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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上大学 耽美第1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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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绿意。

正房旁边的西耳房被作为书房,除了原本的翠竹,还要种上两株玉簪花,玉簪花惜阴正好栽种到这里。东厢房yi侧也种上玉簪花和绿萝,等春暖花开之时园中肯定绿意盎然。

过厅前面的院子,面积只有前院的yi般大小,去年在院中搭了葡萄架,院中还有井,种些紫藤就行了。不然园中就显得有些满了,回廊和院墙之间倒是可以种些翠竹。

后院原本还有两棵老槐树,尽管有米乐浇灌的潭水,效果却没有前院的好,那两颗老槐树树叶不怎么茂密了,他想着干脆从新种上两颗石榴树,春花秋实,生长旺盛。东南角和西南角都种上茉莉花,实在喜欢那茉莉花开放时的美丽,茉莉每年能开三次花,虽然不怎么耐底寒,不过有潭水帮助就没有问题了。后院比前院还要大yi些,剩下的空间里种些花,像牡丹,月季,百合,兰花什么的,空间里的花种类繁多,选择也多,只要移植出来就就好。

东边的两个园子,比较荒废,除了地形不用变,这里所有的植物都要从新种植,米乐准备在南边种上几棵枣树,凉亭边上种上yi棵大槐树,院中小道两旁种上灌木,园中凉亭旁边是yi汪水塘,水塘之上还有yi座小石桥,水塘里要种上莲花,水塘边上还要种上树木。拉拉杂杂的光这个院子就要种上十几颗树。

后院小巧精致,米乐计划种上翠竹,兰花,看起来清雅。园中还有个小水塘,养上莲花。

计划好他先将空间中选好的花树挖出来,根系都用袋子包上,大的树木枝叶都剪去。

米乐在郊区租了yi处仓库,将这些花草都放在里面,本打算星期六就找人种下去,结果yi早上曲凡就过来了。

米乐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怎么这么早”

曲凡yi进院子就看见米乐将院子里的大鱼缸往廊下挪,“你yi大早干什么呢我来吧,挺沉的。”赶紧上前两步。

米乐也没放手跟曲凡两人将鱼缸抬到东厢房的门口,“这鱼缸放在中间怪害事的,等会往里运树木的时候就进不来了”

曲凡眉头yi皱,“你准备今天种吗”

米乐拍了拍手“是啊,不是跟你说这两天就种。”

冲着米乐笑笑“乐乐改明天吧,今天什么日子你忘了”

有些迷惑的想想,“什么日子今天二十,没什么特殊的”

“阳历。”

眨巴yi下眼睛yi下明了“二月十四号,今天情人节。”

“对呀,这是咱俩过的yi个情人节,可不能马虎,我都安排好了,怎么的也不能从家种yi天树呀。”他对这个节日还是挺期待的。

米乐笑了笑,“行啊,你说怎么过就怎么过。”

抱着米乐转了yi圈,放下他说“这树木你也不用急,明天我找我们队里的几个同事过来帮你挖坑,就十几棵树,yi上午就完事了。”

“那可不用,我雇几个人就行了,你们上班也挺忙的,好不容易休息两天怎么能让他们来。”

曲凡倒满不在乎,“也没多少活,yi群单身汉有什么事啊,平时放假就在宿舍里上上网什么的,出来运动运动也好,不过你也要做点好东西,上次你给我送几次吃,没少被这帮小子抢,早就惦记着呢。”

米乐给他送过几次饭,每次送的也多些,也是给他们队里人吃的,去了几次也熟了,“那行,只是还要他们愿意才好。”

曲凡点点头“你就放心吧。”那帮小子听见有好吃还不乖乖过来,泡面的滋味实在是够了。

两人上午去看了电影,虽说曲凡安排好两人yi天的活动,不过他也想不出多么浪漫的约会,上午看了电影,中午两人去全聚德吃烤鸭,为了这顿烤鸭,在年前就预定好了,定的群仙厅。

来到全聚德自然是吃烤鸭了,火燎鸭心,芥茉鸭掌,盐水鸭肝,鸭香糯米藕,芦笋汁煎鳕鱼,蟹粉珍菌瓜脯,这些菜在烤鸭没上来之前就上来了,菜量不是很大,不过六道菜下去米乐也觉得有些饱了,不过等烤鸭上来,看着那片的如丁香叶大小鸭肉,光亮油润让人胃口大开,蘸上甜面酱和葱用荷叶并裹着,或者夹在空心芝麻饼里,鸭子外焦里嫩,滋味鲜美,香而不腻。两个人又吃了yi整只鸭子,最后喝着鸭骨架加了冬瓜熬成的汤,米乐觉的自己撑得快要走不动了,相比起来曲凡就好多了。

吃完饭,两个小时过去了,本来曲凡还计划着跟米乐找个公园约会,不过两人吃的有点多了,还是回家吧,拎着给林叔林婶外带的烤鸭,两人溜达回四合院,早上出来的时候曲凡没有开车,这里离家也不远,走回去也能消消食。

39

39c米乐童鞋和曲凡童鞋 ...

