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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恋爱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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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恋爱攻...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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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嘶耙怀觯闻巳手苯庸蛟诘厣希屯返?“徒儿在这里为师傅跪着祈福。”

方三宝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但是他说出任何帮助何潘仁的话,而是叹息了一声,直接走进瘴气里,像那木屋前进。

走进瘴气中,方三宝才知道为什么老杜不让其徒弟进入这里,因为瘴气不是最毒的,而是地面上有许多小洞,洞里有很多毒虫,这些毒虫是蛊术家们的最爱。

方三宝认识这些毒虫,知道如何去应对,所以沒有一丝害怕的神情出现,如果何潘仁进來,马上就会中毒身亡。

这空气中的瘴气应该也是这样诞生的,方三宝神情淡定的來到了木屋前,慢慢推开其破旧的们,当看到老杜时,他的眼神中除了惋惜就是无奈与佩服。

第一百六十九章 死法火葬

一盏青灯下,朦胧的烛光里,婉儿让杨蝉把她长长的黑发竖起來,收进一个帽子中,一次不语时,镜子中的婉儿面色正常,但是她的眼神却非常憔悴,她的动作时缓时快,有一件事刺激了她的心,那颗被人伤过的心。

杨蝉把婉儿的头发梳了又梳,那本來顺直的头发慢慢弯曲起來,这应该是静电的关系,她伏下身子说:“婉儿姐,小哲威不会有事的,那柴绍如果连自己孩子都保护不了,他就不是一个男人了。现在李世民从太原打过來了,小姐应该很快就可以看见小哲威了。”

原來婉儿从一名刚來的难民得到了一个消息,李家反了以后,朝廷派出大量的兵來捉拿李家之人,而那时不容易逃跑的就是李建成,李元吉等人,这两个兄弟就在长安,而且对这次突发的起义沒有很好的准备,所以被朝廷打得乱了阵脚。

而婉儿知道柴绍想到李家作为家臣,不仅仅需要她的身份,更要一个契机,这个契机就是跟着李建成一起行动。

现在李建成带出的兵被众多的朝廷兵穷追猛打,李建成的处境非常危险,而跟着其混的柴绍环境肯定也不好,婉儿在担忧自己的孩子沒有能力扛下去。

婉儿眼带悲伤说:“我不知道他的下落,母子连心距离太原也感应不到了,我很担心可是又无能为力,现在我只能强行增加自己的实力,这样我就可以去找我的儿子,然后永远不让他离开我。”

柴绍当初的选择是极度伤害婉儿的,连柴家父母都鄙视柴绍的做法,可是不知为什么沒有人出來劝说,柴绍抛下婉儿的背影和步伐是非常坚定的,爱情有时候不是很重要的,有很多人为了财富,名誉,权力等等而直接抛弃爱情,这样的做法也许是错的,也许有一些对的。

蜡烛烧的很快,杨蝉的手法变得花哨起來,动作越來越快,夏天雨水丰盛,在婉儿起身的时候,天空里一道闪电出现后发出爆裂的声音,惊得杨蝉的小手不由自主地动了很长时间。

头发还是弄好了,杨虎冒着雨水走了进來,他很是疲惫,为了安排好这些难民,他把从柴家推來的物资基本上都用完了,所以这些难民第一次吃到了白米饭,有了这次的施舍,难民们对婉儿的态度里只有感激,沒有其他。

杨虎走近道:“照着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我们的粮食很快就会消耗完的,到了那个时候,小姐准备怎么做?”

婉儿居住的小屋是曾一贡献出來的,这间小屋里面的物件倒是齐全,有床有桌,更加好的是这里不是难民集中之处,人烟较少,一般沒有人回來打扰婉儿。

雨越下越大,每一滴都有黄豆样子大,落在地上泛起了水花,小屋的木门随着雨中的风慢慢地摇动着,样子很悠闲,因为它沒有思想,所以沒有烦老。

婉儿直接说道:“你去找曾一,叫他赶快组出一千人的步兵营,有了最初的武力,我们才能走一下步。”

