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鬃毛,检查了下马鞍缰绳等马具是否牢固后,伸手揽过叶寞潇将她托了上去。
“啊”叶寞潇有些害怕的攥紧了马鞍,整个人几乎是趴在了马背上,深怕掉下去。
“呵呵,别怕这家伙是我的马,很听话的”陆炽朝马背上的小人儿安慰的笑着,努了努嘴说,“不信,你问驯马师。”
“小姐放心,追影是陆先生手调教的,绝不会有差池。而且,看上去追影很喜欢小姐,再加上有陆先生看着,小姐大可放开了玩”
“它是你调教的”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啊
“可不”和你样。陆炽在心里补了半句,抬眸朝她示意,让她大着胆子玩。“我先带你走节,你熟悉下节奏,免得回来被颠的七荤八素”
“嗯”应了声,叶寞潇便稳坐鞍上,支使着陆炽会儿往池塘边遛,会儿往休息的凉亭去,完全是把他当马童使唤了。
“玩够了”挑挑眉,陆炽被这小女人整的无奈,却又不好发作,谁让人家是孕妇瞪了眼满眼得意的小家伙,陆炽踩着马蹬跃上马,动作简单娴熟,就连叶寞潇看了都想大赞声“帅”
双手环抱这叶寞潇的细腰,拉住缰绳,两腿夹马腹,追影便乖乖的沿着马场开始遛弯。小颠漫步,叶寞潇开始有些不习惯的僵直了身体,后来就渐渐放松开,整个人缩在陆炽怀里,完全把他当沙发是的靠着。
“好玩吗”
“嗯。”
“那要不要来点刺激的”
“好”
刚征求叶寞潇的意见,还不等她反应,只听耳边传来声低呵,“坐好”,接着陆炽猛的加了下马肚子,追影便开始加速奔跑,且越跑越快,渐渐的居然跑出了马场的圈子,往后山的空旷出飞奔。
“啊”尖叫着,是害怕,也是解压。叶寞潇下意识的动作不是去抓马鞍,而是抱住陆炽的手臂,紧紧的死活不愿撒手。
对她来说,他的臂弯是安全的避风港,给她带来温暖的地方。而这种信念在相处的日子里,已经在不经意间种如了她的心底。
策马奔腾,冷风灌入领口,风声夹杂着树叶的摇曳声钻入耳中。适应了那种速度,叶寞潇睁开眼,望着周边的景色,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少年时最开怀的日子。
“陆炽,谢谢你。”风中,她低声说着,并不期冀陆炽听到或明白,只觉得这样说出来自己会舒服些。
低柔的声音随着风声传来,陆炽听得很是真切。发带被风吹的送了,在途中掉下,头青丝随风摇曳,偶尔擦过陆炽的脸颊,痒痒的仿佛电流划过全身。
嗅着发香,陆炽低声轻笑,喃喃道:“傻丫头”
好在叶墨是先向他透露,叶寞潇最喜欢去马场玩,原因他也知道些,是因为她曾经快乐的日子。所以,他选择今天带她来马场遛马,为的不是浪漫,而是带她寻找曾经愉快的记忆。
拉住缰绳,渐渐放慢了速度,追影在沙路上漫步着,不会儿竟然自己停住了。叶寞潇有些纳闷的低头看去,却见眼前的沙地上被马蹄踏出行英文字母“”。
这是陆炽有意安排的
叶寞潇故作惊讶的拉了拉陆炽的衣袖,示意他看地上,揶揄道:“想不到,你和这家伙还有,他居然向你示爱耶”
“你怎么知道他就像我示爱的,说不定是你呢”低笑两声,陆炽戏谑的说:“忘了告诉你,追影是公马”
“对啊,攻受,绝配”语笑嫣然,叶寞潇乐得在这种气氛中同陆炽交往,感觉上很自然,并不会有太多拘束。
“叶寞潇,是不是太久没调教你,你又快忘了攻是什么了”嗔怒的瞪了怀中小人儿眼,陆炽冷声说:“我不介意今晚帮你回忆下”
“呃,你也太清瘦了吧我是孕妇”叶寞潇终于找到了个挡箭牌,直言挑衅,并朝他递了个你奈我何的眼神。得意的小模样,似乎认定了陆炽不敢动她。
