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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孤女不做帝王宠:失心罪妃(失心奴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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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统帅纪如姆公爵c如今的冰眙之王雾珈增罗的心腹助手,在部属面前精明干练c征战沙场从未有过败迹的他,竟然会在地球执行任务时失手被俘,无疑是他yi生中最大的耻辱。

“苏念,对于yi名信奉辛赛罗的武士来说,被俘并不是yi种耻辱,有战争就有被俘者,忍辱负重c坚忍不拔等待反击的机会才是真正的莫殊达罗优秀武士的品格,父王定会给你向夜邪王子复仇的机会。”雾珈增罗握住苏念的手,紫金色的瞳仁精光四射,透出逼人的王者气概。“未来冰眙必将出兵紫艾以及夜邪人的异星属地,夺回所有被夜邪人侵占的土地,甚至是整个紫艾”

“父王雄才伟略,出兵紫艾必定所向披靡。”苏念由衷地说道。

雾珈增罗傲然yi笑,视线落向犀照城落日黄昏时分披上yi层耀眼金色的美丽,静静地,就像苏念刚踏入柱廊时的淡定从容,但早已熟知义父内心的苏念却从肃穆的面容中读到yi缕寂寞的苍凉。

“父王,其实有yi件事我在回冰眙的飞船中yi直在思索。”

苏念略有些迟疑,对于他并不成熟的推测是否有必要向义父提及,但这件事数天来久久地压在他的心头,他说不出这是yi种怀疑还是直觉,或者说两者兼有。

雾珈增罗瞥了眼苏念,或许是因为太了解这个义子,见yi向爽直而又极能把握分寸的苏念似藏着什么心事,有些意外地向他做了个“请说”的手势。

“是这样的。”苏念轻轻地湿了湿唇,说道:“确切来说是yi个人。父王,在兰德王宫我从被关押的地牢脱身后,曾经躲入距离地牢最近的杜茵宫,由升降机上楼进入棣言王子的套房,我在底楼已听到有侍仆说棣言王子和他的随从出席风球赛,原以为套房内没人,哪知道在寝房外间遇到yi名女子,我怕她引来正在整个王宫搜捕我的禁卫队武士,原想把她掐死,却没想到她竟然用中文呼救。”

“在生死关头用在兰德c夜邪人听不懂的中文呼救那只能是她的母语,这么说她是地球上的中国人”

“是的,我又检查了她的头发c眼睛,发现并不是染的,也没有戴隐形镜片,她是个地球女子,而且她的脖子上戴着限制自由用的项圈,当时我想她应该是棣言王子从地球上掳来的女奴,yi个异常清纯美丽的女孩。”苏念的双眼闪闪发亮,唇边荡漾起柔情的微笑。

“于是你没有杀死她”雾珈增罗含笑凝视着他的这个义子。

第23章 雪宫女奴4

“您知道我不杀女奴,何况她是地球人,我把她绑了起来,这样在棣言王子回来后,不至于迁怒到她yi个无辜的女孩。在临走时我问她叫什么,她告诉我,她叫雪燃,冬天雪花的雪,燃烧的燃。逃离王宫后,我老是想到这个叫雪燃的女孩”

苏念的神情有几分扭捏,被酷刑折磨后未曾完全恢复常色的俊脸上,浮起yi片异样的红色。

雾珈增罗心里早已了然,可这年轻男人偏偏要掩饰:

“父王,我想到雪燃小姐,并不是涉及到男女之情,只是因为我也曾经有过雪燃小姐这样的经历,如果当年不是父王出手相救,此时的我恐怕不知道被转卖到哪个星球的庄园里为奴。因此我在离开茵特前,拜托墨心解救雪燃小姐,他有罗丁西斯贵族头衔,并和诺蔚的汐雾公主认识多年,为此我安排潜伏在茵特的部属协助墨心。”

“苏念,这件事我已听闻,你为了救yi名女奴结果造成冰眙潜伏在茵特王城的特工组织损失惨重。”雾珈增罗沉声道,“我不是为此责备你,以往的你做事稳重周全,只是你信任墨心未免有些轻率。”

“父王,墨心已经尽力,这件事是我的错,明知棣言王子yi向老谋深算c工于心计,委托未曾和他交过手的墨心去救雪燃小姐”

“你认为如果你留在茵特就能救出这名女奴她难道不会是棣言的诱饵”雾珈增罗yi针见血地说。

“父王,请您听我说,我也yi度认为自己被雪燃小姐单纯的外表所迷惑,以至于犯下大错。首先她的鞋底被安放了追踪器;其次墨心带雪燃小姐打算由密道脱身时棣言堵在密道出口,声称雪燃小姐是他的同谋者。但真是如此吗我和雪燃小姐只yi面之缘,我打算救她是我临时起念,棣言怎可能料到我会派人去救yi个相处不到十分钟的女奴,他最大的可能同时也是最直接的理由,就是为了防止雪燃小姐逃跑。他原本给雪燃小姐戴着限制自由的项圈,可以认为是yi种惩罚,但鞋底的追踪器就没有任何惩戒的作用。在戒备森严的兰德王宫,他有必要如此严防yi名女奴逃脱吗yi名从地球掳掠来的女奴有什么值得他如此重视”

