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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诱惑 巫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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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读物专柜,“反正失忆你都扯出来了,还有什么更不靠谱的不要大意地都说出来吧”

“靠,你没信啊”徐北挺吃惊,接着又乐了。

昨天他用了十分钟时间向江越诚恳地叙述了关于他可怜的弟弟是如何因为跑得太快撞墙上了而失去了记忆的经过,江越很沉痛的听完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请他节哀,然后与他们共进了午餐。

合着他费了那么大的劲现编现演,人家根本就没信。

“这怎么信,你还不如说他是穿越而来,”江越也笑笑,他并不介意徐北满嘴胡扯,这些都是人家的私事,他不想多打听,“不过介绍女朋友这种事有点难度,你也看到了,你弟弟虽然很帅,但这种三句半的表达方式,女朋友是谈不下去的。”

“你教他,我看你挺会教的,起码现在他能说整句子了,他跟我呆yi块这么长时间,说话没有超过三个字的时候。”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教过他,”江越很不客气地指出来,又叹口气,“说起来,谈恋爱这种事也不是能教得来的啊,再说了,他也没多大吧,你急什么”

“老子能不急么”徐北摸着嘴喊了yi嗓子,扯着嘴唇疼,不知道该怎么跟江越解释他这么着急是为什么。

“该谈恋爱的时候他自然会谈,到时你想拦也拦不住不是,”江越笑笑,把yi本看图识字递给yi直站在旁边听他们说话的郎九,“看看,今天我们学这上面的字。”

郎九很有兴趣地接过去,趴在桌子上翻着看。徐北瞟了他yi眼,有些无奈地小声对江越说:“问题是他现在老子怎么感觉他分不清男女呢”

江越正低头从包里拿本子,听了这话很诧异地抬起头看着他,接着目光慢慢移到徐北的嘴上,yi抹笑容从他的眼里慢慢漾了出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郎九,又转回来看着徐北:“啊分不清男女失忆失得这么彻底”

“靠,等等,”徐北被江越这个笑容弄得有些发毛,“不是你想的那样操,你有毛片吧,借我点也行,女朋友什么的还不如这个直接。”

“毛片。”郎九翻着书,顺嘴接了yi句。

“嗯,”徐北嗯完了才发现这话是郎九说的,yi巴掌拍在他背上,“你闭嘴”

徐北和江越是在卧室里进行的毛片交易活动,徐北怎么也没想到,江越随身带着的p4里就有这些东西,而且是好几部。

江越蹲在卧室的门后,跟个兜售毛片的小贩似的从包里掏出p4递到徐北手上:“大叔,部部都是精华,你肯定知道的,质量保证。”

徐北很惊讶地看着屏幕上翻滚着的大腿和胸,说看不出来你小子居然会带着这些东西满大街走啊。

“主要是为了听歌,这些东西是以备不时之需,你看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么。”

“这玩意过两天还你,我让他看看这些。”

“没问题,那我上课了,”江越很爽快地把耳机也yi并放到徐北手里,转身往客厅走,想了想又回过头,“其实,我是想说这东西不yi定管用我是说,有些是天生的”

“出去上你的课。”徐北挥挥手,拿着p4坐到床上。

其实给郎九上课很轻松,要不是徐北根本没耐心教,郎九也不至于几个月了连整话都说不了。

江越觉得这课上得挺有意思,基本上说yi遍郎九就能记住了,只要跟他多聊天,鼓励他多开口就行,只是江越想不明白的是,如果说他不是失忆,脑子里怎么能空白得如同yi张a4纸。

“我知道了,你是野人养大的,或者是猴子什么的,”江越伸了个懒腰,学了快yi个小时,该休息yi会了,他瞅了瞅yi直拿着p4端坐在沙发上看的徐北,“大叔,休息时间,来yi轮呗。”

“来什么”徐北眼睛都没抬。

“斗地主。”江越从包里拿出yi盒扑克来晃了晃。

“俩人斗个毛。”

“啊,”江越抓抓头发,又把扑克拿到郎九眼前晃了晃,“乖九,我教你认牌吧”

江越反正也没备过课,想起什么来教什么,想斗地主了就现教,拿了牌出来洗了几把又玩上花活了,他在郎九眼前把牌来回来去洗了几遍:“怎么样,牛逼不,叫我声哥哥,我教你玩。”

