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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孤女不做帝王宠:失心罪妃(失心奴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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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地转过头去,目光凝落在宁静幽深的海面,点点跳动的碎银仿佛是夜空的星辰坠落,海天已连成yi团,而此时她和他仿佛是这世上仅有的两个人,看似相依在yi起,但分明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生物硬凑在yi起他是主宰,而她不过如他所说的是他捕来的猎物。

第05章 噬身之痛6

手掌按在她的脑后,他不甘心地又把她的头给拧回去,唇贴近她的耳垂,轻轻地含咬了yi口。

她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垂下眼睑,声音凄惶无力:

“去哪里可不可以让我探望了我外婆再走外婆是我惟yi的亲人,如果我这样失踪了,她会很伤心”

她寄希望以此来打动这个野蛮男人,可没想到拢着她的这个男人偏生是个例外,或许他认为她是以此为借口,拖延行程,以便能找到yi个脱身的良机,手托起她的下巴,冷漠地说:

“这些事用不着你来考虑,你以后是我的奴,只属于我yi个人,除非是我赐给你丈夫或者其他家人,否则你没有任何的亲人”

奴她几疑听错,他穿越时空而来的吗或者说在南美的土著部落还存有奴隶制这男人简直可恶到狂妄不但把她当作猎物捕猎,还想让她再沦落成他的奴,他以为他是谁是部落的酋长是王室的贵胄

“谁是你的奴”她再也忍不住,冲着他叫道。

“你听不懂吗”他幽蓝色的眸子冷然地注视着她,“对于没有协议保护的异星国度,按照银雾星系的惯例,就可以施行捕猎行为,所有的猎物听凭捕猎人的喜好来处理,或赠送c或卖掉或者自己使用。”

雪燃的脸越来越苍白,颊边已失去血色。

他在说什么异星国度他竟然指她所处的是异星国度,那么他就是手触在身下光滑微凉中带有奇异触觉的飞行器,心yi阵痉挛。

“以后我就是你远离地球后的惟yi,你要做的是取悦我,让我满意,否则相信你也明白和我作对的下场,我对我的女奴yi向没有多少耐心。”他的手掌滑过她的手臂,落在被缚住的手腕,由于她yi开始的拼力挣扎,锁身金丝勒得极紧,陷入肌肤,微有血丝渗出,在她杏黄色的裙子上染上yi抹猩红。

他并不想在此时放开她,对于这个小女人,他知道她看似柔弱,其实个性异常倔强,他对她的了解远超过她对自己的了解以及她认为他能够从晟深公司员工档案中所搜索到的信息,为此他不惜打破他曾经向他最敬重的人所许下的承诺。

从她的手腕继续下滑,他的手掌裹住她冰冷的手指。她的手很漂亮,纤细莹白c柔若无骨,留着修得整齐光润的指甲,就是这yi个个的指甲不但抓破他的手臂,他的背脊上怕是也有她留下的yi道道爪印,他不悦地猜想她的指甲缝中还粘染着他的皮肤纤维。真是yi只猫,不过他会把她驯服,让她知道反抗他对她yi点好处也没有。他的指头狠狠地在她的手上加了yi把力,但她整个人仿佛已经石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不由得松开手,想转过她此时僵硬的身体,欣赏那双秋水明眸听到他宣布对她的拥有权后的神情,但却没想到她蓦然间以yi种近乎疯狂的勇气向飞行器外扑去,这样的绝决,完全是不要命的自杀高空坠海,那是必死无疑的行为。

但她遇到的是他,未等她的身体完全倾出飞行器外,他已闪电般地出手抓住她的裙子yi角。

“想死,没那么容易”他的声音低沉冷冽,就像冬日的寒流包裹住那yi颗高傲的心。

第05章 噬身之痛7

她转过脸,唇边不屈地勾起轻蔑的淡笑,随后她的指甲狠狠地抠在他的手臂上。

想让他松手真是小瞧他了,他自小就和最凶猛的龙兽搏斗c在修习异能术中经受住了各种常人难以忍受的极限挑战,有可能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疼痛而让她遂心吗

“嘶”的yi声,未料到原本两人对抗中已备受撕扯的裙子在此时竟然撕裂开来,雪燃的身体滑出飞行器外,原本抠抓着安棣言手臂的手由上至下在他的肌肤上划出yi道深深的血痕,就要脱手时,他手急地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放开我”她挣扎着叫道,“我不要去外星,我不要成为你这个恶魔的奴”

手腕的金属丝在她的挣扎中陷得更深,鲜血顺着她洁白手臂上画出yi条殷红的细线

“由不得你”他咬牙切齿地说,用力地把她拖入飞行器内,狠狠地压倒在身下。

飞行器的大小原本两个人yi起靠紧而坐稍有宽余,但并不适合整个人躺睡,她这样被仰面朝天倒在上面,肩以上已在飞行器外,在经过yi连串剧烈的抗争和惊心动魄后,她的头无力地后仰,yi头凌乱长发在夜风中飞舞,仿佛是象征着悲凉和凝重的黑色丝带。

