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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恋爱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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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恋爱攻...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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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打了一声招呼,他对李渊说:“国公,我也要先回朝都了,皇上在宫里等着我处理政务,而且还需要听一听这段时间民间发声的事。”

李渊见宇文化及要走,肯定不能拦着他,于是李渊对管家挥挥手,不一会儿,那管家就抬来一个不起眼的小箱子,李渊把箱子送给宇文化及,说:“宇文大人,难得来一场,这些是河西的一些特产,您拿着,可不要推脱!”不管怎么说,拿人手短,吃人手软。

宇文化及理所当然地收下,感觉有些沉,他说:“唐国公深明大义,对皇上绝对忠心,我回到朝都,在皇宫里一定对皇上说明国公真正地心意,不然皇上总是对国公有猜疑之心,那可不好。”宇文化及是个老狐狸,他有时说话很模糊,有时说话很鲜明,弄得听的人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李渊不知说什么,又让管家牵来了一匹骏马送给了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大笑,然后就走了。

宇文化及走的路和婉儿的路有些差别,因此他们没有遇见,不然柴绍又要点头哈腰一番。柴家也在京都,本来柴绍的老家在谯郡,但谯郡本家太过破旧,所以拜堂之礼选在京都,况且在那里,请的来宾更加的多,柴家也更有面子,这面子问题可是很大的。

经过两天的行程,队伍终于到了京都,那些守城的兵都知道这件事,也收了柴家的好处,况且他们也不敢惹柴家,所以婚队很容易就进了称。进城后那媒婆赶紧活动起来,路上的无聊大家有目共睹,所以马上?鼓乐声大作,仅剩下的几十条鞭炮也全部拿了出来,火热地炸响起来。

这真是热闹非凡啊!街道上的百姓们都吸引了过来,他们在一旁驻足,然后议论,柴家大少爷娶了唐国公的女儿,听说那唐国公的女儿貌若天仙,美极了,这柴家大少爷真有福分。现在看见柴家大少爷的相貌,长得仪表堂堂,也是一翩翩少年,一对天造地设的佳作啊!

柴绍神气纠纠地骑着马,他是一个少年,有许多的悸动,他喜欢被别人关注的时候,如果他能在年纪轻轻时做出一份大的事业,那就更好了,现在有了妻子,他就更加要考虑自己的未来。

婉儿在轿子里睡着了,外面的闹噪声被这个轿子很好的隔绝了,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一块木板可以发挥这么大的功力,两天没有换衣服了,这对于一个大家族的小姐来说,其实是很难容忍的,但婉儿是谁?她以后可是一位响誉关中的女将军,她只好用梦乡来隐藏她身体的不适,这是一个可怜的女子,结婚真不是个好事。

在梦里,婉儿梦见了自己活得很快乐。

第七章 是否洞房

谁使长安不眠夜,只愿鸳鸯洞箫时。

柴家下人们早早在门外迎接新娘,当然,柴家主人没有出来,柴慎是柴绍的老子,他出来是何体统?但是他一大早起来,威严地坐在主位上,他可要喝媳妇的敬酒。

婉儿错过了观看隋朝都城长安的雄伟面貌,当她醒来的时候,队伍已在长安大街走了一会儿,所以她失望地听着街上的热闹声。

长安大街也算是一个风景场所,络绎不绝的车马,隋朝,其实很少见人坐轿子的,因为轿子是由人抬的,而儒家学说中君子是不能把人当畜生使用的,所以隋朝少年多以骑马出行,这既能表现风度,又能表现他们的能力。

但结婚时,大家族们就会使用轿子,但平民百姓们没有那种底气,所以有轿子用来嫁娶的人家一定是有钱有势,于是,一路上,长安大街的人们不约而同地看着这八台大轿,并且用他们的嘴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

