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嘴角挑着抹淘气的笑容。
“当然,小画师,你也不看看你的模特是谁”挑眉梢,陆炽拦腰抱住她,却不想她像只滑泥鳅似的逃掉了。
媚眼横,“因为是我画的”旋即转身,叶寞潇浅浅笑,手指状似不经意的划过他光裸的小腹,末了还勾了勾手指。
“宝贝,要不要玩点儿新鲜的”他诱惑的问着。
“什么”好奇宝宝又回来了,叶寞潇蹙着眉头俯视着他的眸子,仿佛被他所诱惑了似的。
“既然小画师画工那么好,不如就”
稍顿,陆炽挺了下身子,做了个邀请的动作说:“就在我身上画吧,也好让我收藏下来”
“这个炭笔对人皮肤不好的”叶寞潇有些为难的说。
“没事,你老公我皮糙肉厚,不碍事的”
嘴角勾勒着抹玩味,半眯着的凤眸挑起哂谑,邪魅之气跟着流转其间
顿了顿,他忽然伸手揽住叶寞潇的腰,随手打掉了她手上的画笔与本子,坏笑着望着她说:“还有种方法,就是要劳动夫人,用你来画了”
素描本的活动页散落地,整洁的地板上铺满了还未用的,到不显狼籍,只是稍稍有些凌乱。炭笔滑落在画纸上,顺着散落的纸面滚动着,留下行黑色的印记。
陆炽暧昧的话尚在耳边,仿佛直在空中回荡着。
叶寞潇红着脸,再三深呼吸的鼓足了勇气,缓缓俯下上去在他耳边低语,娇笑着,“游戏开始路痴,这是你自找的”
“宝贝儿,你想从哪下笔”
拦住细腰,陆炽将她抱起,横放在沙发上。双凤眸直凝望着她,注视着她的举动。
“当然是,这里”
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叶寞潇俯下身轻吻他肩上的伤痕,丁香小舌轻舔着伤口上的茄。
细碎的吻随着动作滑下,称不上娴熟,但确实很用心的在学着取悦。
叶寞潇的吻不是狂热的,而是动情的温柔,犹如涓涓流水,缓缓而来。不炙热,却有这种魔力,可以勾动男人心底的欲望,挑起他每处敏感,慢慢地加剧他身心的反应。
刚想要回应,却被叶寞潇忽然而来的动作压了下去。
扬手,下马尾辫的束缚,黑发如瀑般涌下,摇曳在肩上脊背上。
下秒,她横跨在他身上坐下。
有样学样的吻落下,从额心路滑下,略带试探的游走着。
舌尖戏虐,挑逗着他的情欲。
摆明了,叶寞潇就是在调戏他,还是带着些坏心眼的调戏。
素白的小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头,配合着她湿热的吻路滑下,摩挲过他的肌肤,时不时的掐几下,仿佛在泄愤,却又像在调情。
在她手法不高的挑逗下,陆炽早已犹如欲火焚身,燃烧着,渐渐膨胀。
“有趣吗”叶寞潇用手代替画笔,描绘着他的身形。
眉眼含笑,带着些许挑衅。
“挺好的,宝贝儿你确定你不后悔”征询着,毕竟自己的小妻子还有孕在身,不能像之前那么需索无度的无所顾忌。“别勉强,我们来日方长
噙着笑意的嘴角忽然抽了抽,去呃还维持着那个漂亮的弯度。叶寞潇被他那四个字给怔住了,“来日方长”,亏这货说的出口
美目嗔,叶寞潇仿佛找到了当日反嫖他时的感觉,豪气万千的说:“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了死鸭子,你还是从了我吧”
“好,只要宝贝喜欢”
撩火的手游走着,宛如灵蛇般抚摸着滑腻的肌肤。
手心下,是欲望的火种,带着几分隐忍。
似乎,在等待着个契机,旦等到就会不过切的冲上去,撕裂隐藏的外衣,狷狂的将她拿下。
“嗯”隐忍的大光在眼闪烁,陆炽轻哼着,呼吸渐变急促坚强的臂膀,在稳住她的同时探入她的风衣下,解开她身后的束缚。
裙子的吊带松松的顺着幼嫩的玉肩滑下,红如火的色彩与素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在眼前晃荡,甚是刺目。
手指划入其间,拨弄着她的柔弱。
“嗯路痴,不要”
叶寞潇动情的轻吟,在陆炽的再抚弄下抗议着。
不料坏心眼的某人,趁着她毫无防备就长驱直入,引得她阵战栗的叫了出声。
“啊”,杏眸瞪圆,嗔怪的低斥声到了嘴边,却成了娇羞的嗔怨:“鸭男,死性不改”
“柳下惠会改,不过,我要是柳下惠,你大概也不要我了”陆炽边回应着她的热情,便低笑着调侃她。
