闶墙配可选对象,来着
吾于是,囧了
啊,这个姿势,这个气氛,这个舔吻其实如果对方是人类男性的话,应该基本上就是求爱的前奏了吧
“我说你该不会是,想跟我交 配吧”吾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然后恼火的瞪着完全是副肌肉紧绷随时准备扑倒我爱做的事姿态的某大猫
大黑豹在我的目光下仿佛进行着衡量利弊的思考般转了转耳朵,然后缓缓收回爪子,扒在浴缸边缘脸无辜外加少许可怜兮兮的看了我会儿,最后拖着尾巴走到角落里,变回小黑猫的样子,沮丧的团成团,不动了
浴缸里的我,“ ”
为什么反到像是我欺负了它样
我才是被舔被摸被揩油的那个好不好
当初离开荒岛的时候,是大黑豹同志自己硬要跟来的。虽然被我撵下船数次,最后起航的时候居然还是缩小成猫的样子跟了来考虑到般穿越女主都会弄只彪悍的妖兽之类的当成宠物随身携带,咱虽是龙套但要有转正的觉悟,自然不能坏了规矩,反正也赶不走,带就带了吧。
可是身为宠物,不肯看家护院维护主人安全就罢了,走路都要赖在我怀里增加主人负担也罢了,最可恶的是有几个主人随时有被宠物反扑的危险啊啊
吾郁闷的思考着主人的若干合法权利,快速的洗洗刷刷完,裹上浴衣垂头丧气的出去换团长洗。
推开门,瞬间从光明里陷入了片黑暗
房间里没开灯,我适应了会儿才发现团长大人独自坐在床边,两手肘架在膝上,微垂着头,黑色的发和暗色的衣物都带上了点黯然,我身后的光朦胧的打在他的侧脸上,勾勒不出表情,只勾勒出了种类似荒凉颓废的气氛
于是我,瞬间,感慨了
当个人曾经站在世界的顶端武力的极点,却在瞬间连自保的能力都失去了,感觉应该很惨吧
当个人高傲警惕生人勿近惯了,却在瞬间世界片漆黑连走路都要靠别人领着,感觉应该更惨吧
其实我觉得,这才叫真的复仇。
酷拉皮卡,杀了库洛洛这个连自己的生命都漠视的家伙,有什么意义呢
那甚至算不上惩罚。
所谓惩罚是要让他从恣意践踏人命的天堂跌落到无力孤单亡命的地狱。
要摔得狠狠的
要又惨又痛
其实酷拉皮卡当初若是挑了库洛洛的手筋脚筋,彻底废了他的自保能力,然后再拿块板砖把团长大人敲傻了,彻底废了他的东山再起可能性,效果会更好。
这堆自娱自乐的阿式幻想让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光脚踩在凉凉的地面,我悄无声息的走到库洛洛面前,揣着小市民的落井下石幸灾乐祸报复心理,想弯腰欣赏下这厮颓唐的表情
然后郁闷的发现,人家根本只是睡着了
唔靠那我上面帮你想的那大串惨到极点的煽情段子究竟算什么啊啊啊,这种没心没肺杀人放火的混蛋还是应该吊起来狠狠的抽顿比较解气
我还没想完,本来保持着支撑姿势的团长大人微微晃动了下,向前倒下来我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他,这家伙居然顺势就搂住我的腰靠在了我身上,眼睛都没睁的轻声呢喃了句
说的什么呢
声音太轻了,听不清。
大概是个人名吧
库洛洛柔顺的发丝落在我扶住他肩膀的手臂上,凉凉的,就像脚下没有生气的地板样的温度
有瞬间,我真的希望这个男人在半睡半醒中轻叹的是派克的名字。
毕竟,那个女人舍弃了蜘蛛,舍弃了自己的性命,成全了他。
所以,哪怕只是给她空闲时的点点思念,也能让我觉得这个男人不是彻头彻尾的泯灭人性。
也能让我觉得,他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
可是这点狭隘而极端的感情,是好,还是坏呢是对,还是错呢
触动他感情的窝金之死,后果是友克鑫成千上万人的陪葬
那么祭奠派克诺坦之死的会是什么
更多的人命
复仇的代价总是这个,旅团是这样,酷拉皮卡难道就不是这样了么
究竟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