“我问过医生了,三个月后就可以,只要小心点,还有”声音哑然,热气留恋的喷洒在她的颈边耳廓,顿了顿,染着情欲的低语婉转于耳。“还有姿势正确”
叶寞潇的小心肝随着他的声音差点没跳出来,脸也腾的红了,直红到耳朵根。全身血液仿佛被开水煮了似的了,恍惚间涌而上,全朝着脑袋流去。
“瞧你,难道我还会吃了你不成”吃了她不舍得,但“吃”却是必要的。“放心,到日子我会很温柔的。”
“路痴你简直就是”
“五好丈夫”
“流氓”
“只对你。”低头,陆炽轻啄了下她的红唇,见她没反抗,忽然松开了缰绳拖着她的腰将她扭了个方向,令她面朝着他坐着。俯身,霸道却又缠绵的吻落下,由浅至深的探入那方檀口。
辗转在她的唇瓣上,时而轻吮,时而噬咬,撩拨的那红唇越发诱人,微微的有些红肿了才肯罢休的稍稍放开她。这时,叶寞潇早已倒在了马背上,眼波迷离的望着近在咫尺满眼宠爱的男人。未等挣扎,他仿佛算好了时间似的,只给了她喘息的小会儿功夫,便又次吻了上去。不同于方才的温柔,这吻有些激狂,撬开了贝齿,直探而入,挑逗着丁香小舌,与他的共舞,仿佛曲激进的探戈。她在躲,他在逗弄,她节节败退,他步步紧逼,最后她不服输的气势上来了,热情的迎接着他的吻,虽然生涩但总算孺子可教。
小打小闹的玩了下午,到了天色渐晚时,陆炽带她回了会所,刚安顿好她坐下时,忽然所有的灯都灭了。
眼前黑,最怕黑的叶寞潇心中惊,脱口而出就是陆炽的名字。“陆炽,路痴,你在哪”
摸索着,叶寞潇试图在桌子对面找到那个熟悉的男人,可她怎么也摸不到,心中不由更为焦急了。这时,曲悠扬渐渐响起,白光从她身前划过,缓缓朝这声音的源头射去。
抬眸,叶寞潇的目光追随着“救命”的灯光朝那边望去,抹俊挺的侧影正坐在大厅中央的黑色三角钢琴前,流畅婉转的音乐就来自他的指尖。低吟婉转,如诉衷肠,淡淡的透露着些许邀请的深意。
个始终能让爱与缠绵生死相随的名曲。曲子的背后是段场面悱恻的爱情,不同的是,那种爱都未曾说出口,创作人欲用此曲向爱人求婚,表达他最真挚古朴的爱意。
仿佛前世之约,穿透时间的隧道,无论他在哪都能够找到。漫浸秋水,只为等待心爱的人。
卡农,有个规则,就是始终用大调28度弹奏,而最后的和弦极像呼应长相守的誓,永不分离不觉,眼眶湿润了,叶寞潇终于明白了,陆炽的“陷阱”就是这首曲子的意义。
“你许下长相守的誓言,就不怕我赖上你”擦了擦眼泪,叶寞潇随着灯光的牵引走向他,在琴曲的回转中牵起抹笑容。
“不怕,最好你赖我辈子”最后个音符划过,曲毕,陆炽起身牵起叶寞潇的手,放在唇下礼节性的轻吻。直起身,修长的指划过她的眼角,拭去那里的滴晶莹,宠溺的声音继续诱惑着她的心,点点的收线,将她诱捕。“潇潇,给我个机会,让我宠你纵容你,辈子”
“陆炽,我”
他的手指从她的眼角滑下,忽然贴上了她的唇瓣,嘴角挑着丝浅笑,“现在别说,不论是什么都不要说”
绅士的俯身礼,他再次朝叶寞潇伸出手,邀请的说:“我的宝贝,愿意同我共舞曲吗”
“我的荣幸。”将手交给他,暖暖的手心包裹着她的微凉,叶寞潇忽然有种冲动,希望可以直这样下去,被他牵着,温暖着走下去。
或许,她很贪心,可这份感受来的很真实。
乐手上前,坐在陆炽刚才的位子上,为他们继续弹奏那曲大调的卡农。随着曲子起舞,叶寞潇才换上的白裙子倒贴和此刻的意境,裙边飞舞,裙带飘摇,在他的带动下每个动作都如流水般自然流畅。曲毕,叶寞潇还有些意犹未尽,仲怔间,恍惚觉得还在那曲舞中陶醉。