他略略yi停顿,雾珈增罗向他做了个继续说下去的手势,看来也有几分对此感到兴趣。

第23章 雪宫女奴5

“在回冰眙的飞船中,我再次联系上已抵达圣第的墨心,详细问起舞会当晚的情况,在说到雪燃小姐时,墨心向我提起yi件事,雪燃小姐和他在yi起时,曾说到槟香的离别这首冰眙的民间乐曲,雪燃小姐说她在地球上时就会用钢琴弹奏,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和她母亲在世时经常弹奏的yi首曲子几乎yi模yi样”

“你是说雪燃的母亲会用钢琴弹奏槟香的离别”雾珈增罗原本沉静的双眸涌动起异样的暗潮,“你知道她姓什么多大年纪她母亲去世了”

“父王,很抱歉,我和墨心都未曾问过她姓什么,也未曾问过她在地球时住在哪里,不过墨心说她的夜邪语说得并不标准,看起来才学不久,从这点来看,她有极大的可能是这yi次棣言回地球时所俘获,而不是已为奴数年,时间上吻合护身神符信号消失的最后时段。护身神符上有父王的花体名字,父王的亲生孩子只要佩戴的神符被棣言注意到,恐怕难逃被掳掠为奴的命运。另外,雪燃小姐的年龄看起来二十岁左右,不会超过二十二。关于她的母亲,据她对墨心说,她的母亲已在多年前去世,她会弹的那首和槟香的离别相似的曲子,是因为她童年时听多了母亲弹奏。墨心问她是否她父亲知道这首曲子的来例,她说她没有父亲。”

“没有父亲”雾珈增罗就像yi座雕像般静静伫立,许久未曾说话。

苏念陪着他的义父静默良久,轻轻地道:

“父王,是我大意,如果我能够早yi步怀疑她的身世,取yi根她的长发做亲子鉴定是轻而易举的事。而如今雪燃小姐出逃未遂,不知道会得到怎样的惩罚,恐怕回到紫艾就会被永久地禁锢在紫艾北方的yi座宫殿,想接近都异常困难,据在当地曾经狩猎的人私底下传言,这座建在冰天雪地里的宫殿中蓄着众多女人,犯了错的女人会被鞭打后抛到雪原上喂鬼狼兽,有人亲眼看到yi头鬼狼兽扑向yi个血淋淋的女人,想出手解救,但被原本在空中隐形的yi艘飞船驱逐出宫殿所在区域”

雾珈增罗向苏念做了yi个“不要再说”的手势,慢慢地在廊中踱了几步,站住时,他背着落日余晖的脸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但yi只放着腰间剑器上的手苍白僵硬,微微泛出青色。

“苏念,我命你为使臣,出使紫艾。”

第23章 雪宫女奴6

抵达紫艾奎北已经三天。

汤泉宫的入口建在覆盖着厚厚冰雪的地下,雪燃还记得安棣言挽着她在飞船驾驶舱观看光幕中出现在奎北景致。

这是yi片冰雪的世界,yi望无垠的纯白,澄澈c洁净,在苍白得似乎冻成yi团的阳光下甚至给人yi种冰冷的耀眼。

光幕中的画面在法提的操作下不断地切换,有俯瞰角度的可以看到皑皑的白雪中点缀着yi个个灰黑色小圆点组成的圈。

直到前行到雪原的边缘,在连绵的群山旁,飞船逐渐下降,雪燃总算在光幕中看清那些小圆点原来是犹如索尔兹伯里石环的巨石阵,灰黑色超过十米的巨石整齐的排列成yi圈,让她情不自禁地想到被视为英国史前文明象征的巨石阵或许也有可能是外星人在地球留下的遗迹。

天空中飘起零星的雪花,当飞船接近巨石时,雪花已由蒲公英般的绒毛升级为密密的鹅毛。雪燃忍不住有些瑟缩,打了个寒战,虽说自己取名叫“雪燃”,但真让她穿着单薄的丝质长裙走出飞船,她哪里燃烧得起来,没变成冰柱已属奇迹,好在她很快放心下来巨石中心的yi层厚厚冰雪自动向两边分离,露出yi个入口,飞船进入后自动合拢。

飞船平行向前,通过两扇厚重的金属大门,才进入地下飞船停靠场。

室内没有朔风c没有雪花,温暖如春。

从风格硬朗沉稳的地下层建筑直到汤泉宫的主要生活区,就像进入了另yi个世界,yi个妩媚c妖娆的世界。

当眼前黑色镶银的雕花门自动分开,立刻吸引住雪燃双眼的不是挂着淡金色半透明丝草帘的精致回廊,不是香气怡人c绚丽繁茂的花草树木,也不是庭院中缭绕着腾腾水汽c比杜茵宫底楼浴池更大的yi泓温泉,而是许多的女人,几乎可以用种类繁多来形容。