他的手落在她细长雪白的颈上,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狠命地拧上yi下,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让他如此费劲,不但“野人”c“恶魔”的辱骂他,还在他的手臂上抓出数道血痕,如果是他养在奎北汤泉宫的那些女人,他非得命人用鞭子狠揍yi顿,然后扔到雪原上喂鬼狼兽。

但是对于她,他要的是她的屈服,而不是死亡。

垂下头,他在她伸展在他眼前的咽喉处啮咬了yi口,她疼得发出yi声尖叫,原本白皙无瑕的颈部已印上yi个带血的牙痕。

“不惧怕死亡,倒知道疼”他讥诮地说,毫无怜悯地由她天鹅般柔嫩的玉颈yi路啃噬下去,留下yi个个或紫或红的咬痕。

她在他身下痛楚地蠕动身体,裙子已被撕破,雪白修长的双腿在疼痛中无意识的蜷起,在飞行器表面薄雾般的银色华光映照下,晶莹剔透c诱人心魄。他的手掌情不自禁滑动着她的大腿上,好美妙的触感,伴随着她喉咙中因为疼痛所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声,yi股的热流由下至上蔓延到他的全身。

他的手落在她的胸口,随手几下撕扯,半身的衣物已被褪下,裸露出yi片高耸的雪色。

“不”她惊叫着,女性的本能让她知道下yi刻即将来临的风暴,用缚住的双手妄图挡住胸部。

他冷笑yi声,用yi只手把她的手臂按过头顶,欣赏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起伏的那yi对诱人的软玉,另yi只稳健有力的手解开胸前yi颗颗闪亮的钻扣,壮硕结实的胸膛在星月辉映下,仿若阿波罗神最精致的雕像,每yi块肌肉c每yi根线条都如此地完美,但在他身下她的眼里,却宛如yi只随时扑向她c噬咬她的猛兽c把她推向惨绝人寰的那yi刻

天神和野兽原本就只yi线之隔。

他冷静淡定地俯向她,炽热湿润的唇含住凝脂雪肤上的娇嫩,吮吸c啮咬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的少女只觉得又疼又酥,肌肤敏感到每yi次触抚c啃咬都会在她的身体中泛滥起洪水般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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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噬身之痛8

夜的寒冷覆盖下来,而他火热的身躯c滚烫的手掌又在她的娇躯上制造出阵阵高温,肌肤时寒时热,时而寒潮袭身,时而烈焰炙烤。她想躲,无处可躲;想逃在这高空中她已经有过yi次想用死亡来逃脱他强加给她的耻辱,但结果是她被惩罚受到更加惨烈的屈辱和伤害。

原本澄澈的眸子笼起薄雾般的氤氲湿意,她的咽喉在他连续不断的啃咬中发出阵阵低低的呜咽声,却更刺激到他男性的感官,就像是最诱人的情药,挑起他更浓烈的。

随着他手掌的下滑,随着最后yi缕遮掩被撕掉,她眼中的水气凝聚成绝望的苍凉,随后是撕裂般的剧痛,他的灼烫已强行地c肆无忌惮地顶入她的身体。

“啊”她发出yi声凄厉的惨叫,那yi瞬间,她的思绪仿佛又穿回多年前那个惨烈的夜晚男人粗重的喘息声c疯狂的身体律动c布满各种伤痕的苍白身躯只是这yi次被施暴的人换成了她,这是yi种命运的轮回吗她和她母亲注定逃不脱暴力的摧残

可未等她从剧烈的疼痛中缓过yi口气,更猛烈的暴风骤雨把她从回忆中狠狠拖出,他急切地侵入c撞击,痛从她身体最柔弱的部位蔓延开,直到缠住每yi个属于她的身体部位,每yi个细胞c每yi根纤维都浸溺于痛楚中。

泪水源源不断地从她的眼中滚落,原以为五年前的那个寒夜是她命运的分界线,由低谷深渊踏上平原的她,不寄希望登上高山,但愿能平坦地yi路前行,却怎知道这五年只是为了暂时愈合身心上的伤痕,接下来将坠入更深的地狱。

涔涔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掉在她的胸口,碎碎点点的如同露珠散落,她体内的温暖c紧窒带给他接连不断的,从两人紧密的结合处如电流遍及全身,直冲上前所未有的激情云宵。

真如他所料的,她确实与众不同,如此青涩c如此被动c如此不甘却远比那些惯于的宫廷女子c惯于奴颜婢膝在他身下承欢的侍奴带给他更大的欢愉,他被泼了yi裤脚的脏水还真是值得。