隋朝气数还没尽,作为隋朝的国都长安还是非常繁盛的,商贩满地,人流量也大。叫卖声传进婉儿的耳朵里,婉儿觉得很舒服,她喜欢人们安居乐业时的样子,这也包括他们的声音,隋炀帝第一次征高句丽失败,丧失了三十万精兵,那些都是打过仗的老兵。婉儿记得那一场战争,鲜血染红了鸭绿江,老将单骑在人数众多的高句丽士兵中突击,最终气竭身亡。婉儿记得那江的另一岸上高句丽士兵将大隋的士卒的头颅垒成佛塔来震慑大隋,当时她多么希望自己是个男儿,拿起长槊,骑上战马,血踏高句丽。婉儿记得一场大火,那场大火烧毁了征北军最后的退路,在大火的那一头,有一匹黑马在狂奔,有一个男人手拿着一把黑刀像死神一般杀出了一条血路,男人获救了,可是他的兄弟们全部葬送在那场大火里了。

就是那一战,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可是隋炀帝要再征高句丽,他要雪耻,这次他又重新集结了三百万大军来彰显天朝神威。婉儿不看好,她认为大隋会被这位隋炀帝玩得支离破碎。

突然有唢呐声响了,吹得很悲伤。那是丧曲,这条大街上,出现了一支哭丧的队伍,这是多么巧的事啊!在柴绍的气愤中,一个榆木棺材从他的身边擦过,几个女人哭得快要昏倒,几个小孩却拿着白绫呆呆地走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哭得那么伤心,但小孩是敏感的,所以他们不敢嘻笑,也好像要哭似的。

婉儿也听见了,她的神情没有变化,生死循环,这是自然规律,又何必伤感!

柴绍拍马说:“加速前进!”他的心里是很不舒服的,刚要结婚了,自己却能碰见这样的事,真是太极品了!他加快速度,就是为了快点抛去这种晦气!可是,他刚加速,马儿却腿脚一软,跌倒了,柴绍直接被甩了出去,飞向那奔丧的队伍中。

媒婆吓得胆战心惊,疯了般地叫:“公子小心啊!”

柴绍可不是柔弱书生,他可是有武的,飞的途中,他生硬地转了一下,身体在空中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他借着腰间的红布袋,顺势抓住,使力一扳,把自己转了几圈,最后稳稳地落在地面上。媒婆牵着一匹马赶到了,见柴公子没有事,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然后把马儿交给了柴绍。

柴绍刚才骑的马儿好像被喂了巴豆,病了。柴绍疑惑地望了一眼走远的丧队,然后继续前进。这其中一定有蹊跷,可是柴绍没有深入地思考,他还年轻,没有很多心机。

到了,柴家到了。柴绍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生龙活虎起来,脸上没有一点因刚才所发生的事的气愤,他赶紧下马,跑到一个中年妇女的面前,欢喜地说:“母亲,孩儿回来了。”

那女子生得美丽,一双动人的眼睛,眼睛是双眼皮的,柴绍也是。还有女子的鼻子,像晨曦绿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好迷人。她就是柴绍的母亲,柴氏。

柴氏满意地摸了摸柴绍,然后漫步走到一个轿子旁,和气地说:“亲家母来了,就让妹妹为姐姐带路吧!”媳妇坐在哪个轿子里,柴氏也知道,但首先要尊重的人当然是亲家母啦!

窦氏闻言,如一阵微风出了轿子,和柴氏对望了一下,然后很亲切地说:“那妹妹带路吧!”窦氏比柴氏大,但柴绍与婉儿同年。

柴家安排地非常妥当,礼队到了一会儿,柴家就热闹起来了,当然这个时候,婉儿被媒婆送进了婚房,等待下一个步骤,拜堂。

长安一个个大小官员都来祝贺,乐得柴慎找不到方向。等人基本上到齐了,柴慎就派人去把婉儿接来,而且柴绍也跟着去了。

婚房不大,但足够婉儿观察,她细心地瞄了一会儿,然后肯定了自己的计划。柴绍敲门:“娘子,时辰到了,我们该去拜堂了。”

然后丫鬟们把房门推开,柴绍进去,见婉儿坐在床上,笑了一下。他过去扶起婉儿,两个人开始了最重要的一步。

柴家大堂,每个人都等待着,他们有许多人想看看唐国公的女儿到底是什么样子。站在大堂的主持人的眼神非常好,早早看见了柴绍,于是底气十足地喊:“新人到!”