杨虎准备走的,杨蝉从角落里出來,笑着把雨伞给了杨虎,但是沒有说任何关心的话,只要在心中记念着哥哥,哥哥就一定会好好的。

黑风山里,夜晚有野狼对着月亮发出长长的嚎叫,何潘仁在瘴气外已经跪了一天了,但是他沒有一丝地移动,他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双腿了,麻木感都沒有了,他的腿部僵硬了,血液流淌得很慢。

瘴气有时浓,有时淡,里面非常的安静,就好像沒有一个人一样,方三宝已经在里面的木屋里待了一天了,他沒有和老杜谈话,而是默默地走到老杜的身后,把自己的内力传出为老杜疗伤。

这一治疗就是一晚上,最后方三宝用一声叹息表达对老杜身体的无奈,老杜沒救了。

刚开始进來的时候,木屋里除了一些饭菜后,就是皮包骨头的老杜,他的眼窝已经内陷,头发早就掉完了,在头上有许多脓包,这是身体毒素太多的原因。

方三宝不敢相信老杜的变化,当年那个气拔山兮的铁血汉子现在变成了一个半死不起的老人,而且全身都围绕着阴霾。

方三宝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就算为了赎罪,你也不至于这样伤害自己啊!你这一把老骨头活不了多长了。”方三宝站起身活动了腿部,他毕竟不是年轻的时候,一个姿势保持时间太长他有些吃不消。

老杜用枯黄的手指着一块木牌伤悲地说:“当年南陈灭亡,我执念太重,竟然想以自己一人之力杀死杨坚,我本该在那次以死结束的,可是因为我的鲁莽,我的妻子和还在腹中的孩子因为要救我而死,所以我要赎罪,让我生不如死。”

这也是老杜的执念,他其实沒有必要这么做,方三宝其实想说,就算你的妻儿在泉下有知,他们也不想你这样惩罚自己,可是方三宝沒有说,因为他看见老夫凸出來的眼珠彰显着自己沒有错。

身痛可以忍受,习惯以后甚至会形成这疼痛是正常的反应,最后反而不痛了,这个老杜是以身痛引起心痛,把自己榨个干净,然后离开这人世。

老杜动了一下,眼睛闪烁着光彩,方三宝知道这是他回光返照的时候,老杜望着方三宝说:“我的时间不多了,这也是我的选择,在外面我的好徒儿是个人才,我希望你可以把他带出这里,找一个人投奔,然后把着隋朝闹个天翻地覆,这样才能祭奠我亡妻与孩子。”老杜对这隋朝还是有仇恨。

说完后这个老人眼神暗淡了,脑袋一低,气息全无,在方三宝的视下,死了,死得如此悄然。

方三宝黯然地走出了木屋,关上房门,木屋内早就放好了火石,他默默地回头看了一下仍然跪着的何潘仁,然后果断地点燃火石,把这木屋给烧着了,火葬是老杜想要的离去之法。

第一百七十章 兵少了

如果这个时候,方三宝可以看见何潘仁的眼睛,可惜他一直望着远处,似乎在思考,又好像在回忆,曾经的朋友死在他的眼前使他有了莫大的感触,他要完成老友死前对他的嘱托

借着夜色渐渐变浓,就像一层黑布又重新泼上了一层浓稠的墨水,但是沒有人想去欣赏夜色,或者说这月色。

眼泪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流出,何潘仁慢慢从地面上爬了起來,他的腿在打颤,他的心痛到了极点,因为他再也沒有感受到师傅的气息了。

师傅给了他生命,给了他在黑风的一切,这些不足已让何潘仁将师傅放在内心的最深处,只有一件事让他动容,让他从灵魂都承认了师傅,那就是真正的爱,毫无保留沒有一点儿私心的爱,这份爱是隐藏的,深沉的,但是何潘仁知道这种感觉,就好像父亲一样令人尊敬,又好像母亲一样使人温暖。

方三宝看着他艰难地起身,看着他倔强地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流出的血泪,这一切他都沒有阻止,可是当何潘仁想要走入瘴气之中时,他出手了。

方三宝沒有动用一点体内的气息,他只是用手放在何潘仁的肩上,然后低声说道:“你不能进去,在这外面看看就行了。”

瘴气内的木屋出奇地烧得很快,在那里面,火光不大,灰烟全无,所以远离的何潘仁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火焰,当然就不知道里面在进行什么事,他脸色阴沉,因为他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的老头,但是他还是要问:“为什么?”

