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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诱惑 巫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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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上去立刻yi阵酥麻,他抓着郎九的手有轻微的颤抖。

郎九没理会他的话,开始轻轻地往下拉他的裤子,徐北有点悲哀地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干劲十足呢我说”

说完他又迅速地趴到了床上,避开了郎九继续在他下面边扯裤子边挑逗的手指。

“江越说因为我正好青春期。”郎九抽出手,在徐北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yi下压到了他身上。

“啊”徐北也不知道自己这声啊到底是要表达怎么样的情绪了,“我就操了,江越个王八蛋,这他妈上的是什么鸟课”

郎九压过来之后又用胳膊稍微把身体撑起来了yi点,他怕压坏了徐北,但撑起来的这点空间绝对不够徐北再有什么动作,徐北徒劳地挣扎了yi下,只能继续趴在他身下。

“你听我说。”徐北还想继续循循善诱yi下,他不知道郎九在这种情况下做这些事到底会不会有什么恶劣后果,万yi因为这种事给郎九带来什么伤害,那真是有苦说不出了。

“不听,”郎九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着,唇在他肩上轻点着,“知道你要说什么。”

徐北脑子里又有点锅碗瓢盆协奏曲即将响起的意思,他费劲地抬了抬头,想往后转头看看郎九的情况,可惜脑袋只能转很小的角度,刚够看着墙的。

墙上有郎九模糊的影子,虽然模糊,但也足够看出现在两人的姿势是什么样的了,徐北的脸yi下烧了起来,赶紧移开视线。

“等等,上回说好下次老子在上面的”徐北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的了,莫名其妙蹦出这么yi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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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c浴液绝对是个好东西 ...

徐北觉得自打跟郎九生活在yi起之后,自己的大脑回路变得越来越奇怪,分析得出的结论是因为郎九的回路更奇怪,很多时候正常交流更本无法沟通

当然,这绝对不是徐北在关键时刻说出“老子要在上面”这种话的理由,绝对不是,徐北咬咬牙,该去做个智力测试了,自己引以为豪的智力在郎九的攻势下经常呈现疯狂负增长的趋势。

郎九显然也没想到徐北会说出这么yi句话来,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很认真地想了yi下,又压了上去,在徐北脖子后面轻轻吻着,小声说:“是说下次在上面,现在是这次啊”

徐北愣了yi下,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暴出yi声怒吼:“我操”

郎九的思维能力和表达能力和几个月前相比,那是提高了不是yi档两档,这样飞速的进步让徐北挺高兴,可没想到已经进步到这种地步,都能玩语言游戏了

他瞬间感到无比悲痛,现在动也动不了,沟通又失败

郎九没有再给他继续想辙的时间,手很麻利得地把他内裤yi拉,直接拉到了腿上,再用脚yi勾,他就被脱了个精光。

“等等,这太惨无人道了,”徐北扭了扭,郎九的腿已经挤到了他双腿中间,正在慢慢用力分开,他想做最后的挣扎,“我教你句英文,我整个初中就学了这么yi句高难度的,it's unfair”

“你好罗嗦。”郎九没听懂他说什么,他也没有兴趣去听懂,他已经被徐北身上干净的气息包围着,脑子里只想和徐北贴得更紧。

郎九的嗅觉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灵敏,但徐北的味道却还是能被他捕捉到,这种味道已经刻进了他的脑子里,这yi辈子都不会忘掉。

徐北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和说服工作,叹了口气,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郎九在他腰和大腿之间来回的轻抚让他很是分神,已经无法再集中精神继续说什么了。

身体是有记忆的。

对于郎九的抚摸和亲吻,甚至是在他背上的轻咬,这些感觉都迅速让身体的记忆复苏,就连呼吸都些不受控制地开始跟着郎九的节奏变得渐渐急促起来。

他的脑子里开始循环往复地出现之前的片段,郎九在他身上的每yi次触碰都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快感。

“好滑”郎九在他耳边轻声说,脸埋到他肩上,舌尖在他脖子上打着转,手已经伸到了他身下,搂紧了他的腰。

徐北没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郎九的体温在升高,贴在他背上的滚烫肌肤让他喘不上气来。郎九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紧,往上轻轻提了yi下,动了yi下腰:“想进去。”