“你这辈子也当不成柳下惠”这还是抬举他的,具体点说是他永远都做不成柳下惠,那只能是个遥远的故事了。
“宝贝,你没听过吗美人坐怀,除了柳下惠外,乱了的那是禽兽,不乱的那是禽兽不如”
“你就是那个禽兽”蛮腰被桎梏着只能跟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叶寞潇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可游戏已经开始了就收不住手了。
炙热的手掌游走在她周身,陆炽闭着眼睛,想象着当日她豪气万千的反嫖他时的情景。瓷白的脸蛋,顽皮的眸光,倔强不屈的高傲,还有那诱惑的身段,以及青涩的反应。似乎在不知几次后,点点泪光浮上眼底,带着些委屈。
“难不成,你想要个禽兽不如的做丈夫”磁润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很沉,稍微有些沙哑。那种特有音调很特别,让她听见就红了脸,羞赧的想要垂下头去。
可她逼着自己抬头,红着小脸,杏眼微沉的横了他眼说:“小心我真让你变得禽兽不如”
紫夜说过,如果力度控制的刚刚好,这下就能让他伤的六个月不能动弹
“呵呵,夫人饶命”嬉笑的求饶,陆炽并没给她在反驳的机会,直接抱住她,让两人的身子紧密的贴合在起。
猛地拽住,个吻顺势落在她的唇上,辗转间,吮允,啃噬,留恋往返的横扫着那双娇艳的唇瓣。
“唔唔唔”叶寞潇无声的抗议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靠他渡给的空气维持细弱不稳的呼吸。
牙关被撬开,舌尖钻入,起先还有礼有节的同她的游戏,纠缠。可时间越长,他所掠夺的就越多,渐渐的,他的吻深入了她口腔的每个角落。
纠缠着,蓦地,陆炽咬了下叶寞潇的舌尖,痛得她低呼。
“呜呜”低软的声音微微抽泣,叶寞潇蓦地睁开眸子,双娇媚的燃着火团的眸照亮了眼前的光景。
似笑非笑,陆炽把扯下她身上的束缚,并不怜惜的动作却做得很小心
风衣早就被揉的不成样子,丢在了沙发后头,至于那条红裙,现在也被撕扯成了两半,以后是不能再穿了。
银枪早已久候,陆炽将她移动到欲望之上,这才缓缓松开了束缚着她的手,抬眸深情的眸子触动了她心中的湖水,犹如羽毛浮动其上,轻慢撩拨着动情的某处。
“给我,宝贝”
不等回答,不只不觉中衣衫早已褪净的叶寞潇硬是被他禁锢着。微微抬起,在猛地拉下她,细腰阵痛,柔软的臀刚巧跌坐在他的腿上,有些痛。
温热顿时包裹了他炙热如铁的坚硬,此刻的他们紧密的相贴合着,丝毫不差。
“痛”
细若蚊蝇的音软软的在他耳边低喃这,微微喘息似乎在调整着这种不适应。叶寞潇几次三番都没当上女王,更没体会过死党甜心所说的那种舒心,总觉得不论-她怎么做,最后的主控权好像都在陆炽手上。难道,真如甜心所说,她就是个被压的命即使压着别人,还是和被压样惨
“我会温柔点。”缓缓的动作着,陆炽压抑着自己心底火焚般的,快要失去理智的欲望,尽量小心的放缓动作,不敢再伤到她办法。
浅浅的有些紊乱的呼吸尚在耳边,眼前的娇颜微拧着眉头轻声嘤咛,仿佛首低鸣的曲目,跟随着他的动作而吟唱。
娇媚的声音充满着诱惑力,不经意的他的动作又猛了点,弄得小家伙抗议的低叫。下秒又羞涩的咬住唇,不敢出声。
“宝贝,我爱你”为了减缓她的难过感,陆炽那低磁的声音再度响起,在她耳边诱惑,遍又遍的说着最动情的话。每次送入都饱含着浓厚的爱,句句“我爱你”伴随着他的实质性动作,沁入她的心房,随之蔓延到四肢百骸。
两人的体温都上升到了个极限,运动中,她的手略略有些颤抖,抓紧了他的肩膀,随着不适感深深的陷入了他的肌肤,任指甲在他的身上留下青紫痕迹。
“炽,我也爱你”回应了他的爱,小人儿几乎是整个儿挂在了他的身上,修长的腿横跨两侧,肌肤紧贴着他的炙热,懒懒的动也不能在动。“所以不要骗我,永远都不要”
娇软的声音呢喃着,伴随着他的粗喘袭入耳中。叶寞潇对他今日的举动隐约有些慌乱,可又觉得实有隐情便没再多问。她要的不多,只要他可以做的坦诚,她就会给予相等的爱。
低吼,他将炙热留在了她的身体里,却没有离开。
