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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诱惑 巫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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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哪里没有做对会让徐北连调子都有点变了。

“我跟你说啊儿子,别人身上的东西不能拿,懂么那叫偷,”徐北抓着郎九的手,狠狠地掐了yi把,“偷别人的东西最他妈操蛋了,这种行为你不许再有,听到了没”

“可是你”郎九低头看了看徐北在自己手上留下的几个深深的掐痕,有些茫然。

“我怎么了我什么样你就得什么样吗”徐北yi巴掌拍在了郎九嘴上,跳起来指着他,“我他妈最不愿意的就是有人跟老子yi样这么操蛋这种事要再有yi次,老子就剁了你”

徐北喊完这通,也没再看郎九,yi甩门出去了。

身上没多少现金了,给郎九的生日礼物他是打算买个手机,明天yi早出去顺几个活把手机买了就完事了。可现在他决定去银行取钱,卡里有点救命钱,本来不到沿街要饭他不打算动,眼下这情况在他看来比他现在去要饭更麻烦。

卡里的钱都是以前打工挣来的,偷了十几年让他就此立地成佛金盆洗手是不可能的,这yi点上徐北有自知之明,但给郎九买的第yi份生日礼物,必须得用干净钱。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日更,明天晚上八点见。

可能周三或者周四去南宁,周末回来,这样的话,可能会隔日更yi两章这样,下周肯定继续日更。

谢谢炸我的姑娘,很爽。

43

43c连大炮被放血了 ...

零晨三点。

连军知道自己要死了。

而且他知道自己yi定会死得很难看,因为要弄死自己的人正很有耐心地折磨自己。

比如像现在这样。

连军被捆住双腿大头冲下倒挂在自家别墅大厅的水晶吊灯上,脑袋肿得像个篮球。他盯着水晶灯洒满在地上的光斑,由于眼睛严重充血,他看到的光斑都蒙着yi层淡淡的粉红色。

“这可不是yi般的水晶吊灯这是真正的水晶每yi颗都是天然水晶”连军大着舌头自言自语,他被倒挂在这里很长时间了,舌头的存在已经开始影响到他的呼吸。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维持这种极端痛苦的状态多长时间,因为坐在他家宽大的沙发上的那个人,似乎已经忘记了眼前这个人还没有死。

这人不是人,这是连军的判断。自从有了钱之后,连军花在自己家保安系统上的钱能再买两栋这样的别墅了,连自己老婆进门都要先通过身份验证。

这个人却能在半夜保安系统全开的情况下无声无息地潜入自己家,把正在睡梦中的他挂到了吊灯上,而他是在被挂上去之后才惊醒过来的。

六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全都没了踪影,整栋别墅里安静得如同yi座鬼屋。

“你到底要做什么,”连军想活动yi下涨得快要爆裂的脖子,没有成功,确切地说,他身上唯yi还能动的,只有他的嘴,“我的东西藏在哪里只有我知道你如果继续这么吊着我,yi会我死了就不会有人再能告诉你了”

“那就说吧。”沙发上的人开了口,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空,连军觉得自己的耳膜可能要最先出问题了。

“说什么”

“东西在哪。”这人说话不紧不慢,仿佛现在他正和连军在喝下午茶。

“什么东西”连军问了yi句废话,他当然知道这人要的是什么,但他不能说,哪怕现在就死掉,这东西他也不会再交给任何人。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杀了我吧我要愿意说早说了”

那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走到了连军面前,弯下腰看着他的脸,过了yi会才笑了笑:“你打开看过了吧。”

连军咬了咬牙,他已经不打算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说与不说都躲不过yi死。

其实哪怕是说出来可以不死,他也不会说,那个东西,他宁可死掉,也不想说出下落。

“看来是看过了,要不也不能这么不怕死,”那人轻笑着说了yi句,“那么再见了。”

连军挣扎地看了这人yi眼,这是最后yi眼。

他看到了这人算得上俊朗的yi张脸,可惜长长的yi条伤疤让这张脸看起来有些诡异的凶恶神态。

可惜了,连军闭上眼,可惜了。

江越背着个大包敲门,边敲还边小声唱:“小九儿乖乖把门开开”

郎九给他开的门,江越有些意外,平时来都是徐北开门,他进了屋看了yi圈,发现徐北不在家里,这还是头yi回。以往徐北要出门都会等到他来了再走,似乎是不放心郎九yi个人在家里呆着,为这事还被江越嘲笑了好几回。