柴绍与婉儿牵着一条红带慢慢走了进来,红带上有一朵大大的红花。为了避免婉儿跌倒,柴绍一直在旁边指导婉儿怎么走,或左或右,转弯抬脚。就这样,他们顺利地到达柴慎和窦氏面前。

主持人喊到:“新人行礼!”柴绍与婉儿缓缓跪下。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对拜时,柴绍和婉儿隔着一块红布对望了,柴绍觉得自己将会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男子,而婉儿却思考着,如何让柴绍接受她的提议!

“礼毕,送入洞房!”婉儿被送走了,柴绍则被留下来,陪着客人们喝酒,这也是必须经过的礼节,喜庆的日子里,总是需要酒的。

第八章 乱醉

欢喜的婚宴上,柴慎和窦氏两人坐在上位,微笑着,但是客人们大多数向柴慎敬酒,因为古代女子是不能喝酒的,酒代表粗狂大气,女子可不能有这种性格,不然男子们不会喜欢的。

古时女子爱英雄,英雄爱弱女子。

柴慎道:“亲家母,我们两家喜结连理,这真是是一个好事情,以后我们两家可一定要多多来访,互相扶持,共同为大隋努力。”这是客套话,柴慎是想探清李家真真的动向,是不是真如民间相传那样,有造反之意,若真是如此,他们柴家也要提早做准备。

答应了这个婚事,而且现在柴绍与婉儿拜了天地,柴家和李家就牵在了一起,隋炀帝要惩处李家,也不会放过柴家,若是反了,那就一起反了。

窦氏说:“我家老头子在我来这之前跟我交代过,到了柴家一切安排都听从柴家主人的,婉儿是我的女儿,我最疼她的,如果发生什么事,我当然会想到婉儿的,都是骨肉,不能厚此薄彼。”窦氏答得似乎不沾边,但其中有一个关键词,那就是骨肉,说是骨肉,就行了,柴慎就已经懂了。

柴慎很满意,吆喝着大家接着喝,不醉不归。这可苦了年轻小伙子柴绍了,他的酒量还没有锻炼出来,一下子被灌了这么多,身体很受不了。

最终,柴绍醉得像坨泥,完全走不动了,而且还在那里胡言乱语。柴慎怕柴绍出丑,就让下人把柴绍送进婚房。

柴绍嘴里一直嘀咕着:“我还能喝,来来来,再来一杯!”这个不怕死的后生,以为酒是水吗?能一直喝吗?不怕喝得肠穿肚乱。柴绍喝醉了,像一个扶不起篱笆,可以随地而倒,下人们废了好大的劲,终于把柴绍推进了房间。

在此期间了,婉儿可不会呆坐在床边,像个傻瓜一样等着新郎进房掀起自己的盖头来,然后自己羞答答地看着新郎,最后……

一进房间,婉儿等下人们都出去了,就把红盖头丢到了床上,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不一会儿,她发现自己有点饿了,从早上到现在,婉儿一点东西也没吃,一点东西也没喝。

婉儿环顾四周,才发现婚房是很漂亮的,许多地方都是金光闪闪的,而且布置很仔细,每个装饰都是对称的,看起来非常整洁,但是这其中也很容易看出,婚房里没有一件值钱的物品,从此看来,柴家并不富裕,也就是说柴慎没有大贪,就是这个结果,让婉儿有些开心。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在婚房的桌子上,放着许多精致的点心,就是看着,食欲也大作。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闯新房,其实古人是没有闹洞房这个习惯,因为男女受受不亲嘛!而且私闯民宅,会被抓去大牢的。婉儿这个时候是想干什么就做什么!饿了,就吃吧!

拿着一两块迷你的绿豆糕,婉儿慢慢地品尝着,因为她现在就像一只小鸟,虽然被圈养了,被捆绑了,但终究有一天,婉儿会出现在最耀眼的舞台上,那舞台就是武林,或者是战场。

婉儿很享受:“这柴家的厨子不一般啊!”其他的类型,婉儿也尝了一两块,是真的香甜美味。既然来了这里,婉儿就要该随遇而安,最主要的是改变自己的口味,尽量和柴家人一样。婉儿是不挑食的,可是任何人都是习惯吃好味道的,婉儿吃饱了,无事可做,只好慢慢等待吧!

