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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总裁的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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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这位就是我和你提起过的,曾经叱咤风云的叶老将军,也就是你这儿媳妇的爷爷。”转向叶老,云阳谷徐徐介绍道:“叶老,席蔓薰,你应该认识的。”

叶家为了掩饰叶寞潇的身份,对外直都宣称,叶寞潇是叶家的孩子,是他叶劲松的孙女。这对叶寞潇来说是层保护色,对叶家来说确实对叶寞潇母亲的种补偿,为此,叶老甚至将所有的宠爱都转移到了这个孩子身上,倾注所有的去培养她,疼爱她,为的就是让她更幸福。而这点,叶寞潇很清楚,也很感激。

叶劲松上下打量着女子,想了想,忽然猛的拍手说:“我说这丫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她啊”顿了顿,叶老似乎心情大好,像是见了识别多年的老友那般,略略有些激动。“你父亲席穆城没下海前,还做过我的警卫员呢怎么样,那老家伙现在还好吧,身子骨都还硬朗想来有二十几年没见过他了”

“”陆夫人没有说话,略略有些落寞的垂下头。

好在云阳谷知道其间原由,伏在叶老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叶老直叹可惜,转向陆炽感叹道:“你小子,倒是继承了你母亲家的风骨。”

话说半留半,却足够表达叶老的意思。褒奖了陆炽的母亲,却贬了他的父亲,略带着些鄙夷的意思。

来陆家之前,叶老大概的摸过陆家老底,从根基上来说,陆家和他们家算得上门当户对。到了陆炽这代,家业更是被壮大,和叶家在海外的势力几乎不相上下。只是陆家的家风并不是叶老所看好的,但在见了陆炽后,他放心了许多。

只是,这陆炽的身份是最让叶劲松担忧的,他的背景世家看上去清清白白,可旦和云阳谷这小子有关,在白的世家怕都要被染黑了吧

好在他们叶家亦正亦邪,并不在乎陆炽是否与黑道有关。在叶劲松的心里,只要他对他那宝贝丫头好,他就愿意把丫头嫁给他。

“叶老过奖了。”陆炽言语间随客套却不疏离,森冷之气也收敛了许多。“叶老,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细谈婚事详情”

“对啊对啊,亲家爷爷,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细谈。我做东”陆父快步走到妻子身侧,上下打量着老者,眼神飘忽不定,好似在评估者老人的价值。

“陆炽,今天似乎不方便谈事情,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过”凌厉的眼神划过陆父,转即扫向还躺在地上装死的女人,眉头不由的皱了皱。

“我不准,陆炽身上还有婚约,怎么能随便娶别的女人”不等叶劲松说完,上刻还躺在地上的蒋伊沄,忽然跳了起来,冲到前头,却又畏惧这两个不知什么来头的人,而躲在了陆父身后。

“陆炽,你忘了你要对姗姗负责了吗”蒋伊沄叫嚣着,甚至有些洋洋得意。转脸,她瞪视着直以来占据着陆夫人位置的女人,心下恨得牙痒痒,却还是不得不叫声“薰姐”。“薰姐,老公订下这亲事的时候,你也在场的,你也是同意了的对不对,老公”

拽了下陆父,她征询的问。谁知,这时的陆父已经看上了更好的人选,压根就不回答蒋伊沄的话,心想着怎么把叶寞潇归入陆家,顺便摸清叶家的底,好分点甜头。

“陆炽是我儿子,不是你的,沄妹,你似乎越据了吧”不屑,嘲讽,蔑视,从那淡漠的眸子里点点地透出。

叶寞潇注视着陆夫人,似乎想从她那双沉浸如秋潭剪影般的眸子里,找出些许痛恨,或是妒忌。可奇怪的是,那双眸里尽是温婉绵延,与她所探寻的相差甚远,行动若柳扶风的,娴雅端静,面色优雅尊贵,处处透着股高洁。她仿佛相隔就是个局外人,笑看陆父的丑态与蒋伊沄的可悲。

是什么原因,能让个女人像个局外人般的看待丈夫同情妇卿卿我我

叶寞潇不解,更无法参透她想,如果换做是她,定会废了那男人,再嫁祸给小三,然后自己在寻他爱

“席蔓薰你什么意思”

“沄妹,这里是陆家,我才是主母”横了眼嚣张跋扈的女人,陆夫人的眼中甚至流露出淡淡的怜悯,似乎有些可怜这女人。讥诮的笑噙在嘴边,席蔓薰冷冷笑说:“关上门,你怎么闹都可以,但在外面,你只有边呆着的份儿。记住,陆家养你,不是让你到外面出丑的”