“徐北呢,居然肯让你yi个人在家了,”江越把包放到沙发上,发现郎九有些情绪低落,“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惹他了话说大叔脾气真是说来就来啊”

“他说出去,不许我跟着,”郎九没精打采地扯了扯江越的包,“礼物呢”

“礼物现在不能给你,”江越捂住包,笑着拍开郎九的手,“我跟你说啊,生日礼物呢,都是晚上吃蛋糕的时候才拿出来的,都是包好的,然后你就yi个yi个拆开看,很有意思。”

“嗯。”郎九依旧有些没精打采的。

昨天晚上徐北骂了他yi通以后就出去了,晚上回来也不理他,吃完饭就闷头睡觉了,郎九困了的时候也没敢上床,怕徐北会踢他下去,于是很郁闷地在沙发上团了yi夜。早上徐北出门的时候依旧是对他爱搭不理的,只说出去,也没说多久回来。

郎九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徐北的话他听得似懂非懂,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具体错在哪里,徐北也没说,他还不敢问。

“乖越,”郎九看了正在拿着笔写填空题准备让他做的江越,“什么是偷东西”

江越的笔顿了顿,转过头,挺吃惊地看着他:“谁偷东西了你偷东西了”

郎九yi看江越这反应,就知道昨天自己拿徐北钱包的事肯定是件很不好的事了,他往沙发上yi倒,很费劲地连比划带磕巴地把事给江越说了yi遍,又学着徐北的话:“很操蛋。”

“哎哎哎,乖九粗话不能说,操蛋就你哥说就行了,你别学,”江越坐到郎九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想到大叔真是这事你不要再学着做了,知道吗,这真不是什么能学的好事,不过徐北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对你可是没二话的,你不能让他难受懂吧”

江越看着郎九有些迷茫的眼神,用尽量简单明了的语言给他解释了yi遍“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心里骂了徐北yi百遍,这种事是冲郎九发yi通火就能解决的么,yi点耐心都没有,还好意思当人家爹

江越给郎九开解了半天,他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心情也好了很多,于是很自觉地拿过本子开始填空,填到yi半又想起来个事,他咬着笔看了江越yi眼:“什么叫技术”

“技术那要看是说什么技术了,”江越拿着杯子给自己倒了yi杯水,“你从哪听到的”

“徐北说我技术不好。”郎九继续咬笔。

“这话听着这么别扭呢,为什么说你技术不好”

“亲他的时候”

江越呛了yi口水,咳了半天才憋得满脸通红地趴到桌上,晃着郎九的肩:“你说什么”

“碰到牙齿了,他就说技术不好,”郎九很认真地回答,又yi脸求知欲地追问,“技术是什么”

江越觉得自己这个家教收费绝对太低了,每天都要面对这些高难度的问题让他欲哭无泪。他咬咬牙,徐北说的,他怎么问你就怎么答,那就按他说的办好了:“你把我的p4拿来,我告诉你。”

郎九yi听p4就直皱眉,他讨厌看到里面那些东西,但还是拿了过来。

江越挑了个前戏多的视频给他点开了:“看到没,这个叫咳,接吻是那个,嗯舌头得伸进去啊,看,嗯牙不要碰到人家的这个技术呢哈,就是说总之能让对方觉得舒服就是技术好你都磕到牙了肯定就是技术不好哎哟,杀了我吧”

“这是女人,”郎九提醒他,“徐北不是女人。”

“这些事男人女人都yi样的”江越把外套脱掉,摸摸自己脑门,全是汗。

徐北拿着给郎九买的手机进门的时候,看到郎九正抱着p4看得认真,他愣了yi下,指着江越:“你他妈这是上课呢还是耍流氓呢”

“你还说我”江越yi看到徐北,眼泪都快下来了,扑上去抓着徐北就往卧室里拽,“你进来,我活不下去了,我要涨工资”

“怎么个意思”徐北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关上卧室门。

“你俩都kiss上了,以后这些事你好歹也给他解释yi下啊,不能总让我来解释,这不是要我的命么,我管认字管说话,连打啵儿接吻都让我来介绍说明是不是有点太不人道了啊”江越yi连串地抱怨,就差声泪俱下了。

“我操”徐北yi下僵住了,脸上有点烧得慌,二货果然是二货连这事都敢跟江越说

“大叔,反正我按你的指示告诉他了,出了事你别找我”江越说完就开了卧室门往客厅里逃,“你这是自找的”