两人也没什么浪漫细胞,回到家里就到南厢房的起居室里看起了电视。也可能是吃多了,窝在家里谁都不想动。

外面的红灯笼点上,和屋子里昏黄的灯光将院子照的非常温暖,因为中午吃的有点多,吃的比较晚,晚上切了点水果吃了,也就不饿了。

曲凡看了看表也九点多了,“我回去了,明天早上我过来吃早饭。”

米乐看看曲凡,咬了咬下唇,“要不今天别走了。”

曲凡觉的自己心跳好像都停了yi下,“这不好吧”刚说完就看沙发上的人白了他yi眼“爱留不留。”

笑嘻嘻的坐到他旁边,“还省着我来回跑了。”米乐看着电视也不理他,只不过脸上有些微红。

两人静静的看着电视,东厢房里流淌着暧昧的气氛,电视里演的什么恐怕他俩谁也说不出来。

指针指向十点,曲凡咳了下,“明天还有事,早点睡吧。”

米乐嗯了yi声把电视关了,走出门外,看见天空下起了细雪院子里静悄悄的。

进了正房,米乐找了件睡衣,“你先穿着件,我穿有点大你穿应该合适。”他没说那件衣服是他给曲凡挑的。

曲凡接过睡衣乐呵呵的去洗澡,站在喷头之下,洗澡的速度快的多,将水的温度调的稍微凉yi点,压内的马蚤动,不能那么急躁。

曲凡从来没有在四合院留宿过,yi个是因为这院中还有林叔林婶,另yi个就是这里意义不同,住在这里代表着米乐真正的接受他,否则就像之前yi样,住在他家了,现在终于通过考察,登堂入室了,在这样yi个特殊的日子里,怎么不让他蠢蠢欲动。

米乐在外面把床铺好,想了想,只留下yi床棉被。

看着曲凡从浴室里出来,米乐拿着睡衣说“你先睡吧。”加快两步走了进去,同样是温热的热水他的速度要慢的多,每天都洗澡身上也不脏,他还是磨磨蹭蹭很长时间,在浴室里把头发都弄干了,才走出去,临出去前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中拿了yi个兰花瓷瓶。

转过屏风,看着曲凡靠在架子床上,翻着杂志,明显心思没在书上,眼睛里都没有焦距。

心里yi乐,将落地罩内的帷幔落下,转过头去曲凡已经把杂志放到床边的圆凳上了满眼的看着他。

红着脸上了床上床,顺手把幔帐放了下来,平时是不放下来的,看起来更像装饰,此时放下,两人在架子床的空间里,近的可以感到对方的呼吸,透过床头灯昏暗的光亮隐约看见对方明亮的眼。

落在唇上的细吻越来越来越粗重,相握的双手带着汗水,身体的摩擦,火的攀升,这个夜晚还很长。

睁开眼睛,就感到身侧那人火热的身体,清醒过来,如同跑了yi万米酸疼麻痒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体会,好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耐。

抬头看了看他睡眠中的脸,yi个晚上过去,这个人看起来似乎有些不yi样了,不是多帅气的脸,不笑的时候显得还挺冷峻,没有时下年轻人的那种秀气,他是那种特别男人的那种人,经藏在外面跑,肤色有些暗,平时跟他在yi起脾气挺好的,不过米乐知道曲凡在工作时冷静果断狠厉,越了解越喜欢,却也担心他工作时的危险,有时yi两个星期不见,再见时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带着煞气,没办法谁让他是警察呢。

“嗯,醒了,再睡会,还早着呢。”曲凡感到怀里的宝贝动了动,眯眼睛对着他额头吻了吻,用腿夹着他往怀里紧了紧。

yi晚上被他抱得有些僵硬,“不早了都快七点了,今天还有事呢。”

曲凡手放在米乐身上也不老实“不着急,难受吗你今天就休息吧,种什么东西你也画了图了,肯定给你弄得漂漂亮亮。”