我光着脚站在原地,越来越冷。
靠在我身上的男人,分不出丝温暖过来
光脚站冷地板外加分不到温暖的后果就是,我又肚痛了。
丢掉不知真睡假睡的团长,皱眉抽着脸,捂着肚子爬上床,蜷成紧紧团缩在被子里
小腹里仿佛放着研磨制冰机,阴寒之气淼淼不绝,无论把几床被子甚至枕头都压在身上,似乎也暖不过来
说实话,我的内心十分愤懑。
没有月经,却要痛经,我觉得很不值。
而且这次的疼痛,似乎格外的漫长而持久。
我紧闭着双眼抱住自己,试图制造些温暖出来,可惜体温总是不够用。
记得从前看过篇讲雪灾救援的报道,人类在极度寒冷的时候,独自人往往会死去,可若是两个人或者多个人抱在起,结果却常常是所有人都得以存活下来。
多么奇怪啊。
个人的体温不足以挽救个人的生命,两个人的体温却能让两个人都活下来。
从数学上来说大概就是11>2的不科学结果吧
不过人类总是不能用科学解释明白的就是了理由大概是心理上的,人,都害怕独自人吧
唔,能从痛经发冷就联想到这种层次的我也真是够了
果然跟库洛洛这种生物混久了会对大脑脑回不好么
以后要离他远点。
唉这次疼得真久。
记得第次的疼痛是在伊路迷高温的手掌下消失的,第二次则因为被西索扑倒吸血受惊吓而莫名完事了,再之后攒钱买了热水袋飞艇失事后就没人来杀我了,也不曾来过月事唔,我大概很久没痛过了。
这次,该怎么办呢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点热水过来
殡仪老头阴森的脸在我脑海里晃了下,于是全身愈发寒冷
还是算了
埋住我的被子堆轻轻动了下,有光线照进来落在眼皮上,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缭绕扑鼻,然后是团长低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怎么了”
“肚子痛”被库洛洛挖出来的我,依旧皱眉闭目哼唧,像条久居地下躲避冷空气和光线的蚯蚓般,蠕动着往被子更里面缩了缩
“肚子痛”睿智的团长大人停顿了下,大概在思索,然后得出结论,“是饿的么我叫旅馆送些食物上来好了。”
“ ”饿到肚子痛这是什么逻辑推断结论般都是以推断者的个人经验为基础的,这么说来库洛洛同志你曾经经常饿到肚子痛么
我忽然回忆起当初刚掉到流星街时,那段惨绝人寰死去活来的跋涉日子饿得濒死的时候,也的确是出现过胃液几乎消化掉内脏般的灼烧刺痛呢
知道这种感觉的人,毕定是经历过吧
忍不住睁眼,盯着侧坐在床旁的库洛洛。
他大概刚洗完澡,黑发湿漉漉的,水珠还没擦干,顺着发梢滴落在浴衣上,因为受了热水冲刷而微微泛起粉红的皮肤和脖颈锁骨,单从艺术角度来看,绝对是秀色可餐的。可惜,这个男人在我心目中大概这辈子都跟喜爱的情绪扯不上关系了。
只是跟他接触的越多,对这个人就越是没办法只有憎恨情绪。
多可恶啊,这个男人明明应该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才对
面前的大恶人已经脸泰然的播着电话吩咐前台“送些晚餐上来太晚了没有哦,没关系,我付双倍价钱”
我瞬间双目瞪圆神勇附身肾上腺激素猛冲大脑
唰的掀掉被子直扑团长啪叽按掉电话我浑身哆嗦
“你居然叫客房服务还付双倍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我们还剩多少钱了吗”不是你的钱花起来真不心疼啊啊
大恶人看了我会儿,慢腾腾的说,“你介意这个的话我们可以不付钱。”
跟这样的人
根本就
沟通不能
我虚弱的摇晃了下,倒回被子堆里半晌,发出闷闷的声音,“你要怎样我管不了但是我绝对不会做打劫这种事的。”
“就算身无分文的时候也样”库洛洛冷笑。
“就算身无分文的时候也样。”