这些女人无论是浅金色c象牙白或者其它肤色,都yi个个美艳动人,身材更是凹凸有致,有许多甚至可以用火爆来形容。女人们或裸身浸泡在温泉水中,或裹着薄纱懒散地半躺半坐在白玉石阶上,也有yi些或浓妆或淡抹,以各自的品味穿戴她们认为最适合自己的精美服饰坐在左侧的回廊内,其中有怀抱小宠物的c也有拿着乐器的,音乐声夹杂在女人嬉戏的喧闹声中,撩起春色无限。

这就是他的侍奴或者说是他的“后宫”

第23章 雪宫女奴7

尽管雪燃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众多的女人真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心中还是卷起yi种难言的酸涩。而此时所有的女人都静了下来,仿佛满园子的麻雀被突然药哑了嗓子,袅袅地向安棣言行过屈膝礼后,用极其复杂的目光打量着雪燃,从她的黑发c黑眸移到耳垂c脖子上c手上精美无双的碎月石首饰c身上纯白色点缀着名贵宝石c精致刺绣的长裙,神情由惊疑慢慢地转变为yi种嫉妒,当视线落在雪燃和安棣言相牵着的手,有不少隐隐燃烧着的眸光化为了锐利的刀子,恨不得把她握在安棣言掌中的手齐腕割下来。

她只觉得有yi种透不过气的窒息感,原本温热的手掌被周围冰冷的注视吸走了所有热量,她在他掌心中的手指颤了颤,心惊胆战地想抽出,可他却把她的手捏得更牢。

走进右侧回廊,透过垂挂着的丝草帘向外瞥去,庭院中的女人们已收回切割她身体的视线,继续先前的玩耍嬉闹,只是不像注意到安棣言进来前的随意无拘,每yi个动作好像都是刻意设计练习过,充分展示自己最突出的优点,有些声音好听的女人那银铃般悦耳的笑声都扩大了不少。

这些女人显然是想引起安棣言注意,或许身旁这个男人就是靠这种方式在如此众多的女人中挑选合意的侍寝侍奴,而自己如今又算得上是他的什么人他打算把她安置在哪里要她像其他女人在众目睽睽下搔首弄姿c裸身沐浴,她宁可躲在屋里永不出门。

右侧回廊看来是通向安棣言的寝宫,除了她和他走在光亮洁净的地板上,只有在回廊尽头处的yi扇大门口守着两名武士,看来也许有禁令禁止侍奴在平常时进入右侧回廊。

门未等两人靠近已自动打开,yi个三十多岁c温文儒雅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的如同刀削过的脸很尖瘦,额头宽阔,深蓝色的长发在脑后梳理得光滑而yi丝不苟,而深陷于眼眶中的yi双蓝眸精明干练中带着与安棣言的霸气完全相反的谦和恭顺。

是他五年时间,对于yi个男人来说面容上并没有丝毫的改变,雪燃yi眼认出从对面走来的男人正是五年前将yi张存有五十万现金的银行卡推给她的桫先生,也就安棣言的管家桫松。

桫松的目光轻拂过雪燃,也许是因为女孩已有较大的改变,他的眼中流露出yi种认不准确的惊疑,可按照自己身份c礼节又不能仔细观察,只是先躬身向安棣言行了yi礼,说了几句恭迎主上回来的话,用只有安棣言能够会意的神情两人交换了yi个目光,随后让在yi旁。

第23章 雪宫女奴8

走进门内,里面是yi间装饰得极其富丽奢华的大厅,并没有用夜邪宫廷惯常的银白色,而是大量运用夺目的金色与乳白色c樱桃红等色彩相配,再加上工艺精湛c风格独特的雕塑c家具c灿烂绚丽的蔓薰花和优雅高贵的银菱花图案的地毯c大量精美华贵的织物,在水晶装饰品中透出的金色光芒辉映下,光影绮丽c美轮美奂。

穿过大厅,是yi间华美但风格清新的会客厅,安棣言示意雪燃在坐榻上等他片刻,他和桫松走进邻近的小书房。

雪燃坐下不久,白耳狐言言蹿进会客厅,委屈地呜呜叫着跳上她的怀里。下飞船时,言言原本抱在她怀里,结果安棣言想来拉她的手,随手从她怀里拎起言言,把小家伙给掷了出去,摔得七荤八素,幸好金色白耳狐有灵奥血统,经摔耐打。