翻身,他将宝贝的小家伙压住,柔宠的试探着,轻吻着那双只为他人欢笑的红唇,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额头,仿佛最温柔的哄骗般安稳了她的心。
“怎么,我的小画师,这会儿就不行了”陆炽戏谑的说着,心底的某处因为她瞬的晃神隐约有些乱了。
她是察觉到什么了吗是因为今天带她来这里挑女
“你多心了,我只是为你着想。”恐怕她以为自己是要在她身边放个眼线吧
拧了下她的小鼻头,陆炽蓦地挺了下身,用最简单最快捷的方法干扰她的思绪,并且阻碍她继续再胡乱想下去。
“呀,不要啊,我好累的”心似乎安下了许多,叶寞潇却也没精力在和他折腾下去了。上回子还没歇够,这又来,在这样下去,她这个蜜月怕识别指望下床了
“不碍事,你休息,这次换我来”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另句话:宝贝,只有如此我才能感受到你的存在,你的爱
有些事他不知该怎么对她坦诚,就像他的身份,若是坦诚开来,怕只会失去她失去的更快吧可他并不想骗她,从头到尾,她也从未问过不是吗那这样算不上是欺骗吧
想着,陆炽早已付诸行动,再次要了她。
狷狂的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迷了叶寞潇的眼睛,却让她更清晰的感觉到他给予的爱,浓烈霸道,且狷狂不羁。
他犹如帝王,给与她连绵不绝的宠爱,次又次的掠夺着,不知疲倦
许久,或许已经是午后了,叶寞潇醒来过次,发现自己躺在稍稍熟悉些的大床上,身侧是半靠着在床头的陆炽。
“醒了再睡会吧”陆炽似乎察觉到她醒来,揉了揉她的脸颊说,“我等会要出去趟,你就在这好好休息听到没”
重重的点了点头,叶寞潇闭上眼睛,便再度沉入梦乡。这觉,她睡的很香,很沉,沉到他离开她也不曾知晓。
夜色渐浓,晚霞包裹着的天际,渐渐被湛蓝取代。繁星高悬,为夜色点缀上抹独特的色彩。陆炽凭风而立,在那个私人渡口,看着箱箱东西被送上船只。
“陆哥,您放心,这批货定安然到达”他身边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号称珠宝大亨的爱德华。
“嗯,你办事,我放心。”陆炽转身扫了他眼,继续道:“这是最后批货了,提前走的那几批熙炎已经接到了,说是很顺利”
“哈哈,那还是陆哥的办法好,想到用蜜月来掩饰”
“”陆炽没有接话,深远的目光投向远处,眸光缓缓扫过,蓦地冷了下来。
“陆哥,我去那边看看”爱德华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会意的没有说,只同陆炽打了个招呼,便聪明的离开了。
“好,慢走。”目送着爱德华离开,陆炽浑不在意的说:“出来吧,你也跟了路了”
身后隐秘的处小屋后走来人,袭与夜色相仿的劲装,将他健美的身形描绘,勾勒出抹熟悉的矫健身影。
“你直都知道我在”来者如是问。本是句质问的语调,可到了这儿却顿住了,随着他嘴角的苦涩渐渐上扬。
“你是兵,我是贼,既然能分庭抗礼,就没有被小看的机会”低笑两声,陆炽不以为然的转身,直视着那双噙着丝怨怼的眸子,两人像是较上劲似的,谁也不愿先移开目光。好似离开了就是输了,所以,两人那架势看起来,大有较高下之意。
“甄先生,我从没有小看过你”而他却在小看他。
“”沉默许久,甄琉茫最后还是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那个问题:“潇潇知道吗”
“不知道”,转眸,陆炽自信的牵动嘴角,淡淡道:“我也不会让她知道”
碎发划过额前,陆炽伸手撩了下碎发,淡漠的笑容也在唇边凝固住了。
“你这是在欺骗潇潇,利用叶家”被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所激怒,甄琉茫低吼着,不想被刚从船上赶来狮山撞了个正着。
好在,狮山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所以,就这件事儿而言,纵然他有千般万般的想要知道,只要陆炽绝口不提,他就不会去追问。
