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四十多岁,长的较猥琐。纯文字上车眼睛就不离女王大腿,胸口,最后又盯上我,把我瞧的发毛。“兄弟行啊,看不出,你手段挺高啊。”司机挑眉,眼露银芒。我满脸黑线。女王可能感到烧心,仰头坐那儿,干呕两声。我怕她吐,就伸手边捂嘴,边四周找东西接着。司机见状又说话了:“嘿,哥儿们,拿手捂多没劲啊,有种你拿嘴捂,你跟她嘴儿个,我这车钱就不收你的了。”我心说,我嘴儿不嘴儿的跟你丫有毛钱关系啊。正要发作,忽然女王猛仰身,手中银光闪,柄锋利手术刀,直压在那货的脖子上。
“你你他的流氓,你你丫信不信我挑了你。”女王醉眼朦胧,咬牙切齿。手术刀只有半截小指长,但刀锋极利。女王以中食两指紧夹刀背,刀锋端,极其精准地压在动脉上方。这刀要是划下去。二十秒内,车厢里得积满鲜血。三十秒后,司机将彻底跟他的生命说声拜拜。司机脑门上的汗都沁出来了,我怕事儿闹大,就沉脸,先慢慢托女王手腕,趁机不备,把将她指间的手术刀夺了下来。女王有两好,人体解剖手术刀。没错,李卓同学的爱好非常另类,也正因她身上的这种另类,才使得我和胖球儿这对极品跟她走的最近。
路,司机半句废话都没有。到地方,我扶女王下车。进大堂,女王软软瘫我怀里说:“达季”大堂里可都是人啊,我季某人的节操啊,眼瞅就要碎了。千钧之际,我顾不上考虑太多,低头转身,就把女王给嘴儿了。薄薄唇,嫩嫩的,但似火般的烫。落下时,我鼻中且闻到了股混合了酒精和香水的奇异香气。因我这嘴儿,主要是想不让她说话,所以落点准,行动快,转闪之际,我跟她又变成了搀扶状态。大堂人各忙各的,没人注意我俩。
我不动声色扶女王进电梯,到楼层,出电梯间,拿门禁卡,掏钥匙,开门我先把女王顶进去,再后退进屋,确信无人跟踪,这才死死把门锁上。
我背靠门长舒口气。今天那司机的命真的很悬。这种事,换别的女孩儿可能辈子都干不出来,但女王能我了解这女孩儿,比她自已了解的还多。女王极看重个义字,且说话做事极其果断,主意旦在脑中形成,天打雷劈也不能改变。方才,若她在出租车里动了杀机。司机当场得死我定了定神儿,这才看清女王大人正以仰头侧卧的姿势,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满头乌黑秀发遮住她大半脸庞,小翻领的外套半穿半脱,字领的衬衣已经滑落,抹雪白细嫩的丘陵连带中央深深沟壑,裸映入眼帘。
短裙也已滑到腰下,长长的白晰大腿,条伸直,条略曲,两只高跟鞋已经被踢飞,露出对晶莹如玉的脚丫儿。酒精强烈刺激着我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我口干舌燥,丹田火热。我先咬了下舌尖,镇定心神。我走到女神身侧,把她只手臂搭肩下,类似半拖半拽,挪到了房间的客卧。把女王扔床上,先帮她脱外套。
不知是我醉酒,还是女王醉的厉害,反正脱的时候,两人都是阵忙活,费半天劲,外套脱下来,字领小衬衣也被扯到了朐口以下的部位。两团包裹在白棉胸衣内的山峰高高立在我眼前。
我咽了口本就所剩无几的口水,咬咬牙,强忍着把她裙子脱了下去。女王喜好跟李雪差不多,都是纯棉大爱,并且女王风格更加保守些。我抓起女王对白晰的脚丫子,先把大腿放被窝里,接着又将被子拉上,盖住女王上身,这才坐床边长舒口气。我起身,去卫生间,站喷头下,冲了个冰凉透骨的冷水浴。