这种情况又不是没发生过。
宁愿借高利贷努力还,我也没去犯事啊。
团回蜷缩状,我开始默默计算刚刚的客房服务会花掉我大概多少钱,以后要怎么想办法赚旅费
库洛洛微俯身,伸手轻触我的脸,垂目仿佛心不在焉般拂去我额上脸侧的发丝,然后手指缓缓滑到我的咽喉“对你来说是可笑的原则优先于活下去么”
我眨眨眼睛仰望着天花板,“当然是活着优先。”
“你的答案自相矛盾呢。”团长大人嗤笑。
“并不矛盾,”我侧过脸,躲开他的手指,“暴力又不是活下去的唯手段。这世界上大部分是无所有又没有暴力资本的普通人,可是大家还是努力活下去了。”
其实很多时候,活下去并不是件那么难的事。
只是,这定是件需要很多很多努力的事。
“那么如果,出现非做出选择不可的时候呢当结果只有两种,伤害别人活下去或者不伤害别人自己去死,你会怎么办”团长大人挑眉,脸饶有兴味的等着我的答案。
我叹气为什么我要在肚子翻江倒海疼痛的时候被迫思考这么刁钻的问题
库洛洛啊,像你这样充满暗黑研究精神的偏执狂,是绝对找不到愿意陪你生的女人的
“其实团长大人,你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意义。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真出现这种二选的情况,我能不能做出选择还不定呢。就算我想伤害别人,我有那个能力吗你以为打劫不需要实力就我这样的,站那儿没魄力,喊话没威慑力,动手没攻击力,劫谁啊或者,就算我以为我宁愿选择伤害别人,结果临动手的时候又发现自己说狠话可以干正事不行,怯场发抖刀也握不住握住了也捅不下去呢”这种事不是没出现过,你到现在还没缺胳膊少腿的站在这儿就是最好的证据。
“即是说其实你之前的绝对不会去打劫跟做人原则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在性格和实力约束下的必然选择么”库洛洛大人精辟的总结,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好像心情挺好的。
“嗯,大概是这样。其实我没什么原则。”
原则这种东西,坚持才有意义。
而能否坚持,不到事情发生,谁也说不准。
更何况,就算曾经坚持,世事变迁,人也是会变的,是否会永远坚持也是说不准的。
所以其实,这种虚的东西没什么意思。
“你意外的是个很实际的人”库洛洛若有所思的看看我,然后轻笑,“很好,我不喜欢说空话的人。”
我在心里嗤之以鼻,谁管你喜不喜欢。
“不过你这样实际的思考方式和行事方式,实在跟你的年龄很不符。”库洛洛再次伸手轻碰我的脸庞,指尖拂过我的睫毛,“大概,你的身体与灵魂并不统吧。”
我愣了愣,喃喃,“也许吧”
厉害虽不中亦不远矣。
说说话就能探出问题的根源来,不愧是团长啊。
不过说话就说话,您老表老摸我行不
吾扭动着躲到更深的被子里,伸手拽过床头盘成团打瞌睡的猫,放在肚子上,用它高温的毛绒身子取暖小黑同志只是疑惑的抬了抬头,便趴了回去,尾巴也蜷上来圈住自己,抱成个更紧实更火热的毛团
似乎跟库洛洛绞尽脑汁的对话很好的分散了我的注意力,于是肚痛也好了些,现在抱着发热体只,舒服了许多,整日长途跋涉的疲倦感席卷上来,陷在温暖柔软被子里的我开始昏昏欲睡
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不必再防范惊悚的旅馆,不必再思考杀人对不对复仇错不错,不必再疑惑个人冻死还是两个人温暖,不必再烦恼坚持原则还是不择手段的存活
现实世界要想的事太多了,所以大家才个个都老了。
我们还是来睡吧,睡觉养颜。
半睡半醒中,仿佛听到敲门声,低低的谈话声,和隐约的碰撞声
似乎有库洛洛的声音温和的叫我起来吃东西,但睡意压倒了切,我没有回应。