打了个手势,侍者立刻会意的推着车子走来,掀开方巾,捧香槟玫瑰映入眼帘。陆炽拿起花束,递向叶寞潇,淡淡道:“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觉得这个和你最相宜,就买了,如果你喜欢,我下次继续送若觉得看不够,那我就让人在我们的家里也种上这种玫瑰,听熙炎说,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钟情。”
叶寞潇结果花束,淡淡道谢,心中却澎湃不已时间经不知所措,有些茫然了。这切来的都太过突然,突然的仿佛让她泡在蜜罐子里般,受惊荣宠。
陆炽这样个叱咤商场,历经风云的男人,却肯为她花尽心思,不知这算不算是种幸福。
她明白凌熙炎帮他选择这种玫瑰的寓意,大概是希望她知道这束玫瑰的话语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起是我的骄傲,没有你的我就像只迷失了航线的船。
就像它的寓意,钟情,我只钟情你个。
花虽好,可人呢,做得到吗
心中,不禁自问,可行动却早已泄露了她的心思。或者说,她的心动比她的心更诚实的表现出她的感动。个大大的拥抱朝陆炽扑来,叶寞潇轻吻了下他的脸颊,又飞快的放开他,回归本色。
“我饿了。”羞涩的眸风情不减,红晕的颊似喜还娇。
“嗯,我们吃饭,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宠溺不减半分,甚至因她主动的拥抱和轻吻更甚了。
今天的惊喜已经够多了,叶寞潇没想到下面还有。突然有些好奇的瞪大了眼睛,调皮的朝他眨了眨,“陆炽,你花那么多心思就是为了拐我”
“具体点说,是为了娶你回家你知道的,有些事儿,有法律保障更方便。”慵懒的靠着椅背,陆炽想了下,半认真半玩笑的说着差点让叶寞潇噎着的话。
“”撕着面包的手顿住了,叶寞潇悔的肠子快青了,真后悔刚才还想说这男人的好话。现在,哼,只有两字评价色狼
嗔怒的瞪了陆炽眼,叶寞潇也没说什么,闷头继续往嘴里塞东西,而陆炽却浑然不在意,继续给她的餐盘里添着东西。
烛光摇曳,乐曲飘摇,两人在这等温情的气氛**进晚餐。餐后,陆炽自然而然的牵起叶寞潇的手,与她同行,但脚步却比她快小半步,始终在她前面些,似乎做好了随时为她遮风挡雨的准备。
望着那身影,叶寞潇心中泛着点点涩意,甜蜜涌上心头,却又参半了些苦涩,纠纠缠缠却在心中落地生根。蓦地,她这才发现,在她心里这根早已种下,只是她直没有察觉罢了。
车中,叶寞潇望着两边倒退的景色,琢磨着他到底要带她去哪里
几次要问,却被陆炽以说出来就没惊喜的口籍给挡了去。
“困了吗”见叶寞潇有些疲倦的揉着眉心,陆炽掰过她的脑袋,放在肩头,淡淡道:“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很远吗”车子开了快个钟头了,怎么还没到叶寞潇懒懒的靠在他的肩头,西服的制裁很舒服,当起枕头来挺不错的。
“市。”取下她的外套,陆炽轻轻盖在她身上,并交代狮山把空调温度打暖些。
“唔到了叫我。”暖风阵阵,简直把空气都弄暖了。叶寞潇窝在座位上,靠着陆炽的肩头渐渐进入梦乡。
醒来时车子已经停住了,凝神依稀可以听见外面浪涛之声。
“醒了”
“嗯,不是让你叫醒我吗”揉了揉眼睛,叶寞潇嗔怪的说。