“这种事不用说出来。”徐北埋在枕头里闷着声说了yi句,郎九顶着他的坚硬部位也同样灼热,这温度yi直能烧到他身体深处。

郎九没再吭声,手探到了徐北身下,握住了他。

因为是趴着的姿势,徐北感受到的是双重的包裹和紧压,这yi瞬间他本来还没有完全被挑逗起来的yi下抬了头,郎九的手不方便动,动作不大,但每yi次触碰和都恰到好处。

徐北的呼吸明显和之前不yi样了,郎九能听得出来,他对徐北的身体有强烈的,但对他来说更强烈的刺激莫过于徐北的反应,每次感觉到徐北的呼吸和身体状态有了变化,都能让他yi股火苗从身体里窜出来。

而这种原来没有尝试过的姿势让这种刺激更为猛烈。

他yi只手继续动作着,另yi只手伸到下面,把徐北的腿往yi边扶了扶,慢慢顶了过去。刚到入口的时候,徐北的身体突然缩了缩,他停了下来:“疼”

“不知道这他妈是条件反射”徐北喘着气有点无奈。

“疼就告诉我。”郎九稍稍撑起身体,按着徐北的肩,轻轻地顶上去,试着往里送了送。

徐北不得不承认,尽管身体已经很兴奋,但对于完全没有润滑的进入,还是yi下就感觉到了疼痛:“我操疼”

郎九看着徐北猛地抓住了枕头的手,yi下心疼了,他马上停下,握住徐北的手,紧紧地搂着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套套。”

“有套套也疼的”徐北有点郁闷,这时候还要上课么。

“那算了”郎九犹豫了yi下,下了决心,尽管他憋得很难受,可也不愿意再弄疼徐北。

“哎老子上辈子是不是拐卖了你,”徐北拍了拍枕头,他听得出郎九声音里的失望和强压着的,“去把浴液拿来”

原来浴液是这么好的东西,郎九窜进浴室的时候很惊奇,有了这个东西,就不会痛了,这个东西这么好,家里的浴液有好大yi瓶,可以用很多很多次。

郎九手上也没准数,挤了yi大堆到徐北身上,冰凉的浴液碰到炽热的身体时吓了他yi跳:“操,你洗澡么”

“怕你疼。”郎九把浴液瓶子yi扔,扑了上来。

浴液润滑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点兴奋难耐,搂着徐北的腰yi提就慢慢顶了进去。徐北身体绷了yi下,虽然有了润滑,可是被撑开的瞬间,他还是有点吃不住,轻轻哼了yi声。

这声微弱的低吟听在郎九耳朵里格外,他压到徐北身上,没有停顿地继续向前,完全进入了徐北的身体。

温暖的感觉yi下包裹住了他,他忍不住在徐北胳膊上轻轻咬了yi下:“不疼了吧”

“嗯”徐北低低地应了yi声,郎九的身体与他已经紧密地贴在了yi起,撑在他身体里轻轻颤动着的部分让他些酸涨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

郎九进入之后停了yi小会,看到徐北没有不舒服的样子,开始慢慢地抽送,紧实而柔软的内壁挤压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让他呼吸粗重,开始低低喘息。

这种由轻到重的撞击和郎九弥漫着原始冲动的气息让徐北终于从枕头里抬起了脸,他有些喘不上气来,感觉脑子里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郎九看着他的侧脸,低下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yi下,搂着他腰的手用了点力,向上带了带:“起来yi点好不好”

“干嘛。”

“好用力。”

“操你大爷”徐北皱皱眉,伸手胡乱往边上yi抓,抓到了个枕头,顺手往扔到郎九身上。

郎九顿了yi下马上明白了,把枕头垫到了徐北的小腹下。这个姿势让徐北看起来很性感,郎九在他腰摸了摸,顺着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yi下,腰yi挺

这次的进入由于姿势的改变而更为深入,直抵身体深处的灼热让徐北yi下抓紧了床单,呼吸变得不规则起来,绷紧的手臂和肩背勾勒出了漂亮的线条。

这种视觉上的强烈刺激让郎九无法控制,他扶着徐北的腰开始了猛烈的动作,每yi次进入都直插到底,他的手指几乎要掐进徐北的皮肤里。

“喜欢吗”郎九身体前倾,抓住徐北的胳膊,向后拉了起来,动作没有停顿地继续yi下下进出着,汗水顺着他的脸滴落在徐北的身体上。

“嗯”徐北意识开始有些混乱,他想骂人,但开口却只是yi声模糊不清的呻吟。

“说你喜欢。”郎九被徐北这声呻吟勾得浑身都像要燃烧起来了yi般,他松开徐北,压了上去,紧紧贴着徐北的后背,握着徐北的手,徐北的手因为紧抓着床单用力而能清楚地看到贲张的血管,显得从未有过的好看。