在我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时候,两者的夹缝间有个声音问我是不是很冷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身上是暖和的,可身体最深处又是冷的,这与现在的疼痛无关,与温度无关,与衣服穿了多少也无关,从我独自人在这个世界醒来的那天开始就是如此。
所以,这样到底算不算冷呢
睡梦中思绪的转动总是很慢的,这个问题太复杂,我想我最后大概什么都没回答,只是团得更紧。
从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天我就知道,取暖的方式是自己抱住自己。
大概因为饿着肚子带着坠涨腹痛入睡,这晚,我不想再想的事情在睡梦中挨个梦了个遍,而且是加强惊悚版的
先是旅馆殡仪老头两眼发直的狂笑着把我和库洛洛砍成了肉泥,捏成丸子扔进汤锅里小火慢炖挣扎逃走的小黑被刀剁掉了后腿然后吊起来慢慢剥皮接着酷拉皮卡出现了,把库洛洛从汤锅里捞出来,晾凉吃掉,然后把我捞出来埋在后院,最后把其他蜘蛛团员剁剁碎扔到老头的汤锅里就离开了老头回来没有发现汤料换了,很高兴的捞出来给旅馆各个房间送去作早餐
接着伊路迷执行任务的途中困了,落在老头的后院挖个坑想睡觉,结果挖到了我,歪头思考了会儿便全都挖出来装在塑料袋里带回揍敌客家,交给胖子糜奇扔到分子重塑仪里打散重组制造成有耳朵的完全版咪妮&8226;西米露,而且是糖果做的有天爷爷和伊路迷走在路上饿了,就把我切了几片下来吃掉了奇犽发现我能吃以后经常跑来要走块当棒棒糖舔,还带去给小杰起吃西索来找伊路迷玩的时候基裘夫人也吩咐厨房上盘我招待客人
就这样,后来,我被吃光了。
第个梦, 。
第二个梦里我是块雪糕。
直冷得发抖。
我用雪糕手臂抱着雪糕身体,结果更冷。
伊路迷左手掏出电热炉右手拿出热水袋,说,五千万只八千万对亿戒尼全套还送人工保暖西索张开双臂说来吧来吧小宝贝我抱你不过你要给我尝尝味道我喜欢变化的味道哦然后第天我是原味雪糕第二天我是原味雪糕第三天第四天我还是原味雪糕,于是第五天我就被西索丢掉了阿什跑出来把我抱走,坚定的说没关系就算你是原味的我也喜欢,我感动的哭了结果眼泪把自己融化掉,只剩下个雪糕棍儿掉在地上库洛洛把我捡起来,微笑着指着块红豆雪糕说你去把爱姬杀了我就把你重新变成雪糕,我想了很久,最后摇头,说,还是算了,作雪糕太冷了
第二个梦, 。
天亮。
小鸟喳喳叫。
噩梦夜的我,双目无神脸麻木的躺在床上睁开眼睛
旅馆斑驳的天花板顶上似乎增加了些新的深褐色干涸血迹
库洛洛的呼吸均匀的拂过头顶,他的手臂依旧压着我的胸口,人稳稳的睡在我的床上,表情理所当然且安详。
通过这个晚上,我认识到两件事:
第,这个男人是强盗,所以在他的概念里,“我睡这张床”的后续不是“你睡那张”或者“你滚去地板上”,而是“你是大爷,所以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想睡谁就睡谁”
第二,只要呆在这个人附近,我就算白天不经历噩梦,晚上也会绵绵不绝的做噩梦
结论:
珍惜生命,远离蜘蛛。
有条件要努力离开库洛洛,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离开他
那么当务之急就是尽快完成契约,然后滚得远远的。
于是,有了新的奋斗目标的我,重新充满了干劲。费力挪开肚子上的猫,推醒库洛洛,我严肃的宣布,“团长,我会带你去找除念师,咱们快点把你的眼睛弄好吧。”
库洛洛微微睁开眼,又闭上,拽着我的手腕躺回被子里,慵懒的吐出句,“不急。”
被放在地上的小黑也打了个呵气,弓起腰抖了抖毛,便轻巧的跃回床上,从被子缝隙钻进来重新盘回我身上,睡了
