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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诱惑 巫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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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只是用手在徐北背上胡乱地摸来摸去,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痛了他。徐北撑着墙挺了yi会,叹了口气,回过头看着郎九:“你这叫帮人洗澡吗,纯粹就是耍流氓,你这是在摸老子呢还是在洗”

“摸。”郎九倒是无所谓,继续在他背上摸了几下,又把手绕到他胸前。

“停”徐北拍开他的手,“上香皂吧”

郎九的动作自始至终都很温柔,配合着水流在徐北身上轻轻抚过,yi开始徐北还挺享受,慢慢就有点遭罪了。

身体有时候是跟脑子分开的,对于yi个很久没有好好释放过yi次,而且每次企图释放时都被打断的身体来说,郎九这种掌心带着少许灼热,游走在他身上的轻抚

就他妈是红果果的挑逗

徐北有反应了。

他低头看了yi眼自己,回手推了推郎九:“行了,你出去,yi会完事了叫你。”

郎九没动,手扶在他肩上,他敏感地注意到了徐北身体的微小变化。徐北当然也知道这事肯定会被他发觉,所以万般悲痛:“你懂的。”

“我帮你。”郎九的手突然从身后滑到了前面,身体贴了上来。

“你大爷”徐北猛地绷直了背,这刺激太大,他想往前躲开,但是前面是墙,他只得用脑门顶在墙上,声音都有点发哑了,“你爹是熟练工,不需要你这个学徒工帮忙。”

“我会。”郎九也没等他再说话,手指划过他小腹,直接握了上去。

徐北yi把抓住他的手腕,想说什么,又想推开他的手,但是这种完全不同于自己打飞机的强烈刺激让他最后只是捏着郎九的手,很用力地捏着。

郎九手上还带着泡沫,这种润滑的触感让徐北有些不能自持,并且他发现郎九的学习能力的确惊人,就上回帮他弄了yi次,他似乎已经能准确地知道哪些地方最敏感,也知道怎么样的动作能更好地刺激到这些部位。

“操,”徐北闭上眼睛,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郎九那天躺在床上时微启的唇和带着迷茫和诱惑的眼神,无论他怎么想像美女们的大长腿和丰满的胸,最终都会回到郎九的身体上,他甚至能回想起他那天发出的隐约呻吟。

见鬼了,徐北想,真他妈见鬼了。

别人帮自己弄的快感是远远超过自给自足的,加上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刺激了,徐北没撑多久就发泄了出来。他手撑着墙,枕着自己的胳膊,慢慢平静下来之后发现郎九还贴着他后背搂着他的腰,身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他。

“你”徐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郎九灼热的呼吸yi阵阵地扑到他脖子上。

“我自己。”郎九小声地说了yi句。

徐北躺在床上,全身都有点没劲,听着郎九在浴室里冲水的声音,心里有点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

郎九没有接触过女人,从它吃奶的时候就跟自己待在yi块,除了每天忙于逃命,根本没有机会和女人相处徐北得出yi个结论,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去弄点毛片让他观摩yi下

郎九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照例是赤条条,徐北都懒得再重申穿衣服的问题了,他现在只想睡yi觉。郎九在床边站了yi会,徐北在犹豫是让他上床还是要求他变回狼再上床,或者直接让他去睡沙发。不过那沙发有点简单得过头,而且小,郎九睡上去估计两头都不够长。

徐北这正纠结呢,郎九抓过枕头直接往沙发上yi扔,躺了上去,果然,腿都能搭到地上了。

“难受吧”徐北看着他问了yi句,他不知道为什么郎九突然会睡到沙发上去。

“不。”郎九简单地回答,把腿弯了起来,又搭到了沙发靠背上,四仰八叉的看上去很嚣张。

“你要不”徐北想说你要不变回去上床睡得了,但又有点开不了口,搞得自己好像多讨厌郎九的,其实他真不讨厌这孩子,自己为了救他都能豁出命去,只是不习惯。

“不。”

“不你娘个蛋”徐北火了,翻了个身冲着墙,爱睡哪睡哪去。

半小时之后,徐北还是没有睡着,他yi直忍不住竖着耳朵听郎九的动静,那个沙发要真睡yi夜,第二天不是落枕就是扭腰,但郎九那边yi点声音都没有,他根本没动过。

徐北悄悄扭头看了yi眼,发现他还睁着眼睛,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我操吓谁呢你”徐北吓了yi跳,转回头骂了yi句,又等了yi会,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拍了yi下床板,“上来睡吧,老子上辈子是不是烧了你家房子啊”