“喜欢。”

郎九在他耳边轻咬,紧紧压着他yi轮又yi轮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着,听着他凌乱的呼吸和断断续续的呻吟:“yi直不停了好不好。”

“滚蛋”徐北咬了咬牙,总算是如愿地骂出了yi句。

yi阵猛烈地进出之后,郎九停下了,徐北的身体对于这种突然地静止有些不适应,像是正要好好享受美食的人突然发现桌上的菜都被撤走了yi样。

“射了”徐北轻声问了yi句,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没,还早。”郎九笑了笑,动作很轻地抽了出来,直起身抓着徐北的腿yi使劲。

徐北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他跟玩具似的轻松翻了个身,变成了仰躺着,他看到了郎九微微泛红的脸,匀称而结实的身体上缓缓划滑的汗水,这样的郎九他很难见到,yi刹那间他看得有些入迷了。

“这样可以亲你。”郎九伏下来,在他唇上轻轻碰了yi下。

徐北不受控制地抬了抬头,回吻了过去,郎九的舌头马上有了回应,探进了他嘴里,跟他交缠在yi起。

腿被抬了起来,郎九再次挺进了他的身体,按着他的腿开始了更疯狂地冲击,在他脸上脖子上胡乱亲吻舔咬,手顺着小腹勾划着过去握住了,轻抚

“我操啊”徐北向后仰着头,身体绷得很紧,这种无法抗拒的巨大快感让他几乎有些脱力,手yi下勾住了郎九的脖子,指尖深深陷进了他背上的皮肤中

时间仿佛静止了,四周很静,能听到两人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的呼吸声音。郎九趴在徐北身上,耳朵贴着他的胸口,yi脸心满足地笑了笑:“你的心在跳。”

“废话,”徐北闭着眼,他俩还保持着之前奋战的姿势,“不跳的那他妈是死人。”

“我是说跳得很快。”郎九胳膊撑起身体,低头很专注地看着他。

“这算是有氧运动,懂不,心跳快也正常,”徐北慢慢翻了个身,从郎九身下爬到床沿上,“哎,我这把老骨头真不容易。”

郎九笑了起来,直接yi跳就下了床:“你都不用运动,还累,以后也不要在上面了。”

“去你妈的”徐北坐起来踹了他yi脚,有点没面子,自己以前跟姑娘上床也他妈没这么累啊

郎九搂着他往浴室走,yi手举着浴液,喜滋滋地晃了晃:“这个东西好。”

“滚”徐北劈手拿过浴液,看来真得去买润滑剂了,再这么下去,以后洗澡都会有在办事的错觉。

洗完澡之后,徐北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看着郎九换好了床单又抱着床单跑进浴室去洗,他喊了yi句:“放着吧,明天再弄。”

“为什么”郎九探出头来看着他。

“你不累啊,放着吧。”徐北觉着这好歹也算是体力劳动了yi把,他刚看了yi眼时间,劳动了快yi小时,郎九的身体对普通人的状态还没完全适应,“你别真累出毛病来,老子还得养个残疾,那我们干脆就去沿街敲碗得了”

“放心,”郎九把床单yi扔,走了过来,直接蹦上了沙发,腿往他身上yi跨,捏着他下巴,“我身体好,你没有发现吗”

“滚yi边去。”徐北推了推郎九,手碰到他光滑的肌肤却又忍不住捏了yi把,然后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上脚踹了yi下。

郎九往yi边挪了挪,躺下来枕着徐北的腿:“我睡yi会好不好。”

“哟,郎大爷你不是不累的吗,”徐北乐了,抓抓他乱七八糟的头发,“睡吧,我也迷糊yi会。”

俩人直接睡到了晚上九点多,起来直接出去吃宵夜了。路过楼下老头家的时候,徐北跟陈小雨打听了yi下书店的位置。

陈小雨看到他俩就两眼放光的强烈要求带他们过去,徐北正打算想个委婉的理由拒她,郎九在背后慢悠悠说了yi句:“太晚了,明天要上课。”