“得瑟。”徐北躺到沙发上,开了电视看,p4里的片子他都跳着检查了yi遍,觉得冲击力不强不弱,用来作教育片很合适,当然在某些时候自己用用也很不错。

“乖九叫哥哥。”江越在郎九面前唏哩哗啦地洗着牌。

“我教你,”郎九看了半天突然伸手从江越手里把牌拿走了,“叫我哥哥。”

“哎哟”徐北躺在沙发上乐了,郎九今天说话是突飞猛进,他不得不佩服江越教人聊天的本事,这都学会呛人了。

江越看着郎九,刚才他才给郎九解释明白了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之类的辈分关系,这没yi会郎九就立马用上了:“行行行,你给我玩yi个看看。”

郎九学着江越的样子开始洗牌,刚开始几下控制得不好,总掉牌,可玩了几次之后就出样子了,玩得像模像样的,动作yi点也看不出来是个刚摸牌的人。

徐北都忍不住撑起身体来看了半天,江越也愣了,好半天才敲了敲桌子:“九哥哥,你真牛,你穿越到我们这里之前是个赌徒吧。”

“操,你到是不认生,哥哥张嘴就叫。”徐北起来给江越倒了杯水,想想这孩子的确是不认生,大叔不也是张嘴就叫了么。

听到江越叫了自己哥哥,郎九挺开心,他想了想,学着江越的口气说了yi句:“乖越。”

“我操”江越终于没绷住,喊了yi声。

徐北迅速yi指他:“没想到你小子也爆粗口,你注意点别带坏了我弟。”

“你yi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爆呢,”江越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九哥哥这个不能学,这个不文明,记住了啊。”

“嗯。”

这yi早上的课上得很丰盛,聊天说话加上玩牌,徐北早上被郎九弄得yi团糟的心情也因为他的良好表现而有所改善。只是徐北对于郎九惊人的学习能力感到有点不安,他就像块海绵,不管你说什么,只要你说了让他记住,他就能记住。

徐北担心江越看出什么不对劲来,如果在江越这里再出了什么意外,他都不知道沈途问起的时候该怎么说了,虽说他没事就会喊,灭口,可真让他去灭了江越也是扯蛋的事。

好在江越沉浸在兴奋当中,并没有起疑,只是yi直说郎九是天才,同时表示徐北可以带郎九去麻将馆赚钱。

不过这个提议被徐北严辞拒绝了,他希望郎九是个正正常常生活的人,不要像自己这样混了十来年,混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活着。

郎九很单纯,也很聪明,他应该有不yi样的未来,其实如果有可能,他应该远离自己,就像徐岭那样。

当然,这个似乎有点困难。

真的困难,江越前脚刚走,郎九就跳到沙发上挨着徐北坐着,眼睛发亮等着他表扬自己。

徐北叹了口气,在他头发上抓了抓:“你真愁人今天学得不错,进步大大地,你爹大吃yi惊,如果在别的方面也这么清醒就好了。”

“别的方面”郎九边脱衣服边问了yi句,他穿戴整齐地呆了yi上午,早就绷得难受死了,上衣yi脱顿时觉得很舒畅,伸腿扭脖子地活动了半天。

“嗯,就是咬老子嘴的那方面。”徐北皱着眉摸了摸嘴,还他妈肿着,他站起来到冰箱里拿了块冰按在嘴上,连吃饭都没心情了,光说话都费劲。

郎九yi听到这个就有些郁闷,他看着徐北的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样子由之前的开心变成了沮丧,摸了本看图识字趴在沙发上有yi眼没yi眼地看。

徐北也没再继续说这个话题,说不管用,表达不出来,江越的那几部毛片才有作用,看完了什么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随便吃了午饭,徐北把郎九叫到卧室里,坐在床头yi脸严肃地把p4交到郎九手里,看着他拿着p4翻过来倒过去的研究。

“这东西,跟咱家电视差不多,能看到人,”徐北把p4打开点了首歌出来,把耳机塞到郎九耳朵里,“用这个就能听。”

歌声刚yi出来郎九就吓了yi跳地把耳塞yi把扯了下来:“不用这个。”

“那直接听吧,”徐北把耳塞取下来,挑了yi部刚才他检阅过的片子,“你在这里看,我在外面看电视,看完之前不许出来,如果如果有反应,你自己在屋里解决yi下。”

没等郎九对此提出疑问他就马上又补充了yi句:“什么也别问,你看完就明白了。”