冷声微扬,道寒光划过眼底,瞬的,那种压迫感强力的向蒋伊沄袭来,令她时间有些仲怔,心道这女人今天发什么疯,原来不都是乖巧的猫,人人揉捏吗今天怎么觉得有些不同了呢,那双眼,令人胆寒。

退后几步,蒋伊沄后怕的往后缩,但嘴上还在叫嚣着不准陆炽娶叶寞潇,却也是在为自己的后路做打算。她想陆炽现在掌管整个陆家,给她每个月的零用不过是看在陆父的面子上,若哪天陆父归天了,她也只有扫地出门的份。所以,她要扶持出个当家主母来,日后这家里才能有她的位置。

“我不管,陆炽你要记着,你有婚约,你答应过姗姗”

整个过程,陆炽言不发,只是冷眼看着她再闹。冷峭的眸仿佛黑洞般深邃,不小心就会落入其中被看穿,被吞噬。

“阳谷,这就是他们家的诚意,你看到了”叶老用文明棍重重的捣了捣地面,打断了蒋伊沄的哭闹,低沉的声音只能怪带着些薄怒,“老子的孙女不是让你们欺负的陆炽,你还是先处理你家的事儿吧,至于我孙女,就先带走了”

“叶老,请留步潇潇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也是我唯认同的,这点,希望你清楚”陆炽朝叶寞潇递去个安慰的眼神,从容的将叶寞潇挡在身后,不卑不亢的同叶老爷子交涉。

“哼,要娶潇潇,就要拿出点诚意来”叶老故意为难陆炽,设下道考题,并顺手将叶寞潇从他身后扯了回来。转身,他冷冷道:“这丫头是老叶家的心头宝,要娶她就亲自上门来提亲小子,你义父也和你说了要娶她,就诚心诚意的亲自登门”

“好,我明日定亲自登门。”笑如春风和煦,陆炽深邃的眸直视着叶老爷子,其中的郑重与执着让叶劲松看清,心中以是了然,可面上还是副铁面包公的样子。

“我等着你”给身后警卫员个眼神,向发号施令关了的叶老爷子轻哼了声,对叶墨说:“我们走你负责把潇潇带走,不管用什么方法”

“是,老爷子”痞痞的敬了个礼,叶墨朝他的小外甥女做了个请的动作后,又递了个眼神给她,仿佛在说“你别给我惹麻烦”。

“走吧,我的小祖宗”

“陆炽”叶寞潇刚想走,却又转过身,幽幽的望了眼陆炽,眼底的担忧触碰到他眼中的柔宠,不由松了口气。

他仿佛再给她个承诺,让她安心的承诺。微微颔首,陆炽扶了扶她的秀发,淡淡说:“去吧,我明天就去接你回我们的公寓”

那儿,才是他们真正的家

“嗯。”不知不觉,叶寞潇对他已经有了依赖,而这种依赖仿佛从很久前就有了,却又像是最近才养成的。

转向陆炽的父母,叶寞潇淡淡的同陆父说了个再会,接着却像陆母送了个拥抱,神色亲昵的与她道别,差别待遇绝对做的连瞎子都能看出来,却又不能挑刺。至于那个蒋伊沄,叶寞潇是连眼皮都懒得抬下,招呼更是不会打的,转身离开。

行人在军士的护送下,浩浩荡荡的离开。唯留下的,只有陆炽的义父,云阳谷。

“陆炽,我好不容易回来趟,今晚”

“当然该我和熙炎好好招待义父”唇角微挑,陆炽恭敬的说。看上去,他对云阳谷这个义父,都比对陆父要强的多。

“好,你们的孝心,义父是不会拒绝的。”转脸,他挑眉看向席蔓薰,眸光深邃的投入她的眼底,低沉的声音仿佛触不到礁石的水波,平静中隐隐沉浮着股强大的冲力。“蔓薰,我们也有些年头未见了,不如晚上起来吧”

“好。”低柔的声音配合如酥入画的眉眼,低头含笑的方婉约,却别有神韵。

如此的席蔓薰,如斯的温柔婉约,在陆父面前恐怕从未有过。陆父感到丝惊慌,但更多的是愤怒,这些年了他终于明白,他的女人心中从未有过他,而有的只是眼前的男人。

难怪不管他如何风流,席蔓薰也只是随手扔了报纸笑而过,原来这背后还藏着这层关系。可不论是什么男人,不管他到底爱或不爱他的妻子,都不会允许她给自己戴上绿帽子,即使是想也不可以这或许就是男人的占有欲,仿佛火种般,会吞噬所有的欲望。