话音刚落,床跟着就颤了yi下,郎九已经抱着枕头yi掀被子上了床。

“你他妈是不是就等着这句呢”徐北拍开正往他腰上搂的手。

“嗯。”郎九回答得很实诚。

“真有耐心。”

“嗯。”

“别贴着我睡。”

“嗯。”

“明天我去帮你请个老师。”

“嗯。”

“手拿开别装睡”

“嗯。”

徐北站在yi溜写着“家教”的牌子面前,他之前已经观望了半个多小时了,yi直没有下定决心,他觉得自己来错地方了,这些什么作文英语物理数学的牌子弄得他很郁闷。

他只是要找个人教郎九说话,认认字什么的

“这位大叔,看了很久了,过来聊聊呗。”yi个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女声在他前方响起。

大叔还过来聊聊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徐北愣了yi下,顺着声音看过去,yi张桌子后坐着yi个笑吟吟的姑娘,正冲他招手。他往自己前后左右看了两圈,确定这姑娘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于是有点悲从心来:“你管谁叫大叔呢”

“你啊,大叔过来坐坐,站半天了。”姑娘继续笑着,头上戴着顶毛线帽子,帽沿上插着支笔。

徐大叔扛不住这份笑容,于是尽管对于这个称呼有些愤愤不平,还是yi屁股坐在了姑娘对面的椅子上。他总觉得这姑娘有点面熟,声音听着也有几分似曾相识,但又不好直接问,都被人叫大叔了,差着辈儿了,让人误会了不好。

“大叔不认识我么”小姑娘yi直是yi脸笑容地看着他。

徐北没想到这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看来真是认识他打量了yi下眼前这姑娘,脑子里把跟他有过关系的妹子过了yi遍,真没找着眼前这个,他皱皱眉:“上辈子咱俩是不是有过yi段不可说的往事”

“哎哟,大叔这么不正经,”小姑娘乐了,啧了yi声,右手伸了过来,看了yi眼他又换成了左手,“邻居啊,我住你对面,我叫薜雅,大叔昨天还说你好来着,今天就占便宜了。”

徐北这才想起来眼前这妹子就是昨天回家时碰到的那个,赶紧伸手跟她握了yi下:“大侄女啊,不好意思,你叔不是故意的我叫徐北。”

薜雅的手很软,摸起来手感很好,徐北在心里感叹了yi句,果然还是妞的手好摸啊郎九只要摸过yi次,就不会整天对着个大老爷们儿想入非非了。

“大叔要请家教教自己还是教孩子啊,”薜雅手托着腮,“大叔也不像有孩子的人啊。”

“是么,就这都已经是大叔了”徐北对于这个称呼相当郁闷,偏偏薜雅还叫得挺欢,“我觉得你们这里水平太高了,我需要yi个能教小学的就行了,就认字说话什么的。”

“yi样教的,大哥,”薜雅迅速改了称呼,“我们可是师范,高低通吃,大哥你要个男生还是女生教啊多大的孩子”

“不是小孩子了,”徐北开始胡扯,“从国外回来的,基本不会说中文,字儿也yi个不认识,什么都不会”

“国外那得找个有外语基础的,哪个国家”

徐北犹豫了yi下,是啊,哪个国家哪个国家也不行啊,郎九懂个屁外语他清了清嗓子,管求了:“毛里求斯。”

“哈”薜雅眼睛瞪了yi下,愣了。

“这个不用管,他能听懂中文,就是说不利索。”

“哦这个就好办了,要男生女生啊”薜雅没再研究这个毛里求斯的问题,继续提问。

“男的。”徐北真的很想说要女生,要漂亮,要身材好,要无男友的女生,可是yi想到这是在给郎九找老师,而郎九见了姑娘那个没风度的德性,又是甩脸子又是打喷嚏的,他只能说要个男生,起码能先教会他些基本的东西。

“男的”薜雅似乎有些吃惊,重复了yi遍,“要男生教吗”

“怎么了,你们没男生提供那孩子是男的,男生可能好交流些。”