米乐也不矫情“身上有点酸,谁让你那么不节制。”也就是他身体柔韧性好,换yi个人试试,都起不来床。

咧咧嘴笑了有点得意“嘿,这不是你鼓励的吗”怎么看都像偷腥的猫。

拍了他yi下“行了别在我身上腻着,昨天晚上电话怎么说的,约了几点怎么安排的,要不你打电话问问看都吃饭了没有,没吃到家里来吃吧。你去接yi下。这也不好找。”

身体紧贴着蹭了蹭,“那帮臭小子肯定还没起呢。做什么饭呐,等会我去胡同口买点豆浆油条吃就行了。”怎么着也不能让他亲亲宝贝累着。

米乐坐起身,昨天晚上到后来他就有些迷糊,只记得曲凡给他擦了身体,看了看脱下的睡衣也不知道他给放哪了。

啪臀部挨了yi巴掌,停下往外爬的动作,又坐了回去,瞪着躺在那嘿嘿乐的人,呼yi下,把被掀开了,“去,把衣服拿来,别yi天早起来就溜鸟。”将被子都裹在身上。

笑嘻嘻的坐起来,这家伙从睁开眼那笑容就没断过。站起身也没个遮盖,睡意都挂在床边的衣架上。他自己先穿好,然后拿着米乐的衣服“我帮你穿吧。”

磨磨蹭蹭的半多小时才穿完这衣服,曲凡也不用去接,打了电话,果真都没起来呢,说让过这边吃饭结果yi个个拿出训练时的速度,火速向这边赶来。都是刑警恐怕把燕京地图都背下来了,找到这太容易了。

也没让曲凡去买豆浆油条,先撵到yi边去杀鸡鸭拔毛去了。鸡和鸭昨天就从空间里拿出来,结果和曲凡去过情人节,两只鸡yi只鸭就这么又多活了yi夜。

那边林叔林婶也知道这边今天要种树,早上听到院里有动静了就过来帮忙,林叔跟曲凡在外面处理,米乐这边跟林婶yi起做了早饭,小米稀粥,红豆煎饼还有门钉肉饼,拌了点土豆丝,黄瓜。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yi点,吃了药有些犯困,剩下的明天再写。

40

40c米乐童鞋种树 ...

虽然曲凡总是yi帮小子yi帮小子的说着他的组员们,但其实他们年龄也并不都比他小。

米乐刚把早餐放到餐桌上,人就来了,迎到垂花门,没等他走出去,就听汪汪的叫声,阿福飞快从他跑来。

米乐高兴地抱起阿福,“哎呀,阿福回来了。哎呦,你怎么胖了这么多。”抬头看去,曲凡带着六个人进来。

“来米乐我给你介绍yi下,这位是我们化验室的小张,张东宝,这是我们组新成员萧奇,这个是王显,就是他在照顾阿福,今天顺道带过来,剩下的你都认识,我们组的张云,邹骏,还有赵斐。”

米乐笑着打招呼,“十分感谢大家过来帮忙。”

摸了摸阿福“王哥,太谢谢你照顾阿福了,着过年也把他过胖了。”

王显有些腼腆“没什么,我也挺喜欢阿福的。”

邹骏拍了拍米乐的肩膀,“行了米小乐,你也别客气了,准备点好东西款待我们就行了。”

张云也在yi旁起哄“对,yi定要做上次带来的红烧肉。”这两人平时出任务,都是曲凡带出来的,和他关系挺好。放的开,相对来说赵斐人挺沉稳,不怎么爱说话,不过心思细腻,也是这里边年龄最大的。另外两人他就不怎么熟悉了。

“赵哥,你怎么也过来了,好不容易休息,也不陪陪果果。几个人说话间走到了东厢房,曲凡抽空问了下赵斐。

赵斐抿嘴笑了下,“果果跟他妈去福利院了,我刚给他们送去,反正也没事就过来了。”

曲凡心里暗暗叹了yi口气。赵斐和他的妻子都是警察,儿子赵果刚出生的时候两人都忙,他们两个又都是孤儿,没什么亲人,就把孩子送到全托,没想到孩子得了自闭症,两口子找了很多办法都没治好,大家都挺揪心的。

吃过早饭,曲凡带着四个人去取树和花。剩下的人在家里先挖坑。昨天下了点小雪,早上被太阳yi晒也就化了,这么yi来,院子里的地就好挖多了。几个人边聊边挖也容易的多,挖出来的土也不用扔可以铺到院子里,因为院子里很久没怎么种植物,水土有些流失,真好填补些,西边几个三个院子好弄,需要挖的不多,只有四进院里的两颗槐树往出挖的时候麻烦点。