“儿子,既然如此,不如叫上叶家的丫头,和我们起,家子人请你义父”蛰伏的雄性动物动怒了,他本能的想要抢回自己的配偶。陆父上前几步,揽住陆夫人的肩膀,紧紧扣住道:“蔓薰,不给我们介绍下”

“义父,我还有些事想和你请教,关于潇潇的。”转身,陆炽根本不理会陆父,冷眸瞥,眸底蕴藏着抹复杂,令人读不懂参不透。

“妈,你也起吧,了解下你的儿媳”嘴角划过抹冷意,陆炽扬扬眉梢,就那么看着他的父亲,淡淡的讽意从眼底泛上。

陆父心中以是怒不可揭,儿子娶妻不问他的意见,反而找义父商量,要搞搞清楚,他们谁才是他亲爹

“陆炽,你太放肆了”将陆父心思掌握于手的蒋伊沄抢在陆父前头出声教训陆炽,得意之色浮动于眼底,似乎仗着有陆父撑腰,觉得他们都不敢对她怎样。

“沄姨,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这种女人,平日里他不屑计较,可今天她不止出言侮辱叶寞潇,还意图搅黄他的婚事。可恶至极,若非看着老头面子,她哪还有在这叫唤的份

陆炽眼底冷意横生,可蒋伊沄却浑然不觉,以为叶寞潇行人走了,就没让能拿她怎么样在这里,她只要有陆父做依靠,她就永远可以横着走。

“陆炽,你怎么对我说话呢,我好歹是你的长辈”

长辈

冷笑浮上唇角,陆炽眼底的讥讽更浓,随着淡淡的眼波流转其间。

“你说话啊我告诉你,你妈都要让我三分,你到敢和我争陆炽,我今天还告诉你,若不是当年你妈故意撞掉我肚里的孩子,现在哪轮到你得陆家的产业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瞧瞧你那点像你父亲,说不定你就是个贱人生的小野”

“啪”

耳光重重的甩在了蒋伊沄脸上,瓷白的脸瞬的又红又肿。妒恨中的蒋伊沄浑然的懵住了,她惊愕望着那个凡是让着她三分的女人,时间呆掉了。

这巴掌,是席蔓薰赏的,因为她的出言不逊。

“你打我”

“蒋伊沄,是你自己找打”薄怒冲出眼底,席蔓薰出于母性的本能,想把陆炽保护起来,即使他早已不再需要她的保护,在她眼中也依旧是个孩子。

“你,算什么东西”陆炽冷蔑浅笑伸手隔开她还欲还手的动作,把推开她,随即转身望向母亲。“妈,会脏了手。”

抽了张纸巾,陆炽细心的擦拭着母亲的手。抬眼,他冷森的眸包裹着怒焰,瞥了眼那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女人,又将目光抽离,淡淡的扫过那个他从未怎么在意过的父亲,嘴角挑起抹峭色。“妈,义父,我们走”

揽过母亲的肩,陆炽带着她先步走了出去。云阳谷也跟着转身离开,出门前却不忘回首,扫了眼身后两人,深深眼,仿佛要将他们刻到眼底般。抹冷残的阴厉从眼底划过,仿佛地狱里的召唤,向他们“妈,想去哪儿住”在车上,陆炽征询着母亲。

“当然是去看看你和她的家咯”陆母故意调侃儿子,学着他那时深情款款的低沉的声音说着。

“那里挺小的,我怕你住不惯。”他并不介意被这样调侃,甚至觉得很受用。

“呵呵,儿啊,我这辈子从来不会在意家的大小,只在乎家的感觉”席蔓薰在说这话时,瞥了眼云阳谷,眼底划过丝黯然,但很快被敛了去。拍了拍陆炽的手继续道:“就想你和潇潇样,和她在起是否从没在意过她的家世背景,只想和她直走下去”

“嗯。”陆炽淡淡的应了声,转脸看向云阳谷,问道:“义父,寞潇和叶老是什么关系她不该是”

“哎看来你都知道了。阿炽,这件事也算是叶家的件辛密,你要知道,当时那个年代,正在军政界行得风生水起的叶老是不能有半点负面新闻传出来的,这也包括他的家人。只可惜,叶家还是出了件事儿,叶老最宠的小女儿爱上了她的老师,并且不顾家人阻拦硬是要和他在起。可那个老师,只是贪恋叶家权贵,以为只要娶了叶家的女儿就能从底下抽调回去。无奈,拗不过女儿的叶老只能将女儿嫁了去,当时那丫头已经有了寞潇了。”