“我爱她”
幽深的眸骤然颤,陆炽偏过头与他对视,专注的眸写满了诚恳。他字顿的说着,认真的立下个仿佛承诺的誓言。别看只有区区三个字,却包含着句坚贞不渝的诺言,用人格做下的担保,很沉重。
“那现在呢,不是利用是什么”他指的是陆炽借着蜜月掩盖不法交易
“顺便而已。”顿了顿声,陆炽不自觉的笑着反问:“你认为叶老爷子会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他说的对,叶老不会不把那人的身份背景调查清楚,就轻易地把最宠的孩子嫁给他。即使说叶老没有调查清楚,至少也有个大概的苗头。就是说在他们结婚前,叶老就已经对陆炽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怎么,不说话了甄先生,你不是有事想要和我坐下来谈谈吗”两手斜插在口袋里,陆炽淡淡的继续道:“等回去再谈吧,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先提醒你二。”
转向他,陆炽叹了口气说:“第,叶家好面子,只要你把我的事情抖露出去,就会连累整个叶家。第二,我早已将我手上的大部分财产转移到了潇潇的名下,为的就是防止这天的到来。这第三嘛,就是甄先生你,如果还想再见到你喜欢的那个姑娘”
“陆炽,你威胁我”瞪着眸子,他从未想象过,有天会被小狐狸的丈夫威胁,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我也是为了潇潇”他也是有苦衷的。陆炽叹口气,垂下头,幽幽的说:“我们都有要保护的人,甄先生,也请你相信我我爱她,所以不想让她知道血腥的事实”
“这种感觉,你可以理解吗”顿了顿,他又问。
“我的理解,不代表你就是对的陆炽,你简直就是个混蛋”爱妹如斯的甄琉茫爆发了,在知道这个秘密之后第个想法,就是要狠狠的教训趟陆炽这小子
扬拳,甄琉茫重重的拳砸下,但陆炽并没有躲闪,而是
111 不准睡房间
挺身而立,他站在码头的高出,与挥拳相向的甄琉茫相对而立。不躲闪,反而上前步,迎上了那拳。
重重地拳砸在了他的胸口,闷闷的撞击声被浪涛掩盖,陆炽脸色微变,但眼底却划过丝隐忍。这拳,他是实实在在的受下了,而那个位置刚好靠近还未好透的伤处,震的伤口牵引着疼。
“怎么不还手”怒焰在眼中燃烧,心中却有些迷惑,收回拳头握紧,甄琉茫冷声质问,又略带些不屑的嗤笑说:“难不成,你还想弄得满身是上回去,告诉叶寞潇是我打的你”
换了情敌,陆炽或许会如此,毕竟那样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那人在叶寞潇心中的地位。但眼前的男人是叶寞潇亦兄亦友的“亲人”,即便是拳脚相向,相信她也会追问到底。
她会信任他,这点他深信不疑。
冷峭的眸仿佛冰中冻结着的碎玉般,旦融化就会碎裂地,冷中还带着些许残酷。嘴角上翘,染着抹不符容颜的峻色,有些阴厉,存着几分魅惑,仿似撒旦在人间。
陆炽笑而不答,甄琉茫倒是急了,低吼出声:“不说,我继续打,打到你说话为止”
又是拳,比刚才的还要猛烈。冲击而来,撞击在他的腹部,阵阵抽痛着。
“是男人,你就还手陆炽,你别忘了我把潇潇交给你的时候,你承诺过什么”大吼着,甄琉茫再次挥拳相向,眼见着拳头砸向了他的肩膀,却蓦地顿住了。
他瞬也不瞬的望着陆炽,双眸里融汇着无名的怒火,并且点点的灼热起来。
此刻,他多想把这死小子揍得个鼻青脸肿,替毫不知情的叶寞潇出口恶气
依旧维持着笑容,陆炽背朝大海,整个人仿佛夹在海天之际,撑起片天空。胸中城府无迹可查,眉宇间的威仪与霸气隐约挥洒,与天地渐渐融合,威慑力自然也是不容小觑的。
磁润性感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海水拍打礁石的声音,低沉,浑厚,随着风飘扬而去。