干完三个院子,他们坐在那休息,米乐还挺纳闷曲凡带着人怎么还不回来的时候,他就听见外面曲凡指挥的声音,“慢点,立起来,先进来再说。”

他走到外面yi看,六个人抬着yi棵石榴树,正是他从空间里弄出来的,拍了下脑袋,当初他挑选时,是在yi片石榴林找的比较茂盛体态优美的石榴树,而且为了相配两棵树长势相当,都差不多有四十厘米的直径,根系也发达,他在空间里把小的枝条都去掉了,看起来光秃秃的yi根,却忘了这么大yi棵树他从空间里弄出来容易,想要抬到四合院就有点麻烦。

赶紧上前,“怎么样能进来吗进不来的话再剪些枝条。”

曲凡抹了把汗,“应该能进来,大门够大,斜着进来吧,就是太沉了。我们几个都抬不动,没办法我到附近的的劳工市场找的人。”

干笑了下“都怪我忘了这树的大小了。”

除了两棵石榴树,还有yi颗红豆杉比较麻烦,这颗红豆杉米乐想放到东园假山山腰上的,那原本种着yi颗枣树,不过枯死了,这颗红豆杉是长在新开辟的空间的岩石缝里,看起来不大,但是树根盘结,露出地面极大,枝干歪曲纠结,树冠又及大。放在假山上也是yi景,不过树根有些过大,差点进不了门。

打发走送树的人,曲凡他们前后院的就去种树了,米乐和林婶准备午饭。

干了差不多yi天,终于把树都种上了,院子中看起来有了生气,等春暖花开yi定是绿意盎然。送走了帮忙的人,米乐给每人都准备了不少水果干货做为感谢。

米乐早早的洗了澡躺在床上,边百万\小说边等曲凡,晚上方志铭yi个电话把他叫出去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感到yi个有些凉的身体贴了上来,知道是曲凡,身体偎了过去,“怎么才回来。”

撂下帷幔,“跟方志铭在yi块喝了点酒。去的有点远。”

睁开眼睛,看了看曲凡“都和谁呀”

“没谁,就方志铭还有上次在马场看的那几个人。”没跟他说上次的那个穆什么的yi个晚上就打听他的事了。

米乐起身上了趟厕所。

看他还穿着睡衣“衣服脱了吧,多不舒服。”

米乐白了yi眼脱得剩下底裤,“我可累了,晚上好好睡觉。”

拉着他抱在怀里,“放心吧。今天好好休息。”

“那也别动手动脚。”

“我没动脚。”

“那你蹭什么呢。”

“”夜还长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算是过渡章节,不过这章挺重要的,里面有两条重要线索,大家猜yi下跟谁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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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c米乐童鞋的烦心事 ...

曲凡组里又上新案子了,用了三天将院子整理好,新种下的树木已经开始抽芽,用不了多久院子中就会绿意盎然。

拿着曲凡给的地址米乐找到了做家具的那户匠人家里,住的也是四合院,米乐走进去,看见院子里摆着不少木材,有三个人正在院子当中锯木头。从曲凡的介绍中他知道这里的老师傅是传统的手工艺人祖上就是木匠,最早还可以追溯到明太祖时期。

他们制作家具完全是手工制作,没有使用任何机械化的东西,虽然作坊不大,在京城却很有名。

“爷们,有事吗”看见有人进来,yi个三十岁左右的师傅停下手中的刨子。

听到问话说“我想打家具,能做吗”

那师傅把木料翻了个,“打家具,行啊,打什么样的多大的我们这都能打,不过现在活挺紧的恐怕你得等挺长时间。”

米乐yi点也不意外,他们这本来就因为手工制作比较慢,不过能打好就行“我想打七套明清式样的家具,时间长点没什么关系。”

挺倒他的话院子里的三个人都停下了手上的活计。“七套”

“是,七套。”

那师傅放下手中的刨子,“得你跟我去见我师父吧。”

跟着他走到旁边的侧院,这院里也有几位师傅在工作,来到西厢房,敲了敲门,过了yi会,看见yi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皱着眉头开了门。

“师傅,这位师傅想要打七套明清家具。”

中年人看米乐有些意外,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您好,进屋谈吧。”

屋子里yi大半都是工作间,只有屋北有鼓桌鼓凳。在房间的正中间放着yi张大木桌上边乱七八糟的放着木工用具和yi些纸张。

两人坐下后,中年人到了两杯茶,“现在这边是我负责的,我姓李,您准备打什么样的家具”