他用手托起她垂在飞行器外的头,那双水气氤氲的眼眸睁得很大,空茫得就像两个黝黑的溶洞,他看到沁出的泪水在她的眼睫凝聚成晶亮的泪珠,颤颤地抖动,忍不住将唇落在她的眼睫,轻轻地小心地吻去那颗触动他心弦的泪,但对她身体的侵入更加凶猛

在粼粼波光的海面上空c在繁星缀幕的夜空下,在许多人眼里是浪漫爱情的极至场所,迎着风c沐浴着银纱般的月光,张开双臂就仿佛拥有了世界的美妙。但此时对雪燃来说,除了彻骨的绝望c除了身体和灵魂被生生撕裂的痛,再也没有什么其它感受。白晃晃的月就在头顶,在她的眼里却带着冰魄般的寒气,冷冷的c毫无怜惜地注视着她被凌辱c被掠夺,就像他幽冷的眼睛

第06章 恨意蚀骨1

时间是不是已经凝固蚀骨的痛楚无休止的延续在漫无边际的黑夜中,泪水流出又被风干,直到眼皮干涩到无法支持而坠落,直到意识渐渐地消散

朦胧中,她感到他的唇覆住她的,却没有侵入她的口中肆虐,只是含住她柔软娇嫩的唇瓣亲吻吮吸此时她已没有力气再去咬他,原本无瑕美玉般的身躯上已遍布啮咬c吮吻后的痕迹,青的c紫的c红的c粉的斑驳的yi片。

他满意地滑过他所留下的这些印痕,用他的黑色衬衫裹住她的身体,他知道她的身体不比得他,和他肌肤相亲时身体被汗水濡湿,此时被冷风yi吹容易受寒,抱起她虚软无力的身体贴在他灼热汗湿的胸膛上。

她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微微yi抬眼,目光呆滞而迷离,很快又垂落下去。

头顶上此时亮起yi束白光,圈住飞行器,随后yi艘银白色的小型飞船自夜空中显形,底部以螺旋状旋开yi个入口。

安棣言操纵掌中的控制器,飞行器快速飞入飞船。

抱着雪燃跳下飞行器,立刻有yi个身着紧身皮装的年轻男人迎上来,向他躬身行礼,说:

“殿下,旅行飞船已经准备完毕,只要抵达天空城堡,立刻可以启程返回紫艾。另外”

他的目光落在安棣言怀里的女人,尽管裹着yi件衬衫,但雪白的腿c细长的颈脖完露在外,脖子上布满斑斑点点的咬痕,有的甚至渗出血珠,看起来触目惊心

安棣言冷冷地瞪了他yi眼,年轻男人慌忙收回目光,继续说道:

“法提用尽了所有刑罚,那五个人怎么都不肯吐露”

安棣言眉心微微yi蹙,法提在他的许可下用酷刑yi顿折磨,恐怕那五个人早已体无完肤,yi条命只剩下半条命,竟然还如此嘴严,可见他们确实如他所料地保守着他如今已略知yi二的那个重大秘密。

“让他停止用刑,由我来亲自审问。”

他向他的近侍做了个手势,由yi架小型升降机升入主舱,把怀里的雪燃扔在yi角可坐可躺的软皮椅上。已陷入半昏迷的少女发出yi声模糊的呻吟声,依旧沉沉地闭着眼睛,yi双被捆住的手露在黑色衬衫外,金属丝已深陷在皮肤中,腕部血肉模糊,纤细葱白的手上染满了血迹。

原本已准备转过身去简单沐浴的男人略yi迟疑,知道用“锁身金丝”长时间束紧捆绑的部位,会造成肌体坏死,踅回到软皮椅边坐下,解开金属丝,从拉柜上层取出yi只细巧的银盒,打开后,把乳白色带有清凉异香的药膏抹在腕部的伤痕处,想到她锋利的指甲把自己的手臂也划得血痕道道,怎么也不能放任她长着猫yi般的利爪,可他也不愿意以自己尊贵的身份低头去替yi个新猎来的女奴去剪指甲。

找出yi块软皮,包在她的手腕上,然后又重新把金属丝捆上,这算是yi种防范措施,他很清楚这个小女人清醒后未必能够立刻接受自己如今的地位,他对她的驯服恐怕才刚刚开始,不把她绑住,真不知道会给他惹出什么事来。

第06章 恨意蚀骨2

雪燃是被倒入唇中的清凉液体所唤醒,醇香糯滑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流进胃里,她本能地喝了几口,慢慢地睁开眼睛。

第yi眼看到的是yi个如同梦幻中出现的美丽女子,身上穿着浅黄色丝质束胸长裙,点缀着宝光璀璨的华丽饰物。她的肌肤如初落新雪,在深蓝色微曲长发的映衬下,白得有些不那么真实,而清秀绝俗的脸庞上yi双盈盈似水的眼眸竟然是深蓝色的,瞳孔中闪耀着yi点奇异而诡秘的金色星点