门被重重地推开了,柴绍爬了进来,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了下来,嘴里还嘀咕着,那样子有多丑就有多丑。婉儿不屑道:“一个男人,不会喝酒却为了面子拼命地喝,这是什么意思?趴在地上不起来了,比死猪还难动。”

婉儿抬了抬趴在地上的柴绍,抬不动,而且婉儿也发现,柴绍睡着了,睡得很死。这不正成了她计划落实的好机会。不管柴绍了,婉儿这样决定了,但是婉儿不是一个残忍的人。

地面上终究有些凉,婉儿给躺在地上的柴绍盖了一个棉被,然后自己上床睡觉了,于是乎,他们的洞房之夜就是这样度过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惜新人无爱情。

婉儿不认识柴绍,今天是第一次看见柴绍的样子,虽然长得还不错,可是柴绍醉成那样,看起来还是有些让人生恶的。婉儿不知道柴绍是个什么样的男子,没有爱情,婉儿可不想行夫妻之实,这一点婉儿要坚持,除非两人会在今后的时间内互相爱上了。那时候,他们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情爱了!

柴绍爱婉儿吗?当然不爱,他只是认为婉儿是个美女,他喜欢美女,当然,每个男人都那样。但是,如果听到了婉儿的要求,他会怎么做呢?

第二日,婉儿早早地醒了,发现柴绍和棉被滚成了一团,柴绍像一条狗一样,张着楼呼气吸气,仔细一看,柴绍得风寒了,但是没有烧,只是鼻子有些不通顺。即使是这样,柴绍还是没有醒,昨天他喝得太多了。

婉儿蹲在柴绍的旁边,等了一会儿,看看柴绍能不能自然醒,因为他们还要去敬早茶,但是,柴绍一直没有动静,所以婉儿决定把柴绍叫醒。婉儿去拿了一个冷毛巾,沾了一些水,然后给柴绍擦脸。

冰冷,这是柴绍醒来的第一感觉,剧痛,这是柴绍醒来的第二感觉,极度后悔,这是柴绍醒来最真实的感觉。柴绍睁开眼,映入眼里的是一个甜美的女孩,他吞吞吐吐地说:“娘子,早上好!”

“我们该去敬早茶了,现在爹娘应该等急了吧!”婉儿道。

柴绍发现自己睡在地上,有些吃惊,但想一想就理解了,他一个这么重的男子,婉儿怎么抬得动?自己又喝那么多,肯定昏了,所以睡在地上不起来了。于是柴绍赶紧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又闭了一会眼睛,揉了一下脑袋,发现自己大脑的疼痛减轻了不少,看着婉儿,柴绍笑着说:“我们马上去。”

第九章 目的达成

为谁流泪?为谁把心抛飞?

当执剑行走天下!

为爱的人战出一片天空。

明媚的太阳还是东升,等待西落,到底是谁规定那边是东?到底是什么让人类遵守这个规则的?没有人去想这个问题,准确来说是很少,因为这是常识,不容怀疑,如果被否定了,这个世界就会乱套了。

人类们就是生活在这个规律里,不知疲惫。他们为了梦想,或者一些小事,耗费自己的生命与金钱去实现,在这种努力里,社会进步了,这个社会像一只蜗牛缓慢地前进。

有个老人对婉儿说过:男人只有当了父亲才会知道自己的责任,如果他逃避,那他就称不上是男人,女人只有当了母亲才知道自己的幸福,如果她放弃,那么她就不是一个女人。婉儿不理解这个话,因为她不是一个母亲,但是聪明的她从这句话里推出来,男人在当父亲之前一直是个大男孩,需要女孩去哄。

但是,婉儿还是相信爱情的存在,唯有爱情,她才会奉献。这是她与柴绍认识的第一天,什么事也没发生!

去中堂的路上,婉儿拉住了柴绍,望着他。

柴绍停住,好奇地看着拉住他的婉儿,心中疑惑。这次,他是近距离地看见婉儿的样子,她的眼睛真迷人,好像能看透自己的想法似的,她是如此得优秀,自己真的配得上她吗?

柴绍有些自卑,等待着婉儿的话。现在他们是夫妻,所以柴绍需要尊重婉儿的意见。说起柴绍,因为柴慎的原因,他倒不喜欢读那些之乎者也的书,看的大部分的是还是这个社会不赞同的理论书,比如:墨家的兼爱,女子与男子同等重要。

婉儿决定开口了,她轻轻地咬咬嘴唇,这个动作看得柴绍心动不已。婉儿说:“柴绍,你知道,我们两个人根本不熟悉,我们的婚姻是指定的,作为长女的我没有反抗,但是,我想说的是,让我们只保持着夫妻之名吧!希望你能理解!”