米乐喝了口茶“想打明清式样的家具,放在四合院里,有七间屋子要配置,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李师傅能去看yi下,我对这些不太懂。家里其他的屋子也需要些东西。”

李师傅点了点头“如果是四合院,就要量尺寸。那式样就在看过之后再说,你自己出料还是我们直接yi体下来”

“我自己有木料。”

李师傅说“我们这全是手工制作,制作时间长,不过你放心质量肯定没问题。手工费按照你提供的木料算。”虽然他们的活计不少,不过yi般自己准备料的活都挺大的,yi般比较好的料他和他师弟两人来做,yi般的料就由他们徒弟来做。

米乐到不在乎手工费,只要做好就行,他听曲凡说木匠李的大徒弟也姓李,恐怕这位就是了“什么时候有时间,木料放在仓库里,离这不远,四合院就有点远了。”

李师傅想了yi下,“现在就去吧,先看料,再去四合院,把活定下来。”

米乐带着李师傅和他徒弟来到他租的仓库,早上过来的时候他顺道先把空间里处理好的木材放了进去。米乐喜欢雕刻,没事的时候就在空间里研究,在空间里把树木处理到适合雕刻打造的程度他已经很熟练了。

反正也是打yi回,他选的都是好料,金丝楠木,紫檀,黄檀,红酸枝,黄花梨。

打开仓库门,三人就看见,yi块块木料整齐的码在仓库里。

开始仓库昏暗也看不清是什么木料,他走到里面把灯打开,回来就看见那师徒两人,趴在木料上细细观看,那脸上神情就像看到yi绝世美女yi样。

李师傅先是大致看了yi下,然后停留在紫檀目前,拿出卷尺yi根根的测量,仔细的看“这是小叶紫檀,每根都差不多有二十公分,密度也大,棕眼小,极品,是老料,现在找不到这样的好料了。”这边李师傅边看边念叨,那边的徒弟惊喜的冲李师傅说“师傅,你看这黄花梨。”

李师傅走了过去,这棵黄花梨料直径有六十九厘米,原本以为是越黄,毕竟现在的海黄是保护树种,这么大yi块料基本上绝种了。现在细看下却不是这样,油量足,密度大,颜色红中透紫,这完全是海黄的特征,闻了yi下透着隐隐降香,不过让他有些迷惑的是这黄花梨似乎比海黄密度还要大。

“你这料是海南来的吗”李师傅转过头问米乐。

他在yi旁看得忐忑,生怕这树与现实中相差太多,“不清楚,这是我外公留下的。”不能解释的事只能放到外公的身上。

李师傅知道问不出什么了,不过他也差不多确认了,毕竟这树比海黄还要好,应该就是海黄中的精品了。

李师傅徒弟两人围着这仓库里的材料兜兜转转好几圈,不停地赞叹,米乐看了看表已经下午yi点了,“李师傅你看咱们是不是到四合院看看”他像是不是因为空间中灵气大所以这些植物长得好,前两天空间进化,树木也粗壮了不少,就像那小叶紫檀,原本只有不到五公分,经过变化大多长到十几二十公分,不然这次也不能用。

李师傅推了下眼镜,“看到这些料子挺意外的,我打这么多年的家具还第yi次碰到这么好的料子,您看要是不急的话,我想让我师傅看yi看,他老人家有几年没动手了,这仓库里的料子,还是值得他老人家动手的。”

米乐yi听乐了“李师傅,也别您您的了,叫我米乐吧。说实话,开始我是想找李老爷子来着,不过听说他几年不动手了,也就打消念头了,想着找您也yi样的,现在让老爷子看看我可是求之不得的。”

李师傅露出了见到他开始的第yi个笑容,“就这样吧,今天我师父去外面收料了,明天回来我们明天来看怎么样”

点点头,他现在有都是时间,从兜里拿出手机“行啊,您电话是多少”那边李师傅的徒弟说了个电话,米乐打了过去“这是我电话,明天联系吧。”

李师傅点头“那咱们明天联系,走吧。”

回到家,院子里没有人,林叔林婶到医院去了,阿福倒是在家,不过自从它回来,跟前院的狼犬相处的挺好,整天腻在yi起,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来到书房。

书房是前院正房的耳房,用落地罩隔为两间,yi进门yi张茶桌放在西山墙边,两张扶手椅放置两旁,北面是yi个书橱,门的右手边放着yi个桌式鱼缸贴着落地罩,里屋窗边yi张架几式书案。东边的墙边放着大书桌和扶手椅,靠着北边的落地罩放着yi张罗汉床。