“因为你一踏入里面,你会马上暴毙而亡,不要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老夫,因为老夫已经答应老杜照顾你,当然不会傻傻地让你去送死。”方三宝手一用力,借着一股巧劲就把何潘仁固定在原处,这就是方三宝的强大,对于力的使用已经到了极境。

何潘仁还有些倔强,他的不甘让他继续恳求道:“前辈,我师傅尸骨未寒,我作为他的徒弟,理应让师傅入土为安,难道这一点前辈也要阻拦吗?如果前辈这样做,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在此时他在挣脱方三宝的束缚,可是能力不够,何潘仁沒有移动一丝。

方三宝对着眼前的小子笑了一笑,沒有说话,手上的力量却在不断地加强,何潘仁逃不了他的手掌心,但是突然他感到何潘仁的力量在一瞬间提高到了一个让他必须重视的地步,根据他的猜想何潘仁想要给自己來一个措手不及,然后逃脱。

为了逃脱,何潘仁使用了师傅给予他的最强大的力量,他额头上的十字胎记瞬时变成了血红色,他的功力一瞬间变得非常可怕,达到了方三宝内力的八成,何潘仁相信自己一定能够从方三宝手里逃脱,他一发力,方三宝的手真的突然晃动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稳了。

方三宝在心中冷笑,他活了如此长的时间,怎会算不出这种变化,可以说从一开始看见何潘仁的额头上的胎记,他就已经猜出此胎记的用处了,方三宝时刻提防着。

沒有丝毫的犹豫,方三宝大手出现残影,直接把何潘仁爆发出來的力量给打了回去,更可怕的是那红色胎记渐渐变成了白色,所以何潘仁的力量消失了。

“走吧,你的师傅会记得你的。”方三宝大手一挥,如卷动微风一样把何潘仁往回推,何潘仁沒有反抗,如一根木头随着方三宝离开了。

这里是开始,也是终结。

婉儿还在城阳县四周用其他的身份向四周势力购买粮食,为了维护自己得來的果实,婉儿付出了很多,她不知道在黑风山里有一股强大的助力正在诞生。

这些天很多人都來烦婉儿,因为这些难民的安顿之法太过复杂,沒有人敢保证可以完美的完成,现在婉儿已经是背后最大的掌权者,大家为了表达自己的敬意,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都会來请教婉儿,婉儿对此倒沒有很大的抵触,只是事情做多了以后,她也会累。

这些天,忙前忙后,婉儿沒有休息好过一天,而杨蝉也跟着受罪了,她体贴婉儿,每天都在婉儿身边照顾其生活,使得两人都沒有睡好,吃好!

黄昏时刻,因为曾一的到來,让其他人再也沒有过來请示婉儿了,因为他们知道曾一肯定想让婉儿休息一下,他们的主子毕竟是一个女子嘛!

杨蝉在婉儿旁边抱怨道:“婉儿姐,你何必这么认真呢?要是我啊!我一定把这些事情完全交给别人做,如果不是关于生死的大事就不要來烦我。”这几天忙碌的生活确实让人疲惫,杨蝉想得很简单,但这也是最难做到的。

不为其他,就为这威信的建立,婉儿初來乍到,即使有曾一在后方支持,但是难民毕竟也有几万人的规模,谁能肯定这些人全部都信任婉儿呢?

所以婉儿想在这段发育期多做一些事,让那些还有其他想法的人知道选择婉儿是沒有错的,婉儿做事通常就是先礼后兵,如果善意传达后还有人把鸡毛当令箭來搞破坏,杨虎的大刀随时挂在他们的脖颈上,让这些人知道得罪婉儿的下场。

曾一装作沒有听见杨蝉的抱怨,拱手对婉儿说道:“经过近几日的思想教育和利益诱惑,我总共招了八百个兵,这些兵的年龄在二十岁至四十岁之间,按照小姐的意思,我也给难民女子发布了消息,但是效果很小,女子参军的人数几乎沒有。”说到这里曾一看了一下婉儿的神情,发现婉儿沒有一点儿变动,心情才放松下來,看來小姐对女子参军沒有抱多大的期望。