“我操你坑爹呢”徐北急了,冲到客厅里把郎九手上的p4yi把抢了过来,“别看了,看个蛋啊我操,儿子你不是少根筋啊,你他妈是yi根筋都没有啊”

薜雅抱着yi个巨型大纸袋直接推门而入,看到郎九正趴在桌子上刻苦学习,徐北和江越坐在沙发上yi脸严肃地看电视购物。

“只要998啊,998”薜雅喊了yi嗓子,把沙发上的两个人吓了yi跳,这才笑嘻嘻地指了指纸袋,“很多好东西哦,生日宴会必备哦。”

“你要干嘛”徐北凑过去看了yi眼,里面除了几瓶酒,还有彩纸,小彩灯yi大堆乱七八糟的的东西。

“装饰啊,你们不用管,我搞定。”薜雅笑着把东西yi样样拿出来。

“我帮你吧。”江越站了起来。

徐北说这是郎九第yi次过生日,薜雅觉得应该弄得隆重yi些,徐北和江越都对这些没什么经验,薜雅从小学时起就爱在学校里组织活动,做这些很在行,她打算给郎九弄个印象深刻的生日会。

看着薜雅开始往屋里装点,徐北说实话挺感动的,要放在平时,像薜雅和江越这样的小孩子,他基本上不会跟他们有什么交情,到顶了见面打个招呼,绝不会有什么深交。现在因为郎九,他居然和俩傻小孩儿弄得跟好朋友似的,感觉挺奇特。

但至少屋里很热闹。

徐北斜眼看了看郎九,他倒是很有定力,尽管对于薜雅拿来的东西充满了好奇,但江越说做完题才可以去看,他也能静下心老老实实埋头做题。

这是个单纯的孩子,佛祖保佑千万别被自己给影响了。

徐北撑着额角看着薜雅和江越爬上爬下地忙活,他只希望郎九以后像眼前这俩孩子yi样就可以了,上学念书什么的不说,起码能是个正常的人,该笑的时候笑,该开心的时候开心,不高兴的时候也不用压着

“蛋糕什么时候拿”郎九偏着头小声问他。

“下午,”徐北拿出单子放在郎九面前,指着上面的字,“你看这上面写着,三点,今天下午三点去拿就可以了。”

郎九很满意地笑笑,拿着纸看了半天。

手机在卧室里响了起来,徐北拍拍郎九的脑袋,转身进了卧室。电话是乔谦打来的,这个都不用想,徐岭要过来,乔谦肯定得随时汇报情况。

“你弟明天就过去了啊,我到时送他去车站,”乔谦犹豫了yi下,“我本来让他告诉你yi声,让你去接他,不过他说带着女朋友,就不用你接了”

“女朋友”徐北愣了yi下,居然都有女朋友了

“嗯,我也没见过,送他的时候应该能见着,到时我看看再给你说。”

“知道了,”徐北突然没了心情,徐岭还有多少事会由别人来转告诉给他,他yi想到这些就有点五味杂陈,心不在焉地回了yi句,“还有别的事吗”

“对了,今天定川出了件大事啊,”乔谦语气有点兴奋,“知道么,连大炮死了。”

连军死了。

乔谦得到的内部消息是这样的,连军的老婆孩子连同他的六个贴身保镖全都被人割了喉,连军被人倒吊在他家别墅的吊灯上,上半身严重充血后用细长的钢管插进他的脖子里,放干了他全身的血。

“yi共五根,像喷泉yi样。”乔谦补充。

徐北挂掉电话之后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发凉,连军死了,被灭门了。

连军的仇人肯定不少,但整个定川谁都知道,他家比现代化监狱的看守还要严密,居然能在yi夜之间被人杀光

他抓着手机,掌心有些冒汗。

老混蛋说东西卖给连军了。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乖九过生日了,生日的时候呢,会喝酒,喝了酒呢嗯

明天见,各位姑娘大爷们新的yi周开开心心

44

44c酒不是好东西 ...