她安慰地拍抚着言言柔软的长毛,在桌上白色描有银花的碟子中挑了yi块夹有香贝肉的糕点,言言用两只前爪捧住,吧嗒吧嗒地用大门牙啃了起来,yi双原本泪汪汪的银色眼睛弯成葱绿色的月牙,yi副很享受的模样。但才啃了两三口,小家伙“噢”的yi声叫,丢下它爱吃的糕点,从雪燃怀里窜下,躲入坐榻下,用爪子抱住头,眨巴着yi双已变成金色的大眼睛,小身体抖得像筛糠。

她知道是谁来了,转过脸,果见安棣言和桫松走出小书房。

“燃燃,我有事要回宫里,你的住处桫松总管会替你安排。”安棣言说道。

她的住处雪燃怔了怔,这么说他终于打算分给她yi间属于她自己的房了可是心中yi时间又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到yi个月来每晚的耳鬓厮磨,想到回紫艾的飞船中三天的甜蜜相处,想到他用坚实的双臂拥着她时带给她的安心和温暖,是不是回到汤泉宫yi切都已不再她就像他所有带回汤泉宫的女人,他想到她时才被召到什么地方侍寝承欢

脸渐渐地变得苍白,但安棣言似有什么急事,少有地没有注意到她神情的变化,在她的额头盖下yi个吻,随即匆匆离开。

这yi去就是三天,正如她不祥的预感,她被桫松安排住在左侧回廊尽头侍奴居住区的yi间房,陪伴她的只有言言。

她所有在兰德时安棣言替她置办的衣裙c首饰等物品在当天送入她的房间,包括空弦琴c画具等消遣物品,倒可以暂时排解yi下孤寂和忧闷。

两名和她同日抵达的索夏斯舞姬住在她隔壁的房间,她注意到除了她,其他的女人都是两人yi间房,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yi种优待,或者女人们的总数成单,所以她能够单独拥有yi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第23章 雪宫女奴9

她很快发现自己已成其他女人所敌视的目标。

在yi般情况下,新人总是要被孤立被欺负的,何况抵达当天她被所有女人梦想得到宠幸的男人招摇地手牵着手,何况两名索夏斯舞姬又不知道说了她什么坏话,安棣言随手把她丢进“雷区”,在那些女人看来意味着她的地位并没有凌驾于她们之上,她也不过是个奴,从她的黑发黑眸看来,甚至是狩猎得来的猎物,而不像其中许多女人是各国王公贵族的赠礼,礼物自然比猎物地位尊贵,她没有被炸得粉身碎骨得感谢那男人对女奴看管得极其严厉,没有女人敢冒着被鞭打c被丢在雪原喂鬼狼兽的可怕后果公然挑衅他定下的种种禁令,但令人防不胜防的小动作却是接连不断。

比如说她每天换下来的衣裙交给浣衣侍奴,取回时定然某个紧要的部位已脱线破裂;原本喜欢串串门的言言,常常老远地听到它“嗷”的yi声惨叫,不知道是不是有女人在用针刺它,逃回她的身旁时必定是yi把鼻涕yi把眼泪哭得伤心,以至于随后两天只肯躲在她的睡榻上,再也不敢出门;而她除非闷在房间里,只要出门,不是被谁故意滴落在门口的酥奶茶滑得yi个趔趄,就是谁拿着壶滚烫的水故意走来撞上她,将热水泼洒在她的身上。

此类恶作剧层出不穷,或许是因为在杜茵宫时两名使坏的舞姬未曾受到惩罚,在她们的教唆下,其他女人自是有恃无恐,此时她倒是很后悔当初没有听安棣言的话,正如他所说的,有yi种人是绝对不会感恩,放弃追究,只会使那些人变本加厉。

这还算不了什么,更可恶的是每晚她睡意最浓的时候,邻近的房间就开始折腾出yi片烦人喧哗,她的睡眠时间原本就比这些银雾星系的女人要多yi半,以至于她只好调整时间,将部分睡眠放到白天。

倒不是说那群女人白天就放过她了,而是白天她们各自都有要做的事。既然身为侍奴,自然不会局限于侍寝,就连息蒂这样的公爵小姐在安棣言身旁都要干不少活,他当然不会让那些仅仅是他泄欲对象的女人闲着,按照每个人的特点各有分工。安棣言缺少兴趣的,yi般都贬为等级最低下的浣衣c清扫之类做粗活的女奴。其余的女人,像舞姬c歌姬需要排练歌舞,会演奏乐曲的也需要练习各种曲目,诸如此类,最不济的是那些床上媚功了得,但没有yi技之长的女人,都由桫松安排去做女红,看来那个精于算计的男人管理女人当真是很有yi套,深知不能让yi大群女人闲着,就算是最得宠的侍奴,也yi样决不允许无所事事地住在汤泉宫里。

第23章 雪宫女奴10

当然在白天也有休息时间,就算是监狱的囚犯每天都有放风,雪燃到达汤泉宫时女人们在温泉中泡澡c在回廊里玩耍就属于自由活动时间,只不过这yi段休闲时光并不是很固定,而是依照安棣言抵达汤泉宫的时间来调整,以便他回他的寝宫时路过回廊能够挑选合意的侍奴侍寝,所以每每临时改换侍奴的休息时间,每个女人都会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希望能引起王子殿下的注意。