“这是第三拳。”上前步,甄琉茫悬在半空的拳头刚好碰到了陆炽的肩膀。只见那性感的薄唇收敛了翘起的弧度,只用鼻音冷哼声,“让你三拳,现在该我了”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脱下,陆炽随手丢开衣服,刚巧被旁的狮山接住。
活动了下手腕,指节咔吧作响,“开始吧,如果你赢了,我就去告诉潇潇,如果你输了,就请你保守今天的秘密”
“呵呵,行啊,小子你是个男人”他的那股子豪气,甄琉茫很是欣赏,若非他们身份不是对立,或许他真的能把他当做好兄弟相待。可现在
“这个你去问潇潇,她更清楚”拳挥去,陆炽毫不留情面的砸在最痛的地方。
“嘶”倒抽口冷气,甄琉茫知道他是拿出本事来和他拼的,也认真了起来。
“你小子下手也忒狠了”
“拳脚无眼,打伤了,你可别回去和潇潇哭鼻子”哂笑着,陆炽玩笑的说。
“哪能,怕到时候哭鼻子的人是你”严肃的眸光露出眼底,甄琉茫收敛了玩心,与他较上真格了。“拿出真本事来,否则,你会赔了夫人还折兵的”
“夫人我不会赔,永远不会”自信,犹如个王者。陆炽也收敛了玩笑之色,全神贯注的投入这场搏斗中,心中也只有个信念他要赢
拳脚无情,两人都是等的高手,却都在此刻拿出了看家本事再拼。使了全力的搏斗着,因为他们都有想要保护的人,众人此刻两人的目的都只为个人。
黑白,却都受过专业训练,无论是发力,体能,韧劲,还是招式,看似不相上下,但相比起来,却渐渐有了些细微的差距。
陆炽,自小接受着最残酷的训练,学每招每式教的都是如何杀人折磨人。自然的,他并不会落人之后,在发力的狠劲与招式的毒辣上都有着优势
反之甄琉茫,那是出自名师训练的招式,路子很正,每招每式在规矩中衔接熟练,搏斗起来更是得力的很。常年训练下部队,与他较高下的是体能与韧性。
可渐渐的,那招招狠厉的招式占了上风,而甄琉茫阳春白雪的标准动作就算运用的再怎么娴熟,也比不上陆炽看似毫无章法,实则自成体的野路子了。他逐渐落于下风,只能靠着引以为傲的体能与他继续支撑着。
终于,陆炽的拳砸在了甄琉茫的嘴角,口腥甜溢出,让他不禁个趔趄的往后仰去。
倒在软沙上,甄琉茫抹了把嘴角,吐出口污血,朝陆炽看去,那眸光很郑重,很深沉。
“我输了”他输得能心服口服。
“你并没有下狠手。”陆炽朝他伸手,拽他起来。
“你也没有。”甄琉茫敢说,如果狠起来,他早已不会安然的坐在这里了。伸手拉住他的,甄琉茫借力站了起来,有些惋惜的笑了笑说:“如果潇潇能早点认识你,说不定我们现在在个地方效力”
如果他是个兵,定是最好的那个
“只可惜,人各有命,我选择的是另条道。”英雄可以相惜,但不定站在同个战壕里。就像此时,他们拥有着对立的身份,却可以在大打出手后,笑的畅然。
“哈哈哈,你小子是匹好马,如果老爷子早点看到你,你早就是我们那里的了”
“没有那么多如果”他回答的决绝,甚至将甄琉茫置于尴尬之地。
不过,甄琉茫也不在乎那些,豪爽笑,耸耸肩说:“可不是,哪来那么多如果”摇了摇头,舒了口气继续道:“还真要感谢没有如果,不然你也不会和潇潇认识,更不会走到今天的局面。”
如今的他们相亲相爱,只是这背后隐藏着的辛密,叶寞潇是否会介意呢
“走步看步吧,但今天的事,希望你信守承诺不要说出去。”顿了顿,陆炽向他伸手郑重的握住他的,上下晃了晃,便松了开来。“我欣赏你
“我也是。”稍顿,他揉了揉被捶的有点内伤的小腹,低笑着说:“陆炽,你是条汉子,希望你可以兑现你所说的话,好好照顾她,生世”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这个秘密隐藏生世,至少,她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
转身,他遥望着大海,倾听海浪之声,时不时的夹带着些海鸟飞过的低鸣。远方,渔船的灯火通明,将海边的那块天际染红,而就在不远处,搬运货物的工人们那嘹亮的号子声,震撼着他们彼此。
个秘密,可以埋藏多久,这不是他可以选择的。但如果,他做得好,这就永远都只个秘密。至少对于叶寞潇来说,是个从未知晓过的秘密
“我理解,你想保护她的心意。只是,有时候并非事事如你所愿,就像今日之事,相信潇潇总有天会知道,而那时”叹了口气,甄琉茫的声音显得有些低哑,似乎不敢想象那天的情景。“那时,她,会恨你”