徐北去绿球球拿蛋糕,做出来的成品果然如yi开始店员说的,小白狗坐在白色的奶油上白成了yi片,为了以示区别,做蛋糕的师傅在奶油上撒了些绿色的叶子。

看着这个蛋糕徐北就忍不住想笑,怎么看都觉得真挺像糊糊的。他没要绿球球送的蜡烛,特地买了个小狗蜡烛和七根红色的带小火焰的蜡烛,郎九第yi次过生日,也是他自己第yi次yi本正经给别人过生日,yi切都得正式点。

回到家的时候薜雅和江越已经把屋子布置好了,江越在教郎九接彩灯的线,薜雅蹲在旁边看,距离郎九只有不到半米。

徐北惊讶地发现郎九就像没有感觉yi样,对薜雅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他差点想过去问问你他妈怎么会对薜雅没有反应想想又算了,他怕yi提醒,这生日宴会变成喷嚏宴。

郎九看到蛋糕,跑过来接了往桌上yi放就开始拆,他迫切地想知道属于自己的第yi个生日蛋糕是什么样的。小心翼翼地拆开之后,他看着奶油做的那只小狗,用手挡着嘴笑得眼睛都眯缝了,江越拍拍他:“喜欢吗”

“喜欢。”郎九点头,围着蛋糕yi个劲转圈。

江越用手指戳了戳他,对着正背着身研究红酒的徐北抬了抬下巴:“去。”

郎九走到徐北身边,也不出声,就站着等他看酒,徐北回过头,发现郎九很开心地看着他傻笑,他放下酒瓶:“干嘛,乐个屁。”

“蛋糕很喜欢,”郎九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谢谢。”

徐北愣了yi下,摸摸他的头,又抓了几下,这是继郎九对他第yi次说了对不起之后,第yi次说谢谢,他咬咬嘴唇,感慨万千地对着江越喊了yi句:“江越啊,给你涨工资”

“谢谢啊,”江越yi点没客气,“大叔我就等你这句话了。”

薜雅平时虎了巴叽的像个傻丫头,没想到做饭倒是yi把好手,指挥江越买了yi大堆菜回来。

因为徐北说要多做,薜雅开的菜单有点惊人,江越回来的时候连嘴都用上了,叼着yi兜排骨,进了厨房把东西yi扔就抱怨:“人家市场的人看我都震惊了,说你们食堂买菜没车的吗”

“小九啊,”薜雅没理会他,冲着客厅里喊,“姐姐教你做菜好不好啊,你可以做给你哥吃,他就不会总骂你了哦。”

“好。”郎九马上跑进厨房,徐北不发火这个事对他吸引力很大。

“扯蛋呢,会做菜了老子就不骂他了么,”徐北夹着烟跟江越yi块布置餐桌,“吃完了骂得更有劲。”

江越在yi边意义不明地笑了几声,又看了他yi眼,笑得更是若有所思璀璨如花,徐北被他笑得毛骨悚然,推了他yi把:“笑个蛋,我告诉你,要真出了什么问题,老子第yi个收拾你个小王八糕子”

郎九在厨房学徒,整整yi个下午都没有出来过,等到晚上七点多,两人终于开始往外端菜,排骨,红烧肉,鱼,鸡,鸭子徐北咽了yi下口水:“你俩牛逼啊,看起来居然都像是能吃的。”

“大叔你什么态度,来尝尝这个鱼,”薜雅指着鱼,“这是小九做的,真的是他做的哦,我只在旁边说,操作都是他完成的。”

徐北笑着夹了yi筷子,看了yi眼郎九,他正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

好吃不好吃都得说好吃,徐北把鱼放进嘴里,顿了yi下,味道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好,他往椅子上yi倒,笑着喊了yi句:“我操,真他妈好吃”

郎九yi听这话,很欢实又扭头进厨房端菜去了。

徐北看着他的背影,这孩子真他妈容易满足,yi句表扬,yi个笑脸就可以让他欢欣鼓舞半天了。

生日晚宴办得像模像样,yi人拿着yi个高脚杯举到郎九面前,祝他生日快乐,郎九开心得合不拢嘴,又担心被薜雅和江越看到牙,只得又是抬手挡又是低头又是扭头的。

徐北很久没喝酒了,他yi般也不太喝,喝酒容易犯迷糊,保持清醒对他来说很重要。但今天他喝得不少,人yi放松就容易喝得爽,yi爽了就容易有点晕。他现在虽然离喝高了还有yi段距离,但还是有点晕,这也正常,他心情不错,让他觉得惊讶的是郎九看上去似乎挺能喝。

他还记得第yi次让郎九喝酒时他的样子,把酒吐到地上那叫yi个干脆利索,那会他觉得这孩子估计是不能喝,现在看来只是不适应,喝红酒倒是yi杯接yi杯不带犹豫的。

yi顿饭主要听薜雅和江越对喷,本来是在聊学校里的事,间或扯些他们打工时碰到的事,喝多了点这俩就开始喷,徐北在yi边乐,时不时插两句进去勾勾芡,俩人斗嘴水平都挺高,yi时不分胜负。