婉儿坐在椅子上,手臂支着自己的脑袋,保证它不会因为沒有支撑而直接靠在桌子上睡着,她沉吟了下:“八百个,曾一,这些是不是有些太少了,我沒有提出自愿一词,难道你沒有强行征订几个吗?我可知道难民里的游民是有很多的,你不能强征那些有家室的男子,但是那单身汉可以强硬一些,这是沒有问題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 难民军

曾一低着头勉强一笑,说道:“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里的人有许多习惯了逆來顺受,不愿打仗了,小姐如此强烈地想组建一支军队,您这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想与谁开战吗?”

小屋内的蜡烛又被杨蝉点燃了,发出微弱的光,杨蝉独自一人拿着蜡烛在最右边坐下來,靠着一个柱子休息一会儿。

婉儿拿着墨笔,在纸上写下尚可两字,然后轻轻说道:“你招兵的时候对他们讲,你们还想像畜生一样被城内人欺负吗?你们想要生存,除了反抗还有其他选择吗?我不能给你们一生的安全,但是你们自己可以,曾一,你为何不给他们做思想教育,打仗才能在这个时代继续残存下去,曾一,你饱读圣贤书,难道连这些道理与现实都看不出來吗?”

这是婉儿裸地质问,因为她感觉曾一在拖延,也许他认为自己身为难民一员,首先要考虑他们的生命,所以不希望自己的族人打仗。

这是短视的行为,也是爱护族人的表现,婉儿可以理解,但是不会赞同,为了未來,这些难民必须经历真正的血的洗礼。

曾一面色尴尬,自己的小心思被小姐猜出后虽然受到了斥责,但是曾一心甘情愿地接受婉儿的斥责,这也让他感觉到婉儿是真正地关心难民未來的,他必须用生命与热血为小姐做事,既然如此,他眼神坚定,开口就说:“曾一领命,明日,小姐就会看见一千精兵。”

听见精兵二字,婉儿在心中泛起了笑意,一支刚刚组织的军队会有精兵?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曾一有此份信心,婉儿倒是开心的,她说:“那婉儿等曾大哥的好消息。”

曾一走了,杨蝉醒了,婉儿与她一起去找了一些食物填肚子,回到小屋,婉儿又忙了起來,时间已经不够了,她要加紧步骤把全部的事情安排好,所以她找來了杨虎和蒋力,与他俩讨论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小屋的蜡烛熄了,杨虎发现了,如杨蝉一样,把蜡烛从新点燃,然后站在一旁等待婉儿开口,杨虎其实知道那蜡烛是婉儿故意弄灭的,目的就是为了节省更多的资源,毕竟这里太穷了。

蒋力脸上的伤疤婉儿看不见,他也沒有在意婉儿,反而是直接说:“小姐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现在又有何事把我们唤來。”这蒋力是个有主见的人,所以婉儿给了蒋力很多的机会。

杨虎说:“小姐,我把那这人全部放出去了,但是那个胖子只想待在这里,说一定有机会看见小姐吃饭,这胖子对小姐的迷恋到了一个不可理喻的地步,小姐不需在意那个胖子的本事,这种容易闹事之人,小姐还是不要让胖子离小姐太近了。”

杨虎的语气非常温柔,虽然沒有水那么柔软,也沒有糖水那么甜蜜,更加沒有黑洞那种强大的吸引力,但是婉儿和蒋力都在认真的听。

婉儿沒有对杨虎说关于胖子的事,而是笑着说:“你们把这里又巡查了一片,真的沒有找到其他进入城阳县城的好方法吗?我可希望自己能够快去解决这里的阻碍。”

蒋力接着说:“我沒有其他想说的了,如果小姐要战,一定要在这里为我留出一个地方啊!”蒋力先走了,可能是想给大家快速传达婉儿的意思,这些人力量单个不是特别强大,但他们和在一起,婉儿相信他们的力量可以让很多人害怕。

杨虎看了一眼休息的杨蝉,在婉儿面前为杨蝉盖好了被子,然后说道:“小姐,此事其实沒有那么急,李世民想一路打到长安还是得花几个月的时间,在那个时候,小姐一定会完全掌握这里的控制权。”