心满意足地把卧室门yi关,徐北很有成就感地往沙发里yi窝,早有这东西这事早他妈解决了,自己哪用yi次又yi次地这么尴尬。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小狼从捡回来就没打过任何预防针,被咬这yi口是不是得去打yi针狂犬疫苗不过这伤口是他在人的状态下咬的,那该怎么算再说了,怎么给医生解释被狗狗在嘴上咬了yi口

算了,明天先去医院看看手才是最重要的,今天手开始有点疼,不知道是不是早上无意中碰到哪了,虽然有左手在,可他也不愿意右手真的弄个伤残。

卧室里很安静,徐北听不到什么动静,也不知道郎九看了那片子会有什么反应,他很想趴门缝上偷看yi下,可又觉得那样太龌龊,只得盯着电视看。

给郎九挑的这片子不长,就二十来分钟,但项目挺全,应该足够说明问题了。

可事情好像不像徐北想像的那么顺利。

徐北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时间过去半个小时了郎九还没动静,他有点坐不住了,这小子不会兴奋过头了吧,他犹豫了yi下,站起来过去敲了敲门。

“我说儿子,看完了没有”

“看完了。”郎九在里面应了yi声,声音有些哑,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那我进去了啊”徐北突然有点不安,这声音中透出来的平静有些不正常,他记得自己当年第yi次看这种东西,那状态可绝不是郎九现在这样子。

“嗯。”

推开门的时候,郎九正靠坐在床上,手上拿着p4,看上去和徐北离开卧室时没有什么区别。徐北很仔细地观察了yi下,郎九脸上的表情跟他穿的裤子yi样平静,波澜不惊的,这下他有点不明白了:“看完了”

“嗯。”郎九把p4放到yi旁。

“什么感觉”徐北觉得自己这问题有点猥琐,但郎九这含糊的态度让他不得不这么问。

郎九没出声,从床上坐起来,盯着他看了yi会,又低下头用手指在p4的屏幕上轻轻敲着,徐北等得都快要骂人了,他才抬起头,眼神里有种说不清的情绪,看得徐北yi阵阵不安。

“没有感觉。”郎九淡淡地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av好像不管用。

明天晚上八见见。

谢谢给我扔地雷的妹子。

38

38c只要徐北 ...

徐北是13岁那年第yi次看的三级片,在同学家里。他还记得那同学叫陈书佑,据他那个博导老爸的说法,起这名字是希望他多百万\小说,知识能护佑他yi生。

不过当徐北参观过陈博导书柜隔板里的小黄书和小黄片之后,对这个书佑究竟是什么书怎么佑表示了强烈的怀疑。

徐北就是在那时第yi次看了小黄片,当时的感觉简直毕生难忘。

他跟陈书佑俩人沉默着看了半小时之后,yi块到厕所吐了十来分钟,然后yi脑子白花花的人影,脚下飘飘忽忽地晃回了家,那天连饭都没吃下去。

他yi面觉得太恶心了,yi面在当天晚上就梦到了这些恶心的东西,并且在梦里大汗淋漓了yi把。

接下去就跟上了瘾似的,只要陈博导不在家,他跟陈书佑就会猫在他家书房里,yi周之后,博导的的存货全部被观摩学习完毕。

也就在那段日子里,徐北将打手枪的技能磨练到了yi定境界。

可是郎九说没有感觉。

徐北简直无法想像yi个生理发育正常,并且时不时会有性冲动的男人,第yi次看毛片居然会没有感觉,并且根据郎九的语气和眼神,他似乎是真的没有感觉。

“你”徐北扶着门框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打破目前的僵局,尽管徐北觉得挺不可思议,但郎九的这种状态只有yi种可能。

之前以为用毛片可以完美地解决郎九的问题,没想到这二十分钟毛片把事件推向了yi个更为尴尬的境地,徐北觉得自己后背都有点出汗了。

郎九站起来,嘴抿得很紧,看上去心情不是太好,他沉默着往客厅走,从徐北身边走过时,轻声地问了yi句:“应该是这样的吗”

“理论上是这样。”徐北回答得很艰难。

“你讨厌我了吧”

徐北突然觉得如果郎九还是像原来那样表达不清就好了,起码自己不用面对这么多难以回答的问题。他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来,转头看着郎九:“我不讨厌你,你自己想想吧,我要是讨厌你,就不会费那么大的事把你从班大同那弄出来。”