字顿,他特意加重了那个字的声音,恨。
“可她也爱我而且,会越爱越深,越来越离不开”就像他所给予的那样,越来越重,越来越多。直到天荒地老时,他都会纵容她,宠溺她,至死不渝。
这是他们走入殿堂时所许下的承诺,他将铭记于心,永远。
“但愿你可以永远这样自信”挑挑眉,甄琉茫知道再怎么劝他都是无用了,所以也就不再说下去。
握经拳头,此刻的陆炽就像个亡命的赌徒,在和自己赌,在和命运赌。
这是场豪赌,赌注是他对她所有的爱,而结局只有两个。要么他输了,叶寞潇得知切;要么他赢了,瞒过叶寞潇辈子。
“这点,不会改变”陆炽就是陆炽,永远都是个自信的王者,不论在什么时候。抬眸,妖娆的眉目眼底流转这丝深沉,掩盖了这双眼睛勾魂的效力,更显威仪的气度与城府的深不可测。“甄先生,叶老又没有和你说过,很多时候站在白的面并不能看见事情的全部,也并不是说你的正义就是对的,而我们就是错的黑与白,到底该如何划分,谁有能分得清楚”
“云叔没认错你这个义子”甄琉茫赞赏的瞥了眼陆炽,心中却在为叶寞潇祝福,她是找到了个好男人,即使这背后存在着些辛密,可那并不肮脏
“所以我们虽是两个对立,但有些时候,也能做到相同的事儿。只不过,我使用的极端的手法,而你是被认同的。”
“英雄惜英雄,陆炽不管你是哪道的,从今往后就是我的兄弟”说罢,他豪气万千的抬手,重重的拍在了陆炽肩头。那掌,就是时常被叶寞潇戏称为铁砂掌的力度,砸的陆炽面色不改,但眼底却划过了抹郁色。
“兄弟”等他松手,陆炽就不着痕迹的揉了下酸痛的肩膀。下秒,同样还击,重重地掌拍在了甄琉茫的肩头,拍的他龇牙咧嘴,眼底划过抹笑意,腹诽:我的大力金刚指也不比你那铁砂掌差吧
“哈哈哈哈”仰天大笑,刚才还打做团的两人,现下又好的能条裤子。这或许就是男人之间的友谊,误会来得快,但去得也快旦认同了,这分钟就能结成兄弟情义,定下辈子的友谊
笑够了,那边的货也都弄得差不多了,陆炽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准备往回走。甄琉茫紧跟而上,与他嬉笑着谈风月谈古今,就是绝口不提今夜之事,与陆炽手下暗中的生意往来。
陆炽接过狮山递来的衣服,在他耳边低语两句。
闻言,狮山立刻点了点头,去取车子去了。
凤眸轻佻,陆炽瞧了眼面上带伤的甄琉茫,可想而知自己的狼狈,不由的与他同笑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脸,他调侃的说:“就这样回去,估计潇潇也不会放过我们”
“那不如,去喝酒吧”甄琉茫出了个主意,让两人都能躲过叶寞潇的追问。
“算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还是回去等着老婆三堂会审吧至于你,也别想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更何况这两人碰块说不定就能蒙混过去了不然,先对个口供,等到他宝贝的叶警官询问时,也好有个交代。“那丫头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躲得过今天躲不过明日,还不如早点顺了她的心思”
“和她坦白”耸耸肩,甄琉茫表示同情,同时又开始琢磨着怎么给自己找个好口籍。“我劝你想和她玩,还是耍赖的好”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深邃的眸子划过丝笑意,唇角也随着勾起弯浅浅的弧度。
“拭目以待。”车子刚巧开到两人面前,甄琉茫与陆炽拉开车门,登上后座。
车上,两人对好了口供,就说约好了起比试比试,结果弄成这样
当然,这也只是个敷衍而已。
这样的理由,他相信,叶寞潇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就算不了解,他也清楚她的智商。
回到落脚处,两人在院子里望着屋子,灯火通明。
不由蹙了眉头,心道这都快早上了,难不成屋子的人都没休息本以为可以拖延到明早,可现在似乎比想象的来的要早了些。