专门管理这yi大群女奴的是个四十多岁不苟言笑的女人,侍奴们称她为“枫夫人”,拥有如此优雅称呼的这个女人却长着yi张极不相配的阴沉死板的脸,yi双金鱼眼惯常带着尖锐严厉的冷光,只有桫松总管出现时,原本僵硬的肌肉硬是挤出笑容,这幅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反而透出几分诡异,再加上桫松和她见面时多数是这女人上报有严重违规的侍奴情况,以至于女奴们最怕枫夫人诡笑,许多时候意味着她们中的谁要被绑在庭院中狠狠鞭打或者饿上几天,最终是否被抛到雪原上喂鬼狼兽那得看安棣言的心情。

雪燃抵达汤泉宫的第二天凌晨四点是被枫夫人的羽拍抽醒,睡眼惺忪的她甚至没有回过神,已被这个粗壮结实的女人拖出门外,面对着墙站立,要她背诵安棣言定下的侍奴规章,让她想起她在晟深培训时的蒋小姐。

天哪,原以为蒋小姐已经够凶了,这个枫夫人比蒋小姐更是可怕

她苦涩地想到完全没有人身自由的奴隶自然没办法跟相对来去自由的企业员工比较,她是安棣言的女奴,他在把她带到汤泉宫后将她安排住在侍奴区,或许就是想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的眼中卷起yi片酸涩,睫毛抖动,委屈得直想掉落,但强忍着转过头解释说她并不知道什么女奴规章,也没有人告诉过她。可是据枫夫人说,每位新到的侍奴都由yi个叫宴姬的歌姬告知在汤泉宫中侍奴规章,并且叫来宴姬,却没想到宴姬yi口咬定她已经在前yi天将规章告诉了三名新来的侍奴。

她知道又被陷害,果然不多久两名前来对质的索夏斯舞姬异口同声地说宴姬将侍奴规章yi起告知给她们三人,雪燃小姐没有准时起床恐怕是因为没有仔细在听。

羽拍又yi次落在她的背脊,虽说没有鞭子疼痛,但抽到的yi刹那,还是让她的身体yi阵痉挛,想起安棣言那条用沙漠蜥螭皮和金属丝交缠制成鞭子,她克制不住再次受辱的愤恨,就像离开兰德的那晚用牙齿咬住那个男人的手臂,转过身以yi种不要命的疯狂低头狠狠地向枫夫人撞去。

第23章 雪宫女奴11

枫夫人从未想到过会有侍奴反抗她,猝不及防,人高马大的她竟然被娇小的女孩撞得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

撞倒枫夫人后,雪燃不顾那女人气急败坏的叫嚷转身就逃,知道被这个凶女人抓住恐怕会被严惩,可是在汤泉宫里她又能往哪里逃她不知道安棣言是在回避她呢还是真的不在,但此时只能抱着yi线希望向寝宫方向跑去。

在侍奴区的回廊出口,她已被守卫武士拦住,眼看枫夫人越追越近,她想起安棣言曾经的承诺:

“殿下说过我可以随意出入他的寝房”

“抓住她,这是个不守规矩的女奴。”枫夫人在身后嚎道。

两名守卫武士略yi错愕,未等反应过来,雪燃快速爬过雕栏,在庭院中狂奔向前。但她哪里跑得过两名受过异能术训练的武士,未等靠近寝宫回廊,已被武士赶上抓获。

在枫夫人的命令下,雪燃被两名武士拖向庭院中心yi根如同凯旋柱般的装饰柱。她拼命地挣扎,既然手被抓住,她就用脚,连踢带踹,只可惜两名守卫武士穿有护身铠甲,倒是她自己不但脚踝扭伤,脚趾也踢得开裂。

双手被武士强按在通体雪白c透着迷离柔光的石柱上,想必这根装饰柱平常也是用来做刑柱,在武士的操纵下,石柱上原本装饰的彩色金属铸成的花卉中爬出两根带有尖刺的花枝,yi左yi右,就像两条吐着信子的蛇向她的手腕缠来

这yi幕是雪燃抵达汤泉宫三天中最可怕的记忆,此后那些损坏她的衣物c泼热水c在她睡眠时制造嗓音等等,种种恶意的捉弄与这相比较简直不值得yi提。

她以为自己的手会被尖刺钉入后固定在石柱上,她似乎已听到自己苍白的肌肤发出惊悸的哀嚎,就在这时,她听到yi个沉稳的声音在身侧不远处响起:

“放开她”

简洁的三个字犹如最有效的军令,两根带有尖刺的金属花枝在距离她手腕肌肤不到半寸处停下,随后快速缩了回去。

是桫松总管,他的及时出现避免了她再yi次遭受可怕的皮肉之刑以及被示众的屈辱。

桫松总管那双精亮睿智的蓝眸就像五年前的他,温和地注视了她yi眼,向枫夫人做了个“请过来”的手势,在回廊yi侧和枫夫人说了几句话,此后她被放回自己的房间,枫夫人再也没有来打扰过她。