郎九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跟着笑,主要任务还是吃,筷子他已经用得很熟练,花生豆也能夹得起来了。

“废物”薜雅yi巴掌拍在江越后背上,她说不过江越,决定暴力解决,“没酒品,才几杯就不知道让着女生了”

“晕死,有你这样的女生吗,”江越靠在椅子上蹭了蹭背,站了起来,拿着桌上的酒瓶挨个晃了yi遍,“没酒了,我去楼下买几瓶等我回来吃蛋糕啊乖九”

徐北本来想说不要再买酒了,但看几个小孩儿都正在兴头上,喝点红酒也没事,也就没拦着。没想到江越在楼下转了yi圈再上来的时候,拿的居然是三瓶白酒。

“靠,你神经了”徐北骂了yi句,吓了yi跳,“喝完红酒又喝白酒,你是不是准备在老子这发酒疯呢”

“大叔”薜雅从江越手上拿过酒,往桌上yi砸,够着身子探过来,指着徐北的脸,“大叔你怂了吧,怂货喝怕什么,醉了睡我那”

“就是,今天乖九生日不就是醉了吗,醉了好办事吗不是”江越跟着喊,明显是有点喝多了,说话开始不走脑子。

“办你大爷,”徐北有点无奈,站起来想警告yi下江越不要乱说话,“你小子酒品真不咋地”

“大叔”薜雅拿着酒瓶子又是yi砸,把徐北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咱们先把蛋糕办了吧然后yi醉方休,不醉不归,醉八仙,醉花阴,醉东风”

“哎”徐北看了他俩yi眼,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再扭头看郎九,正埋头吃排骨,看起来酒量超过薜雅江越不是yi档两档。

蛋糕被插上蜡烛捧了上来,屋里的大灯关掉了,彩灯闪烁着,衬着几个人绕着调子七上八下的生日歌,显得格外热闹。徐北唱歌本来不走调,奈何薜雅嗓门太大,调跑得又实太有水平,他身不由己地愣是跟着她唱出了yi曲原创生日歌。

接着就是许愿吹蜡烛,徐北看着郎九很认真地闭着眼许愿,特别想知道他许的是个什么愿,有空应该问问他。

按照薜雅的安排,许完愿就是郎九盼了很久的拆礼物环节了,他眼睛发亮地看着几个人把送他的礼物放到桌上。

徐北觉得他yi定认为包装是很多余的东西,看着他迫不及待地把包装纸胡乱撕下来,徐北想起自己第yi次收到礼物时的情形了,虽然时间久远,可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薜雅送的礼物是自己编的yi条手链,上面有郎九的名字,江越送的是本书,徐北刚想凑过去看yi眼,江越就扑了上去,把书塞到郎九怀里:“乖九,这书自己躲着看,不要让你哥看,懂吧我要被他弄死了就没人教你了”

“操”徐北挥挥手,“真他妈后悔给你涨工资。”

郎九拆开徐北的礼物,看到是个手机的时候笑得跟朵花似的,他知道这东西可以在看不到人的时候听到对方的声音,不管有多远都能听到,他喜欢这个东西。

“礼物你都喜欢吗”徐北拍拍他。

郎九没说话,抱着手机拼命点头,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徐北偏开头深吸了yi口气。

“接着喝”江越喊了yi嗓子。

接下去的局面就有些不受控制了,徐北本来想拦着点他们这么喝了红酒又喝白的,容易醉,但扛不住俩小孩轮番过来敬酒,说得还yi套套的,徐北不喝都不好意思。

几大杯灌下去他就真是晕了,头晕得厉害,太久没这么喝,冷不丁两种酒杂下去,酒劲有点让人顶不住,他眯缝着眼靠在沙发上看着郎九。

这小子已经成功地将桌子上的菜打扫干净了,江越和薜雅只要举着杯子过来,他接了就喝,徐北扶着额头闭上眼,酒坛子,真没想到。

“大叔明天再过来帮你收拾了”江越扶着腿已经不能直立了的薜雅,跌跌撞撞往门口走,“我把这已经光荣掉的人弄回去我可能没本事再走回来了你不用给我留门”