“叶寞潇是叶老的外孙女”

“嗯,后来那男人出轨,他们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那丫头就带着女儿回到了叶家。但那个年代离婚也是要不得的事儿,所以,叶家就对外宣布,叶寞潇是叶家的孙女。以此来维护叶家门风,同时也是在保护叶寞潇”

“那您知道八年前,也就是寞潇十四岁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握紧拳,陆炽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强犦”深深的望了陆炽眼,看着他忽然绷紧的脸庞,云阳谷的嘴角弯起丝了然。缓了缓声,他继续说:“八年前,叶寞潇差点被她父亲的的私生子强犦,不过,那丫头也是个刚烈的主。居然为了逃脱而众身从房间跳了下去。好在是三楼,楼下又是草坪,摔下去只有几处骨折擦伤,并无大碍。在那之后她妈妈就带走了她”

她受了那么多的苦,却从来不说,自己往肚里咽。

她明明可以在他怀里撒娇,可以哭,可以诉苦,可她却总是笑,快乐的时候笑,伤心的时候笑得更灿烂。

握紧拳,他发誓从今往后不会再让她受伤了,但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个都别想跑,尤其是郑桓

那厢,叶寞潇被带回了叶墨的住处,也是叶家众多置业中的座。本是叶老以叶寞潇的名义买的,奈何这丫头脾气硬,死活不肯在接受,还硬是靠自己的本事,在大学时代跟随其师东奔西跑的打官司,赚回了套房子的首付。现在自己供房,养活自己也是绰绰有余。这点更是让叶老爷子欣慰的,并以此为傲,还教导自己的孙儿们向叶寞潇学习

“丫头,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啊”叶老爷子用心良苦,还不都是为了不让叶寞潇重蹈她母亲的老路

“我明白的,爷爷。”温婉笑,叶寞潇乖顺的在他身边坐下,眼底闪烁着别样的情愫,似有着浓浓的情意,感激,敬爱,说不清,道不完。

“明白就好,也不枉我当了回子坏人。”也希望陆炽那小子能理解。

叹了口气,叶老爷子慈爱的看着叶寞潇,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笑道:“咱们也有好些时候没下过棋了,不如,趁今天有空,陪爷爷我杀两盘”

“好”

可惜,这棋盘刚拿出来,棋子还没来及摆好,就听成家贺来报告:“首长,有位先生来找寞潇”

“谁啊”打扰他下棋的雅兴

转过头,叶老爷子看着那道正朝他们走来的人影不由得怔了下,接着便是句低吼:“小成,去把这兔崽子给我撂出去,老子不想见他让他滚远点”

097:登门提亲

“是,首长”成家贺敬了个礼,不慌不忙的迎着那男人走去,神情平静的像是种习惯般。

不错,这种场景两年多前的确在叶家发生了不少次,且每次都是他把这家伙丢出去,然后这家伙在锲而不舍的爬进来,如此反复。最后,当老爷子都被他诚意所打动之时,谁知这家伙又突然跑了,于是乎老爷子怒了,和着他耍着叶家人玩是吧

所以,如今他再来,叶劲松只有句话:让他滚

“成先生,我只有句话要对叶叶说,你让我进去”没错,这个让叶家人如此记恨的男人,就是那个金发碧眼的异国小伙儿,雷恩。若没记错,他现在似乎已经继承了家业,承袭父位,当了伯爵。成家贺懒懒的抬起眼皮,横了眼雷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雷恩,走吧,寞潇现在不想见你。首长也发话了,你再不走,我恐怕只能对你动粗了”

先礼后兵,这是成家贺对待雷恩的向手法,也是种习惯,延续至今。

“成先生,你让我见见她”平日里,陆炽看得太紧了,她又处处躲着,雷恩自然见不到。可是现在,他听说叶家人回来了,叶寞潇也跟着被带离了陆家,心中莫名的就升起了丝希望来。

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对这个东方的小女人有着这样深的迷恋。即使,他曾迫不得已的放弃过她,可是再见时那种感觉却没有变淡,反而更为强烈了

他要她,他要向她解释这切,只要她再给他个机会

“叶叶,叶叶你出来好不好或者,你就坐在那你听我说”雷恩在成家贺的阻挠下,只能与她远远相望,具体点应该是他在望,而她只扫了他眼就低下头继续摆弄棋子。不过,他知道,叶寞潇即使表面上在不在乎,却还是在认真地听着,听着他的话。“对不起,叶叶,那时候是父亲把我叫了回去,他还威胁我,说若我不和你分手,你就会,就会”