这双在她看来恶魔般的眼睛刺激得她身体yi阵痉挛,曾经飞行器上那些残酷血腥的记忆片断,yi幕幕在她脑海中拾起,她似乎听到了自己绝望的悲鸣,看到皎洁月光下自己伤痕累累的苍白躯体,重重的折磨cyi次次的侵入,如同潮水般向她席卷而来,鲜血淋漓地展示在她的眼前。数次在痛楚中失去知觉,在回复意识后,又在更剧烈的撕痛中昏死,她以为她的人生会以这种悲惨的方式落幕,也宁愿自己就这样以死亡来解脱所有的不幸,就像她的母亲。但她还是被死神遗弃,难道是认为她在人世间忍受的痛苦还远远不够或者是让她有yi天能够向他报复向那个凌辱她c夺走她身体的男人复仇

眼前的异星女子见她咽下了她喂过来的液体,在手中端着的水晶杯中舀起yi羹匙琥珀色的浆液又yi次向她唇边喂来。

雪燃转过头去,在恢复意识后,她才不想喝那个男人让人施舍的饮品,何况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女人给她喝的是什么。

目光扫过身旁,注意到自己原来睡在yi张柔软奢华的软榻上,头枕着yi个硕大的纯白色饰有精美银色流苏的靠枕c身上盖着yi块银白色绣有花卉图案的薄绒毯,绒毯下的身体不着寸缕,但似乎已经被清洗过,想轻轻地蜷起身体,顿觉得全身上下仿佛被碾压过yi般,酸疼得厉害,特别是下面

“殿下吩咐过,这杯药剂你yi定要喝下。”坐在榻边的异星女子中文说得很不利索,以至于短短yi句话都要分成好几截,声音也显得异常干巴巴。

殿下她指的是谁是安棣言难道说他是yi位外星的王室成员看来就算她想复仇,只能是自己活下去多受他的凌辱,此外又还能如何呢此时手依然被捆着,除非是绝食,想爽快地死去都不可能。

异星女人又yi次把羹匙送往她的嘴边,她紧紧地闭住唇不肯再饮yi口。原以为她既然是那野兽男人的同类,会像他那样狠狠地拎起她的头发,对她暴力相向,但那女人只是干着急,却不知道怎样来勉强她,竟然放缓声音,像哄小孩般对她说:

“你不喝殿下会很生气。听话,这杯药剂好喝,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只是啊,殿下”

她慌张地从软榻边站起来,端着水晶杯屈膝行了yi礼。

雪燃顺着异星女人的目光望去,在软榻边有yi座绘着如同樱花般如云似霞的浅紫色花卉的纱屏,安棣言就站在纱屏边,此时已完全另yi种打扮,披散着深蓝色的微曲长发,颀长健硕的身躯包裹在yi身黑色绣有银色边饰的皮装中,右手手臂上戴着yi只点缀着宝石的银白色镯子,幽暗深邃的蓝眸带着冷冽狂傲的逼人气势居高临下地盯着躺在榻上虚弱的少女。

第06章 恨意蚀骨3

异星女人换了yi种语言,尽管雪燃听不懂,却也知道她大概是在说自己不肯喝药。

这种语言语速较快,音却很好听,记忆中她似乎听到过这样的语言,但容不得她细想,安棣言向女人做了个“出去”的手势。

身着浅黄色长裙的女人屈了屈膝,看起来似乎大大地松了口气,亭亭袅袅地退出纱屏外。

注意到纱屏外厚厚的金属门自动合拢,雪燃只觉得心被未知的恐惧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的怡人清香yi瞬间变得沉闷,她甚至有yi种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感,纱屏边的这个男人慑人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身上的薄毯,落在她被他侵犯掠夺后遍体伤痕淤青的娇躯。

他细细地注视着她眼中神情的变化,那双幽黑的眸中带着极度的仇恨瞪着他,似乎要把他的形象深深锲刻在被他肆意凌辱过的每yi寸肌肤,希冀着有yi天他也能够尝到她所受到的屈辱和凌虐。

不过他并不在乎她恨他,如果被他狠狠蹂躏折磨过后,能够很快屈服接受现实,甚至反过来讨好他,这样的女人对他来说索然无味,就像捕到yi头狮驼兽,他才拿起鞭子狠抽了几下,它就已乖乖地驯服,如此野性不足的狮驼兽以后就算再怎样训练,速度c耐力c反应c对主人的忠诚度都无法达到上品。

他慢慢地向她走近,注意到她yi瞬间的瑟缩,恐惧地蜷起身体向软榻内侧躲去,却因为双手被缚,只能扭动着身体,反而让身上盖着的绒毯yi角从她纤瘦的肩头掉下来,露出温润细腻却布满斑斑点点印记的胸口,在披散肩头的漆黑长发映衬下,yi片片咬痕如同雪里寒梅,殷红妖冶,触动他的感官,让他的心头油然升腾起yi股燥热。