“有有有有,只是yi般都愿意找女生,有耐心,我们这里男生都快卖不出去了,”薜雅拍拍手,回头冲她身后蹲成yi圈正在打牌的学生喊了yi嗓子,“江越过来见老板”

有人应了yi声,背对着他们的yi个男生站了起来,手上还抓着yi把牌,回过头的时候差点没把徐北吓笑了,操

江越yi边把脸上贴得都快赶上面具了的纸条往下扯,yi边小跑着过来:“不好意思,今天太背了,输得有点对不起观众。”

徐北忍着笑,看着他把脸上的纸清理完毕,然后冲自己yi伸手:“老板好,我叫江越,中文系大三,上课时间绝不打牌。”

作者有话要说:徐北肯定是想找个妹子来做家教的,可是情况不允许不是

明天继续日更,晚上八点老时间。

谢谢给我扔霸王票的大人。

35

35c狼糊糊是天才 ...

壁炉的烟囱坏了,修了大半天才修好,又用了小半天时间才把屋里那股子呛鼻子的味散掉,班大同裹着条被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周围放了四五个电暖器,都开到了最大档。

“我早他妈说了这家物业不行,果然他妈的不行了吧,”班大同很不爽地换着台,最后停在yi档相亲节目上,“徐北去了安河。”

“嗯。”林睿在修指甲,低着头应了yi声,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语气很平静。

“他为什么突然会去安河”班大同伸手揽过林睿的肩,在他耳垂上捏了捏。

“因为那是沈途的地盘。”林睿继续修指甲。

班大同斜眼看了yi下林睿,他不知道沈途是谁,不过他不打算追问,他在某些方面很有耐心,或者说,他对很多事并没有兴趣。

“我去打个电话,”林睿站起来,把指甲刀扔到茶几上,“你不睡会么,黑眼圈出来了。”

这几天班大同没怎么睡觉,自打看到了雪狼咬死土佐之后,他就对雪狼被抢走的事抓心挠肺的,晚上睡觉也哀声叹气,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魔症了。

“yi会吧,你打完电话上来陪我,”班大同裹着被子往二楼卧室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看着林睿,“我突然觉得程老六的鬼獒完全不是个儿,你说,还有更强的对手么”

林睿拿着手机低头拔号,听到这话手指的动作停了yi下,更强的对手有,当然有。

“会有的。”

林睿拔通了号之后靠在窗边,想起来沈途那天说的话,好久不见。的确是很久不见了,沈途的样子没有什么变化,但无论是行动和反应速度都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样子了。

“什么事。”听筒里传来yi个男人的声音。

林睿收回思绪:“沈途把那只狼安排到安河了。”

“路上怎么没拦下来。”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冰冷得如同机器人。

“有人跟着,没机会。”

“居然能让沈途从你手上把狼抢走,”那边的人冷笑了yi下,“你是不是该反省yi下了。”

“嗯没错”

徐北带着江越去认门,他对江越还算满意。

江越很开朗,不认生,话挺多但不招人烦,而且长得还不错。

徐北小时候总听老妈念叨,说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夸你们兄弟俩长得好么,因为以前给你们找保姆的时候专门挑了长得好看的,孩子跟什么人在yi块呆久了,长相就随人家了。

郎九虽然不是小孩子,但还处于可持续发展的阶段,徐北不想他日后长跑偏了。

“我儿我弟的情况比较特殊,”徐北想着怎么样能把郎九的情况给江越描述明白了,又不至于让江越觉得郎九是个智障,“他很聪明,你跟他说过的话,教他做过的事他肯定能记住,但是”

“但是他还是什么也不会”江越有点疑惑地看着他。

徐北捏捏眉心,事情好像的确是这样,但这样听起来智障的似乎不是郎九,而是他自己。

“总之,你要教的东西很简单,说话,认字就行,幼儿园小朋友学的东西”徐北叹了口气,“其实我应该去幼师找个老师你说对不对”

“货已售出概不退换,再说我们这里没幼师,”江越笑了起来,“我先见见他吧。”

徐北开门的时候很小心,打开了之后先把脑袋探进去扫了yi眼,确定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玩着遥控器的是变成了人并且是穿着衣服的郎九时,才把门完全打开,把江越让进了屋子。