“就会死,是吧”浅浅笑,叶寞潇早已明白,当时他走得那么决绝,必有原由。只是她直在和自己闹别扭,在为他突然的放手而愤然。而今,在她快要成为名幸福的新娘时,忽然全部都想通了。她点也不恨他,相反的,她还要谢谢他。谢谢他当初的放手,让她走了条不样的路,然上苍的眷顾,又让她遇见了陆炽。

陆炽,似乎,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底就会划过抹暖意,她的嘴角也会不由自主的弯起道弧线。

“叶叶你都知道那为什么不原谅我”当时,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以为这样是最好的,却不知道她都明白。

“呵呵,你做的没错,并不需要原谅”画外音是:你丫当年伤我那么深,还指望老娘原谅你做梦吧,不送你去让上帝原谅你,已经算是客气的了当然,这还是看在干姐姐的面子上,不然的话,哼

“叶叶”他不解。

“你走之后没多久,苏姐姐就告诉我事情的始末了。只可惜,那时候自尊心太强了,接受不了你的方式方法在经过你那张席卷了大半个世界的联姻新闻的刺激,我也算是小落魄了段时候,不过现在”抬眸,叶寞潇朝他摊摊手,仿佛无所谓的继续说:“现在全都好了,你的未婚妻死了,我也要结婚了,皆大欢喜”

他不喜欢他的未婚妻,死了,再找是他的喜。

她可以将曾经化作云烟,忘记,接受段新的感情,是她的喜。

可谓是同喜,同喜啊

“嗤”,成家贺笑出声来,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清了清嗓子,他拽着有些愣神的雷恩,将他整个人硬是往门口拖。

“叶叶,我不信”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就是人们常说的那句,不管你信或不信,反正我信了

“啪”,子重重落下,叶寞潇瞟了眼雷恩,抬眸望向叶劲松,淡淡道:“将军”

“不错,丫头棋艺又精进了不少”眸含赞许,也是在默许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儿。

微微颔首,叶寞潇起身朝雷恩走去,并对拦着他的成家贺丢了个眼色,低声说:“放开他。”

“可是”目光触及那双幽亮的眸,成家贺忽然有些心惊,那眸光看似平静如秋水般温柔,实则寒气逼人,犹如极地冰河,其中还包裹着丝丝迫人威仪。

没有再多异议,成家贺放开她,转向边站着,似乎是时刻准备着保护她。

“叶叶,你终于愿意”

“别误会,我是来帮你扫地出门的”当初,这只狼是她引进门的,那现在就该由她帮她给扫出去

奈何这边没有扫帚拖把什么的,目光扫,眼瞅间鞋柜旁的花架下摆着套高尔夫球杆。随手抽出根来,叶寞潇挥了挥,淡淡的道:“这样赶你出门,你就不会再来纠缠了吧,伯爵先生”

“叶叶”诧异,或者说,他从不知道有天自己会那么丢人的被个小女人给赶出门去,还是用支球杆给打出去的碧色的眼睛中暗藏着压抑的怒火,他死死的盯住叶寞潇,大声的问:“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

呃这话听起来怎么特别怨念啊,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似的。

撇了撇嘴角,叶寞潇暗暗朝他翻了个白眼,扬杆朝他的腿打去,所用的力度并不算重,但那下却足够那块肉青上几天的

“嘶”雷恩倒抽口凉气,难以置信的睨着她,心中微凉,她还真敢下手

“要怪就怪你用错了方式方法,还有,特别不长脑子”她最讨厌爱纠缠的男人,尤其是这种甩过她次,还敢来纠缠的。若不是因为他和苏姐有关系,她怕是早把他打的满地打滚了

这男人,还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当年走得那么绝,现在回来却次次的纠缠,说白了,还不是因为她对他的漠视,还有她现在身边有了个足够与他比肩,甚至样样比他好的男人所以,他嫉妒了,他又想回头了。可她很清醒,清醒的知道,即使他回头了,她也会不去了。而且,谁又敢保证,犯过次又次错的男人,不会再走曾经的老路,美名其曰是为她好,其实就是不想失去他的权位。