而这个时候,横在被子里怒瞪着双眼只想轮圆了黑猫砸死库洛洛的我,并不知道,整栋旅馆的活人,就只剩下我们两个而已
下集预告
蝎子和青蛙的故事我们都听过,那大概是最简单也最深刻的道理罢
下集,.038 多个人的旅程 再见 不见尾声终于近了吗
敬请期待
.038
两个人的生活 幕间休息 相逢不相见
“目前我所知道的,确定有除念师的,有两个地方。”
我开了个头,然后把装着牛奶的碟子朝着散发不满怨念的黑猫推近点儿。
“其中个是贪婪之岛,游戏里有位。但是那个游戏只有念能力者可以进入,你的话,刚被揍成猪头从那边扔出来,能不能进去就不用我说了吧”
小黑鄙视的绕着牛奶碟子走开,然后在库洛洛面前的牛排旁蹲坐下。
我忍住嘴角的抽搐,继续陈述,“咳咳,至于另外个地方是揍敌客家,伊路迷&8226;揍敌客能够联络上除念师。这个比较简单,给的钱够多就行。但是也有个问题,你在友克鑫得罪了所有的黑道,揍敌客家肯定早就接了各色追杀你的任务,按照杀手世家严谨的先来后到按顺序杀人原则,可能你还没开始砸钱就被干掉了。
所以,两个出路各有利弊,你看着办吧。当然,你也可以完全不相信我说的话,自己继续慢慢找。”
我耸耸肩,吃掉最后块黄油面包,端起果汁慢慢喝,并饶有兴致的盯着小黑的动向,强盗嘴下夺食,会是谁胜谁负呢
“不,我相信你。”库洛洛坐在对面微笑回答。
小黑瞬间出爪
团长大人左手微动
声清脆的盘子碎裂声
金属叉子贴着黑猫爪钉进盘子里,微微颤动着
某猫讪讪收回爪子,库洛洛微笑继续,“小宝知道很多事,包括过去的和未来的事,这点我早就知道了。”
“我没那么神奇,这两个地方都是之前在糜奇那里凑巧知道的。”
怎么可以让幻影旅团的团长认为我知道很多事那不是找死么我小心的扫了眼那只落点精确的叉子
“糜奇糜奇&8226;揍敌客,揍敌客家二少爷,那个网络上传说中的黑客么的确,他似乎是负责揍敌客家的信息收集和处理的角色,侠客曾经提到过。”库洛洛回忆了下,依旧保持着微笑的表情,“你与他很熟”
“”
如果回答很熟,是不是就让我负责联系揍敌客家给你除念呢
这个任务好像有点危险
第,会让更多的危险人物知道我没死。
第二,会重新被手办狂人糜奇盯上。
第三,如果揍敌客真的要杀库洛洛,很可能波及到我。
第四,最糟的情况,我因为之前的手办生涯知道了太多揍敌客家内部情况,现在又没了不死的能力抗衡,可能会被直接灭口
怎么想,都是不要去的好还是回答“不熟”吧
“不必想太多”库洛洛垂目端起咖啡啜了口,“我无意让外人得知你还活着。”
好,好惊悚的安抚
不让别人知道我活着,虽然这跟我的打算不谋而合,但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就怎么听怎么像“以后我把你灭口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潜台词
于是我四周的气氛愈发的沉默晦暗了
团长大人似乎没想到他这句话得到的回应是这种效果,表情略显疑惑的停顿了下,便岔开了话题,“事实上,你提供的的除念师信息与千耳社的消息致,所以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千耳社”
这名字好熟
啊,酷拉皮卡找工作的地方不就是千耳社么
可是我皱眉提出疑问,“你是什么时候去千耳社打探消息的”
“昨晚。”
“在这种荒郊野外”
“这个旅馆,就是千耳社的分部。”
“咦咦”
这几个破集装箱
不,仔细想想,的确有可能话说酷拉皮卡找到的那个千耳社好像也是坐落在栋残破无比的废楼里的,这汽车旅馆也是这样,这种破破烂烂的风格莫非其实千耳社是流星街的崇拜者
“昨天选择在这附近登陆也是因为早就听说这带有个千耳社,但我并不知道准确位置,本想到岛美市收集些信息再做打算,没想到昨夜倒是多亏你迷了路,误打误撞投宿到这里。”团长慢条斯理的解释。