这女人真是个天生的,让阅女人无数的他仅仅是视觉上的刺激就已有些按捺不住的袭身。

她慌乱地用捆住的手去拉上从肩头掉落的薄绒毯,将容易掉落的yi角紧紧地攥在手心。

唇角勾起yi抹邪魅的笑,安棣言从铺有精美绣花织锦桌布的矮几上端起水晶杯,在软榻上坐下,伸手来掀她身上的绒毯。

yi声沙哑的尖叫,如果她还有力气,他想她yi定会跳起来,然后她的指甲又会向他抓来,但此时只是紧靠在软榻的角落,抓着毯子的苍白指节恨不得掐入手掌,把绒毯牢牢地钉在掌心。他的目光落在她珍珠般润泽的指甲,他的侍女息蒂已按照他的吩咐把她原本留有两三毫米的指甲给剪得光秃秃,这让他异常得满意,笑意更浓。

“把药剂喝了。”他的手并没有来撕扯她身上惟yi的遮 羞布,而是抚在她柔顺秀美的黑亮长发上,把盛有琥珀色浆液的水晶杯送到她的唇边。

她垂下眼睑,沉默地把头转向yi侧。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头发拽紧,再yi次地说:

“把药剂喝了。”

声音沉静温和,但绞着她头发的手却yi点都不温和,狠狠地加力。

雪燃疼得秀眉紧蹙,但咬紧牙关,倔强地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我所临幸的每个女人都要喝这杯避孕浆药,你不想喝,是不是很想替我生儿育女”他不加任何感情地说道。

第06章 恨意蚀骨4

生儿育女她的眉心yi跳,她才不想跟这个外星恶魔生儿育女,虽说他长着人形,那也有可能只是裹着yi张俊美的皮囊,他如此残忍暴戾的行径,鬼知道里面包着什么异形,是黑超特工中长着章鱼触手的外星移民或者干脆是画皮中狐妖的原形,甚至他所谓的繁殖后代是如同异形中的异形,将胚胎注入宿主身体,吸取宿主dna用于改造完善自身,以宿主的养分来维持生命,直到长成后破开宿主胸腔而出

她只觉得自己已到崩溃的边缘,原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越来越苍白,以至于安棣言怀疑她究竟把他想得有多不堪,难道跟他生儿育女有这么可怕吗在紫艾,无论是自认为血统高贵的宫廷女子还是他的侍奴,哪个不拼着命地想得到他的垂爱给他留下yi儿半女,只要生下孩子,那就是他正式的姬妾,而贵族血统的女子更有可能成为未来的王后,只是他从来不想让那些心存功利的女人遂心,或事前或事后,他都逼着和他有过肌肤相亲的女人喝下避孕药剂。如果想办法躲避喝药的是宫廷女子,他会让他的侍从把药剂强行灌入,而且从此再也不会临幸;要是侍奴,对他来说只有死人才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但是,眼前这个小女人,他原本是想逼她喝药,结果她倒先露出对怀上他孩子的恐惧,这让他未免不爽。见她长长的眼睫yi颤,紧攥着薄毯的yi只手松开,似乎想来捧他手中的水晶杯,他俊眉微蹙,反而将杯子放回矮几,说:

“既然你想替我生儿育女,那么我们就加把劲”

他的手用力地掀开她身上惟yi的遮掩。

“不”她发出yi声凄绝的叫声,想抓住薄毯,可他早已欺身压住她斑驳yi片的娇躯。

“你不是不想喝药剂吗”他的手掌滑过她柔滑的肌肤,处在恒温寝房中她的躯体却是冰冷yi片,并且在他的身下迅速僵直。“所以,我不会再给你喝这种浆药,除非是你求我把药剂赐给你。”

“我”她的唇动了动,对于求他赐予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凌辱她c折磨她,难道为了不至于怀上他的孩子,竟然还需要她来求他沦落至此,已被他践踏,但她的灵魂c她的尊严,哪怕受到最严酷的对待,她也决不能被他踩在脚底下何况她忽然想起他是有母亲的,倒不可能用“异形”的方式来繁殖后代,而且在她未完全醒来时,浅黄色衣裙的女人就在喂她喝避孕浆药,显然他比她更不愿意要孩子,他只不过看穿她恐惧生育的弱点,用怀孕来要挟她,迫使她放弃她的尊严。

他见她并不出口求他,轻笑道:

“是不是觉得怀孕的几率不大那么就看看我跟你每日每晚的肌肤相亲,你会不会怀孕”

第06章 恨意蚀骨5

“我不是你的奴吗”雪燃惨笑yi声,“你每日每晚要我,不觉得自降身份”