哼,即使重来次,他还是会选择哪条路,放弃她,继承伯爵之位。所以,她不再留恋,她放得下

心中划过丝了然,原来她这几年就是在等雷恩的解释,亲口对她解释那时抛下她的原因,虽然很狗血,但却很现实,也很残酷。

“叶叶,我走了你会后悔的”他耍赖了,他出阴招了。

“后悔我怕不把你轰走,我才会后悔”嘴角挑起丝邪魅,叶寞潇的眸子划过些许古怪,慢慢的流转其间,最后扫向他的胯下,邪笑更深了些。“再不走,我可不敢保证,不会把你打得断子绝孙”

眸中的温柔忽然褪去,冷得骇人,丝阴霾从睫羽的阴影间划过,很是妖异。

“连我撤资,你也不怕”绅士的笑挂在嘴边,却有种被恶魔俯身的错觉。仰起头,他笑的依旧温和,将眸光投向远处沙发上的老者,专注的凝视着那个背影,淡淡道:“伯格家将从叶氏在国内的切企业撤资,叶老爷子,这样的话,叶家是否会受到冲击”

“冲击”挑了挑眉,叶寞潇转身朝叶墨招了招手,很是讥诮的瞄了眼雷恩,疑惑的说:“小舅舅,董事会没通知伯格家的代理董事吗叶氏准备同我师父他们合作”

“哦,太忙了,忘了。”叶墨答得倒是轻巧,嘴角却挑起弯痞笑。

他知道叶寞潇这时候提起这件事的意思,就是在对雷恩说,不管他们伯格家何时撤资,叶家都不会受到波及。他们这边撤资,那边就会有更多的资金融入,到时亏得是伯格家,而不是叶家

“叶叶,我会把你抢回来”

“雷恩,有没有人告诉你,其实这句台词挺烂的,你该换个”瞪了他眼,叶寞潇没再和他客气,扬杆子就打去,把他逼退到玄关外。她手叉腰,手那球杆撑着阶梯,神色冷漠的望着雷恩,沉声低吼:“结束了,就不该再回来雷恩,你到现在还没清醒吗我不爱你,点也不我们已经结束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结束了,你懂不懂啊”

“叶叶”雷恩茫然了,或者说他是被叶寞潇的低吼给震慑了。他有没有听错,她刚才说结束了,不爱了。

是代表着r了吗

“滚”低吼声,叶寞潇随手扔掉了球杆,重重的甩上门回到屋里。她回到叶老的身边,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爷爷,我有点累了,想休息。”

“嗯,你去吧,晚饭再叫你。”叶劲松又怎么不知道这孩子的性格,看似强势,其实对感情还是很脆弱的。

“好,那我就先上去了。”心沉重片,可她还是放缓了脚步,做出副很不在乎的样子,回了房。关上房门,那刻她滑坐门前,低声抽泣。

大哭场,算是对自己那段瞎了眼的初恋做个了结,快刀斩断所有的牵连后,从此以往,她的心里只会有个名字陆炽。

次日早,叶寞潇早早的去警署上班,可刚到警署,这椅子还没坐热,就收到了叶墨发来的短讯。

“路痴登门,速回”

他去提亲了这还了得,赶快回去

匆忙间,叶寞潇连这身刚换上的制服都来不急换下,就拎起包包,边给署长打电话请假,边往叶宅赶。

打了个车,她报上地名,并交代司机师傅定要快,把车当飞机开都成。结果还被司机调侃,问她是不是要去抓贼

叶寞潇为了赶路,撒了个谎,还很是郑重的点了头说:“嗯,还是个重犯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现在征用你的车”

“好嘞,小姑娘你坐稳了”脚油门踩下去,这位司机师傅还真茂足了劲的开车,溜烟的飙出了老远。

到了地方,叶寞潇几乎是扶着车门站出来的。晃晃悠悠的歇了会儿,叶寞潇用力眨眨眼,确定自己是到了目的地了。转身,她从包里掏了钱给司机,并向他道谢,等他走了这才往屋里去。

她还有些晕,仿佛自己还坐在车上似的。步三晃,叶寞潇扶着墙走到大门口,刚从花园里打扫回来的玉妈见她如此,赶忙扶住她,叠声的叫着:“小小姐,小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玉妈别晃我,我晕啊”苦着脸,叶寞潇整人几乎是半挂在玉妈肩上,好会儿才缓过劲来。

整理了下衣衫,她推门进去,却撞上了个坚挺的胸膛。熟悉的气息萦绕鼻端,叶寞潇那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定了,还好是赶上了。

“潇潇,你怎么回来了不该在上班吗”