“怪不得你昨天坚持要住这么惊悚的地方但是你是怎么发现这里是千耳社的你不是看不见么”你不是装瞎吧
“千耳社有两个特点:第,所有员工都是念能力者。第二,只接待念能力者。”
“那个可怕老头是念能力者我怎么没发现”莫非我现在连目能视念的本事也没了么真是越来越废
“因为他用了绝。可是,如果个普通人刻意用绝来掩饰自己的念,不是太奇怪了么”库洛洛微笑,拿起餐巾擦擦嘴结束了早餐。
“原来如此,”我点头,果然你就算瞎了观察力也比我这小市民强
“那么最后个问题,”我也放下刀叉,双手放在膝上,严肃的望向对面的黑发男人,“库洛洛大人,请问这间旅馆里的人,都到哪儿去了”
早上起来下楼来结账发现前台没有人,洗衣房便利店厨房个人也没有。
整个汽车旅馆片诡异的静悄悄
早餐是我亲自下厨做的。
两人的衣服是我擅自从店里拿的。
现在,我们是空无人的餐厅里唯的桌用餐者。
餐刀摩擦餐盘的轻微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大空间里,格外衬托出这片死寂
用餐完毕的团长大人很绅士的从旁取了小盘水果递给我,顺便漫不经心的回了句“杀了”。
我停顿下,才抬手接过水果。
要为他滥杀无辜而愤怒么
我没那么闲。
再说,真要我为了只见过面或者根本没见过的人而愤慨我也做不到。
我是龙套,不是正派主角。
却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千耳社的消息都是要钱的。”库洛洛平淡回答。
不打算付钱所以直接动手么不用做到这种程度吧,我姑且还是有些银子的,最多你向我借了以后再还就是唉,算了,库洛洛好歹是强盗,还能指望人家怎么样呢
“更何况,”团长大人冷笑,“我可以从千耳社买到消息,别人也可以从千耳社买到我的消息,杀掉这里的人,是必须的。”
主要原因,是灭口么
我愣愣的看他
的确,这层我到是没考虑到。
我们,其实是在逃亡啊
这个男人无论何时总是这样思维缜密呢。
团长大人谨慎的行动忽然让我意识到自己的随便。
我现在是诈死状态,知名手办的样貌,又随身携带个级通缉犯。
荒郊野外也就罢了,以后的旅程里,肯定会经过人多的城镇村庄。如果不想迅速被认出来的话,还是改头换面的好。
别看这小旅馆外观上破破烂烂,但好歹是千耳社的分部,员工室里各式伪装道具和武器从数量到种类都惊人的多
我把头发染成黑色,然后带上黑色隐形,再架上副框架眼镜,戴个把脑袋都包住的帽子,然后围上围巾,基本上除了靠味道分辨人类的小黑和靠直觉分辨对象的库洛洛,现在谁也认不出我来了应该 。
至于库洛洛,我随便给他找了套西装和套中山装样的衣服,黑漆漆的穿去吧,反正他就这个调调说实话我觉得大家应该都记住他脑门上捆绷带这招了,所以真诚的建议蜘蛛头大人也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干脆用刘海遮着算了。不放心额头中间那个刺青的话,最多找块膏药贴上。
团长大人沉默了会儿,解了绷带,但也没贴膏药
那件彪悍的黑大衣连同其他用得着的衣服毛巾日用品以及摞库洛洛同志上交的来源不明大额钞票,被我股脑塞在背包里。
最后对着员工室里把大小合适的手枪,拿起放下踌躇良久,最终还是没有带走。
枪是凶器,还是不要给自己这种机会了虽然,世界真的很危险。
秋末冬初爽朗微寒的天气里,我们整装再次踏上旅程。
这次,目标不是千耳社,也不是除念师,而是某个能进去游戏又有理由帮库洛洛的男人。
“享受这幕间休息吧
寻找新的伙伴也好
出发时可往东去
定会遇到等待你的人”
“唔嗯什么”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呵气在颠簸的卡车上被团长大人咒语般的嘟囔声吵醒,拉了拉怀里快滑下去的背包,趴在上面的小黑睡得纹丝不动。