柴绍没听明白,有点急促说:“娘子,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或者说你和我完婚只是一次政治联姻,你是这个意思吧,我听明白了,你不喜欢我,你不想把自己完全托付给我。”

不等婉儿开口,他接着说:“我知道了,娘子的要求我答应了,从今天起,我们只同房不同床,但是我相信一定有一天,我能让娘子真正地放下心中的包袱,和我一起,创造未来。娘子,虽然我是个男子,但我不是个粗人,我不会让娘子觉得我只在意女子的外貌,因为娘子本来就长得很美丽,就算天天看着娘子,绍也知足了。”越说柴绍越开心,他年轻,所以阳光,很多事都往乐观一处想。

婉儿心里一软,温和地说:“相公真善解人意,婉儿谢谢你了!”她没想到,柴绍会如此容易答应她这个无理的要求,因为在女子规里讲到:夫为天,子为地,尽妻务,享天齐!而妻务中,有一条很重要,就是男女结合之事,因为这个事情关乎传承的意义。

柴绍被婉儿一句相公喊得舒服极了,这是什么感觉,柴绍不知,但他非常喜欢,他相信这个世上一定有一见钟情,那一天,当婉儿顶着红盖头出来的时候,他的心跳得很快,甚至感觉到了身体血液的,当时他想到,他遇见真爱了。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柴绍的眼神是真诚的,婉儿的眼睛是水汪汪的。柴绍首先打破僵局:“娘子,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啊!”

“对呀!”婉儿马上拉着柴绍跑了起来,柴绍开怀地笑了,因为婉儿跑错方向了,他们冲进了柴家的茅厕。

“爹,喝茶。”婉儿恭敬地把茶献给柴慎。

“娘,喝酒。”柴绍比婉儿更加尊敬地为窦氏奉茶,

这两个后生跪在地上,期待着。两个不老的长辈笑呵呵地接过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扶起两人。柴慎笑道:“我这媳妇长得真俏啊!臭小子,你可要好好待她呀!如果我这媳妇受了一点委屈,看我不收拾你。”

“绍儿,一定要好好待我的婉儿,我也不希望我的女儿哭着回来。”窦氏也说。

婉儿就是讨人喜爱,连自己的老爹都只顾着婉儿,小柴绍本来就要那么做,一听两位长辈的叮嘱,就像一个标杆挺直了说:“我一定会与婉儿相敬如宾的。”

这个情况,婉儿倒没想到,她说:“婉儿不是娇娇女,不是公主,以后爹有什么事,一定要安排婉儿来做,婉儿肯定能为爹分忧的。”婉儿是个好动的女孩,她能呆在房里,可她更喜欢的是在外历练,就像男子一样。

柴绍再次惊讶了,他没想到婉儿会如此大胆,在他的认知里,女子的唯一的任务就是相夫教子,可是婉儿一次又一次让他发现他的妻子不是这样的女子,她有着其他女子没有的独特气息。

这种气息很奇怪,它能让人不由自主地赞同婉儿的话,让其不想怀疑。甚至柴绍有些奇怪的是,婉儿为何有这种勇气?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魅力。柴绍喜欢有个性的女子,特别是才貌兼备的。

柴慎完全没有思考,马上顺口答应。这让婉儿有些高兴,脸上也轻松许多。

是有情人,他踏着云彩,不是有情人,他目不斜视。

早茶的情况就是这样,发生了很多事,婉儿的大胆提出,为她争取真爱提供了机会和条件,而且柴绍这个傻小子也是一步一步陷入婉儿的计划中,但婉儿也没有察觉到柴绍对她有情了,不然不会每次很容易地被包容了。

柴绍也从这次早茶看出婉儿的性格,坚强中带有柔弱,敏感却又迟钝,但有一点他也不得不承认,婉儿比他聪明,能过用智慧做出一些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希望自己越陷越深,然后把婉儿一起拉进来。

不管是梦或者不是梦,他们的爱情,能过顺利进行吗?婉儿会得到自己幸福吗?婉儿的明天,是什么呢?