抬眸,他的眼底尽是温柔,叶寞潇伸手抚上那张脸庞,格外真实的温度像是再告诉她,他的存在。长舒了口气,她指着沙发上悠悠哉的看着报纸的罪魁祸首,嗔道:“还不都是他”

“丫头,我只是和你汇报了下,陆先生来了,又没说有人要吃他”瞧这丫头紧张的,居然路赶回来了

“你丫在后头打了页感叹号”害她以为老爷子大发雷霆了呢

“感叹号又不要钱,多打点又能怎样啊”

“都别吵了,大早上就听你们两个在哪嚷嚷”叶老爷子徐步从楼上卧房下来,身后紧随着的是成家贺。眼瞅着楼下这两个从小斗到大的孩子,叶老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嗔怪道:“叶墨,你小子是舅舅,就不会让这点潇潇”

“爸,就你天天护着她,才让她越来越无法无天的”抖了抖报纸,叶墨不满的蹙了蹙眉,瞟了眼玄关处站着的陆炽,继续道:“这要是她日后嫁了人,还不要把夫家给掀了”

“你小子,就会胡扯女孩当然是留人疼的,家人疼,外人才会更疼她,更懂得珍惜”叶劲松虽是看着儿子说的,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却都是朝着陆炽去的。

“哼,就是你这些歪理,把这丫头宠的,都快”叶墨抬眸,刚好接到叶寞潇的瞪视,不由得收了声。他可不敢再说下去,这丫头的脾气摸不准,还真没都敢做

记得上次他得罪了叶寞潇,人家愣是半月没理他,最后还在次宴会后摆了他道。当时她带着票组员,跑去执行任务,顺便闯了他的房,把他和女伴给带回去问话。虽然此事最终不了了之,但署里有不少人都知道了,害他被笑了不知多久

“你啊”摇了摇头,叶劲松在沙发上坐下,抬头望向陆炽,淡淡道:“你来了”

“叶老,您好我这趟来,是为了看看您老人家,二则是亲自登门提亲,以表诚意”虽说,这年代已经没有古代那些提亲的繁琐礼节,但这个形式在老人家这里还是要过的,毕竟他要去的是叶老的心头宝,把诚意带到也好让叶老放心。

“坐吧”用文明棍指了指茶几对面的位子,叶劲松扫了眼陆炽,最后将目光落在叶寞潇身上,眼底划过抹了然的笑意,严肃中却有了几分慈爱。拍了下身边的位子,他朝叶寞潇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既然回来了,就留下吧丫头,过来,到爷爷身边坐”

叶寞潇转头望了眼陆炽,朝他点了下头,便往叶劲松那边走去,在他身侧坐下。

“陆炽,我记得你昨天说,丫头是你认定的,唯的妻子”沉稳的目光含着些许探究的朝陆炽射来,叶老目光如炬,炯炯的盯着他,似乎再从他的神色中寻找着什么。

“是。”简单的个字,却含着太多的情感,沉重的,包括着坚定与执着的信念。隐约间,还有种令人臣服的魔魅透出。

他的眸时不时的从叶寞潇身上划过,宠溺从眼底溢出,且是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的那种。

“这丫头是被我宠坏了的,不怎么会做家务。”

“我娶的是妻子,不是女佣。”陆炽淡淡的回答着,态度依旧不卑不亢,语调不急不缓,似乎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

“她性格大大咧咧,不大会持家。”

“我要的不是管家。”

叶老看他的目光渐渐柔和了些,似乎很满意他的答案,却还是在试探他。“这丫头有点小姐脾气,如果吵架了,你会让着她吗”

“会。”笑了笑,陆炽似乎想到了很多关于他们相识的场面,犹如细水长流,点点的从脑海中划过。“而且,我就是喜欢她的这种性格”

刚柔并济,偶尔还犯点小迷糊

“我家这丫头唯好的就是聪明,还有做了手好菜”说到这,叶老完全是在夸赞自家孙儿,嘴角勾起的弧度,透着些许骄傲。

“坏心眼的小聪明,也是我所喜欢的”扬扬眉梢,陆炽温柔的眸划过丝戏谑,看的叶寞潇脸色微红的垂下了头。却听耳边又传来他低沉磁润的嗓音,点点的蛊惑着她,同时也在诱捕叶老,让他开始动摇。“潇潇的饭菜做的流,不过偶尔露两手就好,家里都有厨子,我也不想她累着”

“哈哈,你这小子,很会说话吗”说着,叶老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经皱了下叹息道:“陆炽,昨天我和你义父也通了电话,他和我解释了关于于姗姗小姐的事情。我知道和你无关,但你父亲那关是否要过下”