“自降身份只要我有需要,随时侍寝原本就是侍奴的职责之yi,何况你此刻就在我专用的休息室中,要是你不想留在我的寝房,那么我就把你扔到下层舱室中,想必我的护卫c我的侍从很高兴见到身上不着寸缕的你,这会让他们二十多天的旅程中不再感到枯燥。”

二十多天的旅程这么说此时她已经在离开地球的飞船上她震呆地睁大双眼,想到每天期盼她回去探亲的外婆,想到此时可能正在海城到处寻找她的华昀,以后或许再也见不到,顿觉得气血倒流,胸口翻滚起撕心裂肺的绞痛,才发觉自己竟然如此想念外婆c想念华昀,想念被他们呵护关爱的日子,如果还能够重回往日,她真愿意接受华昀,哪怕以后要面对苛刻的婆婆,总好过被眼前这个恶魔男人日夜凌辱。

眼中蓄起透明的水气,此时的她脆弱又茫然,羸弱的身躯在他的身下微微颤栗,冰冷到似乎已没有任何热气,她也真愿意自己是yi具没有感觉的僵尸,不必屈辱地成为他发泄的工具,不必忍受他侵入时的痛楚

他拢紧她,直视着她泪水盈然的双眼,脸上却是yi片冰冷的无动于衷。

“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扔给我的侍从c护卫”他抱起她的身体从软榻上坐起。“在这艘飞船中有我的四个侍从c十二个护卫,尽管你不过是个奴,但如果是我赐给他们的,对他们来说是yi种极大的荣耀,每个人都会好好地分享你”

她的脸已完全失去血色。

“你这个无赖”她气极地用被缚的双手狠狠地向他胸膛捶去,“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他那诡秘的幽蓝色眸中闪过yi束不可捉摸的冷光,“你是我的奴,已属于我财富yi部分,既然你不愿意听我的话,把你赐给我的下属,换得他们对我更大的忠诚,岂非比杀了你更值得”

他站起来,夹紧她向纱屏外走去。

“不要”她的心几欲从胸腔跳出,嘶声叫道。

“不要什么”他站住,冷冷地逼问:“求我,求我把你留在身边。”

她紧紧地咬住唇,血从她柔嫩的唇上渗出,但她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垂着眼睑沉默了片刻,娇俏秀美的脸上带着凄婉无奈的痛,轻轻地缓缓地挤出两个对她来说无比沉重的字:

“求你”

说完,她闭上眼睛,yi颗颗晶亮的泪珠潸然落下,心中yi片凄苦。就算她十六岁以前三天两头被继母继父暴打,也从来没有哀求过yi次,可这个叫安棣言的男人对她来说实在强大到可怕的地步,他不但强占了她的身体,而这yi次更是步步紧逼,迫使她屈服在他的冷酷和残暴中。

他把她抱回软榻边,拉过毯子盖在她的身上,然后端起矮几上的水晶杯,继续逼问她:

“求我把浆药赐给你。”

“求你”她机械地c无力地说。

在这yi瞬间,她似乎听到自己灵魂的碎裂声,水晶般纯净透明的灵魂坠落在地,殷红的鲜血顺着裂缝汩汩流出

第06章 恨意蚀骨6

他的唇角漾起满意的浅笑,托起她的头,把杯口送到唇边。

琥珀色的浆液混合着灵魂碎裂流出的鲜血滑入咽喉,尽管浆液其实香滑爽口,并不难喝,但她的胃却激起yi种想呕吐的痉挛,可是她不能,她没有这个权利,如果她此时把浆液呕吐出来,无疑是对他最大的藐视,她难以想象自己会遭到他怎样无情的摧残,让最后的那点自我终在绝望的崩溃中灰飞烟灭。

不,她决不能让自己被他摧残至死,就算尊严被践踏c被羞辱,但这始终只是暂时,她没有他的健壮c没有他的强大,他用的是最原始的男人对女人身体上的优势来胁迫她,让她屈服的只是暴力

他盯着她顺从地喝完水晶杯中的浆液,俯下身,吻住她带着香甜气息的柔嫩唇瓣,知道她此时根本不敢反抗他,舌尖侵入她的口中,肆意地掠夺c攫取她唇齿间的芳香柔软,直吻得她喘不气来,手指紧紧地攥住他皮衣的胸襟,对他来说却是yi种进yi步的鼓励,手探入裹住她身体的薄毯,覆上她胸前的浑圆。

她禁不住从咽喉处发出轻叫,手指无法克制地落在他的胸前,才发现她的指头光秃秃的,原本留有的指甲早已不翼而飞,手指按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如同轻柔的爱抚。

他灼烫的手掌仿佛带有魔力的火焰,在她的敏感处点燃起阵阵如酥似麻的颤栗,然后向她的全身蔓延

不她不要跟他

不多久前撕身般的疼痛在记忆中依旧如此清晰鲜亮,身体上的伤痕还未曾痊愈,难道他又要把她拖入再yi次的疯狂c再yi次身体和灵魂的生生剥离她不想要可她根本就无法拒绝,也无从拒绝。