“看你睡的香,没舍得叫。”拍了拍那可爱的小脑袋,陆炽先拿自个儿的外套将她过了个严实,这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小码头上,狮山朝他们招手,“陆哥,都准备好了,可以出海了”
“出海”乍惊乍喜,叶寞潇还从未试过夜幕中出海呢,记得刚才出来的时间是五点多,但由于现在是深秋,天亮的晚。
“是啊,气象台说今天能看到日出。”
温热的手牵引着她,踩着软沙,叶寞潇随着他的脚步前进。登上码头,陆炽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上了游轮。
起航,游轮护栏上的灯光全部打开,照耀着整个甲板。叶寞潇快步走着,站上船头观望着湛蓝色的夜空与同色的海水。
浪,从两边划过,掀起白色的海浪,发出令人舒心的声响。深深呼吸,海水的咸味渗透在清晨的空气里,扑鼻而来。
海风迎面,虽然有些冷,但身上穿得多也不怎么觉得。
发丝飞扬,陆炽适时的握住她的手,从身后圈住了她,在她耳边低语着,“不如我们的婚礼就在海上举行吧”
“你怎么知道”那是她从小的玩笑,也是个小心愿,可她从未提起过。
“我不止知道这个,还知道你喜欢种动物。”不知不觉,船已经驶入深海区,陆炽却仿佛掐准了所有的时间,抬手指向远处,那海天色的地方,“看,他们在那儿迎接你呢”
“是什么”欠身望去,却听海豚那悠扬的声音传来,宛如戏水的孩童。循声,叶寞潇往旁边走了几步,探身看去,只见四五只海豚紧随着游轮往前游去,同样游轮的另侧也有海豚相随,仿佛为他们保航护驾般。
群海豚超过游轮在最前方聚合,冲向那海天线的地方,不时的还有几只飞跃而起,再跳入海中。优雅的动作比那跳水运动员更为娴熟自如,美的不知是形态,还是那股子灵气。
“哇,还可爱陆炽,陆炽,你快看,我们居然遇到了海豚群”叶寞潇高兴的像个小孩似地,抓着陆炽的衣袖摇晃着。不经意的瞥,忽见四个黑影向他们的方向是来,不等她出声,探灯猛的打开,四周顿时亮了起来。
叶寞潇这了下眼睛,在习惯这种光亮后扫了眼四周,竟然都是些熟悉的面孔,有凌熙炎,有寒甜馨,当然还少不了童真那小坏蛋
“他们你们”惊讶的叶寞潇只有个想法,就是她被陆炽给诓了,这明明就是早有预谋的
“呵呵,宝贝,看前面”指着前方,几名驯兽师正在喂着海豚,似乎在同他们交流般。许久,海豚忽然积聚在起,随着驯兽师的动作而游动,仿佛在跳舞般。
分散,聚拢,摇曳在水中的身影让叶寞潇想起了绝美的人鱼。
他们欢快的游动着,忽然,随着灯光的方向,他们突然散开,却又在次聚集,列队。两只海豚首尾相连,摆出了个“”,接着两只紧随而上,像是拥抱那样,完成个弧形,摆出了个“”,下面的海豚也分别摆出了字母“”和“”,连在起就是,爱。
此刻,叶寞潇的心情就像那天突然听到他表白时的样,乍惊乍喜,但更多的是被感动所占据。
转身,叶寞潇刚想开口,却被他热情的拥吻堵住了嘴,千言万语在喉间化作弯甜蜜。反手拥抱住他,叶寞潇回吻这陆炽,第次发自内心的与他用唇齿交流。
吻深长,周围游艇上的人打着呼哨,欢呼着,似乎在为两人喝彩。
当陆炽放开她时,狮山从驾控室走出来,手上捧着个乌红色的木盒,站定在陆炽身边。
远方,天际渐亮,抹红光跳出海平面,将海天色的景致分为二。
来不及赏景,面前的男人忽然弯下身去,单膝跪下。
他接过狮山递来的戒盒,打开盒盖,只镶嵌着红宝石的古朴的戒指,在微亮的天色中散着淡淡的光泽。
“嫁给我,叶寞潇”陆炽的眸格外认真,不同以往的冷色,或是望着她时的宠溺。分外明亮的眸中满是肃然,仿佛这刻比婚姻的殿堂更为神圣。
“嫁给我,潇潇让我宠你,保护你,纵容你,即使把你宠上天我都乐意”只要你嫁给我。