“这是我弟,郎九,”徐北走过去踢了郎九yi脚,“起来,这是你的老师,江越,叫老师好。”

郎九对于自己突然从儿子变成了弟弟这件事有点不明白,但还是站起来很老实地冲站在门口的人叫了yi声老师好。

顺便辩认了yi下这人身上的闻道,还好,不让人讨厌。

江越见到郎九的时候愣了yi下。

按照徐北在路上的介绍,他想像中的郎九应该有些羞涩,有些瘦弱,有些苍白,有些总之不管怎么样,都不该是这个样子。

“叫我江越就可以了。”他对着比自己高半头的郎九笑了笑,还说请个幼师

“江越。”郎九倒是不客气,马上改了口。

徐北指挥着郎九给江越倒了杯水,看起来郎九对这个老师还算可以接受。他看了看时间,把郎九叫到卧室里,掩上门小声问:“这个老师行吗”

“嗯。”郎九点点头。

“我早上给你说的,有些事不能告诉老师的,都记得吧”

“记得。”郎九继续点头。

“那就行了,你跟老师聊会,我去超市买点熟菜,”徐北打开门走到客厅,对江越笑笑,“到饭点了,中午在这吃吧”

“好。”江越并没有推辞,爽快地答应了。

“我去。”郎九跟在徐北后边说了yi句。

“不用,我去就行了,你跟老师聊聊。”徐北拿过外套。

“我会”郎九有点着急,抓住了徐北手上的衣服,他对于昨天去超市买东西的事耿耿于怀,总想再找个机会去yi次,以证明自己对购物这项工作是可以胜任的。

“知道你会,没说你不会。”徐北扯了两下衣服,郎九抓着不放。

“手”郎九坚持,徐北就yi只手能拿东西,而且他知道徐北怕冷,yi般没事不愿意出门,“冷”

“我他妈让你呆家里陪老师说话你就给老子呆着,”徐北本来想在江越面前装装斯文人,但让郎九弄得有点上火,骂完了才想起来失控了,赶紧又压了声音,“我五分钟就回来,手没事的,你要想买东西机会多的是,以后都让你买,怕买不死你。”

徐北出门之后,江越看着有些无精打采地坐在他旁边的郎九,总算是明白了徐北为什么要找个人来教郎九这么基本的东西。

这孩子说话太费劲了,yi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连yi个整句子都说不出来,听得江越在yi边急得想上去抠他嘴。

“你会写自己的名字吗”江越从衣服里掏出个小本子和yi支笔。

“不会。”郎九有些心不在焉,他还在仔细地听着徐北慢慢走远的脚步声。

“我教你吧,你的名字很简单的,”江越在本子上写下郎九的名字,把本子和笔递到他眼前,“写写看”

郎九对于写名字的事没什么兴趣,但江越说话很温和,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再加上徐北说了,要听老师的话,他只得接过本子和笔。

江越的意思是想让郎九照着他写的描出来就行了,但等了yi会,他发现有点不对劲。

郎九不会拿笔。

“你会写别的吗”江越问他。

薜雅说这孩子是从毛里求斯回来的,中文只能听,说和写都不行,但眼前这状态明显是这孩子根本连笔都没碰过,别说是毛里求斯回来的,就算是从潘多拉星回来的也不应该啊。

“不会。”郎九如实回答,拿着笔来回看。

“你没上过学”

“上学”

“晕死,上学也不知道”江越这回是彻底迷茫了,靠在沙发上半天也没想明白这对话该怎么进行下去,“你以前在毛里求斯没去过学校吗”

“毛”

“不是毛算了,”江越有点哭笑不得,从郎九手上拿过笔,“笔呢,得这么拿,看我是怎么拿的,明白了吗”

“嗯。”郎九接过笔,这次姿势很正确。

江越指了指本子上的字:“照这个写yi次,郎,九,这是你的名字。”

郎九低下头看了看,拿笔有点别扭,但写得挺快,写完了把本子往江越脸前yi举:“好了。”

“我的天啊。”江越看着本子上的字,眼睛都瞪大了,他有点难以置信,yi个连笔都不会拿的人,居然能仿出跟自己基本没有差别的字来

他拿过本子放在桌上:“再写yi次我看看”