“希望如此吧!”婉儿也想睡觉了,曾一的做法真的起到了保护婉儿不需被其他人需要的作用,待杨虎走后,她也上床休息了,一觉睡到天明。

“小姐曾一请你前去参观我难民第一支队伍。”曾一站在小屋外大声地说道,因为他不知道婉儿是否还在休息,这样突然的造访其实是被人厌恶的事情,沒走几步曾一就放弃了。

婉儿从小屋里走出來了,精神也特别的好,原來昨日完整的休息时间给了婉儿很好地恢复能力,一大早听见曾一的叫声,婉儿被吵醒,沒有生气,沒有逗留,快速出了小木屋,她对曾一说:“这样,你在前面带路,我倒要看看这些饱受欺辱的士兵会有多大的力量?这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曾一脸带笑容,毫不客气地走在最前面,他亲自招來的兵沒有一个是孬种,婉儿小姐一定会满意的。

为了完成婉儿的要求,曾一特地派人在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划了一大圈作为兵营,他沒有真正地带过军队,但是他看见过啊!这一点曾一能够快速地学会。

兵营里,那些新兵一个个屏住呼气,神色紧张,他们排好队形在等待一个人,一个用自己的粮食无私地给予他们的女子,那就是曾大首领承认的主人,大家都听闻这女子是个奇人,能够做出不可思议地事情。

但是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婉儿就可以获得如此多难民内心的敬意,除了她本身的强大,更多是杨虎与曾一的宣传,慢慢地把婉儿塑造成了一个神奇的存在。

那些新兵眼神激动,他们要看到世上最美的主子了。

曾一首先进入他们的视线里,然后就是素装的婉儿慢慢走來,那个瞬间,每个看见婉儿的人都呆了,就像真正看到一个纯洁的仙子缓缓而來似的,人们的神经已经被冻结不能运作,婉儿的美有时候可以压制别人的呼吸。

曾一走向前去,非常大声地说:“大家看见主公了沒有,你们沒有看错,我旁边的美女就是我们难民军团的主公,今日是,一辈子都是,她是我们的恩人,兄弟们告诉我,我们该用什么來报答她?”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一个月

众士兵欢快地齐喝,战、战、战。

这声音在一千人的合奏中洪亮又威严,婉儿喜欢这股男儿欲征战沙场时的豪气,这种感觉让婉儿血脉膨胀,想要跨上一匹战马指挥着众人冲锋向前。

曾一神情转入悲愤,声音再次加高:“如果哪一天你们发现自己身边的朋友被别人无缘无故地欺负,如果你们不得不选择把这片土地退让,如果你们的生死不能由自己决定,那你们会选择怎么做?”

一千难民兵听完后神情也是激愤起來,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或大刀说,战、战、战!

战一字可以表达一切,代表他们心中的愤怒,谁规定是难民就要比城内之民低一些,谁规定难民不可以为自己幸福奋斗吗?我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成立这个军队,洒热血他们也能做出來。

婉儿上前一步,举止坚定,左手在身前一挥,如一个旗手对台下军队下命令一样,一千新兵突然宁静下來,他们都瞪大了眼睛,望着婉儿,眼中沒有一丝一毫地迷茫。

婉儿低头,抬头然后朗声说道:“我是一个女子,你们是因为感恩才來到这里,但是你们成了我的兵,那就要真正地变成一个精兵,我要我的兵在战场上能够活得更好,我会让你们在以后的日子里从内心喜欢跟随我的,我婉儿说到做到!”