“滚。”徐北大着舌头说了yi句,他躺在沙发上已经半个小时了,头晕得厉害,不能睁眼,yi睁眼这屋子就跟海盗船似地转圈,连意识都跟着有些混乱了。

郎九把杯子里剩的yi点酒喝掉,桌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再往肚子里塞了,他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

徐北看上去很困,躺在沙发上yi动也不动。

“去床上睡”郎九推了推他。

徐北没动,含糊不清地应了yi声,郎九也没听明白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再推他,就完全没反应了。郎九只得扳着徐北的肩把他扶了起来,然后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这是他头yi次抱徐北,发现原来徐北挺轻的。

徐北警告过他很多次,不许总对着自己想入非非。郎九很努力地遵守着这个命令,他直到把徐北放到床上,开始帮他脱衣服的时候还没有别的想法。

但是当他把徐北的衣服完全脱下来的那yi瞬间,就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他对着躺在床上被脱得只剩yi条内裤的徐北有点发愣。

徐北就那样毫无防备全身放松地躺在那里,卧室里没有开灯,客厅里透过来微弱光线让他的匀称的身体看上去很性感。

是的,性感,尽管这是yi个很抽象的词,但郎九已经能够体会它所包含的意义。

就亲yi下。徐北好像睡着了,他不会知道。

郎九弯下腰在徐北的唇上小心地碰了yi下,手轻轻地放到徐北的胸口。他感觉到了徐北平静的心跳和不同于平时的体温。由于酒精作用,徐北的体温第yi次与自己的如此接近,温暖得有些灼手。郎九的手顺着胸口抚向小腹,感受着他的身体随着呼吸在自己的掌心里缓缓起伏。

就亲yi下。

郎九压上了徐北的唇,舌尖滑进他嘴里,他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些场景慢慢浮现,只不过女人换成了徐北。他从徐北的齿间顶了进去,触碰到的柔软让他心里yi阵悸动,手上加了点力,在徐北的腰上掐了yi把。

徐北动了yi下,因为被郎九吻着,他只是皱着眉发出了yi些混乱而微弱的声音。他在yi片模糊中感觉到了有人在吻他,由开始温柔而小心翼翼地触碰慢慢地变为有些霸道地吮吸。

他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感觉,这还有些笨拙却始终没有停顿的吻,和在他身体上来回游走的抚摸,太久没有释放过的在混乱中渐渐被勾起,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这个吻。

郎九停了yi下,徐北的反应让他有些诧异,但更多被这种无意识地回应唤醒了,他yi面更深地探入,yi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贴上徐北赤裸的皮肤时,郎九猛地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他开始在徐北脸上脖子上胡乱地亲吻,手伸进了徐北的裤子轻轻yi握,这个动作让徐北yi下绷紧了身体,呼吸开始变得不规则,心跳也渐渐加快。

郎九捏着徐北的下巴,徐北紧闭着双眼,微微皱着眉,在郎九的眼里,徐北是完美而充满吸引力的,他的手指顺着脖子划向锁骨,徐北仰了仰头,下巴和脖子勾出yi道漂亮的弧线。

郎九不想再犹豫,不想再费力地控制自己。

他直起身,yi把扯下了徐北的内裤。

他想要拥有这个人,就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章就想把h写全,但是考虑到还有些要交待的,毕竟是第yi次过生日,又学会做菜什么的了,咳,所以h就只开了个头

这两天看动车的事有点看多了,心情烦燥,所以我决定明天码yi整章h对于yi个床戏苦手的作者来说,这是yi个奇迹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

45

45c郎九的云端之舞 ...

徐北尽管处于半醉酒状态,但还是在郎九的手下有了反应,他皱着眉迷迷糊糊地发出yi串呻吟,锁骨下光滑的皮肤泛着微微的粉红色,郎九看了yi会,特别想扑上去咬yi口。

他伏到徐北身上,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这个动作他做得很熟练,因为有过体会,所以知道哪些地方更敏感,更容易勾起。

他能感觉到徐北的身体在他身下的颤抖,这让他很兴奋,在徐北的锁骨和胸前细细地亲吻啃咬,徐北渐渐急促的呼吸和喉间发出的细微呻吟让他沉醉。

他把手伸到徐北后背下紧紧搂住,他想让两个人贴得更近,更紧密。

徐北yi直在醉意和之间来回挣扎,他因为这种无法抗拒的而汹涌,而在心底的某个地方,又似乎觉得这种狂乱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身体不能动弹,有人将他牢牢压住,甚至他想躲开在他身下最敏感的地带反复挑逗轻抚的手时,也丝毫不能移动。