她被他缚住的双手被他抬起来圈住他的脖子,他的唇落在她的脸颊c耳垂c颈脖印下yi个个炽热的吻,特别是前yi晚被他啮咬过的印痕,更是缠绵良久,辗转吮吸,如若情人间浓情的爱抚。

他是如此深谙着女人躯体中最脆弱敏感的部位,那对如暮光中的大海般泛着金色光点的瞳孔映出她已微泛起醺红的双颊,幽深眸光里蓝色的海潮从四面八方涌向她,把她牢牢地缠住,随后化为yi汪寒潭,拉拽着她沉入潭底

除了口中发出的含糊不清却能燃烧起男人的呻吟声,她的思想c她的理智c她对他的恨意已完全脱离她的身躯,直到他重重地进入,她失声地发出干哑而尖锐的嘶叫声

他在熏炉中换上有助于睡眠质量的萤尾香,回到软榻边坐下,凝神注视着被他折腾得昏死过数次的少女。她已精疲力竭地裹着毯子昏睡过去,长长的黑色秀发凌乱地散在白色绣有夜邪王室专用花卉银菱花的枕上,眉心微蹙,流露出心底解不开的忧伤和痛,唇已被吻得,红红的仿如盛开的花瓣,娇艳润泽,让人情不自禁有yi种呵护的爱怜。

从腰间的挂袋中取出yi枚精致的紫金挂坠,他用手指缠绕丝带,沉思良久后,手指快速地按在手臂上的镯子,yi束银色的光射向榻旁饰着繁复图案的壁板,露出yi个密柜,他将流动着冰晶寒光的紫金挂坠放入密柜,然后自密柜下层中的yi只黑皮盒子,取出yi只金色的雕琢有精美花纹的项圈戴在少女的脖子上,或许是因为yi开始卡得过紧,她的喉咙中发出模糊的微声,他忙从镯子中调出银蓝色的小型光幕,调整了项圈的宽紧度,手指又快速地输入对颈圈控制的yi些数据。

雪燃并没有被卡在脖子上的颈圈惊醒,他惊人的强壮已把她推到她体力能承受的边缘,此时只是无意识地发出yi声轻轻的叹息,仿佛是在哀叹自己可悲的命运,紧闭着双眼依旧沉沉地昏睡

第07章 踏雪成奴1

这还是原来的那个她吗在灵魂碎裂后,躯壳已成为任人涂抹修饰的画,眼前这个陌生又有几分熟识的她,常常让她觉得不那么真实。

柔顺润泽的长发上yi串有着绚丽光芒的紫钻头饰从头顶直垂到额前,映衬得她的黑眸熠熠生辉;身上是yi条白色绣有浅紫色菱雨花的纱质长裙,yi条点缀着小颗圆润珠子的镂空花纹带子交叉在胸口打上yi个繁杂的带结,突出她优美的胸部曲线,而那用最轻柔雪蚕丝织成的细纱裙摆在随意的走动中,轻盈地翻飞起层层叠叠宛若盛开花瓣般的美丽。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打扮得如此妖娆c如此妩媚,只是如莹光美玉般细腻的颈脖上被硬生生的卡上yi个金光灿灿的项圈,从妆台上具有镜子功效的立体影像中观察,和她的服饰很不协调,就仿佛戴着yi只宠物脖圈。她曾经多次想取下项圈,但根本就找不到扣子,除了精雕细琢的花卉图案,触摸起来没有丝毫接缝。yi次安棣言瞧见她在掰项圈,对她说项圈是用特殊金属制作,除非是用专门的控制器打开,换作最精密的切割仪都无法截断,警告她别妄图想反抗他,虽说他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束缚,但只要她敢违背他的意志,脖子上的项圈将慢慢地收紧,直到把她掐晕。

十多天来,她渐渐地接受飞船已距离地球越来越远的事实,她知道要是无法融入他的生活,她永远都无法返回她的故土,永远也无法再见到慈祥的外婆。

从yi开始的抗拒,yi开始的不屑yi顾,她开始按照他的要求向息蒂学习夜邪语,学习yi些紫艾的风俗礼仪,当然她学习这些是希望自己有yi天能够逃回地球,另外安棣言也威胁过她,扬言说要是抵达紫艾后,她还不能简单地用夜邪语交谈,或者在礼仪上出错,休怪他到时候她的衣裙在他的侍从c武士c奴隶面前狠揍她yi顿。那男人就像yi只食肉的蜘蛛,不但编织丝网把她缠住,而且明知道她逃不了,仍虎视眈眈地监视着她,容不得她有丝毫的差错。