一千难民兵依旧笔直地站在原地,曾一开始对他们的心理教育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婉儿本來希望下方的人可以有反对她的声音,但是沒有,每个人都很信赖地看着她,这让婉儿既高兴又担忧。

婉儿接着说:“我不是因为你们可以为我争夺天下而说这些话,我只是想和你们一起为百姓们做一些事,我想对你们说,我希望这支军队完全属于老百姓的军队,我们为这世界的不正义而战,我们为自己而战,这就是我们的目的,这也是你们当兵的目的。”

一千名汉子沉默了,一千名难民兵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來面对婉儿的话,他们沒有读过书,不知道书中的大道理,也沒有把这天下的安危放在心里,他们來当兵,就是为了发财,为了有个老婆,为了把城内人一个个踩在脚下,可现在好了,这恩公要他们站在道义的角度上去战斗,这不符合他们的心,所以有些人开始起了退缩的想法。

曾一也是一脸苦恼地看着婉儿,他不曾想到婉儿会这样对大众说,这完全就是在打击他们的积极性,曾一了解招兵的难处,这一千兵可是他软硬皆施才弄齐全的,现在经婉儿这么一碰,又要碎了。

在曾一失落的时候,婉儿突然又说到:“但是我不反对那些为了钱财或者女人而参兵之人,这是人基本的欲望,所以我想说只要你们能够立功,我就会毫无吝啬地奖给你们需要的一切。”

众兵士开始欢呼,有了婉儿这样一句话,他们会为了未來的一切而用生命去拼。

婉儿带着曾一下去了,婉儿很开心,曾一还是拉长着脸,心里惆怅无比,兵有了就要训,可是如何去训练是一个极大的问題,他需要和婉儿多多商量。

曾一问道:“下一步我该怎么做?”

婉儿回头看了一眼曾一,发现他的胡子长多了,显得更加有男人味了,于是她缓了一下说:“对于这些我考虑了很多,一个军队要有魂,就要有一个严格的纪律,所以回去后我会给你做一份纪律告示,那里面有很多可以直接当军令使用,你可以凭借这些把我军的军规做出來。”

他俩慢慢地往前走,婉儿的心情很放松,走在这无人的小路上,心中会有一种空灵的感觉,特别让她舒服。

曾一接着问:“小姐说的事都是重要的,可是小姐你要考虑我们的资源,这支军队我们养不起,如果连着几天吃不饱饭,这兵还能训练吗?小姐不能说人越到精疲力竭之时才能突破自己的极限,这是对那些后援力量很充足的状态才能出现的,小姐,你可要结合实际啊!”他皱起了眉头,曾一其实很怕婉儿不懂装懂,即使他佩服婉儿的魄力,但是还是要在恩人耳边说出现在难民的贫苦性。

婉儿当然懂这些,她也把这些情况考虑了进去,但是时间已经不多了,婉儿只能破釜沉舟了。婉儿说:“我们沒有时间了,我希望一个月后这个军队能够有一些战斗力,估计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的粮食基本上快完了,而我决定一月后就开始攻打这城阳县,然后就可以解决我们的问題了。”

曾一抬头眺望远处城阳县的城墙,苦涩地说:“小姐,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是打仗,不是玩游戏。”

婉儿的话说得曾一的心脏一跳一跳的,非常不心安,甚至有些恐惧。

婉儿漫步往前走,眼神里闪现着浓浓地战争意识,她不是蛮干,而是有计划有预谋的,于是她完全自信地说:“一个月后,你就可以看好戏了。”

两人在一个岔路口分开了,婉儿说婉儿再來她屋里把告示拿走,而且到手上后一定要好好研究,不然可有曾一好看的。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发展中,杨虎借着能够进城的机会,在城内米铺里偷偷地买了很多米,婉儿还夸杨虎有随机应变,为他人着想的好人。

有了这一条暗线的帮助,婉儿可以勉强把自己一千士兵按照她安排的计划训练一个月,她相信一个月后一切都不会是问題。

随着这些难事的到來,杨蝉倒沒有很多事做了,她于是一直在一旁睡觉,渐渐养成了在中午睡午觉的习惯了。

曾一一直按着婉儿的意思训练这一千士兵,不试不知道,一试就开始佩服起自己的恩人了,婉儿确实对军队的训练有很大的研究,在婉儿不瘟不火地训练方法下,一千士兵在沒有怨言的情况飞快地进步着,这让曾一非常的高兴。

第一百七十三章 打这城了

夏六月,陕西暴雨,城阳县黄土之地乱成一片,难民区的生活环境差到极点,每天都有人感染疟疾而死,人们的怨言与害怕一起來临,曾一听到这些情况,心中惆怅起來。

所以在雨下小了一点时,才跟着杨虎一起去找婉儿商量,可以发现,男子们在婉儿手下干活干得长了,慢慢变得都沒有底气和女子气了,这也是婉儿气场太强大的缘故,她的属下都如此被压制着,性格慢慢变化。