徐北出了巷口都没止住笑,乐得不行,yi个劲拍郎九的肩膀:“哎哟我的儿,现在说话真牛逼,我突然开始想念江越了,得给他颁个优秀教师奖啊。”

郎九没空理他,东张西望地找吃东西的地方,他饿得厉害,听觉嗅觉都退步了,就只有食量还是没怎么减,现在劳动了yi番,又错过了晚饭,饿得他看到广告牌上的汉堡都想扑上去啃yi口。

“去吃烧烤吧,”徐北的电话响了,他yi边掏yi边指了指前面的烧烤城,“再来点小酒,嗯,生活挺完美。”

电话是乔谦打来的,刚yi接通他就嚷嚷开了:“快膜拜我”

“靠,凭什么。”徐北乐了。

“多快好省的命令yi下来,我这就已经帮你办妥了,你说要不要膜拜yi下”乔谦挺开心地继续嚷。

“必须膜从头到脚摸yi遍”

“少贫,我跟你说,这是我跟人抢来的,就在大学城,绝好的地段,房租如果直接付yi年,差不多就是扶贫价,怎么样”

“你说行就行,去交钱,从我那张卡里取,密码是你生日。”徐北对于乔谦的高效率很是感动。

“不用,第yi年房租我已经帮你交了,算我送你的贺礼。”

“贺什么”

“浪子回头啊徐先生”

徐北挂掉电话,往郎九背上呼了yi巴掌,又伸了个懒腰:“儿子,搞定yi半了,去庆祝yi下,明天就得开始忙活了。”

“庆祝什么”

“嗯庆祝我俩重获新生吧。”

78

78c徐岭看见了 ...

乔谦给他们找的店面虽说只有20平米,但地段很合适,在大学城。

徐北高中的都没毕业,自然不知道大学生的消费习惯,但乔谦念大学时他看在眼里,此人大学期间只做三件事,吃饭,睡觉,泡妞。

所以饭店和花店生意应该都差不了。

“别的花你都不用进太多,大众口味的有点就行,但是玫瑰得够数,”乔谦蹲在店面门口,看着徐北和郎九在屋里收拾放花的架子,“我那会尽买玫瑰了,各种玫瑰”

“废物,买那么多玫瑰,结果到现在晚上还得靠右手活着,”徐北乐了,拿着块抹布在手上转着,“我泡妞从来没买过花。”

“那不yi样,质量不同。”乔谦点了根烟,并不介意徐北揭他底。

“都是妞,就看成本”

“你这人就是没素质,什么事到了你嘴里就没正形了。”

郎九在扫地,听他俩就泡妞的经验问题争执不下地说了半天,最后插进来yi句:“反正你们现在谁也没泡到,都yi样。”

“我靠”俩人都被郎九这句话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记得这孩子以前说话好像不利索啊,现在这么顺地就能往外出溜了”乔谦挺好奇地上下打量着郎九。

“人家现在牛逼,随便就能yi句话噎死你,”徐北推了郎九yi把,“去打点水。”

定川本地没有鲜花批发商,所以徐北是从城北的yi家鲜花市场进的花,他没太管品种,现在刚到春天,花的品种也不多,只按乔谦的指示,玫瑰多要了些。他现在只是想把店里都摆满,让人看上去不是凑合事的就行。

这个时间开花店其实并不很合适,花的进价都挺高,而且情人节已经过了,徐北要不是被徐岭追问了那yi下,也不会就在这个当口决定开花店。

只是这话已经说出了口,他不想再改,在徐岭的心里,他这个哥哥已经成为习惯性不靠谱的代表人物,他不能再在这件事上让徐岭再有别的想法。

花拉过来的时候徐北挺满意,起码看上去都不错,往店里yi摆,也有点样子了。

“这就算完事了。”徐北拿了张椅子往屋子里yi放,坐了下去,盯着yi屋子花看了半天,觉得挺有感觉。

郎九抱着本书靠在墙边翻着,这是昨天去书店买的,上面各种鲜花保鲜造型什么的东西,连图片带字的看得徐北脑浆子疼,随便看了几眼就扔给了郎九。

“要去买点药。”郎九从yi个桶里把花拿出来,对着花的杆子看了半天。

“什么药”

“保鲜用的,阿斯匹灵,维生素c,”郎九把书翻开递到徐北眼前,“很多保鲜的办法,这个最简单最快”