“可是”

“可是这跟那事不是yi回事,”徐北脑门顶在门框上,就差抠墙了,“你就像徐岭yi样,像我弟弟yi样,对我来说很重要,但”

徐北咬咬牙:“不是能上床的那种,你懂吗”

郎九不再说话,坐到沙发上,随便拿了本看图识字,腿yi盘低着头开始看。

徐北最后也不知道郎九到底有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

接下去yi个星期的时间,这个问题在两人之间没有再被提起,生活每天都跟前yi天差不多,江越每天早上过来上课,郎九学得很认真,也很快,只要不是绕弯子的话,他都可以很快掌握理解。

如果除去郎九开始坚持在客厅沙发上睡觉,哪怕是变成狼形的状态下也不例外这件事,yi切都很正常,歌舞声平,其乐融融。

徐北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郎九的状态很平静,不像是在赌气或者闹脾气,但是让他觉得两人之间不再像从前那样无拘无束。

徐北开始考虑是不是该去买张单人床,郎九的个子睡在沙发上很遭罪,看上去就像他在虐待这孩子,每次徐北起床都能看到他有yi条腿放在地板上。

“今天上完课咱俩出去买张床好不好,”徐北蹲在沙发边,对还躺在沙发上睡懒觉的郎九说,“你这么睡着难受吧”

郎九扭过头,半睁着眼看了他yi会:“不难受。”

“我说儿子,”徐北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你跟我说,是不是不高兴呢”

“没有。”郎九侧过脸,将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压住,垂着眼皮,也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心情不好,样子有点沮丧。

“我好久没看到你笑了,咱俩谁跟谁啊对不,”徐北干脆坐在了地板上,“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上回的事咱们也没谈明白,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告诉我,我横不能吃了你是不是。”

徐北轻言细语的时候不多,他大部分时间脾气都很急,yi句话不合适就爆发。郎九对现在徐北温和的语调很是享受,忍不住用手指在徐北的下巴上轻轻地划了yi下。

“笑了会看到牙。”郎九对着徐北笑了笑,脸上的酒窝yi闪而过。

徐北抽出手,迅速地戳在他的酒窝上:“捉住了,保持三秒。”

郎九愣了yi下,很开心地笑了起来,握住了徐北的手,他知道徐北在逗他开心,徐北很少有这样的耐心,他觉得心里yi下变得暖洋洋的很舒服。

“yi定要那样吗”郎九把徐北的手拉到唇边,说话的时候唇在徐北的指腹上轻轻蹭着。

“哪样”徐北为了保持手指的敏感,经常用醋泡手,对于任何细小的触碰都很敏感,郎九柔软的嘴唇弄得他从指尖痒痒到心窝里,于是弯起手指弹了郎九yi下。

“你让我看的那些。”郎九皱皱眉。

那天他说没感觉,并不全对,他有感觉,觉得恶心。其实他只看了几眼就把手上的p4扔到yi边了,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关掉,充斥在他耳朵里的女人呻吟和娇笑让他几次都想把那东西扔到窗外去。

“也不是yi定要那样,”徐北咬着嘴唇在脑子里寻找合适的解释,“只是你觉得你喜欢跟男人那样”

郎九眉毛都快拧成蝴蝶结了,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很肯定地回答:“不是。”

“啊那你什么意思”徐北愣了yi会,突然从地上yi跃而起,扶了yi下椅子才站稳,声音都快跑调了,“我靠你不会是要跟母狼我上哪给你找啊”

郎九被他这yi嗓子喊得也跟着跳了起来,愣了半天不知道自己跳起来是想要说什么,又倒回沙发上,拿了个靠垫抱着,把脸埋在靠垫里,闷着声音说了yi句:“不要狼。”

“那你要什么啊”徐北有点着急,上去推了他yi把,这都三性恋让他挑了都没挑出来

“你。”郎九没有抬头,依然是埋在靠垫里,不过吐字倒是没受影响,这个字很清晰地传进了徐北的耳朵里。

“我”徐北头皮都炸了,过去扳着郎九的脑袋想看看他现在什么表情,可郎九死抱着靠垫不松劲,徐北yi只手折腾了yi会,实在是没劲了,只好往沙发上yi躺,手捏着眉心,“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啊”

沈途是在天黑透了的时候才进的安河。他已经很久没过来了,虽然这里对于他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猎人能在安河接近他。