米乐进入书房,找了本书,书房还是挺热,从米乐回来林叔就把锅炉烧的热热的,生怕习惯了南方冬天的他冻着。斜歪在罗汉床上,看着专业书,过年这段时间没怎么百万\小说,开学时恐怕要吃力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沉浸在书中的米乐被狗叫声打扰,没yi会就听见阿福在门口的叫声,走了出去阿福正在门口吃力的推门,只不过这门是往外开的。

看见他出来阿福指望他身上扑,米乐捧起它的肚子小心不让他站了泥土的小脚提到身上,走到门口两只狼狗站在大门口虎视眈眈的看着外面。

走出yi看,原来是来人了。四合院的大门上是铜狮子头,口中衔着铜环,平时来人轻轻yi口,金铜之音非常好分辨,有时四合院干脆开着门,就算前院没有人也不会有人进来,那两条狼狗十分的敬业。

把大门打开,“齐穆斐”真是让人意外。

正方厅堂里,倒了茶,“你是来找曲凡吗他不yi定过来。”

齐穆斐喝了口茶“我不是来找他,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他们之间没有交集吧。

齐穆斐有些犹豫,还是说出了口“我希望你能去看看我奶奶。”

你奶奶和我有什么关系,米乐刚想将这句话问出口,去突然想到去年在校门口遇到的那个老太太,姓齐,米乐秀美的脸上突然yi僵想到些什么,话语又咽了回去。

齐穆斐看到他脸色的变化“你知道吧,阿姨应该给你说过吧。我奶奶就是你外婆,奶奶年前突然病了,查出来是癌症,虽然是早期只要手术就能好,但是她毕竟那么大年纪说不定就yiyi。她挺想你的,床头都放着你的照片,我希望你能去看看她,也好让她没有遗憾的去做手术。”

米乐握了握拳头,眉毛皱在yi起,“我妈从来没提过,我也只是在父母的谈话中隐隐知道yi些,我不了解情况,这件事我还得问问我妈,才能决定。”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些,他妈妈这么多年都没回燕京。

齐穆斐稍微有些急“并不是想要做什么打扰你的事,只希望你去医院yi趟,哪怕就待五分钟,就让奶奶看看你。这都不行吗”

叹了口气,心情有些平复,“对不起。”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他必须跟母亲说,如果他偷偷的去看了,那么伤害的将是母亲。

齐穆斐非常失望“那好吧,你在考虑考虑。”

也许并不是没有转折,这完全看母亲的了。

两人有些沉默,干坐了yi会齐穆斐告辞里去了,米乐送到外面,走出四合院的齐穆斐对米乐摆了摆手,心里想着按照血缘关系米乐还是他弟弟呢,只是他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听他叫yi声哥。

齐穆斐走后米乐yi直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寻思着让曲凡给他拿个主意,曲凡很晚了还没有回来,他也没有心思百万\小说,只斜靠在炕上,望向窗外。

曲凡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yi点了,刚走进垂花门就看见正房的灯开着,走进了看见窗纱被掀开,里面露出米乐的睡脸。

走进屋先脱掉衣物,等身上的寒气散去才上前抱起米乐把他放在床上。

“嗯,你回来了,吃了吗”被他yi抱,米乐就醒了,心里有事没睡熟。

看他醒过来,顺势又放了下去,坐在他身边“吃了。”低头擒住那殷红的唇,细细摩挲。

双手环上他,紧紧的贴近,就像罂粟蘸上就戒不掉,更加渴望吸取爱人身上的温暖,相互依偎,透过肌肤的碰触能感觉心里的悸动。会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是我的,他是爱我的。想要给予更多,想要在他灵魂深处刻下烙印。

激情过后两人躺在炕上,米乐趴在曲凡的身上,把下午齐穆斐过来的信息告诉曲凡。

“齐穆斐奶奶竟然是你外婆那他父亲不就是你舅舅。”曲凡有点转不过弯。

米乐拍了yi下曲凡的胸膛,啪的yi声脆响“他跟我妈妈好像是同母异父。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正愁着是不是问问我妈呢,就等你回来帮我参谋参谋呢。”

摸了摸他柔顺的头发,“我看你还是问yi下吧,以前叔叔阿姨不跟你说可能因为你还小,现在你已经成年应该能让你知道,再说血浓于水,怎么说她们也是母女俩,这么多年什么怨气也消了,更何况,你母亲应该还是想和解的吧,不然怎么让你到燕京来上学。他应该知道在燕京yi点会碰上的。”

米乐贴在他的胸膛,“你还记得吗,去年有yi次你到学校接我,我旁边有yi个老太太,那就是我外婆,我妈妈跟她长的特别的像,我想那个时候她是去学校看我吧。”

曲凡也想起来了“怪不得我当时觉的那个老人家面熟,你长的也像你外婆。明天你打个电话就知道结果了。”

点了点头“嗯,你也累了yi天了,睡吧。”其实答案早在心中,只是需要曲凡来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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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c妈妈和姥姥的故事 ...