徐北去药店按郎九的要求买了yi堆药,回来的时候发现店里居然有客人在挑花了,他吓了yi跳,连价都还没弄明白就有人来了

挑花的是两个小姑娘,看中了店里的白色马蹄莲,然后其中yi个小姑娘转头看着郎九:“这个马蹄莲的花语是什么,送给yi对恋人合不合适啊”

徐北yi条腿正往店里迈,yi听这话就有点头大,说实在的,他是去进货的时候才知道这玩意儿叫马蹄莲的,花语是什么谁他妈知道徐北觉得这还没开张呢,就要出洋相了

“忠贞不渝,永结同心。”郎九慢悠悠地说了yi句。

“啊,那这个合适啊。”小姑娘yi听,就开始往出挑花了。

徐北yi把拉过郎九,压着声音小声问他:“操,你怎么知道的瞎编的么”

“书上写的,”郎九拿过书翻到最后几页,密密麻麻全是花语,“还没有看完”

“儿子,你牛逼。”徐北拍了拍他的肩。

在姑娘挑花的时间里,徐北看着柜台下面的包装纸直犯愁,没有实际操作还真没想到开个花店这么麻烦,yi会人家挑好了花,要包装的话该他妈怎么包

“多少钱yi支啊”yi个小姑娘挑好了花之后又看着郎九,另yi个干脆就yi直在看他。

“问老板。”郎九犹豫了yi下,指了指正缩在柜台后边研究包装纸的徐北。

徐北差点脱口而出想说不知道,他迅速抓过进货单找进价,然后也没多考虑,加了几块钱就报了价:“十块。”

“呀,便宜点嘛,这么贵。”小姑娘走过来,冲他撅了撅嘴。

徐北瞬间有点发酥,他最扛不住水嫩嫩的小姑娘冲他发嗲,差点就想给人家打个对折了,不过郎九yi直盯着他看,看得他无比清醒,对着那妞笑了yi下:“这已经是美女打折价了,我们还没开张呢”

“那我们是第yi位客人啊,你应该大吉大利送我们才对嘛。”另yi个妞也过来了,这话说得徐北想哭,小姑娘yi个比yi个能说。

“送你们这个吧。”郎九从yi桶玫瑰里抽了几支出来,很漂亮。

“啊,好啊,”小姑娘马上点头,她们本来也没想着真能白要了马蹄莲,能白拿几支玫瑰也挺不错的了,“那帮我们把花包yi下吧,我们yi会过来拿。”

“挑yi下包装纸吧。”徐北把放插着各种包装纸的小架子推到小姑娘面前,看着郎九,有点想发火,什么啊就白送了,还好几支操,这就他妈是个败家玩意儿

小姑娘交完钱转身出了店门之后,徐北跳起来yi巴掌拍在郎九背上:“你真牛逼,开口就送,要送也送便宜的啊”

“这几朵明天就会蔫了,”郎九皱皱眉,把那几支玫瑰递给徐北看,“杆子断了。”

徐北接过来看了看,几支花的花梗的确都断了或者裂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他第yi次进货没经验,胡乱挑了就拿回来,这样的花如果今天卖不掉,明天就得扔。

徐北没想到郎九还挺有脑子,把这几支明天就有可能要扔掉的花送了小姑娘,也算卖了个人情,没准人家yi开心,回了学校还能帮着宣传yi下。他用手指戳了戳郎九的脸:“好吧,表扬yi下现在说说包装,你会包吗”

“不会。”郎九很干脆地回答,又从柜台下边拿了本书出来开始翻。

徐北凑过去瞄了yi眼,上面全是图片,插花和花束包装都有,也是书店买的,看样子他是打算现学了。徐北蹲在包装纸面前,刚小姑娘挑了几张出来,他又给配了yi下颜色,感觉差不多了,就yi古脑全扔到郎九面前:“这第yi单生意就看你的了,帅哥。”

其实包花的纸,样子无非就是常用的那几种,在徐北看来,最终效果就跟包小孩的蜡烛包差不多,关键是搭配的花叶和造型。

郎九折腾了半天,照着书上的yi张照片开始选花,用的是yi种长得跟菜花似的小黄花搭配,徐北查了yi下进货单,那种东西叫叶上黄金,看上去很像满天星,颜色yi个白yi个黄而已。

选好花,郎九又按着图片重新挑了yi张淡粉色的皱纹纸和yi片白色的纱,徐北的工作就是在他把花按图片上的样子插好之后帮他扶着,然后看着他神情专注地把纸整出形状来,再扎上。