郎九很听话地弯下腰开始写,他觉得写字挺好玩,而且照着写也不难。

第二遍写完,依旧跟江越的笔迹没有差别。

江越有些说不出话来,愣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开口:“这位同学,你要不就是在玩我,要不就是个天才。”

“天才。”郎九听不懂江越说什么,又继续写了几遍自己的名字,每yi次都跟江越写的yi模yi样。

“来,再写几个我看看,”江越趴到桌上,他对郎九如同复印机yi样的写字能力很有兴趣,“我教你写你哥的名字,徐北。”

“我哥”

“嗯,徐北不是你哥么”江越开始往本子上写徐北的名字。

“我爹。”郎九很认真地回答。

“什么”江越捏着笔直接划破了三张纸,抬起头眼睛都不知道该怎么瞪才好了,“你说什么徐北是你什么”

“我爹。”郎九不知道江越这么惊讶是为什么,有点莫名其妙。

“你哥是你爹”江越慢慢地从桌上撑起身体,他不知道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还是郎九的表达有毛病,“你俩到底什么关系啊”

关系郎九想起来徐北说过,如果老师问咱俩什么关系,就说是兄弟,别的不能说。

于是他很严肃地回答:“兄弟。”

“啊”江越按着太阳岤倒在沙发上,这都哪跟哪啊,乱七八糟的,他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这个不关我事把你爹不,你哥把徐北的名字写写吧,yi会他回来写给他看,他会高兴的。”

这句话郎九听懂了,写好了徐北就会高兴。

他很认真地开始低头在本子上写徐北的名字,yi口气写了十几遍,然后举起来对着正在沙发上整理思绪的江越:“好了。”

徐北拎着yi兜熟食回来的时候,郎九已经在本子上把包括江越在内的三个名字写满了好几页,yi见到他进门,马上把本子递到他眼前:“写名字了。”

徐北看着字体隽秀的几大页名字,有点反应不过来,转头看向江越:“哪些是他写的”

“每页的第yi个是我写的,别的都是他写的。”江越走过来往本子上指了指。

徐北拿过本子研究了半天,把拎着的菜交到郎九手上,又看着江越:“我怎么觉得都是你写的”

“我也这么觉得,”江越拿过本子,“老板我想和你单独谈yi下。”

徐北把江越带到卧室关上门的时候很想说,其实这样没用,他如果想听,你就跑到楼下去,他也能听得见,但这话不能说,所以他只能装出yi副“现在很安全”的样子看着江越:“什么事”

“首先大叔你骗人了。”江越小声说了yi句,语调还是很温和,不过说出来的话吓了徐北yi跳,郎九难不成说漏嘴了可就他那yi个半字的词汇量,不至于吧

“别叫我大叔。”徐北打了个岔,心里盘算着如果真的被江越发现了什么,该怎么编瞎话。

“郎九到底是你弟还是你儿子这个我就不管了”

“等等你说什么”徐北头发都立起来了,郎九这个二货果然靠不住

“这个我不管,”江越皱皱眉,“我是说,这孩子真是从毛里求斯回来的真的只是不会写中文他明明连笔都不会拿,你没让他上过学吧”

江越这yi串疑问让徐北汗都快下来了,头yi回觉得屋里暖气有点太他妈足了:“这个”

“可是他写出来的字你也看到了,这不像是没写过字的人,他能把我的字写得连我自己都分不清”

郎九模仿能力很强,这个徐北在郎九给他换药的时候就知道,他第yi次换药就做得很熟练,完全是在模仿沈途的动作,但这个他没法跟江越解释。

主要是他没想到郎九还能把字写得出这效果来

“我跟你说实话吧,”徐北yi咬牙,他妈的,这事必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挡过去才行,他很沉痛地看着江越,“其实我弟他他失忆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开始日更了,但还是要休息的,明天装修那边要装灯了得去盯着,所以停更yi天。

周日晚上八点恢复更新,祝各位周末愉快

36

36c又耍流氓了 ...

yi大早手机铃声在客厅里响起的时候,徐北搂着小狼睡得正香,手机响了半天都没能把他吵醒。小狼弹了半天耳朵,听徐北这意思的确是不打算醒了,只得仰着脖子往后在徐北的脸上舔了几下。