杨晓在解放前是g党的地下成员,姜云是她的同志两个人yi同执行着潜伏的任务,日久生情,两人在获得上级同意后结合为夫妻,并且在解放前yi年有了个男孩姜天磊,眼看着全国就要解放了,胜利就在眼前,但是为了yi次重要的任务,姜云暴露了,杨晓回到家时看到的是yi片烧毁的废墟,周围到处都是党通局的人,她知道自己不能回去了。

辗转几个交通站她终于安全了,经过多番打听都没有姜云和姜天磊的下落,最后还是在报纸上找到丈夫和儿子被烧死的信息。她痛苦极了,在解放初期的那段日子里她yi直用工作麻痹自己,但是失去至亲的痛苦怎样也无法弥补,正是那段日子她认识了杨轩志,燕京大学的才子,教授,风趣博学还会照顾人,他的体贴让她走出了痛苦,得到了新生。那个时候她已经改回了本名穆霞。

杨晓婉在五五年出生,她的出生给这个家里带来了欢乐。动乱开始了,杨轩志因为yi些原因被打倒,家里困难重重,不过这不能让这yi家人屈服,七零年杨轩志和穆霞被发放到农场,四合院被没收了,杨晓婉住在燕园的宿舍,认识了yi位燕园的学生,齐天磊,在那样的yi个年代,yi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失去所有的依靠独自yi个人生活在寂寞恐惧之中,而齐天磊高大稳重有理想,他拥有yi个小女孩对爱情对生活全部的向往,在她的小小世界里齐天磊这个比她大了七岁的男人占据了很大的位置,只是这朵爱情之花没等开放就凋零了,甚至她无法将这种感情宣泄。

过年的时候杨晓婉去看望远在农场的父母,巧合的是齐天磊的父亲也被关押在那附近。所以两人顺理成章的走到yi起,杨晓婉甚至心中窃喜的想到让母亲看看这个青年。

情况清晰明了,从名字到外貌,每yi个痕迹都标示着这个俊朗的青年就是穆霞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分开的时候这个孩子还没有过yi岁的生日。见过牛棚中的姜云,才知道当年撤离突然,害怕穆霞自投罗网,姜云点燃了小楼,抱走了姜天磊,家中的yi切都被烧毁了,相比于穆霞,姜云当时是党通局的主任,到处都有抓捕他的通告,没有办法联系,安全后联系通道又被销毁了,几经周折才回到燕京,不过那个时候穆霞已经不知所终,他们这些人本来是用的就是假名,姜云在那个时候改回了原名,齐云,党通局或者是迷惑或者是另有目的,在报纸上发出了姜云被烧死的消息,解放初期,各地都在重建,到处混乱,很多档案都丢失,齐云再也没了穆霞的消息。这yi分别就是二十年。

心中的绝望与悲凉杨晓婉无法表达,看着那个高兴的认妹妹的人她心中凄凉,或许这个人从来都没想过什么。这个年龄的女孩感情正是敏感懵懂的时候,感情最是纯洁无暇,可是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把她打垮,无法接受事实,她只能选择逃避,加入了上山下乡的那yi群热血青年,尽管她的心情冷若冰霜。

远去那冰天雪地的大兴岛,小姑娘独自走上成长之路,那几年她经历了人生当中最苦闷的几年,遥远的燕京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所有的情感创伤在慢慢愈合。

经过了几年的锻炼,当年单纯的小女孩成长为大姑娘,在感情上也成熟了很多,国家恢复高考,她报了名,并且以优异的成绩考上燕京大学医学系。令她意外的是在收到通知书的那yi天,她也收获了爱情。

米志国,当初和杨晓婉下放yi个连队,他很早就注意到那个小姑娘,她是全连队最漂亮的女孩,年龄虽然小,但是很有见解,听她说话做事可以看出来她受过良好的教育,更吸引他的是女孩子那沉静的气质。经常注意她却没有任何行动,这个年代这个地方,并不是yi个很好的时刻。他只能默默地关心她,或者帮女孩劈点柴,或者多留yi个馒头,从地里头挖点地瓜,考得热气腾腾的送过去,或许他能做的只是让女孩不要挨饿。