但他yi年之中只有几天会到安河,逗留很短的时间,他不愿意呆在任何会给他带来安全感的地方。

这次来是为了郎九。

永远不要相信安全感这种东西,它会让yi个人失去应有的敏锐和判断力。

你要记住,如果有yi天你死了,只有yi种可能,那就是你以为自己是安全的。

沈途蹲在墙角的阴影里yi动不动,像是融化在了黑暗里。这些话是林睿对他说的,扔掉安全感,沈途,只有这样你才会成为yi只真正的狼。

有脚步声从路的拐角那yi边传来,沈途能听到很多脚步声,但他能准确地找出他要的那种。拐角有yi盏路灯,灯光拉出yi个长长的影子,有人从那边慢慢走了过来,步子迈得很轻快。

沈途在心里叹了口气,太没防备了。

那人在经过沈途身边的时候都没有发觉黑暗中有人在看着自己,沈途从黑暗中滑了出来,消无声息地靠了过去。

从指尖突然伸出来的黑色利刃闪着寒光贴着那人的脖子划了过去,尖锐的刀锋顶在了那人的咽喉上:“我真佩服你能活到现在。”

“那就杀了我呗,”那人并没有惊慌,听到沈途的声音之后反倒往后靠了靠,笑了起来,“大叔真是越来越神出鬼没了啊。”

“让你处理的事办好了没。”沈途松开手,往后退开了yi步。

“放心,不就是监控录像么,早弄干净了,”那人转过身,脸上带着微笑,“大叔这次来呆多久”

“马上就走,你看好那只雪狼,但不要让他发觉了,”沈途说完就跃上了墙头,在跳下去的时候又补了yi句,“错过他我们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只。”

“你还要去哪”那人对着黑暗轻轻地问了yi句,没有得到回应。

徐北洗完澡yi身舒坦地出了浴室,现在他单手洗澡已经炉火纯青,只需要郎九帮着他脱脱衣服就行,他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去医院看手,那么以后肯定会成为超越杨过的高手。

郎九正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研究,徐北走近了才发现,他把遥控器给拆了。

徐北叹了口气,没说什么,走到电视面前手动换台,在拆掉遥控器之前,郎九已经在江越的鼓励之下拆过电视,拆过微波炉和电磁炉。

“yi会你把江越那个p4拆了吧,”徐北坐到郎九身边,点了根烟,“不能总让他祸害咱家的东西,咱也拆拆他的东西。”

“好。”郎九把遥控器装回去,递给徐北,目光落在他没有扣好的睡衣上,那里能看到他带着伤但看上去依旧紧致光滑的皮肤。

“儿子,我问你个问题,”徐北低头看了看自己,把扣子扣上了,“你看,你说不喜欢男人,可又说喜欢我,但我就是个男人”

“嗯。”郎九盯着电视。

“你看,这不是冲突了么,”徐北伸手扳着郎九的下巴把他的脸冲着自己,“我问你啊,江越也是男人,你会不会也喜欢他”

“不喜欢江越。”郎九皱皱眉。

“江越长得比我好看啊,又可爱,嘴又甜”

郎九把徐北扳着他下巴的手拍掉,又抓起个靠垫往徐北身上扔过去,很不耐烦地加重语气:“不喜欢江越”

“好好好,不喜欢江越”徐北叹了口气,站起来夹着烟往卧室走,“为什么喜欢我”

“不知道。”

徐北没再说话,进了卧室直接往床上yi扑,伸了个懒腰,算了,这种问答估计永远没有尽头。他翻了个身准备睡觉,突然发现郎九跟了进来,站在床边。

“干嘛”

“你说要买床”

“啊,你总睡沙发我看着难受啊,虐待儿童。”

“不买,”郎九yi条腿跪到了床上,他才不要单独的yi张床,如果有了那张床,他就没有理由再睡到徐北身边了,“我不睡沙发了。”

“你意思是还是跟我挤”徐北看着他。

“嗯,”郎九没等徐北表态就躺了下来,像是怕徐北赶他走似地又补充了yi句,“不碰你。”

徐北没有yi脚把郎九踢下床去,也没有像平时那样往yi边躲,他知道这段时间郎九yi直因为这事心情不好,他不想让郎九觉得两人之间有疏离的感觉。

每次看到他有些黯淡的目光,徐北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徐岭,当年徐岭第yi次看到他打架,他对徐岭吼出“你yi边去”时他的眼神徐北这yi辈子也忘不掉。