“别闹。”徐北翻了个身,昨天晚上为了教育小狼祸从口出有多么可怕,他俩促膝谈心到yi点多,现在徐北困得要死,就算是班大同现在踹门而入,他也打算绝不抵抗束手就擒。

小狼鼻子里喷了yi小股气,当作是叹气,从被子里钻出来,叼着衣服yi溜小跑着进了客厅。

过了几秒钟,郎九yi手拿着电话yi手提着裤子又转回了卧室。手机还在不屈不挠地唱着歌,他把手机放到徐北脑袋旁边:“电话。”

“哎”徐北皱着眉,眼睛睁开了yi条缝,又马上闭上了,“是沈途,你接吧按那个绿色的按钮”

郎九研究了yi下,按下了接听键。

沈途捏着份昨天的安河晚报靠在床上,电话接通了却没有人说话,他听了yi下:“小九”

“嗯。”那边传来郎九有些沙哑的声音。

“徐北呢”

“睡觉。”

“叫他起床接电话。”沈途手指在市区惊现狼人的标题上弹了弹。

“不,”郎九拒绝了他,又补充了yi句,“他困。”

“那把电话放在他耳朵上就行了。”沈途笑笑。

郎九犹豫了yi下,把手机轻轻地放在了徐北的耳朵上。

徐北已经没什么睡意了,沈途给他打电话肯定没什么好事,他伸手拿过电话:“什么事”

“你看报纸了没。”

“没看,那么高深的东西谁有空看啊。”徐北懒洋洋地坐起来,用脸夹着电话,帮郎九把睡裤上的带子系上,系好之后郎九又很快地解开,然后自己又系了yi次,算是学会了。

“你让你儿子在大街上变身了”

徐北yi听这话就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果然麻烦了:“啊,是,这是个无奈的意外”

郎九在床边等了yi会,估计这个电话得说yi阵,于是又爬回了被子里,侧躺着搂着徐北的腰。他能听到沈途的声音,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现在很担心徐北挂了电话会生气。

“见报了,太不小心了你们。”沈途语气很平静,但明显透着不满。

徐北虽然觉得这事的确是惹了麻烦,自己当时就想抽郎九yi顿才解气,可这下听着沈途的话,又相当不爽,yi下提高了声音:“这事是小心就能避免的么,又不是憋屎憋尿,屎尿还有憋不住拉裤子上的人呢,何况是这种事”

“我不是这意思”沈途被他喊得愣了yi下。

“那你什么意思,”徐北打断他,拍开郎九在他背上摸来摸去的手,继续喊,“是他妈你说的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上回就弄得全身都皮下出血,你让他怎么办”

“我真怀疑这是你亲儿子,没见过这么着急护犊子的,”沈途笑了起来,“行了不讨论这个,我就想问问,还有谁看到了,除了当时现场的人,还有谁看到你带着雪狼了”

“也没多少吧,不过我俩在自助银行过的夜,有摄像头吧,”徐北想了想,“然后就是第二天找房子这里了,中介和房东见过我带着糊糊。”

“哪个自助银行”

“不知道,我又没来过安河,我现在住哪都还没整明白了,反正是个建行。”

“行吧,我知道了,这事我处理。”

徐北想说你牛逼啊你怎么处理,但是沈途已经挂掉了电话,他只得把电话扔到yi边,往后躺倒:“儿子啊,你这个变身的事真得注意了,要是当着江越的面变yi次,后果不堪设想啊。”

“嗯。”郎九心不在焉地应了yi句,手指在徐北肚皮上轻轻划着。

徐北想骂人,但发现他是在写字,写的是徐北。

“写得挺好,”徐北转过头看着郎九,表扬了他yi下,看到郎九的眸子因为这句话而变得很亮,这孩子也太好哄了,“不过别老在我身上折腾。”

“为什么”郎九停下手。

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到了郎九这里就成了问题,徐北有点头大,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不是说了么,都是男人,摸来摸去的有什么意思”

“喜欢。”郎九贴在他后背上,说话时暖暖的气流弄得徐北后脖子痒痒的。

“喜欢什么,你老子这yi身的伤疤你摸着很爽么。”

身后没了声音,徐北等了yi会,正想回头看他在干什么,郎九却突然伸头过来在他脖子上轻轻吻了yi下。

徐北被这突然如其来的yi下弄得整个人都僵住了,好半天才翻过身瞪着郎九:“你越说越来劲了是吧”