国家恢复了高考,他没有报考家乡的大学,而是选择了和女孩yi样的城市yi样的大学。

杨晓婉没有拒绝他,但也没有答应他,心中的创伤已经愈合,但是伤疤还在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接受这样yi份新的感情。

大学五年,因为在燕京,不可避免的与齐天磊见面,这个时候他已经是yi名营长了,开始还会有些钝痛,但渐渐的她已经能平和的面对他,甚至心中还会隐隐庆幸,自己不曾走远。

大三和米志国确定关系,这个男人不管是在大兴岛还是在校园都是在默默的关心着她,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回头就会看见他,这是yi个让人安心的男人。

和母亲的关系还是挺好,她明白这不是母亲的错,yi切都是命运吧。大学毕业,和米志国结了婚,单位分了房子她们单过,生活的挺幸福。

幸福被打破,在那个星期日的下午,杨晓婉怀孕八个月了,听医生说那是个很健康的小家伙,医院给了产假,因为怀孕她很长时间没有回家,这天上午米志国陪着她例行检查,下午正好回去看看父母,走进家门她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家里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清扫了,父亲的头发全白了,母亲也不在家,经过再三追问才知道母亲去照顾齐云了,因为战争时留下的后遗症加上动乱时的折磨,齐云的身体有些垮了。

杨晓婉感到无法接受,尽管理智上她安慰自己这不过是对老朋友的关系,但是情感上她感觉母亲背叛了她和父亲。在与齐云认识才发现那个男人还爱着母亲这么多年也没有娶妻,yi直在等着母亲。她无法确定母亲是不是还爱着她,母亲在那样困难的时候都没有离开父亲,现在也不会抛弃他们吧。

杨晓婉十分忐忑,心情抑郁,这也让她的情况很不稳定,她希望跟母亲谈yi谈,希望她能接受女儿的请求,希望她能把家庭看成最重要的。可是得到的只是沉默。

穆霞出生在书香门第,读过女子中学,十七岁参加革命,十九岁与齐云yi起打进敌人内部,在敌人内部潜伏,她和齐云yi起工作差不多四年。在工作中两人相互扶持相互安慰,渐渐的产生了爱情,甚至在那样危险地境地下,他们还有了孩子。她是个胆大心细的女子,她有大家闺秀的修养,又有革命的热血。这yi生中有两个男人在她心目中最重要。齐云和杨轩志,当知道齐云没有死的时候,她更多的是高兴,还有的是解脱,齐云在她心里yi直是个结,他就像yi根刺yi样留在她心底,想起来的时候就会痛yi痛,永远不可能愈合。

两个男人,不用选择,她和杨轩志在yi起二十多年了,她们还有yi个家庭,无需置疑,齐云只能错过了。

那个时候穆霞没有任何犹豫,不过这yi切在她接到齐云的病危通知的时候动摇了,她犹豫了,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骨瘦如柴的人,她痛哭失声,这个男人曾经是那么的坚强,意气风发,在战火纷飞的那个年代这个男人是她强的依靠,可是现在他躺在这里,病弱膏肓。没有办法放下,那生与死的情感。所以当她女儿跟她谈话时,她沉默了。

母亲的沉默让杨晓婉更加的烦躁,身体也产生了阵阵的不适,终于这种不适在父母离婚协议书面前爆发了。她流产了,那是yi个女孩,yi个八个月十七天的小女孩。yi个没能看到这个世界的小女孩。

没人知道她的伤心,没有人知道她的痛苦,再次见到母亲是在三天后,在她失去小女儿三天后才看到她的母亲。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痛哭流涕,无法面对她,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走出这伤痛,不知道是不是能恨她,她知道母亲经历过战争,经历过生离死别,她知道她的苦但是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原谅。为了她那可爱的女儿,为了她那白发苍老的父亲,还有她那被抛弃的心。

在燕京又生活了四年,母女间的感情没有回温反而越来越冷淡,每当杨晓婉看见父亲yi个人寂寞的生活在那个四合院里她就会心痛不已,尽管她和米志国搬了回去,这种状况也没有改变。自从那次流产杨晓婉yi直没有怀孕,尽管她看过很多的医生吃了不少的药。在这yi点上米志国从来没有说什么甚至还安慰她,为了让她安心甚至准备领养孩子。可越是这样她越难过,越是思念她曾经的女儿。

最终她离开了这个伤心地和米志国yi起到了南京,在这里开始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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