推门而入,两人由不住的瞪大了眼睛,扫视周围后同时吼了句:“怎么回事儿,夫人呢”
“我在这儿”叶寞潇缓步下楼,似乎毫发无损,但若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的右脚明显没有用多少力,走起路来有些发飘。全力支撑着左脚上,她扶着右边的楼梯扶手,含笑而行。
叶寞潇不想让他们担心。
“你的脚”陆炽自然是第个发现问题的,快步上前扶住她,低声问。
“没事,就歪了下。”着急的打断了他的话,叶寞潇给他下了剂安定心神的药丸。低着头看路的她顺手扶着他递来的手,走下最后几层楼梯,再抬眸,眼中划过丝古怪,暗含笑意,但更多的是惊诧。“你的脸,你受伤了怎么伤的”
眸光扫过,在甄琉茫印着两个熊猫印的脸上停顿了下,下刻就喷笑出声。笑声爽朗,张扬的毫不顾忌形象。
“笑够了没”握紧拳头,甄琉茫皱了眉头,嘴角却微微挑了起来。本做出的是个很邪魅的神情,可现在,这张受了伤的来脸上,那简直就是个笑话眉头皱着,眉梢弯弯,再加上那对熊猫眼,怎么看着怎么像个“囧”字
“哈哈哈,哎呦,哎呦”叶寞潇揉着笑疼的肚子,眼泪水都从眼角溢出来了。可越想越不对劲,这两人怎么会起出去的,还有,这脸伤都哪来的
“你们和人打架了”伸手抓过陆炽,捋开衣袖,瞧见他胳膊上青紫斑驳的痕迹,眉头皱的更紧了。敛住笑,动人的清灵之声微沉,犹如她眼底的深邃般沉淀,“怎么回事,说”
二人皆无语,叶寞潇急了,转向刚进门的狮山,微微扬声的轻叫:“狮山,你说,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俩”
“这个这个”狮山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说,但这时,这两人到像是事先说好似的,同时出声。
“我们想要比试比试,就去后海较高下”两人同时说道。
扬眉,叶寞潇显然不相信的说了句,“真的”
“假不了”陆炽拽过她,转了个圈检查着她有没有受伤,似乎并不太在意这家里的片狼藉,但前提条件是,只要她没事。
“呵呵,是啊是啊,小狐狸你忘了,你还和我说过,我打不过他呢”甄琉茫状似无意的扫了眼叶寞潇的小腹,眼尾挑说:“我这正找连呢,你个孕妇又不能陪我打,所以我就拉着他去练练手了”
“谁输了”
“他”两人互相指着。
叶寞潇笑了起来,却是冷冷的那种。眯起眼睛,她先扫过陆炽,在滑向甄琉茫,蓦地伸手探向他的下巴,随手蹭了下那处干了的血迹,了然笑,有些促狭。
“输了就说吗,甄琉茫,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死狐狸”净揭我短
“臭流氓”死性不改
两人对掐不是两天了,当然这事究竟如何这两人心里都有把小算盘。但眼下不是纠缠这个问题的时候,陆炽打断两人的争执对持,半拥着叶寞潇入怀,“这儿是怎么回事,刚进来,我还以为被抢了呢”
“也差不多吧”不以为然的笑着,叶寞潇顿了顿继续说:“可惜我没抓住他,还崴了脚。不过这贼来的有趣,不偷财,二不要宝,就顺走了我才收到的份加急件”
“加急件”她在度蜜月,是谁会寄来加急件,还是给她的
“是个知名不具的加急件,送来后我还没拆开就被偷走了”
叶寞潇也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情,她做个种种猜测,最后留下个最靠谱的。就是,有人想要告诉她什么事儿,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于是写了这封信。可之后,这个秘密的主人知道了,便跑来偷走了信件。
“但这毛贼的素质也忒差了点吧你瞧,翻得到处乱七八糟,也不知道这些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呼”,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了。陆炽摸了摸小家伙的发顶说:“你没事就好,这些都是小问题了。”
“我没事,你放心吧,就是捉贼的时候歪了下脚,现在都好了”想着,叶寞潇摆着那天真无害的笑容,伸出脚来绕了绕,证明她说的句句属实。