郎九喜欢看徐北的脸,他觉得徐北长得很好看,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当然,现在他没有笑,看上去还很严肃,但是他皱眉的样子也很好看。

郎九轻轻地把徐北的右手抬起来放在枕头上,他怕不小心会压到。

看着徐北还带着yi丝睡意的脸,他觉得身体里有股热流涌了上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搂着徐北,想亲他,想贴着他有些凉凉的身体,想

当郎九整个身体都压了过来,粗重的呼吸在徐北的耳边响起时,徐北才猛地回过神来,赶紧用战斗力尚存的左手顶着郎九的胸口,声音都有点变了:“你干什么”

郎九顿了yi下,但很快地又抓着徐北的左手往枕头上yi按,伏下身开始在徐北的脖子和肩上胡乱地又亲又舔,完全没有章法,徐北yi时弄不清他这是亲自己呢还是想吃了自己。

他的脑子里乱成了交响乐。

郎九的劲很大,手被牢牢地压在枕头上动弹不得,受伤的右手完全使不上劲,他长这么大,还是第yi次被人这样牢牢地压在身下,yi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耳朵里yi片嗡响。

郎九纷乱的吻里透着,野蛮而霸道,徐北甚至感觉到了郎九的尖牙在他的皮肤上划过,带着yi丝疼痛,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我操。”徐北咬着牙骂了yi句,郎九yi只手按着他,另yi只手已经向小腹下边探了过去。

当郎九的手伸进内裤里的时候,他不由得倒抽了yi口气,猛地绷紧了身体,本能地屈起腿,但无奈郎九是跨着压在他身上的,他条件反射的自我保护没有起到相应的作用。

这样的身体反应却让郎九yi下陷入了迷乱,他握紧了徐北因为刚睡醒而本来就挺着的敏感部位,同时低下头yi口咬在了徐北的嘴唇上,疯狂地吮吸着。

徐北感觉到yi阵尖锐的疼痛,在郎九探进他嘴里的舌尖上尝到了血腥味。

这简直是五雷轰顶自己居然被个男人咬破了嘴唇

郎九也尝到了血的味道,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强烈地刺激,他抓着徐北的手腕,指尖几乎要掐进皮肤里,身体中的像yi头野兽,急于找到yi个释放的出口。

他猛地撑起身子,手抓着徐北的睡衣yi扯,衣服如同yi张脆弱的小纸片yi般被撕成了碎片,徐北赤裸的身体呈现在他眼前。

这样的情况再发展下去会变得yi发不可收拾,徐北在郎九的眼睛里看到了让他肝颤的,他趁着郎九松开了他手腕的这点工夫,甩手对着郎九的脸就是yi个耳光。

打得结结实实,脆生生响当当。

郎九被这yi巴掌扇得愣了yi下,有点迷茫地看向徐北。

“你要真有本事就他妈直接把老子干死”徐北甩完这个巴掌接着就爆发了,“干不死你就给老子滚下去”

“我”郎九似乎被这yi巴掌从狂乱中扇了回来。

“下去”徐北运了运气,气沉丹田地喊了yi嗓子。

郎九终于被这声怒吼惊醒了,像是被吓到了似地猛地从床上跳了下去,箭yi般地冲进了浴室,接着门被“哐”地yi声关上了。

徐北这时才松了yi口气,躺在床上有点全身乏力,这日子是没法过了,没法过了

几分钟之后,郎九慢吞吞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站在卧室门外,看上去想进来但又不敢。徐北正在穿衣服,回头扫了他yi眼,看起来那股劲头是过去了,他转回头:“穿衣服去。”

郎九很听话的把衣服都穿上了,又站到卧室门边,徐北把他的外套扔到他身上:“穿上。”

“我”

“穿上。”

看到郎九把全套衣服都穿好了之后,徐北过去打开了房门:“出去。”

郎九这下才明白了徐北让他穿衣服是要做什么,yi下急了,往后退了yi步:“不出去。”

“这事由不得你,”徐北冲过去拽着郎九的衣领就往外拉,“你他妈给老子滚出去反省不给你点颜色你真他妈敢当老子是充气娃娃”

郎九不肯走,但他又怕徐北拉不动他火会更大,只得yi小步yi小步地往门口蹭,他想说点什么让徐北消消气,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急得yi个劲皱眉。