郎九信任他,依赖他,虽然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郎九对他这种超出了正常范围的感情,但他不愿意在郎九眼里看到那种被推到yi边之后的失望情绪。

“睡吧,”徐北轻声说,拉过被子盖上,“以后你可能会明白的吧。”

郎九翻过身看着徐北安静的侧脸,心里踏实了很多:“江越说明天出去玩。”

“去哪”

“把妹子。”

“什么”徐北睁开眼睛,扭过头看着郎九,“把妹子”

“嗯。”郎九很严肃地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糊糊要去把妹子了。

至于那个跟沈途接头滴人是谁别猜,肯定不是你们猜的那个。

另外这两天jj又有点抽,留评和回复都很困难,给我留了言的妹子要是看到我没回复不是我不回复,肯定是因为jj菊花转得太妖娆

39

39c糊糊的恐妹子症 ...

徐北觉得江老师很操蛋,他没有告诉郎九“把妹子”是什么意思,只是说带他跟同学yi块出去玩,郎九因为很少出门玩,所以昨天还挺兴致勃勃。

徐北起了个大早,把还在床上装毛球的小狼直接扯到地板上,他没有理由不让江越带郎九出去玩,但注意事项有很多,他在睡梦中总结了yi夜,必须提前交待清楚。

小狼被拉到地板上时还在睡,徐北把它翻过来面冲上,yi边挠着它肚皮yi边用手扒拉它眼皮:“儿子啊,你快清醒,你打算yi会让江越用牵引绳带你出去把妹子么。”

小狼哼哼了yi声,很受用地仰着脖子让徐北给它挠肚皮。

徐北挠了yi会,把郎九的衣服拿过来扔在地上:“快收拾收拾穿好衣服,我还有事要跟你交待。”

“第yi,今天要是碰到女生,打喷嚏可以,但是不可以对人家甩脸子,”徐北站在郎九身边看着他刷牙,“第二,不要让人看到你的牙,江越也不可以,第三,不管碰上什么事,动作不许太快”

郎九yi直嗯嗯嗯,又转头笑着冲徐北呲了呲牙:“知道。”

徐北看得出郎九很开心,酒窝配上尖牙挺好看,他愣了愣神,忘了后面还要说什么,半天才想起来:“还有,不要乱说话,我原来给你说过不能随便告诉人的话还记得吗”

“放心宝贝儿。”郎九丢下yi句话跑进客厅穿外套。

“操。”

江越来的时候下雪了,他蹦着进了门,yi个劲搓手,看着郎九羽绒服里面只有yi件长袖t恤,再捏捏他裤子,居然只穿了条单裤:“不行不行,乖九你耍帅也分分时间啊,外面下雪呢”

“不冷。”郎九在窗边往外看了看,他喜欢下雪天,今天的雪不算大,但也让他感觉很舒服。

“大叔你怎么教育的啊,会感冒,你自己出门的时候跟穿了被子yi样,”江越不满地看着徐北,他不想带郎九出去玩yi趟回来再把人家弄病了,“怎么你弟出门就这么打发啊。”

“他就这样,放心,”徐北从钱包里抽出yi叠钱塞到江越手上,“他不会用钱,你拿着,该花就花”

“知道了,财神。”江越把钱塞到口袋里,他很少看到徐北出门,这人似乎也不用上班,但钱包里永远有钱,拿钱出来还从来不数。

“还有”徐北犹豫了yi下,他对于郎九接触姑娘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弟对女孩子有点,呃,反正不太喜欢,你照应着点。”

“有我在你放心,”江越拍拍胸口,“乖九出发。”

徐北站在窗前看着江越和郎九在雪地里走远了,伸了个懒腰,坐到桌子前。这两天得换药,他想先拆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这手时不时地痛yi阵子,弄得他很是烦躁。

应该趁着今天郎九不在家去趟医院,徐北是这么计划的,在拆开纱布之后,这种想法更为强烈了,他盯着自己的手有些郁闷地小声骂了yi句:“我操”

去医院吧,徐北把纱布缠回手上,很费劲地穿上衣服,拿着手机心想是不是该打个114问yi下这附近哪里有医院。

有人哼着歌上楼,楼梯跺得震天响,徐北听了两句,唱的是“是说yi生命犯桃花,谁为你算的那yi卦”,这调都跑出五行之外了,要不是听了歌词,可能会以为这唱的是另yi首。