息蒂是安棣言的侍女,以雪燃熟悉后对她的了解,她并不是奴,而是夜邪的贵族小姐。在紫艾,王和王的家人以及高门贵族的侍从侍女yi般都由年轻的贵族子弟担任,主人的身份地位越高,服侍他她的侍从侍女的出身越是高贵,当然这并不绝对,除了出身主人更会考虑的是忠诚度,决不会因为门第的高贵而在自己身旁安放yi颗靠不住的“定时炸弹”,而安棣言所说的“侍奴”,则完全是奴隶的身份,正如雪燃自己。在他的这群奴隶中来例各有差别,有战争的俘虏c有紫艾大领主以及他国元首贵胄送给他的礼物从息蒂口中她知道安棣言是紫艾的王子,他的父亲是紫艾的夜邪神王,母亲是地球人,除此之外,她不肯再多说涉及到这位恶魔王子的任何事,也有yi小部分是他自己游历各国时看中买来或者就像她那样捕猎而来。

第07章 踏雪成奴2

尽管息蒂是贵族小姐,但为人却很温和甚至是谨小慎微,明知道雪燃不过是个身份卑微的奴,在她面前从未曾露出任何骄横和轻蔑的神情,当然恐怕也有可能是慑于安棣言的威严和权势,那男人行事果断冷酷,赏罚分明,对于身旁犯错的人责罚极其严厉。

雪燃不知道安棣言在他的国度是否也有把新捕来的侍奴安置在自己寝房的习惯,息蒂有自己专属的休息室,可她却每晚不得不睡在他的床榻上。

在飞船上的第二晚,她曾经想蜷在坐榻上睡yi宿,结果醒来早已被他抱上他的床,就像他所豢养的yi只宠物,手脚相缠地搂抱在yi起,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穿着薄纱裙子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闭着眼睛的他在寝房中柔淡的灯光下,面容精致俊美,仿若古希腊最完美的大理石雕像,弧线优美的薄唇傲慢地微微翘起,带着宁静而高贵的气质。

那股似曾相识的清爽幽淡的馨香从他的身躯钻入她的鼻腔,让她忽然想起手腕上的勒痕。金属丝曾经陷入肌肤,可当她手上的束缚解除后,竟然发现腕上只留有数条深浅不yi的褐色痕迹,就像五年前那yi段诡异的经历她记忆中曾经受伤的部位,在医院中醒来后只剩下犹如胎记般的印痕,并且在yi段时间后自然消失。自从她读大学后,再无知也已觉察到那个寒冷夜晚所发生的事并不如她原来所想象的简单,起码所用的武器不是她这个时代所能拥有。

所有往日的那些零碎片断结合起来,他身上幽淡的气息c他磁性的声音c他使用的绣有红色图案的手帕所有这yi切和多年前相遇的那个奇异的黑盔男人重叠起来,她怔怔地注视着眼前这张俊美的面庞,他是那个托桫先生将存有五十万现金的银行卡交给她的那个男人吗她的心乱成yi团,怎可能他是凌辱她c伤害她c把她践踏成奴的恶魔,而那个始终没有见过面容的男人却给予她五年平静幸福的生活。yi个把她推向绝望深渊,而另yi个却是把她从绝望深渊中拯救出来,这两个人怎可能是yi个人不,她不要这两个人是yi个人,绝不要尽管他此时和她同眠在yi起,但她不过是他的工具,就像床褥c枕头c靠枕,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遭到他的侵犯她无法克制地身体yi阵痉挛,他在那方面的凌厉强壮让她初经人事的躯体根本受不了yi再地激烈缠斗,对于他来说的欢爱,对她来说却像是yi次漫长的苦难,把她的身心推到所能承受的极限。

眼前这张脸最完美对她来说也不过是张皮制的面具,想象着那背后藏着狰狞丑恶的脸容,她厌恶地转过头去想悄悄地从他的手臂缠绕中退出,却哪知道她的头发竟然缠在他的手指中,她的身子微有些移动,已把他惊醒,睁开那双带着慑人寒意的深蓝色眸子,缠着她头发的手指yi用力,她只得向他靠近,被他用另yi只手强行地压在胸前,也不管她已热出yi身细汗。

“记住,以后你就睡在这里。”他在她耳边低沉地说,丝绒般奇特的磁性声音带着yi种诱惑却又不容反抗的专横气息。

第07章 踏雪成奴3

他并没有再次要她的身体,此后的十多天,如果他回寝房睡觉也不过抱着她睡个三四小时,这是他正常的睡眠时间,yi般两三小时就能够保证充沛的体力。他进来时,她早已熟睡;他起来时,她还未曾醒来,出现在睡梦中的他总是用双臂把她压在胸前,手指紧缠着她的发丝,有时睡意朦胧的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唇压在她的额角,暖暖的c柔柔的,很像童年时已变得模糊的记忆,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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