所有侍奴并不知道此后发生了些什么,总以为她已经受到过惩罚,见她出门时走起路来yi拐yi拐,更是落井下石。

雪燃小心地在yi片“雷区”中保护自己和言言,她可以选择去讨好宴姬,就像所有新来的侍奴讨好这个有着悦耳歌声c娇美脸庞c火爆身材完美合yi的最得宠歌姬,但把自己降到侍奴的奴,比起将心失落给那个践踏她为奴的男人更会让她鄙视自己,哪怕被折磨摧残致死,她都不会再降自己所维护的底线,何况那些女人在安棣言的严酷管治下毕竟不敢惹出较大的动静。

第24章 意外柔情1

对雪燃来说,这三天的经历正如她往日所料。

安棣言只要回到汤泉宫,yi切都已恢复原状。她的颈上c肩头c胸口他留下的各种痕迹如同烙印般依旧清晰可见,但她似乎已经被他遗忘。

想到她有时故意逗留在回廊中偷听女人们泡在温泉中的闲聊,她并没有听她们说到哪个侍奴被安棣言点名去侍寝,而女人们原本最热衷炫耀的就是这些,被王子宠幸是她们人生最大的荣耀,希翼着有朝yi日能够得到王子垂怜,给他生下yi儿半女,那就是他的正式姬妾,虽说不能够封为王后,但有可能成为未来神王的母亲。

有可能吗她的脑中似有什么东西噬咬了yi口,忽然记起安棣言最近在和她缠绵前后并没有给她喝避孕药剂,距离最早的兰德影月殿舞会那晚,已有整整六天,他难道是忘了吗

心就像被冻住般莫名地yi紧,又碎碎地散落

在地球想避孕也不过是服颗药丸,谁知道他会不会在她吃的食物中c喝的水中添加避孕药剂,他只不过不想在那几天刺激到她并不稳定的情绪。同眠时,他喜欢抱着她,对她说奎北雪原上的动物c比奥的麦星花c海斯沙漠的狩猎c王城宫中菲尼节的化妆舞会直到她在他娓娓的讲述中沉入甜美的梦乡。

甜蜜的时光似乎总是异常短暂,就算是记忆的重回,也被隔壁尖锐的金属刮擦声所打断。

她知道第yi场嗓音折磨又开始了,第二场则是在凌晨三点左右。

不过她其实此时根本就没有睡意,那几个女人爱折腾就去折腾吧。

卧在她身旁的言言睡眠时间并不比她少,此时烦躁地“嗷嗷”叫了几声,用爪子拍拍她的手,紫罗兰色的大眼睛变成可怜巴巴的银色,似乎希望她能够出头,她暗暗叹息yi声,伸出yi只手指轻轻地挖起言言的耳朵,她知道这样能够让言言平静下来,果然小家伙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银色的大眼睛就像被倒上颜色的宣纸,清新的葱绿色慢慢地渗开。

“言言,他是不是还会再想到我”话问出口,她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地在意他霸道而灼热的怀抱,在意他好听的声音在她耳畔说着绵绵的情话。

言言就像听懂了她的问话,使劲地点点毛绒绒的小头颅,葱绿色眸子变成了海蓝色。

她的唇边飘起微笑,轻扯了把言言的大耳朵,说:

“他还会想到我你希望他想我吗他想我,你可是常常要遭殃的”

声音忽然变得清晰,她不由得怔了怔,才发觉隔壁安静了下来,是不是那两女人发现她白天有足够的时间睡觉,也觉得这样折腾没有意思

刚yi转念,咚的yi声,隔壁好像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在壁板上,紧接着又是yi声,然后是痛楚的呻吟声,但只短短地嚎了两声,就像被强自压下来,四周yi片阒静,连原本其它房间传来的yi些隐隐的声响也突然被什么消音器给吸走。

作者题外话:没收藏的收藏yi下,本文就要改名。

第24章 意外柔情2

言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噌的yi下从她的床榻上蹿下,躲入榻边的矮几下。

“言言”她从榻上伸出手去抓言言,瞥到门自动地向yi旁移去,透过前方的纱屏,门外走廊中朦胧的灯光照映下是yi个熟悉的模糊身影。

她张了张嘴,那个名字已到了唇边却又咽了下去。

“燃燃”

男人唤了yi声,走进房间。

房内在床榻旁有yi个银色如同花枝般纠缠的精致烛台,所有光线靠的就是烛台上yi支粉色的花形蜡烛,倒不是说房内没有灯,而是雪燃觉得蜡烛的光线更加柔和自然,适合睡眠时点燃,或许是她的潜意识中认可了安棣言的这个习惯。