我们正在搭顺风车前往岛美市的途中,目的是使用那里的非实名邮政系统,好象是叫布什么斯的简单地说,这个系统有点像瑞士银行,可以匿名使用,有利于各种需要反追踪的非法联络的进行。到那里可以给西索写封信,叫他滚去帮忙找除念师。
其实最开始我们是想打电话联系的,但问题是我们两个都不记得西索的电话号码了 。
我的想法是好歹西索在库洛洛手下当过伪马仔,你是他老大你会不知道人家电话而团长大人的想法大概是我和西索同吃同住那么久,床单都滚了会不知道对方电话
而事实是虽然西索的确给过我号码,但我是普通人米有过目不忘的非凡本领,只看了遍根本没记住
无良作者插话:其实我之前的确有写过西殿的号码,不过我也相信的确没人记得住,不信的话,现在各位要是有谁不用翻前面就能立马说出西索手机号的,我我我专门给丫写篇番外
至于库洛洛,人家自然是过目不忘的,但架不住根本没见过西索的手机号,切需要联系西索的事以前都是玛琪去做的,直接导致了现在的囧况这件事教育我们,做大官也要亲民,不能什么都靠小秘,否则倒台时就容易沦落到抱住人家的裤腿想求救却记不起人家叫啥的尴尬境地
于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世界里最强也最倒霉的两个人,现在只能,搭着破车去邮局
身旁的库洛洛侧过脸,对着睡眼惺忪的我慢声解释,“我在友克鑫遇到了个占卜师,这四句话是她写给我的占卜诗最后段。小宝怎么看”
我摸摸自己因为抵在车窗上昏睡导致带着压痕还发红的脸,“什么怎么看,我阅读理解很差的。”
“说第直觉就好。”团长大人闭上眼睛。
“第直觉啊那你再说遍那段诗吧,”吾挠挠脑袋,“刚才睡得迷迷糊糊,没太记住”
寒风吹过卡车车厢
前排的司机大叔打了个喷嚏
库洛洛音调平淡的重复了遍。
我抱着猫稍微思考了会儿要说真话还是假话,最后觉得还是半真半假最保险。
“唔第句大概是说您老整日外劫黑帮内平叛乱四处作案实在太累啦,年到头连个法定假日都没有,长此以往不谢顶也会长黑眼圈,不如趁着这次内力尽废的大好机会,该休息就休息吧,坏事放放,享受享受做好人的感觉。罗马不是天建成的,坏事也不是天干完的,等攒足了劲儿再继续嘛”
“”
抬头看看团长大人的反应,人家侧脸如雕像,无喜无怒无表情。
吾认命的继续,“第二句么大概是说西索的,虽然你被他玩了然后甩了,但也不要气馁,兄弟如手足,b如衣服,要常脱常换,天涯何处无芳草,就算没了西索这棵歪脖树,也还有很多其他树可以上吊嘛”
“”
团长大人依旧波澜不惊,面无表情,毫无纠正我的污蔑言辞或者跳过纠正阶段直接暴走的意思,让我不禁怀疑他俩是不是真有腿
“第三句话么,没什么可解释的,咱们已经在往东走了。第四句话整个儿废话,会遇到等待你的人可不是会遇到等待你的人么我估计不只是东方,世界各个角落都潜伏着专心的蹲点等着干掉团长您的人。对这点我很有信心”吾握拳看向库洛洛,人家仿佛入定般,保持着闭目思考的姿势
良久之后,库洛洛转向我,缓缓睁眼,双黑漆漆的眸子准确的聚焦在我的脸上,盯得我从脊椎底下路发寒到后脑勺下意识的抱着猫退缩呜呜被瞎子“盯”着不放的感觉好诡异
然后诡异的团长大人就轻轻抬手捧住我在车窗上压出愚蠢痕迹的左脸,漫不经心的抚过就在我以为他要说出对着无数穿越女主说过的那句无比狗血的台词“我新的伙伴就是你”时,库洛洛大人终于开口了,他很轻声的自言自语着:
“似乎你就算睡着也不呢”
卡车在颠簸路段的轰隆噪音轻易盖过了团长的后半句话
“什么”我疑惑的瞪大眼睛。
人家却没有回答的意思,松开手坐了回去,无视我的纠结,开始闭目养神
就算睡着也不什么
不好看不打呼不警觉
以上结论都是废话嘛。
到底想说什么
而且为什么会扯到我睡觉好大的话题跳跃
时隔年,小的我还是跟不上团长您的穿越型思维啊
时间在我的疑惑中渐渐流逝
半旧卡车运行时发出的震动和轰鸣真的很容易让人昏昏欲睡。