趁机把身上的酒气冲去不少。完事儿又折回厨房,拿牛奶,放白沙糖,热大杯。白酒性热,伤胃,伤脾。牛奶性寒。酒后,喝大杯加糖的热牛奶既可保护胃,又有助睡眠醒酒。
我先换套睡衣,又端牛奶到客房,把女王扶起,喂她喝了整杯的牛奶。喝过牛奶,女王紧皱的两眉终于开始舒展。我放回杯子,正要起身离去。突然,只手牢牢攥紧我的手腕。“达季柏你你个。”我心沉,知道女王醉酒后的毛病还是没有改。李卓同学是典型酒后吐真言那种人。
平时她脸绷的跟女特务以的,只要喝高,话没完没了,且说的全是掏心窝子的话,从来都不藏着掖着。我坐床边,握她温热白嫩手掌,低头说:“嗯,我就b。纯纯的”女王似哭泣般苦笑声:“哼你当我什么人哥们儿靠有美女跟纯爷们处哥们儿的吗我靠他大爷的,我喜欢你,我爱上你了你知不知道”两行清泪从女王睁角滑落,直滴到枕头。
我愣住了,这次是真的愣住了。我万万没想到,女王她她居然会喜欢我。大学那会儿,我是多么的丝啊,简直是纯的不能再纯的丝了。
我根本不会想到女神般高高在上的女王会喜欢我。可今天,我听到了这样的话。我强忍起伏心绪,尽量用平静语气说:“你个傻丫头,喜欢我咋不说呢”“我呸你口咸汽水,哪有女孩儿主动跟男生表白的。”女王闭眼,推了我把。我黯然说:“大学那会儿,我丝的不能再丝,根本不敢高”“我切”女王不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我不解。
女王说:“就是因为,你直都把我当普通女孩儿,而不是像其它人那样,把我当什么女神,女王。
”“告诉你,当女王真的很累,很累”女王说到这儿,眼角又溢出几滴晶莹的泪。我松手去拿纸巾,女王却仿佛怕我跑掉般。把拉住我的胳膊说:“你个死人头你个王八蛋你知道老娘为啥要来这个城市吗还不是因为听同学说你也在这座城市混饭吃”“靠老娘是投奔你来的,你明白吗”我这时才想起,我刚到这座城市时,曾更换手机号,而这也是跟许多同学失去联系的重要原因。
我无法想像个女孩儿拿刀割破手指,给父母写下血书,然后打起行囊投奔远方个有可能联系不上的男同学,她需要下多大的决心,她需要有怎样的毅力。
这样的事,换了纯爷儿们可能都做不到,但女王她做到了。这时,心中情感再无需掩饰。我突然俯身紧紧搂住床上那个火般烫的香嫩,低下头,狠狠将唇印在那火红的小嘴儿上。女王没有任何的抵挡和抗拒。她微启小嘴,探出截湿润香舌,深深地,深深地勾进我的口腔。她的动作稍显生涩,估计也是新手。
我强装老练地让舌尖反复挑动着她的唇女王鼻腔发出记低吟,她扭动身体,把两条长长的腿从被窝伸出。然后,她把脚丫儿伸我腰后,用两条大腿将我死死缠在面前。
我忘情吮吸,放纵地享受这爆发的爱欲。突然,正当我准备进步行动时,女王的头猛地向后仰,伴随如飞瀑般的秀发高高扬起,她打了个低调的酒嗝。空气传来股淡淡的酒气。我暗道不妙,目光所及之处,刚好看到床边的纸巾盒,就飞速把盖子掀掉,拿去纸巾,端到女王唇边。然后这位刚刚向我表白的,永远的女王大人,她华丽丽地吐了。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就在女王吐完,我帮她擦净嘴角的时候,叮咚的门铃响起。他二大爷的会是谁呢我开始犹豫要不要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