其实,她也没敢说实话。事实是,她追上去的时候,那人推了她下,害得她个趔趄就朝后仰去。好在,当时有门挡着,不然她这要是摔上跤,不知这孩子还有没有命活到明天。
“算了,这事儿你别管,只管好好休息就好了”转身,陆炽依旧揽着她,朝身后战战兢兢的管家吩咐道:“威尔,这里就交给你了,带人赶快收拾干净,还有周围加紧防守,我可不想夫人再出什么岔子”
“是,陆先生”管家威尔领了差事,这才安下心来,叫了女佣去打扫。
“走吧,我送你回房休息。”
“好。”叶寞潇口答应了下来,眼底划过抹暗暗的坏意。心道:我倒要搞搞清楚,你和甄琉茫那老小子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房门戴上,狮山守在外头,心中也有些疑惑这件事的巧合,便在收到陆炽进屋前的暗示后,朝管家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低语的寻问他关于夜遇盗贼的事儿。
“威尔,你把事情和我说清楚”
“是,狮山哥”管家站在门外,将事情同威尔叙述了遍,基本上和叶寞潇说的别无差池,而他瞧见的也只有那么多了。
外头热闹,里头更热闹。
这叶寞潇刚进屋就甩开了陆炽的手,往沙发榻上横,斜靠着沙发背,仿佛民国时期海报上的美人图那样。薄唇微抿,右手手指曲卷着,敲击着扶手,有下没下的带动的他的心脏似乎也跟着那音调个节奏的跳动着。
凤眸微佻,丝魅惑闯入其眼中。嘴角上挑,陆炽支着脸的手放了下来,素白的食指从她的嘴角边上划过,很是屋内诱惑。
“坐”她的声音不高不低,不艳不媚,却又这股子说不出的慵懒,令人移不开视线。
“老婆,你还是早点休息的好,不然”话没说完,这屁股还么坐热的陆炽就被她的顿抢白给噎住了。
“说吧,今儿又出了什么事儿了,你们俩这身伤从哪来的”谁胆子那么大,敢动这两个赫赫有名大人物,真是活腻歪了
“我们只是比试比试拳脚而已,潇潇,我”
“算了吧,你们那个理由骗骗小孩子可以,骗我哼哼”
还真把她当孩子不成
还是说她这睡了觉,脑子既要犯迷糊了不过,就算她犯迷糊好了,但这智商总不会下降到零吧
“潇潇”缓兵之计,他开始拖延时间,试图哄叶寞潇。
“说不然”脸色微酡,她低声说了个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的的惩罚。“不然我就不准你上床睡还有,蜜月里不准睡卧房”
叶寞潇说的叫个义正言辞,面上神色微变,只是这眼睛里却处处留情啊
倔强的小妮子见他不答话,干脆用行动证明,伸手就要推他出房间的往外赶着。
“潇潇,潇潇,我和他真实在”比试
话音未落,那道门已经打开,陆炽被推了出去,刚好和守在门口的狮山撞了个正着。
“出去,不解释清楚,就不准进来”叶寞潇蛮不讲理的使出决杀,百试百灵的。
看似刁蛮任性的举动,在众人眼里却成了小两口甜甜蜜蜜的调情行为。
“嫂子,你这是”狮山搓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憋着笑的偷眼瞧了下陆炽,句话的时间,个枕头就落在了狮山手上,再抬头看去,是她执气时的模样,煞是可爱。
“你,和他说让他去书房清醒清醒,那里比较凉快,正好他今天火大没处发还有,不准给别的,就个枕头,被子什么都可以省了,他热嘛”
唇角弯了又弯,狮山忍住了,点头应下差事,转身同陆炽重复了遍叶寞潇的话,拿着枕头就往书房去。
倒是陆炽,心里有苦难辨,有口难言,只能干受气的认了。心道,不就是被老婆罚睡书房吗,他去就是,反正还没试过等小妮子明天气头过去,他定把火全发了,留给她
眼底划过丝暧昧,陆炽蓦地凑上去,亲了下叶寞潇的小脸蛋,留下抹富含深意的笑,就离开了。
原地,留下叶寞潇红着脸望着他的背影,许久不能回神
112 醋坛打翻,风云再起
本以为这只是个玩笑,却不曾想她到动起真格的来了,竟然还真和他怄气,只因为他没有说实话。
连续两天,陆炽都睡在书房里,辗转反侧都是她的笑脸,萦绕眼前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