“差不多得了,不用yi模yi样。”徐北发现郎九有个毛病,他要学的东西,必须弄得yi模yi样,否则就不停手。

“不yi样呢。”郎九指指图片。

“靠,那可能yi样吗,”徐北手都酸了,用胳膊肘把书往柜台边上yi推,直接推到了地上,“行了,快扎个蝴蝶结完事了,你这脑子有时候挺活泛,有时候呆得跟陨石差不了多少。”

最后郎九不顾徐北的强烈反对,给这束花弄了个绿色的蝴蝶结,扎好之后他很得意地看着徐北:“好看吧”

“非得弄个绿的吗”徐北对于蝴蝶结的接受范围只到红色,超出这个范围他就怎么看怎么别扭了。

“好看。”郎九很肯定地点头。

“随便你吧,”徐北甩甩手,除去这个绿色的蝴蝶结,他对这束花很满意,郎九动作并不熟练,但他包出来的这束花还挺有样子,“yi会人家要是不喜欢这个颜色,你再给换吧。”

“会喜欢的。”

小姑娘回来的时候,对花束的反应很热烈,并且对那个绿色的蝴蝶结表示了加倍的喜欢,这让徐北有点无法理解。

“帅哥老板,下次我们来买花要打折哦,”小姑娘因为赠送的玫瑰也被包上了白色的纱和yi个小小的蝴蝶结而非常开心,“我会带同学来买,要给我们低价哈。”

“嗯,这个好说,”徐北发现小姑娘说话的时候yi直盯着自己的脸,于是嘴角勾了个笑容,“就当交个朋友了。”

送走了小姑娘之后,郎九走到他面前,伸手直接往他下巴上yi捏:“你是故意的吗”

“什么故意的”徐北斜眼往外边看了yi下,没人经过,也就没去拍开郎九的手。

“刚才对她们那样笑。”

“老子笑yi下还不行了”

“你没有对我那样笑过,”郎九有些郁闷,“很好看的。”

“哟,”徐北忍不住乐了,推开他的手,“那是泡妞专用笑容,你是妞么”

“可是”郎九有些情绪低落,原来徐北这么好看的笑容并不属于他,这让他非常失望,原来徐北还有不会给他的东西。

徐北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变化,推了他yi把:“我说,你不是吧,这就郁闷了”

“嗯。”郎九没再说话,转身拿了徐北刚买回来的药,开始往花桶里配药水做保鲜。

徐北看着他弯着腰的背影,有点感慨,这孩子是太敏感呢,还是太呆了呢。

“郎九同学。”徐北叫了他yi声。

郎九像是没听见似的,没回答,也没看他,依旧低头忙自己的。

“糊糊”徐北又叫了yi声,还是没得到回应,看来这家伙是生气了,他忍着笑继续叫,“郎大爷”

郎九干脆拎着桶走到店外面去了,徐北乐了,坐在椅子上把腿往柜台上yi搁:“宝贝儿。”

“嗯”这回郎九马上有了反应,转过头看着他。

“亲爱的,”徐北笑得不行,脚尖晃来晃去地,“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你知道么,人呢,都是有很多面的,”徐北靠在椅子上,看着站在他身边的郎九,“有很多时候得装给别人看,笑也好,开心也好,装出来的都不是真的。”

“不懂。”郎九觉得自己从来就没装过。

“就知道你不懂,”徐北叹了口气,“说直白点吧,就刚才冲那妞那么笑,就是装的,懂了吗,假的,反过来呢,我对你不会那么笑,跟你在yi块,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个是真正的我”

“现在懂了。”郎九突然打断了徐北的话,他明白了徐北的意思,别人看到的徐北,不yi定是他真正的样子,而自己看到的才是。

他很开心地弯下腰,在徐北的嘴上亲了yi下,想了想又低头在他脑门上亲了亲。

“别得寸进尺啊,”徐北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亲个没完了是吧。”

郎九笑笑,撑着椅子背又弯下腰来,打算再找个地方亲yi口。

门外传来yi声喇叭响,徐北从郎九身侧探了探头看了yi眼,差点没从椅子上滚下去,他yi把推开郎九,跳了起来。

郎九回过头,看到了门外停着yi辆摩托车,从车上下来的人把头盔yi摘,慢慢走了过来。

是徐岭。

徐岭在门外已经停了两分钟,yi开始是为了确定乔谦说的地址是不是这里,之后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徐北。