四周呼喝声再起,伴随着海豚的声音,霎时随着海风吹拂而来。
“嫁给他,嫁给他”海平面上仿佛都是这样的声音,回荡着,遍又遍,最后同她心里的那个答案重叠。
嫁给他
“好。”叶寞潇重重的点头,仿似立下契约的承诺。
陆炽根本不会再给她反悔,或说不的权利,托着她右手的手,在她还未说出“我愿意时”,早已将戒指套了上去。
起身,他握住那娇嫩的手,轻抚过她带着的戒指,眼底划过道邪肆。他用温柔的声音,却说着最霸道的话,暗含宠溺。
“宝贝,接受了玫瑰,戴上了戒指,从此,你就只能是我的人了谁也别想再带走你”否则,就是死路条,当然是那个试图夺走她的人去死。
“原来你都算极好的”甘愿堕入陷阱的叶寞潇娇嗔的嘟了嘟嘴,瞪了他眼,杏眸似喜还嗔。
“可不,但还少样。”瞥了眼跳出海平面的那抹红色。陆炽突然握住她的细腰,点点的靠近她。唇与唇的距离越来越近,似乎,只有那么毫米了。
“是什么”她的气息几乎是喷洒在他的唇上,浅浅弯笑容勾起,颊边的酒窝也随着浮出,煞是可爱。
“当然是吻你,我的未婚妻”低头,唇与唇触碰的那刻,天际升起轮红日。
如同那个传说,当对恋人在日出下拥吻,他们的爱就会像太阳样从日出走到日落,并且成为永恒。
094:睡错房
东方既白时,群人才登上游轮同往按岸上回。陆炽因为公司的事情,暂时将叶寞潇交给寒甜馨,并嘱咐她帮忙照顾。
“今天周末,你乖乖在家休息,晚上我去接你。”
“好。”深深的望了他眼,叶寞潇在心里补了句:你好好休息。
“好了好了,你们俩就别你情我侬的了,看得我浑身汗毛直竖”嗔笑着调侃,寒甜馨扶着好友的小蛮腰,把搂过,很爷们的朝陆炽保证:“我说陆大总裁,你就安心去给你家这小的赚奶粉钱吧你老婆我替你看好了,保准跑不掉”
“呵呵,多谢了,寒小姐。”微微掀起抹机械的笑容,陆炽与寒甜馨寒暄着,仿佛场交易那样,同她握手继续道:“作为答谢,今晚晚宴,他”
“附带的礼物我并不在意,关键是,你要对潇潇好”打断陆炽的话,寒甜馨皮笑肉不笑的抽回手,淡淡的瞥了他眼说,“你对她,不止是种责任,陆炽。以后,如果那天让我知道你胆敢对她不好,我定会用上恩师赠予的解剖刀,好好招待你的”
“你的那套刀,还是留着伺候林少吧”目光浑然不在意的扫过寒甜馨,最终落在叶寞潇身上,投入浓情的眸子凝视着她的眸,浅浅弯笑容勾在唇角,几分情意却被眼底泛上的那层笃定取代,刚中带柔。与此同时他坚定的说:“至于我,绝不需要。”
“哼,但愿你言出必行”寒甜馨多少还是有些不信任陆炽,但看他为死党所做的切,不觉心又软了。如果林冉能做到他的半,或许她也就哎,算了算了,现在她只希望死党可以过得幸福,比她幸福
“好了好了,你们俩就别争了。如果真有那天,甜心,那还用得着你动手我定第个去找你借道具,然后”顿了顿声,叶寞潇柔软的目光渐变强势,在晨光中却显得有些阴测测的冷寒。
不由打了个冷颤,寒甜馨微微扬声,有些疑惑的附和:“宰了他”
“哪有那么便宜”嗔目含娇,红唇微抿,叶寞潇心底的小邪恶作祟,眉眼微佻的将陆炽全身扫了个遍,悠闲自若的吐出三个字,却震撼了在场之人。“阉了他”
众人先是怔,然后纷纷低头偷笑,唯独寒甜馨凌熙炎和童真三人笑的格外张狂。
“叶寞潇”陆炽低吼,眸光中划过丝古怪,似在责怪她又似无奈。心道:这小妮子,还真什么都敢说,不,或许她还真敢做
“咳咳,叶姐姐,你这招不错”以后可以对小叔用想着,童真十分豪气,又掺着几分同情的拍了下陆炽的肩膀,戏谑道:“陆先生,有妻如此,你惨了不过我相信叶姐姐的刀法,定是快准狠”