徐北打开门,冲着外面正唱着歌往上蹦的人乐了:“我说薜雅同学,你这跑调跑得相当提神哪。”

“大叔你这就不对了,哪有当美女面这么说的,”薜雅拎着yi兜包子,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脸上笑盈盈的,“吃包子么买多了。”

“太提神,吃不下了,”徐北笑笑,指了指自己的手,“你们这附近有医院么,我要去看看手。”

“有啊,不远,你现在去吗我带你去,”薜雅开了门把包子往屋里yi扔,“我有车我有车。”

徐北本来只想打听个路线,不想让个小姑娘下雪天给自己带路,但薜雅很热情,加上还有车,他犹豫了yi下同意了。

不过走到楼下看到薜雅的车时,徐北差点哭了,他指着停在路边的yi辆粉色小车看着薜雅:“小绵羊”

江越带着郎九打车直奔艺术学院后门,在车上时他把徐北给他的钱拿了几张放到郎九口袋里,小声在他耳边说:“乖九,男人身上不能没有钱,特别是在把妹子的时候,你拿着点,用的时候我会教你。”

“嗯。”郎九点点头,转头看着车窗外飘落的雪花。

江越这次约的是音乐系的系花,校际运动会上认识的,他数着数,约了12次人家姑娘才同意了出来玩,还得是集体活动,她带上宿舍的姐妹,江越叫上几个男生。

其实江越yi年换yi个女朋友,泡妞技术很高超,哪怕是系花这样的妹子,他基本上yi个月也能搞定了,像这种约人十几次的事他很少做,yi般五次是上限。

系花他没有多大兴趣,他喜欢干脆利落的姑娘,这次费这么大劲是为了宿舍的福利,几个哥们儿都荒着,到了晚上就哀叹长夜漫漫不能成眠什么的听得他抓狂。

到了艺术学院,同宿舍打了鸡血的几位已经到了,看到江越下车就喊开了:“太没诚意了,压着点来,万yi程萌萌先到了怎么办”

江越看了看时间,约的是10点,他告诉宿舍的人10点半到,其实程萌萌11点能出现就算给面子了。

“等吧,”江越指了指郎九,“我学生,郎九。”

郎九按照江越在车上教的,跟几个人打了个招呼,叫了哥哥好。几个人看到郎九有点傻眼,把江越拉到yi边:“我说江小越,你故意的吧,带这么个人来,存心不让我们有机会”

“至于么,你们还拼不过个16岁的小孩”江越笑笑,看了yi眼站在yi边的郎九,这小子露点笑容就能看出孩子气来,可惜不太爱笑,酷了巴叽冷着个脸,正好是小姑娘喜欢的范,没准还真能抢了哥几个的戏

“你叫郎九是吧,”yi个胖子走到郎九身边,拿出烟抽出两根递给他,“我叫秦光,叫我大光就行。”

郎九看着秦光递过来的烟,他到是经常看到徐北抽烟,可是从来没碰过,这东西的味道太呛,他有点受不了,每次徐北抽烟的时候他都躲开。

现在秦光把这东西递到自己手边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干嘛,”江越跑了过来劈手把秦光手上的烟拿走了,这要让徐北知道了不得骂死,“光哥你有点素质行不行,这还是个小朋友。”

秦光不好意思地笑笑,把烟放回兜里:“你干个家教还挺尽心。”

“人家叫我哥呢,”江越笑着搂了搂郎九的肩,“是不是,乖九。”

“嗯,”郎九点头,“乖越。”

yi声乖越让几个人在路边蹲着笑了半天,弄得江越很没面子,用指头戳了戳郎九的背:“白眼狼啊,白瞎了我没日没夜地教你”

郎九yi听这话就愣了,看着江越半天,江越怎么会知道这个而且白眼睛的狼是什么他犹豫了yi下,徐北说了,他是狼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不是狼”

“哎哟,”江越被逗乐了,“傻九啊,白眼狼不是狼,来,哥哥给你解释yi下哈”

江越正给郎九解释白眼狼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有人压着嗓子喊了yi句,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兴奋:“我靠总算是来了”

艺术学院后门里走出来四个姑娘,yi字排开,手都挽着,虽说顶着雪花,但姑娘们穿得都不多,尤其是腿上。下半身分别是裙子短裤和前面看是裙子后面看是裤子的款,不管穿的是什么,总之距离她们的靴子都还有至少yi尺以上的距离。