之所以告诉他同他义父通话的事儿,是因为云阳谷说,他把叶寞潇八年前的事儿也告诉了他。可是,那件事是叶寞潇心里的根刺,碍于她在,叶老也不好问,只能如此提点下。

“关于这点您放心我可以保证,所有敢伤害潇潇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至于于姗姗,她是不会再出现在潇潇面前的了”

他说的坚定决绝,犹如立誓般。

低头,不经意的瞥,叶寞潇瞧见叶老伸手抚着膝盖,心下自然明白原由。心头酸,赶忙蹲下身来,拂开叶老的手掌,为他轻轻按摩着。

她知道,叶老的左膝盖受过伤,每年到了冷的时候就会犯,疼起来真是件要命的事儿

之后,叶老又和陆炽谈了许多话,大抵也都是围绕着她再转,最后陆炽信誓旦旦的保证定会做到,这次让叶老缓了笑容。

按摩着的手被叶老按住,正在出神的叶寞潇忽然被那道声音唤了回去,“丫头,你去告诉他,我们家求亲的规矩”

规矩蓦地愣了下,叶寞潇抬眼茫然的望着叶老,见他微挑眉梢,对她挤眉弄眼。忽地,她轻笑出声,心道:爷爷,您还真逗,居然想到用这法子来整他,真有你的

“嗯哼”起身,叶寞潇清了清嗓子,转身,脸郑重的看着陆炽,朝他打了个手势说:“陆炽,跟我到那边去下”

陆炽不明所以的去了,“什么事儿你们家的规矩是什么”这事先也没听义父说过啊,现在怎么就多了条规矩了呢

“我和你说,要这样”叶寞潇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弯点腰,附在他耳边悄声说着。

“定要这样”陆炽的脸色微微沉郁了些。

“定要”叶寞潇认真的回答着,心中却早就笑翻了天。见他略显狐疑,又补了句说:“我爷爷就吃这套”

心中有些纳闷,略带狐疑的扫了眼叶寞潇,见她满眼郑重不想说谎,再看向面色从容淡然的叶老,心下横。横竖就这次,为了带着祝福娶到叶寞潇,也值了

正步走向叶劲松,陆炽那脚步踏得就像是要上刑场般,机械的,显得极为生疏。

在其面前立正站稳,学着印象中成家贺的样子,敬了个还算标准的礼,朗声道:

“报告首长,我要娶您的孙儿叶寞潇小姐为妻,请批准”

“不够响亮,再来遍”叶劲松玩上瘾了。

“报告首长”

又重复了遍,旁的叶墨那这个报纸的手都在不住的抖,肩膀也耸耸的,心中更是将着合着伙耍人的大小狐狸问候了个遍。同时,还有点同情陆炽,栽在了这对狐狸手上。

“批准”

“谢谢首长”这句话发自肺腑。陆炽忽然间觉得心间的重石落地了,又听了通叶劲松的嘱咐后,他这才的了机会,像叶劲松告辞。同时,还请示了叶大首长,带走了他的宝贝乖孙叶寞潇。

陆炽明日路飞车赶去,却在下车前系上了叶寞潇的眼睛。

“陆炽,你到底搞什么鬼”

“都说是个惊喜了,若现在告诉你,到时候看到,还有什么好惊喜的”陆炽扶着她下了车,带着她步步的朝那边走去。

“哼,如果只有惊没有喜,看我怎么找你算账”心中甜甜的,嘴上却依旧不饶人的说。

“好,算不了账,就让我来和你算总账”低语暧昧,几乎是直接吹入她的耳中。陆炽拉住她,令她顿住脚步,顺手拍了下她红扑扑的脸颊,“解开了丝巾后,你慢慢睁开眼睛,往前看”

“嗯。”

丝巾顺着眼帘划过,痒痒的,却很柔软,仿佛睫羽般轻柔。叶寞潇缓缓的睁开眼睛,耀眼的阳光洒满大地,草坪上有个同记忆中样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身影静静的立在那里。她的背后是苍茫的天,是蜿蜒的路,却都没有她来的吸引眼球。

叶寞潇睁大了眼睛,望着那抹身影,心中又惊又喜,还有些许感动浮动在心底。张了张嘴,喉间有千言万语在翻滚,却不知该说那句才好,泪却在这时盈满眼眶。

“丫头,怎么,不认识我了”女人,轻柔的声音仿佛从天边穿过般空灵。对叶寞潇来说,还有些不真实。

捂着口,言语冲出重围,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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