“小嫂子威武,哈哈”凌熙炎痞痞的笑着,上前勾住兄弟的肩膀,往她身边凑近,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揶揄道:“不过,阉了他你日后的福生活怎么办”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轻哼声,叶寞潇不以为意的说。
“你不会有那个机会,除非”丝凌厉划过眼底,陆炽皱着眉,沉声道:“除非,你想他死”
想出墙她这辈子是不会再有机会的了
“你激动什么,难不成你真想对不起我”挑眉,清灵的眸底宛如幽泉涓涓,暗藏灵秀。语笑嫣然,她分明就是故意的,用玩笑来向陆炽挑衅。
或许,这是她对喜爱的另种表达,而他也能明白。
“宝贝,你不会有这个机会”握紧她的手,却被她轻轻拂开,含羞带怯的推了他把,催促道:“去吧去吧,上班去,我要回去睡觉”
“让我走可以,不过在这之前,我的宝贝是否该先给个早安吻”明明是问句,却被他说的那么理所应当,还霸道的步步逼近陆炽把拦住欲逃的小东西,将她圈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额头,侧过脸朝她的唇凑近,说:“现在,该你了”
“路痴,这都是人”
她可没当人面上演真人秀的癖好
陆炽面色依旧,不肖句话,个手势,只用个眼神扫过看热闹的众人,就叫众人乖乖的垂下了头,不再看他们。
“小嫂子,你们继续,我们看不到”凌熙炎憋着笑在旁起哄,并率先调转身子,朝远处看去。还故意朝童真招手,指着远处,高声说:“哇,今天天气不错,瞧,太阳多圆”
“嗯啊嗯啊,是挺圆的”童真附和着。
听了两人的对话,叶寞潇不禁翻了个白眼,心道:难不成天气不好的时候,这太阳都是方的这两家伙,这戏演的也太假了点吧
两人插科打诨,其他人也跟着转过身,观望远处的艳阳。就连寒甜馨都倒戈了阵营,决绝的转身,将叶寞潇再三投来的求助视为无有。
“现在可以了吧,宝贝儿”低声密语,热气喷洒在她诱人的颈上,勾起了叶寞潇记忆中陆炽那辗转不舍的爱意,曾经的无限宠爱瞬涌上心头,历历在目。
抬眸,叶寞潇格外认真的凝望着他,心道,是否从那时他们的羁绊就定下了这段缘分的开始玉指纤纤,摩挲着他的脸颊,皓腕抬起,玉色的肌肤藏匿在宽大的袖口处,若以若现。突然,叶寞潇勾住陆炽的脖颈,让他微微俯下身来,稍踮脚尖,吻浅浅落在他的唇上,犹如蜻蜓点水,却饱含着丝柔情,几分温暖。
不是激情的深吻,只有浅浅触,却足以把陆炽的心震慑。
专注的眸,只为她人温柔。凝视着她那俏红的小脸,陆炽的嘴角勾起弯柔情的宠溺。
悄然间,或许她也在渐渐改变着,而这样的改变就是她直不敢再相信的感情,份爱,关乎他们二人。
“够了吗”叶寞潇红着脸,微微垂头,不敢看陆炽的眸,仿佛其中的炙热会灼伤了她的眸。
“够了,下面的事儿就让为夫来做吧”炙热的大手扣住她柔柳扶风的细腰,盈盈握仿佛将她的所有收紧。俯身,他的唇贴上她的,声音的振动连带着热气喷洒在她的唇上,痒痒的,牵动着心也酥了。“宝贝,你那叫亲亲,这才叫吻。”
说罢,他开始用实践来教导叶寞潇,什么是吻,什么叫亲。
吻柔情似水,辗转间宛如嬉戏,眷恋的忘情的吻着她幼嫩的唇瓣,似乎在亲力亲为的认真教导她,并用心动告诉她,这才是吻。
冗长吻,他霸道的用力扣住叶寞潇,不容她挣扎,越是吻,越是深,仿佛想要将她整个人吞到肚里才甘心。许久,他终于放开了她的手,瞧着她气息不匀的喘息着,不由的想要逗弄她,只是这话没出口就听身后传来疑惑的轻呼,接着是似乎了然的“啧啧”声。