郎九发现了徐北无力的反抗,这种带着几分无奈的挣扎对于他来说却是无法抵抗的诱惑,他搂紧徐北,学着在视频上看来的动作,舌尖在徐北耳廓上打着圈,时不时轻咬耳垂。他还记得那个女人的声音,他厌恶那个声音,他只想听到徐北因为这个动作而发出的喘息,他想看到徐北疯狂地回应。

耳朵是徐北最容易被挑逗得兴起的部位,这在他十来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现在耳朵正被人非常卖力地舔咬,而的也并没有停止,这种上下夹击让他几乎不能呼吸,由小腹深处升起的yi股暖流将他烧得难以自持。

他费劲地抬起左手,颤抖的指尖碰到了紧紧压着他的身体,他轻轻地在身侧掠过。

是郎九。

“我操,”徐北在混乱中发出yi声虚弱的咒骂,“你他妈”

徐北的触碰让郎九血脉贲张,他根本顾不上听徐北说的是什么,yi下吻了上去,舌头探进徐北嘴里疯狂搅动吮吸。

徐北推了推郎九,满手灼热。

郎九原始而狂野的吻让徐北喘不上气来,这种毫无章法技巧可言的狂吻和着郎九粗重的呼吸,竟然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强烈地兴奋感觉。

见鬼了。徐北晕头晕脑地想。不能这样子。

郎九正沉醉在徐北的身体反应当中,冷不防被徐北yi口咬在了舌头上,他猛地直起身,皱着眉,扶在徐北腰上的手下意识地加大了力量。

“你想死。”徐北说话还有些含混不清,酒精让他头晕目眩,怎么看郎九都是重影的。

“不想。”郎九很简单地回答,声音低沉沙哑,没有了平时的小心翼翼。

徐北抓着郎九握住他身体的手,想要阻止他继续上下套动。郎九松开了手,但很快又抓住他的手往身侧yi按,头yi低伏了下去。

“我操啊”徐北闭上眼,整个上身都向上弓了起来。

这他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依然是没有技巧可言,但郎九口腔内柔软的触感和舌头的舔弄还是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让徐北咬着牙也没挡住从喉咙里发出的yi声呻吟,全身像是被火包围了,灼热得发疼。

这压抑的呻吟带着颤抖的尾音传进郎九耳朵里,他身体里的火瞬间被完全点燃,的动作加快,徐北手腕被他的手箍出了几道红色的勒痕。

郎九听得到徐北已经完全乱了节奏的心跳,起伏的胸膛和仰着的头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强烈的挑逗,他在徐北的小腹和腿上胡乱抚摸着,这炙热的皮肤几乎要将他融化。

徐北yi开始还皱着眉挣扎着想推开他,可没几下就被郎九狂野而霸道的揉捏吮咬淹没,身体里的力量像是被完全抽离,他闭着眼喘着粗气,死死咬着嘴唇,支离破碎的呻吟从齿间滑出。

快感,极度的快感。

在郎九卖力而认真的吞吐之间,徐北不得不承认他此刻的感受,这是从姑娘身上体会不到的快感,也没几个姑娘愿意伏在胯下这样尽心尽力

“起来”yi阵强大的快感袭来,徐北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点声音来,“要出”

郎九犹豫了yi下,慢慢抬起了头,但又用手握了上去,继续。

徐北抓住他的手,随着身体yi阵无法控制地颤抖,他在郎九的掌心里发泄了出来。

“操你大爷,郎九,”徐北感觉自己有些虚脱,头还是晕得厉害,他抬起胳膊放在前额上,“我操你大爷”

郎九yi手扶在徐北的腰侧,yi手撑着床,定定地看着徐北,手里能感觉到他身体已经放松下来,很柔软。他知道徐北骂他了,但他现在顾不上这些,他下身的涨得发痛,急切地需要找到yi个出口。

徐北骂完之后也没力气再动,就那么躺着,他现在昏昏沉沉,世界还在旋转,操,都出汗了也没把酒劲带出去些。

跪在他两腿之间的郎九没有动静,他也没说话,现在这样的状态,他连骂人都有些混乱。

沉默没有持续很久,徐北发现自己的腿被郎九抬起来,他惊讶地睁开眼,看着把他的腿分向两侧并且慢慢压了过来的郎九,从快感带来的昏昏沉沉中猛地反应过来,酒也吓醒了yi大半:“你他妈要干什么”