第十一章 婉儿的叹息

卷青衣,寻痛可知身是梦?弄詹帽,情到深处难为真?谁懂叹息,将一烛火爱听!

倾城貌,为谁笑?祸人间,战魂觞。花下绿叶似羞涩,只把君常唤。婉儿一叹,叹出半朵莲花。

第十一章 被子呢

宁静的夜晚,月光皎洁,那光就像一层薄薄的纱布,不能掩盖住屋顶瓦片的黝黑,庭院内,有蟋蟀在歌唱,有蚯蚓在蠕动,有萤火虫在飞舞。

这个夜晚,婉儿清醒,柴绍也清醒,他们待在美丽的婚房里。两人很尴尬,又有些激动。

柴绍说:“我打地铺,你睡床,不用担心,我柴绍虽然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你安心地睡吧!”他是男人,当然要照顾女子,不然怎么捉住婉儿的心!

见柴绍这么说,婉儿也不尴尬了,他们本来就有夫妻之名,除非柴绍把她休了,那么她一生都是柴家的人,死后就不知道了。于是婉儿就准备上床睡觉了。

柴绍在房间里找了一会棉被,才发现房间里只有床上一床棉被,这该如何打地铺?婉儿也发现了这种情况,说:“看来我们都不用盖被子了。”她把床上的被子抱起来递给柴绍。

被子卷起来有很大一团,婉儿抱起来有些吃力,好像要随着被子滚下床似的。柴绍马上去接,柴绍手长,又是一时慌忙,大手一抱,刚巧他的手就握住了婉儿的小手。

离奇的触感,柴绍觉得握着一块冰块,那种丝凉却激起他内心的火热,第一次触碰,来得如此突然,第一次握手,又是那么令人心情波动。

柴绍好想永远不松开,一直,一直握着这冰凉的小手,度过他的一生。婉儿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当她感觉到了柴绍手上传进的火热,她心里竟然有些慌张,她透过被子,直视柴绍。

婉儿发出一种咄咄逼人的眼神,告诫柴绍不要轻举妄动,然后如泥鳅一样,把自己的手移开,然后说:“被子给你。”她当然不能怪柴绍轻薄她,因为她是他的妻子,握个手也没什么,但是她能用眼睛狠狠批评他,让他下次不要这么做。

柴绍脸红了,像个孩子偷了东西被母亲发现了一样。但是柴绍心中就跟吃了蜜糖一样,好甜啊!他说:“我不是故意的,这是巧合,对,巧合。”不管其他的,反正他得了便宜,怎么会退缩!

婉儿气呼呼说:“无耻,下流!”婉儿是个坚强的女孩,但在爱情这一面,却是个白痴,对于柴绍的挑逗,她觉得自己的生气是很不一样,这种生气是无力的。

手上还残留着婉儿的体香,柴绍偷偷地转身,享受地深吸一口气,那种猥琐的样子,如果被婉儿看见,婉儿一定拔剑杀了柴绍这个穿着马甲的滛贼。柴绍越来越喜欢自己这个妻子了,他觉得自己的日子不再是那么枯燥无聊了。

在结婚之前,柴慎特意找柴绍谈话,说一些男人在婚房中要做的事,当时听得柴绍内心躁动不已,世界好大,学问好多,柴绍本以为自己已经知道好多事情了,可以不用再学习了,原来他知道只是冰山一角,他十八年学的只是如何领兵打仗,他的父亲是个军人,于是他也希望自己是个军人,并且为之努力。

遇见婉儿后,他以为自己跟父亲所学的要派上用场了,但是婉儿的一番话,却让柴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不只传宗接代,男女之间还有爱,有了爱,才能达到真正的结合。

现在,有一件非常清楚的事,柴绍是单相思。

柴绍摆弄了一下被子,但被子太大,他又从来没有做过家务,所以动作慢吞吞地,把一旁看着婉儿快要急死了,本来只需铺平就是了,柴绍出其不意把被子铺成了圆形,而且皱纹绵延不断。