库洛洛从刚刚闭上眼睛以后就没睁开过,姿态放松的坐着,大概已经睡着了。怀里的小黑就没醒过,就算是灵兽到底也是兽类吧昼伏夜出,白天总是嗜睡的
这样规律吵杂的环境其实就如同绝对的安静样,适合睡觉。反正,黄昏才会到我们的目的地岛美市,在那之前还有很长时间可以休息这么想着,我的眼皮已经耷拉下来了
“我相信那首占卜诗。”
在我快睡着的时候,似乎听到库洛洛轻声说了这么句。
谁管你信不信啊
我翻了个身,抱着背包和黑猫蜷紧,在尽量远离库洛洛的座位角落悄悄的睡着了
岛美市比我想象的要乡下得多。
说是市,其实不过是大点的镇子罢了。
彩色卵石铺就的道路窄窄的,红色的屋顶尖尖的,没什么高楼也没多少汽车,漂亮的民居和独具特色的小店铺围绕着城镇最中心的教堂放射型分布着,路人们步调悠闲,笑容亲切,虽然已经入冬了,但每个屋子的窗台甚至每个自行车的车篮里都装饰着鲜花,小巷角落的墙壁上随意画着充满童稚和浪漫感的涂鸦,这里就像南欧那些带着童话风情的小城样让人感觉很安详,很美好。
我想我喜欢这里。
第次觉得库洛洛看不见很可惜,因为这些都是这个世界上很美好很治愈很有净化力的景象。坏人应该多看看,有益身心健康和改邪归正。
库洛洛从下车以后就直拉着我的手,现在我们两个就像侣样并肩慢慢走在小城略微嘈杂的街道上
刚开始我还全身僵硬,后来很快想明白了:这厮大概在吵闹的地方因为声源太多很难准确的跟着我,拉着是最保险的。
唔,那就随他去吧
找到邮局和寄信都没花多少时间,我的主要作用就是读路标和填表格,话说问路的时候俺这张无害的少女脸居然还不如连笑容都懒得给的团长大人扑克脸好使,真是世风日下
库洛洛写给西索的亲笔信好像很短,也不知道他闭着眼睛写有没有写到纸外面去干嘛不让我代劳呢果然还是防着我么还是怕西索认出我的笔迹来呢唔这人的心思太深,每个举动都猜的话太累了,算了。
西索在天空竞技场的房间收到信件后都会短信通知他,看看人家,充分利用权势和科技,再看看居无定所的旅团,真是流民的典范。现在两人连手机都没有某人丢了某人买不起,更是与外界联系不能。于是我按团长大人的吩咐在那个布什么斯的邮政系统租了个邮箱,作为和西索联络专用。
为了等邮箱里西索的回复,我们决定在岛美市住上阵子。
两个人的旅程正式告段落。
如果只是流浪,我们并不需要任何身份,但如果想留在哪里,就定要有名字和国民号码才行。
每到这种时候,我才会深刻的感觉到自己是被排除在这个世界之外的存在。
只是这次,我忽然意识到身边这个男人也样。而且更惨。
如果说我的情况还算是时空的意外的话,他和流星街的其他人,大概就是社会的故意了吧
“我们没有身份呢。”我叹气。
库洛洛丢给我两张卡,“随便填个名字。”
我颤抖着举起那两张仿造的惟妙惟肖连照片都已经显示出来就差输入姓名的电子卡片,“你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莫非流星街的人特长之就是随时随地都能找到做假证的吗
“千耳社帮忙做的。”库洛洛平淡回答。
“你究竟殴打了人家多久啊 ”
团长大人停顿了下,仿佛在回忆般,然后嘴角轻轻勾起,浮上抹残酷的微笑“若是飞坦在,解决得会更快吧”
啊啊,你们这些家伙,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我低头,长长的深呼吸,然后在库洛洛的卡片里名字栏输入:本&8226;拉登
岛美这个小城市的生活节奏很慢,居民也很友好。
凭着假身份证我们顺利的在离教堂不远的街区租了栋独立的二层小房子,房子很旧,但胜在安静,左邻右舍都是老人或者空屋,很难安插眼线,算是非常适合逃亡者的安身处。
租房和添置家具衣物花掉了大部分钱,我不想库洛洛在这么美好的小镇打劫杀人,所以主动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