但他没有机会马上走进去,因为郎九走了过去,之后俩人之间的举动,他因为猝不及防而全都看了个yi清二楚。如果不按喇叭,不知道他俩还会不会继续有更出格的举动。

尽管之前他已经对郎九和徐北的关系有过猜测,但那只是猜测,当事实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他眼前时,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怎么来了”徐北跳过两个花桶蹦到了他面前。

“乔哥告诉我你开始弄了,”徐岭看了yi眼郎九,有些不自在,“我本来是想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地方算了,你先忙着。”

徐岭实在有些尴尬,转身走了出去。

“等等,”徐北突然明白了过来,徐岭怕是看见了什么,他不能让徐岭就这么走了,如果不解释清楚这件事,以徐岭的脾气,恐怕他没机会再开口,“yi会吃个饭。”

“你有事要跟我说”徐岭回过头看着他。

“嗯,很重要的事。”

79

79c徐北的麻烦还没完 ...

徐北安排郎九把店里收拾妥当就先自己回去,他拉着徐岭去找地方吃饭谈心,可是刚在大学城yi个小馆子里坐定之后就有点后悔了。

这事怎么说是只说他和郎九的关系,还是要顺带说些别的

徐岭不是傻子,他从小就聪明,而且经过徐北长期不断地努力,现在他对徐北说的话十句有九句半是不相信的,如果没有让他完全挑不出漏洞和毛病的理由,只会让这件事变得更纠缠不清,而且也许会让徐岭对自己的失望加深。

所以他握着yi杯热茶,看着徐岭好几分钟,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得yi直保持这个状态。徐岭到是很有耐心,点完菜之后就慢慢喝着茶,也不看徐北,喝完了yi杯茶之后才扫了他yi眼:“看得过瘾不”

“还成,”徐北笑了笑,“多少年也没这么认真地看过你了。”

“有心得吗”徐岭托着下巴,手指在桌子上来回敲着。

“我发现咱俩是真的越长越不像了。”

“嗯,乔哥说因为你yi脸痞子像,”徐岭难得的好脾气,很有耐心地陪着他东拉西扯,“我还是挺正气凛然的。”

徐北乐了,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再拖下去也没意思了,能说多少算多少吧:“你刚看到什么了”

“看到不少,”徐岭又倒了yi杯茶,看着茶水,“怎么,要灭口吗。”

“舍不得,”徐北咬咬嘴唇,习惯性地想抽烟,摸了yi下口袋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抽了,“我去买包烟。”

“我有。”徐岭扔过来yi包烟。

“我操,”徐北愣了,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烟,“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徐岭是个乖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虽然徐北从高中之后就没怎么回过家,和徐岭的交流也并不不多,但他始终认为徐岭是个很自律的人。抽烟这种事对于yi个男人来说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对于从小就讨厌老混蛋抽烟的徐岭来说,的确让徐北无法想像。

“高中,”徐岭看了他yi眼,拿了根烟自己点上了,“怎么了,吓着你了”

徐北没说话,沉默着也点了yi支,连抽了好几口才慢慢吐了口烟出来:“没,就是没想到。”

“你对我的印象停留在几岁十岁十二岁”徐岭笑笑。

“对不起。”徐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没给谁道过歉,这下却除了这句对不起再也找不到别的可以说的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恨你”服务员开始上菜,徐岭点了酒,给徐北倒上。

“也不是”徐北手指在杯子上轻轻地敲着,“不过不是么”

“不是恨你,就是想不通,”徐岭喝了yi口酒,皱着眉咽下去,他要的是二锅头,从嗓子眼yi直烧到胃里,“你肯定体会不到那种感觉,yi直宠着你关心你,去哪都带着你的人,有yi天突然不理你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了,是那种被人扔掉了的感觉。”

徐北的拿着杯子的手抖了yi下,这种感觉也许他真的不能完全体会,但他知道这种痛苦,就跟郎九说“不走”的时候yi样吧

“我”徐北看着徐岭,他脸上看不出多少痛苦,挺平静,yi时也想不到该说什么,只得拿着酒杯在徐岭的杯子上碰了碰,yi口喝光了。

“现在没事了,”徐岭也yi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真会去开店你退休了吗”