他们都没有脱去外衣,婉儿下床,一脚踢开柴绍,说:“真没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将门之子呢!你别在这待着,去找找还有没有被子,不然明天我们都会得伤寒的,这里就交给我了。”婉儿可不是小家碧玉,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她可不在意柴绍会怎么想,柴绍如果敢反抗,她就打得她屈服,婉儿的武艺可不是花拳绣腿,施展开来,柴绍一定有一顿好受的。

看着婉儿流畅地整理着,柴绍委屈地说:“刚才我不是找了,房间里没有多的,谁让你不让我和你一起睡的!”最后一句是柴绍的嘀咕,婉儿没有听见。

婉儿鄙视地看着柴绍,贴近柴绍的耳朵,口吐香兰说:“不会去外面找吗?傻瓜。”将门之后,没有一点生活常识,这一点让婉儿有些好笑。

柴绍被婉儿这样一弄,耳朵边,麻酥酥地。他彻底被婉儿这个多变的女孩征服了,听见那一个不常听的名词,傻瓜。柴绍却感到了一种快乐,那种快乐流过他的大脑,然后他就真像一个傻瓜一样,急忙跑了出去,在跑动中他还一直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没有想到了。”

婉儿摇摇头,继续她的工作。

话说柴绍跑出房间,然后很快地到达柴家的仓库,借着月光,他看见仓库是锁着的,他进不去,于是想了想,钥匙应该在管家的手上。

于是他去找管家。柴府里,主人住在东院,下人们住在南院,西园养着花,有一个池塘,北院是养猪牛马的地方。古代的经济模式就是自给自足,柴府就是完全符合这个观念。

这个夜晚,月亮很大,所以光线很好,柴绍能够看见周围的路,所以很快就到了南院,来到一个房子前敲起门开,那声音很大,因为柴绍来时,发现房间的油灯熄灭了,所以管家早就睡了,敲门声音小了,柴绍怕管家醒不来。

不一会,房里出现起床穿衣的声音,柴绍得意地笑了。

“谁呀?这么晚了?呀!少爷,你怎么来了?”管家披了一件长袍在身上,毕竟管家是个老人,晚上天气有些凉,所以出来时穿的多一些。

“管家,我是来向您要仓库钥匙的,快给我吧!我要去拿一些棉被,这天气有些冷。”柴绍直入主题,他是少爷,他的话管家不能不听。

管家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少爷,钥匙交给老爷了。”

第十二章 拿到了

蜻蜓点水,一种无奈从心中流出,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柴绍胆子再大,也不敢在睡觉时间去打扰他的父亲,得到管家的回复后,他戚戚地往回走。

柴慎因为一次战场失利,然后被敌军追击了三天三夜,导致他得了失眠,因此平时的睡眠通常不好。关于这一点,柴绍是听母亲说的,所以他决定今晚只能勉强一晚,明日再向父亲要。

夜色越来越深,空气中渐渐起了雾,失落的柴绍在幻想婉儿知道后的表情,应该又是不屑吧!说自己没有能力。但是婉儿生气起来也是很好看的,不管她是笑还是生气,柴绍都不会发脾气,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本来是他的错啊。

房间内,整理完被子的婉儿觉得有些累了,为了柴绍能睡得舒服一些,她特意把被子弄成了双层,这样提高了柔软度,也隔离了地面传来的冷气。

婉儿站起来,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这时困意如潮水般涌来,虽然柴绍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但婉儿认为柴绍是一个成|人了,不会在自己家里出事吧!所以她去睡觉,倒在床上,没有被子,她没有脱衣,这样能靠着衣服保暖,不至于晚上被冻醒了。

这是不熟悉的地方,这是不曾睡过的床,但是婉儿却很快入睡了,人最大的本领就是很快的适应环境,不管多么恶劣的环境下,只要精神上还能支持下去,那么人类就不会被打倒。

睡着的婉儿什么也不会想,也不会梦到什么,她是真正的熟睡,这是保存体力最好的方法,也是忘却身边环境的方法。婉儿适应自己已嫁为人妇吗?适应了,但是她却不想承认自己是乐意的,所以在结合的步骤上,她很坚决,如果她不爱他,她就不会同意。她希望自己的一切交出去时,她是无悔的。