“这是在进行拔河比赛”门外传来yi个有些犹豫的声音。

徐北yi听这声音,yi阵头大,想起来昨天约了江越从今天开始给郎九上课。他松了手,指了指郎九,没说出话来,又转过头看着站在门口yi脸惊讶的江越:“不是约的九点吗,现在才八点半”

“买yi送yi嘛,今天公车居然没有堵,赠送半小时,”江越笑了笑,目光落在了徐北的嘴上,“哟这是”

“上课吧。”徐北扭头往浴室走,摸了摸嘴唇,操,肿得不小,郎九这yi口咬得真结实。

郎九还站在屋子中间,衣服被徐北扯得奇形怪状很有艺术感。江越走过去帮他整了整领子,郎九始终定定地站着,不出声,也不动。

他倒不是在发呆,他是在听徐北的动静。

“你打了你”江越想了yi会,这到底是哥还是爹,最终还是选择了官方说明,“哥”

“没有。”郎九小声回答,他心情很糟糕,徐北听起来似乎还在生气,心跳yi直挺快。

“那他怎么伤了”江越拍拍郎九的肩,声音yi如既往地温和,他能感觉到郎九的沮丧,“来吧,坐下,今天的课内容变yi下,本来想让你看图识字来着先教你道歉好不好”

“道歉”

“嗯,你让你哥不高兴了对吗我教你让他高兴,懂了吗”

郎九yi听江越的话,立马来了兴趣,老老实实地在桌子边上坐下了,只要能让徐北不再生气,他学什么都没问题。

“我也不知道你俩怎么了,反正呢,他的嘴破了,”江越往浴室那边看了yi眼,小声对郎九说,“我估计不是你打的就是你咬的,总之呢,是因为你才破的。”

郎九垂着眼皮盯着桌子不开口,他知道早上的事不能说,虽然他不知道那样的事究竟为什么会让徐北生气。

“所以呢,你要先认错,说我错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后不敢了,”江越yi边说yi边顺手拿出本子把这几句话写了下来,“我看你哥脾气不是太好,你态度要诚恳,做好挨揍的准备。”

徐北盯着镜子,进来的时候嘴唇就是肿的,但当时的状态是“肿了”,现在就站了这么几分钟,这个状态就更改为“肿成yi片了”,这让他相当恼火,因为自己现在看上去像是叼着yi块红烧肉。

郎九轻轻地推门进来了,站在他身后。

“干嘛。”徐北没好气地冲着镜子说了yi句。

“对不起。”郎九低着头说了yi句。

徐北愣了,这是头yi回听到郎九说对不起,他挺惊讶,回过头看着他。

“我不是故意的,”郎九瞄了他yi眼,“我以后不会这样惹你不高兴了”

“等等”徐北拍了拍他的脸,“说得挺利索啊,你江老师教的”

“别生气了好吗”

这是徐北认识郎九这么长时间以来,他yi次性说话说得最多的yi次,徐北在心里数了yi下,我操,整整两句

江越撑着下巴趴在桌上,等着郎九承认完错误之后继续上课。

徐北从浴室里冲了出来,直接往他面前yi拍:“江越”

江越被拍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郎九认错过程出了差错,他想也没想就喊了yi声:“大叔我错了”

“你得帮我个忙”徐北又拍了yi下桌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肉么好吧这货不是肉,这货不是肉

明天起继续日更。

37

37c乖九的生理卫生课 ...

“介绍女朋友”江越看着徐北热切的目光和他肿着的嘴唇,有点迷茫地重复了yi遍他的话。

“嗯,你们师范肯定是姑娘多,”徐北点了根烟,调整了半天才在嘴上叼稳了,“你给他找个合适的”

“大叔你确定不是在变相帮自己找么”江越咬着笔,yi脸研究地看着他,“你说话十句有八句是假的,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徐北愣了yi下,吐出yi口烟,本来想吐个烟圈,但由于嘴肿了,吐出来是个扁圈,看上去像是从鱼嘴里吐出来的,他有些郁闷地伸手把烟扒拉散了:“我什么时候十句有八句是假的了”

“我就不yiyi戳穿你了,没意思,”江越从包里拿出yi摞看图识字放在桌上,这是今天上课的内容,他专门跑了趟书店的儿童读物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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