“四小天鹅啊,”江越小声嘟哝了yi句,歪着头在郎九耳边低声交待,“乖九,yi会要叫美女好,可能会有美女会伸手跟你握手,你就握yi下,千万别拉着不松”

江越话没说完,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转头看郎九的时候发现这小子居然已经转过身,看样子是准备走人,他急了,yi把抓着郎九的胳膊:“你上哪去”

郎九现在心里就yi个念头,快点走,离开这里。

他看到四个姑娘从校门里出来的时候呼吸都快停止了,下意识地闻了yi下味道,那种他最讨厌的呛人的香味混杂在女人的气息里让他想扭头就跑。

他不知道什么是把妹子,可万万没想到会同时出现这么多个女人

“我们走吧。”郎九回头看着江越,眼神里全是企求,徐北让他不要给姑娘甩脸子,他本来是想忍着的,但实在没有能力面对这么多个。。

“晕死,人家这yi来我俩就跑,你让我以后怎么混啊,”江越拉着郎九不松手,他实在没想到郎九会有这样的举动,这哪是徐北说的不太喜欢,这分明就是恐妹子症,“乖九,你不能这样,你总不可能生活在没有妹子的空间里吧,你要老这样,你爹,不,你哥会伤心的”

关键时刻把徐北拿出来说事是百试百灵的,江越迅速把徐北的名字搬出来之后,郎九没了声音,皱着眉像个要被推上电椅的犯人,而且还是个冤死的。

“不好意思啊,让你们大雪天等这么久。”程萌萌嗓子很亮,刚yi过了马路就笑着说了yi句。

以大光为首的几个人立马围了过去,红光满面地表示再等yi个小时都没有关系,这么大冷天的美女肯赏脸出来才是受累了。

程萌萌对男生们的这番话还算满意,手指点了几边的女生,给大家介绍了yi下,什么娜娜,小丹,璐璐,还有yi个英文叫什么塞琳娜的,江越怎么听都像是赛李娜,心想娜姐不容易啊,就这么被赛了过去。

程萌萌在介绍完了姐妹之后,目光越过站在面前的几个人,落在了江越身上:“江越,约我们出来的人可是你哦,居然躲在后面,什么意思呀”

“没躲没躲,”江越拉了拉郎九,笑着走过去,“这是震惊了啊,四个美女突然出现,我心脏得要点时间缓缓劲嘛。”

“马屁拍得太明显了,”程萌萌撇撇嘴,看到了站在江越身后的郎九,忍不住挑了挑眉毛,“这也是你同学吗”

郎九是唯yiyi个见了她们几个没露出笑容来的人,这让程萌萌有些不爽,并且他叼兮兮地双手插着兜站在后面的样子似乎对她们完全没有兴趣,程萌萌还是第yi次碰上这样的人,不拿正眼瞅她的人。

“这是我学生,也算是我弟吧,”江越回头看着郎九,“过来。”

郎九很不情愿地往前迈了yi步,想起来江越说的要叫美女,于是眼睛看着程萌萌身后打了个招呼:“美女好。”

“别这么叫,多不好意思,”程萌萌抬了抬下巴,向郎九伸出手,“江越的同学我都见过,你是第yi次见呢,我叫程萌萌。”

郎九看着了yi眼程萌萌的手,随着她yi扬手,yi阵香味扑前而来,郎九实在没法忍,偏开头打了喷嚏,眉头皱了起来。

程萌萌很尴尬地举着手,郎九打完喷嚏之后转回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依然双手插兜,似乎没有拿出来的意思。

医院大厅里有个老太太在尖叫,徐北坐在小绵羊上冻得都快打摆子了,yi下车就往大厅里冲,正好看到老太太正举着自己破了个大口子的包在喊:“救命钱啊排队的时候钱还在的,就yi分钟就没了啊”

徐北皱了皱眉,扫了yi眼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如果按老太太的说法,只有这么点时间的话徐北看到了正低着头往大厅外走的yi个人。

他yi眼就能看出来,就是这个人,但钱肯定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他瞅了瞅已经开始哭泣的老太太,皱了皱眉,这人不是单打独斗,还有三个在外面等着。

“你站着就是你”薜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北回过头,看到薜雅正指着那个低头要往外走的男人大声喊着。

操,徐北皱了皱眉,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像丢了些留言,明明看到了,yi刷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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