“婉儿,我回来了。”柴绍轻松地把门推开,门发出转动时的摩擦声,他探头往里看,发现房间没有人,这让他有些奇怪,于是他笔直地走了进去,准备再次大喊一声的。

但是他看见了,婉儿把自己抱成一团,睡在床上,婉儿的眉头因为寒冷而缩成一团,就像一只在冰雪里的一只小猫,只有把自己完全缩成一团,才能抵抗寒冷。

柴绍突然心痛起来,这些都是他的错,是他让婉儿吃这些苦的,他来到婉儿为他铺好的地铺旁,毫不犹豫地把被子抱了起来,然后轻手轻脚地把被子盖在婉儿身上,这样婉儿就不会冷了。

盖了被子,婉儿的身体慢慢伸展开来,她睡熟了,她不知道柴绍为她做的事,只有等她醒来才会知道。柴绍想起自己与婉儿的约定,一个男人就必须守信,看着婉儿,他会心一笑,然后搬来一张椅子,坐下,全神贯注地望着婉儿的脸。

这是多么精致的女孩啊!长安城内,那些被传为长安第一美女的艺妓也没有这个女孩动人,女孩时不时透发着英气,这种男儿才有的气质在一个女孩身上一点也不矛盾,而且更令人喜欢。柴绍从啦没有这么细致地看着一个女孩,他想把这个女孩的样子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他想这个女孩永远都属于他,他想了好多好多,然后在幻想中靠着椅子睡着了,睡得有点香。

第二日,是柴绍先醒来的。因为椅子能活动的范围实在太小,柴绍只是动了一下就跌倒在地上,这一下他就醒了,一醒来他马上看向婉儿,发现婉儿没有因为他的吵闹而苏醒,心中有些宽慰还有些失望,他其实是想当婉儿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人。

柴绍醒了,就马不停蹄的去找自己的父亲,这一次他一定能完成婉儿交给他的任务。从小练武的柴绍身体素质比婉儿要强多了,他没有感到一点寒冷,虽然刚醒时身体有些僵硬,但是活动了一下后他的身体马上热起来了。

在柴家,早起是一个美好的传统,特别是柴慎这一家主在的时候,五更过后,柴慎就醒来了,他来到练武房拿起一把剑打了一会儿,然后就听见一声巨响,练武房大门大开,柴绍冲了进来。

“父亲,孩儿来陪你练一会儿吧!”柴绍还没有想清楚该怎么开口所以就找了一个借口,这个借口他通常是不会做的。

于是柴慎有些惊讶,惊讶地是自己的儿子起得这么早,不在房间里陪自己的娘子,跑来和自己亲热,这很反常,这小子一定有什么阴谋,柴慎说:“绍儿,既然你如此要求了,那爹就不推脱了,随便挑一把武器,咱们父子好好比比。”

柴绍开心地挑了一把木剑,然后他们比试起来。柴慎老当益壮,把柴绍逼得连连后退,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这让柴慎越打越粗狂和愉悦,最后,柴绍认输,夸赞自己的父亲是最强的。

柴慎不听这些,他问道:“为什么不在房间里陪婉儿?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你们结婚只有几天呀!”这也不怪柴慎瞎想,因为柴绍的行为太离奇了。

这样一问,柴绍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撇开柴慎的问题,自己却反问道:“父亲,仓库钥匙在您这吧?能借给我吗?”

“在啊!你要这干什么呢?”柴慎越来越好奇了,自己儿子和儿媳妇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到这个答案,柴绍的心终于放下了,既然找到钥匙的持有者,他就有办法了,于是他说:“这天气晚上降温很厉害,婉儿和我睡觉时都有些冷,所以我想去多拿一些棉被,这样我们就不怕冷了。”

柴慎邪恶地笑了,然后把钥匙拿出来递给柴绍,并且加了一句:“做那个事情要盖好被子吗?年轻是需要疯狂,但也需要有节制啊!小子,这一点一定要注意啊!”

拿到了钥匙,大功告成,柴绍赶紧奔向仓库,一时没有听懂柴慎的意思,听懂了更不好,柴慎是为老不尊。

第十三章 这

花儿落下,叶子飘零,柴家小院里的风景阐述着晚秋的来临,晚秋是一个容易让人伤感的季节,因为这个季节是生命的晚期,许多动植物在这个时候凋零,死亡,如果想要追求温暖,就该认清世界的本来面目,然后互相帮助,共同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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