她的脸在摇曳的烛光中变得苍白,那yi声“燃燃”在心中升起yi种酸酸的c涩涩的痛,好想哭,可是她不想在他面前流露,让他看穿她的懦弱,这对于他这样yi个精明厉害的男人来说,就像被他抓住了要害,他往后更可以随意地对待她。

她的手攥住毯子,想把毯子拉起来遮住自己的脸,可是房间太小,身材高大的安棣言没几步就已走到榻边坐下,伸出双臂锁紧她娇小柔软的身躯。

“燃燃,有没有想我”幽蓝色的眼眸温润如玉,荧荧地闪动着点点星光。

可她怎么就觉得他像多日外出回来的主人对待yi只宠物,拍拍脑袋c抱在怀里,而她最好能够溢满欣喜,眼里除了他再也没有其它的人和事。

她恨透了他恨他回到奎北就把她抛进侍奴区,让她被那群女人戏耍诬陷,害得她差点被钉在石柱上示众c害得她不得不改变睡眠习惯而他竟然还如此悠然而随意,唇瓣带着他独特的气息,轻轻地向她的覆来

不,她才不要他吻她,这三天他要是回王城宫中,不知道尝过多少贵族少女的双唇她又委屈c又烦乱,恨恨地把头转向yi旁。

安棣言吻了个空,低低喝问道:

“燃燃,你这是怎么回事,我母后生病,我在身旁陪了三天,今天yi有好转就赶来奎北,以为你会想我,但你这是给我yi个什么态度”

“我我”她的声音哽咽,她想说她就是这个态度,就算他母亲生病需要留在王城宫中,他也不能随手把她往侍奴堆yi丢,任她自生自灭,这只能说明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她,不过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那种无法挥去的酸楚又yi次升腾起来,湿意卷过她的双眼。当他温暖的大手抚在她的脸上时,yi颗泪已滚到睫毛上,颤颤欲落

第24章 意外柔情3

“燃燃,”他的唇俯到她的耳畔,轻言如同密语,“你还是想我的,是不是只是你怪我把你抛在这里。隔壁两个女人我已略施小惩,这里的女人谁要是欺负过你,我会狠狠给她们以颜色。”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的声音阴狠冷酷,就像碎冰敲击散落在她的耳膜,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知道这男人说到做到,他的狠狠给以颜色,那真的有可能会是yi种极度残酷的折磨。只是可笑的是他把她抛进雷区,当地雷爆炸伤人时,他责怪的只是地雷,而不是检讨他这个始作俑者。既然他定下限制规章,就应该知道侍奴们有争宠欺生的恶行,这是不论尊卑,作为没有独立人格c只是男人附庸的女人无法摆脱的可悲可鄙的习性。

她默默不语,他轻咬了yi口她的耳珠,痒痒的,她就像被蚊子叮了yi口,手抬起来,五个留着尖尖指甲的手向耳畔挡去,被他拎起毯子把她的身体裹得像个粽子,省得这个指甲又长了yi两毫米的小女人破了他的相。

“做什么”她不满的叫道,“你放开我你这个”

她差点“疯子”又要骂出口,想到这是在奎北,完完全全安棣言的地盘,而邻近住着的女人或许此时都竖着耳朵在听,要是她惹得他对她动手,可真得让那群巴不得看她笑话的女人乐上yi晚。

他并没有在意她想骂他什么,何况她来来去去也就是“疯子”c“野人”c“恶魔”几个词,对他来说已缺少新鲜,把她连人带毯子从床榻上抱起,说道:

“我带你去yi个地方,相信你以后会喜欢。”

他双臂怀抱着她走出房间,经过隔壁房间时,发现门开着,女孩好奇地转过头,向房间内匆匆瞥了yi眼,只见纱屏翻倒,两个索夏斯舞姬瘫在地上手捂着嘴发出模模糊糊的呜咽声,似乎已痛到极点却被人药哑了嗓子。

她忽然想到恐怕是安棣言这只嗜血的猛兽摔伤两个女人又警告她们不许发出声音。

这就是他所谓的略施小惩

他气定神闲地从门前经过,走廊两侧的房间内yi片寂静,只听到他的皮靴踏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在走出侍奴区回廊时,照例出口处守着两名武士,雪燃羞得真恨不得把头缩入毯子中,被安棣言裹得就像清宫被太监抬去侍寝的嫔妃,她怀疑在汤泉宫这个不耐烦脱女人裙子的男人是不是有此嗜好。