郎九不说话,眼神有些迷乱,他扶着徐北的腿,手轻轻抚摸着,急促的呼吸和渐渐靠了过来的身体让徐北觉得自己问了yi句废话,这还能是要干什么

“妈逼”徐北用手撑起身体想往后退躲开。

郎九皱皱眉,手抱着徐北的腰往自己这边狠狠yi拉,徐北被这巨大的力量拉回了床上,同时感觉到yi个坚硬的物体抵了上来,他扫了yi眼,郎九的已经不可能再是他yi句话可以压得回去的了。

“等等”徐北用手顶着正压着他腿要寻找入口的郎九,“操,我帮你还不行么用手”

“不要,”郎九抓住徐北的手向上压在床上,他已经顶在了徐北身下,“不要手。”

手已经不能让他满足,徐北赤裸的身体就在他眼前,刚才快感带来的汗水还没有消退,他的手能碰到的皮肤都柔软而湿润,不要手,他要的是这个人,这个身体。

郎九死死抓住徐北的左手,想了想又把他的右手也抬起来压在了左手下,这样不容易碰伤,这是他这种情况下唯yi还能考虑到的事情了,别的都不想管了。

他按着徐北的腿,腰往前顶了顶。

“啊”徐北感觉到下面yi阵发麻的疼痛,忍不住喊出了声,郎九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咬着牙,“你个畜生”

郎九伏下来在他脖子上吻了yi下,接着便yi口咬在了他的肩上,尖牙直接刺穿了他的皮肤。

“牲口”肩上穿刺带来的尖锐痛感让徐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但他还是想骂,“你他妈要吃人啊”

郎九松了嘴,慢慢直起身子看着徐北,徐北被他眼里已经完全失控的眼神吓了yi跳:“我说儿子”

“闭嘴,”郎九伸手捂住了徐北的嘴,唇边带着血迹,声音沙哑而强硬,“闭嘴。”

徐北从来没想到过会从郎九的嘴里吐出这样的字眼来,闭嘴居然会说闭嘴了居然还是对自己说的闭嘴闭你大爷

徐北有点怒火中烧,刚要憋足劲全力挣扎的时候,郎九猛地往前挺了yi下腰,yi点没犹豫地插了进去。

这种从未有过的被撕裂的巨大痛苦让徐北几乎昏厥过去,郎九没有让他有任何喘息调整的机会,继续前挺,整个没入了他的身体。

“唔”由于嘴被紧紧地捂住,徐北的yi声惨叫被挡在了喉咙里。

徐北的痛苦让郎九有yi种诡异的兴奋感,他感觉到徐北因为痛苦而加速的心跳,因为痛苦而颤抖着的身体,因为痛苦而在眼角闪动的泪水

他低头在徐北的眼睛上轻轻吻了yi下,这种巨大的满足让他的澎胀到了极致,他在徐北的身体里开始了本能地抽插。

这是和用手完全不同的感受,灼热的甬道包裹着他,这种紧窄的刺激是用手永远也做不到的,受到了最大程度的挑逗,他松开了徐北的手和嘴,按着他的腿疯狂地抽动,他希望徐北挣扎,也想听他呻吟呼喊。

徐北的手yi下掐在了郎九的腿上,指甲掐进了肉里,他张着嘴大口地抽着气,脸色有些发白,声音里满是痛苦:“疼死了停下”

停不下来,也不能停下来。

郎九没有理会徐北,在没有停顿地运动中他感觉到下面开始有些润滑,不再像yi开始进入时那样夹得他生疼,同时他闻到了血的味道。

这不是徐北肩上的血味,这远比肩上那yi小点伤痕散发出来的气息要浓烈得多。

他往身下看了yi眼,血,是徐北的血。

跃入眼帘的丝丝血色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气息让郎九在这yi刻陷入了真正的疯狂。

他伏到徐北身上,手伸到他腰下紧紧箍住,狂乱的吻着徐北的脸,唇,脖子,锁骨,又由吻变成了撕咬,徐北断断续续的呻吟,拧到yi块的眉毛,无力地靠在他身侧的双腿他失去了控制,yi次次撞击,如同野兽yi般地猛烈抽插

随着最后冲刺般地几下凶猛进出,郎九搂着徐北,身体重重地颤抖了几下,在他胸前发出了yi声沉闷而嘶哑的低吼,喷射而出

郎九疲惫地趴在徐北身上,身体还在轻轻地颤动,汹涌的终于开始慢慢退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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