“操。”徐北正在倒酒,yi听这话乐了,差点把酒倒到桌上。

“顺利吗,有要帮忙的就打电话给我,我最近没什么事,就准备答辩了,挺闲的。”

“还行,你不用管我,操心自己就行,以后给你女朋友送花就跟我这拿,别的不能保证,花管够。”徐北掐了烟夹了块肉。

“我从来没给她送过花。”徐岭笑笑。

“嗯,这点随我,”徐北点头,想了想还是多嘴问了yi句,“你俩确定了吗”

“本来不想这么快,妈着急,”徐岭放下筷子,“我看你估计也没戏了,所以我还是早点确定吧,省得她总说”

话说到这份上,算是终于步入了正题,徐北被这句话噎得差点呛着,半天才把嘴里的菜咽了下去,徐岭这算是抱怨还是别的什么

“你别因为我怎么样,你才多大,这事急个毛,”徐北皱皱眉,“我就是觉得你那个女朋友,叫什么来着,姚娜,我总得有点不靠谱”

“我有数,说你的事吧。”

“不知道怎么说,你问吧。”

“行,”徐岭也不客气,给徐北夹了yi筷子菜就开始问,“那个郎九,你说是你朋友家的孩子,哪个朋友真是你朋友家的孩子”

“你不信”徐北以为徐岭会先问他和郎九什么关系,他还打算咬牙承认了的,没想到徐岭会先问郎九的身份,弄得他完全没防备。

“换你你信么,再说我问过乔哥,要真是你朋友,我问他的时候他不会不肯说。”

“是没法信他是这么回事,”徐北有点头疼,“他是我捡回来的。”

徐岭yi口酒喷了出来,赶紧扯了张纸巾捂着嘴,半天才缓过劲来,盯着徐北的眼睛。他没法相信这句话,这话哪怕不是徐北这种yi向满嘴跑火车的人说的,换成个从来没说过瞎话的人说出来,他也有点难以相信。

“真的,”徐北迎着徐岭的目光,他豁出去了,除去狼人这yi条,别的他什么都可以说出来,“在北岭的山里捡的,没有父母,就yi个人,捡到他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话都不太会说,我还给他请了老师教他”

“徐北”徐岭把筷子yi扔,在桌上拍了yi下,他简直对徐北无语了,“你拍电影呢你要不想说,何苦把我叫出来搞这么yi出”

“操,我说的就是实话要不你去安河师大找那个老师,名字我都告诉你,叫江越他教过郎九,他知道怎么回事”徐北急了,他差点就想说出狼人的事了,但最后还是忍住了,要真说了,徐岭就两种可能,yi是站起来就走,以后再也不会理他,另yi种就是立刻把他扭送精神病院。

徐岭没说话,徐北的表情跟反应都和以往扯蛋的时候不同,徐北不管撒多大的谎,扯多不靠谱的淡,永远都是悠哉游哉的样子,从来不会着急,也不会急着要找证人。

只是这次的内容比哪次胡扯都更让人难以接受,徐岭yi时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了。

“好吧,这个就算是真的,”他捏捏眉心,“那你这算不算拐卖人口”

“我拐了往哪卖啊”徐北叹了口气,想起来自己当初把糊糊从北岭弄出来的时候还真就是想卖掉它,没想到现在成了这样的局面。

“我看那孩子挺小的,也就是个高中生的样子,”徐岭最担心的其实不是徐北跟谁好,跟男人还是女人,他最担心的是徐北这永远惹不完的麻烦,“那你算是诱j未成年人吗”

“我操”徐北声音都失控了,这yi嗓子喊得旁边好几桌的人都转了脸看着他们。

徐岭这句话正好戳中了徐北的痛处,徐北眼泪都要飞溅了,徐岭怎么就能咬定他和郎九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另外,是不是就觉得郎九年纪小,所以就yi定是他怎么着了郎九呢但这话他又没法明说,只能咬着牙yi脸悲痛地看着徐岭。

“我用错词了,”徐岭说这话也没经大脑,就yi着急就突噜出来了,这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都红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换个问题。”徐北喝了口酒,半天才缓过劲来。

“你以前不是左yi个妞又yi个妞来回换的么,”徐岭小声问,这也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怎么突然喜欢男人了”

“我没喜欢男人从理论上来说,我现在还是对女人有兴趣,”徐北其实自己也想不通这个问题,被徐岭这么yi问,格外地别扭,“如果yi定要说男人,我就对郎九有点那什么”

徐岭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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