第24章 意外柔情4

心中也有些许惶惑,他会带她去哪里

走进寝宫区大厅,穿过yi扇扇白色镶金的门,直到眼前出现yi架用绿色c紫色c黄色三种水晶镶嵌成黛兰花图案的漂亮升降机。

他抱着她坐升降机抵达楼上。

升降机门自动打开后,正前方是yi道植物花墙,有着精美浮雕的黑色墙面上爬满各种雪燃几乎从未见过的奇美花卉,黑色的墙面正好衬托出花朵的缤纷绚丽。

走到近前,花墙从中自动分开,原来这是yi道门。

门后是间起居室,设计上独具匠心,用运了大量带有荧光的植物来点缀,特别是那yi串串晶莹剔透从穹顶下垂的如同串果般的装饰,缭绕着迷离的柔光。各种家具c装饰品在奢华中恰到好处地中和了男性的磅礴大气c女性的妩媚柔情,坐榻旁还有yi道折叠式水晶屏,变幻的是夜邪最著名画家的宗教作品。

就像飞船中安棣言专用休息室,起居室有复杂的暗门,也可以根据需要随意地改变房间的结构。

雪燃被安棣言抱着,yi路上目不暇接,直到进入寝房,数名身着白色长裙c胸口束金色丝带的美貌侍女正在点上蜡烛,手轻轻yi推蜡烛腾空升起,姿势优雅飘逸,仿若神殿中的女祭司,带着yi种侍奉神灵般的神圣。

注意到安棣言进来,侍女们忙屈膝行礼,在他的示意下退出寝房。

把脸藏在他胸前的雪燃此时才敢转过头来,觉得寝房内装饰典雅华丽中亦带有紫艾北部雪原上的粗犷,但未等仔细打量,安棣言打开寝房墙面上yi块装饰着希猊c唪笃等夜邪传说中瑞兽祥鸟图案的壁板,露出yi扇暗门。

走进门内,雪燃惊叹地睁大双眼。

也是yi间寝房,房间比隔壁yi间略小yi些,但却是完全女性化的设计,墙面是琉璃水晶拼花,镶嵌着金色的金属雕纹,温暖怡人的柔光从琉璃夕莲的花蕊中透出。头顶的天花板是更是花团锦簇,绽放yi片绮丽的奢华。

yi道镂空花纹c镶嵌着彩色水晶的折屏后,是数层垂地的浅紫色绣有精美花卉图案的纱幔,纱幔中是yi张独特的由花卉簇拥的圆形大床,围绕着床榻的每yi朵花都娇艳妖娆,花瓣上滚动着摇摇欲坠的晶亮露珠。

安棣言将雪燃放在床上绣着金色蔓薰花和沼泽夕莲图案的丝褥上,她的脸颊贴在带着幽香的柔滑面料上,虽说丝褥上绣着精美的花卉,却如同印染,精致柔滑,带着幽淡的花香,软软的c舒适得几乎要把整个人陷下去。

女孩终于可以从毯子中探出手,手指轻轻地拂过床榻边带有荧光的花瓣,发现并不是真花,而是用特殊工艺制成,那些晶莹剔透的露珠则是yi颗颗的钻石。

“喜欢吗”他垂下头,在她比花朵更娇艳红润的唇上轻啄yi口,手伸向垂在床头的yi条金色穗子,拉了yi下,却见从床榻四周鲜艳夺目的花丛中飞无数晶亮的光点,如繁星升空,又如翩翩起舞的萤火虫聚在yi起,流光溢彩,仿若仙境。

第24章 意外柔情5

“好美”雪燃的两眼闪闪发亮,手抬起来向那美丽的星点抓去。

原以为是由光点所形成的,触在手中却发现抓住了什么搧动着翅膀的活物,小心地打开手掌,手心中却真的有yi只薄纱翅膀c尾部垂着yi盏灯笼的小飞虫。

“这是我父王设计的机械荧光虫。我小时候,父王每次因为国事出访他国,回来时总会亲手替我做些小玩具。这些荧光小飞虫原本是声控的,我加以改进,藏在花的花蕊中,不需要时,只要再拉下这根金色丝穗,小飞虫会自动吸回花蕊中。燃燃,这里还有yi条银色丝穗,你向下拉yi下试试看。”

雪燃将手中的荧光小飞虫放开,小飞虫在她的掌心晃晃悠悠地滑过yi个光弧升空。她手握住床榻另yi侧的银色穗子,向下轻轻yi拉,在穗子弹起的同时,她发现床榻yi侧的整面墙交错移开,墙后露出yi个半圆形的漂亮阳台。

她忍不住发出yi声惊叹,但见阳台上种满各种花卉植物,这些大概都是真的,开得绚丽灿烂,特别是从阳台顶部垂挂下来的藤蔓上结着yi个个弥散着蓝色荧光的果子,数只长着蝴蝶般纱质翅膀的飞虫附在果子上,吸食果汁,飞起时腹部已涨成yi个晶亮蓝色圆球,颤颤地在阳台中飞舞,真让人害怕它的腹部会承受不了。

她原本就没有穿鞋,从床榻上起来,赤着脚踏在细腻柔软的地毯上奔到阳台,近距离欣赏yi朵朵秀丽奇美的花朵,有的能够像含羞草yi样能在手指接触时将盛开的花瓣卷成yi团;有的能够随着手温变色,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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