杨虎一声不吭地踩着泥巴往前走,其实他心里也很厌恶此时的环境与天气,他在想,婉儿到底想拖到什么时候,眼看着自己的力量被老天爷一点点儿削弱,自己却表现得一点也不在意,这些让杨虎想不通。

曾一看杨虎闷闷不乐的,在旁边问道:“是不是在想婉儿小姐的事?你杨虎本领很大,可是心思却太差,小姐在思考的问題不是我们这些手下可以推测的,那样做事以下犯上,很可耻的!”

也不知曾一想说什么,杨虎反而听出了他语气里隐藏的埋怨,所以杨虎不由的看了曾一两下,然后说:“我为小姐分忧是我作为下属必须做的事情,你在我耳边聒噪什么?你的武功尽废,小姐还如此器重你,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不愿意跟着小姐干起义之事啊?如果你有一点点逆心,那么就要小心我的刀,刀可是不长眼的!”

曾一对杨虎翻了一个白眼,无奈地说:“你想什么呢?我曾一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别那么瞧不起我,我和你各司其职,互不干扰,但是私下可以做朋友啊!我只是觉得婉儿小姐太能忍了,我有些等不下去了。”

两人说着说着就进入了婉儿的小屋里,小屋里到处在漏水,杨蝉把一些小碗放在漏洞的下方,接收那些雨水,一滴滴雨水落在瓷碗的上面发出一道道清脆的响声,这让杨虎安静空灵了下來,而曾一却更烦躁了。

婉儿在里屋就听到这两个人的脚步声了,听多了之后,婉儿可以用用脚步声辨别他人的身份,这技能神奇吧。婉儿说道:“我知道你们來了,小虎哥,曾一,你们俩都进來吧!我会给你们一个个解答心中的疑惑。”

曾一首先进去了,神情专注,杨虎随后跟着,其实他沒有什么可以问婉儿的,他的职能只是保护婉儿而已。

婉儿坐在椅子上,两只脚不敢着地,地面上的雨水实在太多了,这让婉儿有些不容易,杨蝉如一个孩子一样在房间里东奔西跑的,她手里拿着瓷碗,不停地在地上摆弄着,神奇的是她摆的一个比一个准,每一个都会接到从屋顶漏下的雨。

曾一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脸上有了笑意,看來在大自然的面前人人平等啊!他笑着说:“小姐,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你也已经在昨日看过了训练后的军队,还说可以战,这样的表扬让我与士兵们都很兴奋,但是小姐却沒有说下一步的安排,我们都很迷茫啊!”

杨虎帮自己的妹妹接水去了,杨蝉乐呵呵地让杨虎陪着,然后小声地对杨虎说:“哥,我和婉儿姐可都沒有能力修一下那里,你待会去屋顶把上面的瓦给重新摆弄一下。”杨虎点头,这一些都是小事。

他现在要听听婉儿的下一步会怎么做!婉儿抬头,两只手揉捏着自己的大腿,看來下雨后天气潮湿对婉儿的伤害还是非常让地怪异。

婉儿说:“曾一啊,兵是训好了,可是这天天下雨,我们根本就沒有休息好过,而且大家情绪都很低迷,我怎么弄才能放开呢?”

杨虎突然插嘴说:“我们不应该太注重这些了,这训练哪有什么快捷方式啊,一个月可以做些什么,我不想都知道那些人是好还是渣渣?”

曾一说道:“可是粮食已经见底了,昨天我又看见我的同胞们在地上找野菜吃,或者饿着肚子在一旁发呆,这些不是我想看见的画面,婉儿小姐必须行动起來。”

这曾一真是心灵弱小,好日子过多了,以前的精神品质都下降了,婉儿一时半会不想去批评曾一,她说:“既然现在都在这里,我就大胆一次,一个星期后不管下雨刮风,我都准备让那一千士兵对着城阳县进攻一次,试一试我们的实力。”

曾一终于把这句话套出來了,他心里现在别提有多高兴,婉儿长叹了一口气,心中的犹豫被抛弃了,她转头问杨虎道:“那些人回來过一次吗?”

杨虎说:“文四回來过一次,带回來一张城内图,胖仔回來了一次,他站在我身后偷偷地望了你半天,老鼠回來了一次,带了一箱子黄金,还有我一直在这里待着,沒有去哪里!”

杨虎把怀里放着的地图给了婉儿,婉儿随便一看,眼睛就开始发光了,她激动地说:“有了这张图,打这城阳县易如反掌。哈哈!”

这张地图上到处都是标记,每一个都代表那里有多少人驻守,还有换人时间,这简直太详细了。

夏六月第一个星期后,婉儿让曾一举行了誓师大会,要求他们一定要牢记不破城,不后退的建议。随后,婉儿换上战甲,杨虎护在其身边,让婉儿沒有一点儿可以受到伤害的可能性,这一点曾一自叹不如。

队伍整形完毕,等待每个人把武器准备好了,才动身去城阳县城外,时间不长,几分钟就到了。

一千人站在城下,气势汹汹的他们竟然对城墙上的城位兵沒有一点触动,这一点婉儿看着很奇怪,但是猜猜也是,他们也相信城内人不会有危害的。婉儿无奈,什么也沒说,对着城墙左角一指,然后军队后方就出來一群人推着云梯出现,那云梯可花了难民中的工匠花了一点时间做成的。

云梯接应了城墙,先是一排十人沉默地上了云梯,快速地登上了城墙,这时候城内兵们才醒悟够來,可是晚了,难民兵们夹杂着怨气一刀劈在城内兵头上,很幸运那兵被瞬间傻死了,沒有一点痛觉。

第一百七十四章 还很容易

一个人上了城墙,不一会儿就一堆人爬上了城墙,难民兵们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喜悦,冷静地整理好自己的队形,这些变动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随后他们快速前进,像一把锋利的大刀无情地把城内兵一个个送到阎王那里去了。

剩余下來的在后方的城内兵看见前面的兄弟快速地倒在血泊中,终于反应过來了,于是都恐惧地大叫,然后四处逃跑,根本沒有反抗的意识,这样也好,可以减少伤亡。

城墙被难民兵占领后,前面指挥人员赶快下城墙把城门打开,迎接将军的到來,这场仗打得真快,城墙失手了,城内那些富豪们却一点也不知情,他们的享受日子到头了。

婉儿骑着战马,第一个往城内踏去,后面跟着曾家三兄弟和杨虎六奇人,除了婉儿神情平静外,其他人神情都很亢奋而且紧张,这是他们的第一战,关乎着以后能否继续发展的重要一战,他们可不好马虎。

曾一挺直胸膛,第一个和婉儿说话:“小姐,城墙已破,这城阳县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了,这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等战争结束,小姐能犒赏大家吗?”

文四也骑着马,手里拿着一把叶子扇,文质彬彬的样子让人很亲切,他听完曾一的话后说:“这一围墙能有多少粮食和金钱呢?我们最终的目标是城内那些富豪们的大宅,我想告诉你,这个地方不是城难打,而是那些富豪们的家难打,如果打不下一个富豪的家,那么我们这次战争就代表输了。”

文四对于城阳县内部的了解比曾一多太多了,所以曾一沒有想到那一点,但是文四分析得也不是正确的,城墙的控制权是至关重要的,占据了城墙,婉儿就拿到了主动权,她就可以随便选择打与不打,这样她对队伍的控制就会达到一定的效果。

婉儿慢慢地说:“我们时间不多了,这个县城浑水太深,一个人进去了肯定拉不上來了,但是我身后有这么多人,做事一定事半功倍,文四,你提供一下意见,我们该选择哪一个地主首先下手?”

婉儿不会不懂装懂,如果把手下的事全部捞在自己手上,婉儿肯定吃不消,而且做出來的质量会越來越糟,婉儿不想成为女强人,她只是想做一个女将军罢了。

文四把嘴收紧,扇子也停止了晃动,很严肃地考虑后说:“根据我这些日子的观察,我发现城内富豪里有好也有坏,所以我特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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