两人寻着声望去,陆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叶寞潇也好不到哪去。
原来是童真那小坏蛋搞鬼,拿着面镜子欣赏着这边的春光,而她身边还有两个不怕死的家伙凑上去同观赏,个是凌熙炎,而另个则肯定跑不了的是甜心大小姐。
“寒甜馨,你看够了没”叶寞潇赶忙松开环着陆炽的手,高呼着死党的名字,瞠目以对,仿似在怒斥这她的不满。
“嘁,不就亲亲嘛,再激烈的我都看过,这算什么”白了叶寞潇眼,寒甜馨不屑的弹弹指甲说:“我还准备等你们洞房之夜,躲衣柜里看看呢”
此话出,叶寞潇的脑海里立马升起道警戒,不是对洞房的警戒,而是想着那天定要对屋子进行全方位检查,先找人,再找监控器材,样都不能拉下否则,天知道这几个人会做出些什么出个事儿来
“那个叶姐姐,陆哥,我在补妆,补妆”童真转着无辜的大眼睛,拿了只唇膏装模作样的往嘴上涂,却不知是乐歪了失手,还是视力有问题,这唇膏都被她涂到嘴唇上面了
翻了个白眼,叶寞潇轻哼声转身,心道:等楚师兄把童真拐了,她定拉这陆炽躲到这两人衣柜里去相信,这两家伙定会很销魂
“熙炎,我们该回去了”清了清嗓子,陆炽上前解围,转身轻捏了下叶寞潇的手,示意她别在意。“我让狮山送你和寒小姐回去,乖乖在家等我,知道吗”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可这里,有个小孩子。”不着痕迹的摸了下她的小腹,陆炽等狮山将车子开过来,看着她上车离开,这才登了凌熙炎的车,“顺路”载了童真,起离开,赶往市。
路上,凌熙炎和童真路玩笑,而陆炽却直沉默不语,双眸直凝视着膝头的笔记本屏幕上的数据,不时的皱下眉头。
“游魂,最近动作小点,我不希望在我婚礼上闹出事儿来”敲击着键盘,言不发的陆炽突然说。
“怎么”凌熙炎对此无所知,也不晓得这小鬼在外头弄了多少是非。在红灯处停下,他转过身看着陆炽,不以为意的说:“陆哥,就算闹出天大的事儿又能怎样,有谁还能奈何得了军火女王游魂”
“总检察署的检察官下令通缉游魂,你打算怎么处理。”声线依旧沉稳,隐约间暗生威仪,叫人敬畏。陆炽头也没抬的说着话,手指轻点鼠标,似乎并不打算和凌熙炎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
“还能怎么办,他通缉我,我就不会通缉他吗”耸了耸肩,童真的眸中划过抹嘲弄的说:“就他那两把刷子,哪能奈何得了我哼,不自量力”
“童真,你还是小心点的好,最近这阵子风头正紧,到处都是想要邀功通缉你的还有些道上的人也在通缉你,想要”凌熙炎了解,陆炽的话不无道理,游魂现在的风头太盛,作为黑道的女魔头当然是白道人想要抓捕的对象,同时也是道上,或是亦黑亦白的人想要拉拢的目标。他们为的无非是游魂手上的货,以为只要要挟住她,或是拉拢住她就能得到更多实际的甜头。
然而,在道上,游魂早已树敌太多,更多人是想要干掉她从而能取而代之。
“呵呵,我知道想取而代之那也要有本事才行”童真笑的狂肆,漆黑的眸子倏然划过抹嘲弄,微微扬了扬眉,冷哼声,轻蔑道:“我倒要看看,谁的胃口那么大,也不怕撑死”
“你能防范最好。”陆炽的感情毫无波澜,抬眸,深邃的眸光投向童真,漆黑幽深的眼底更是片静谧,宛如深街小巷般沉寂。磁润的声音在车厢内散开,低沉,冷森,犹如他面上的神色那般冷峭。“但是,你要记住,出了事,我不会救你”
这是他们之间从交易开始时就有的约定,也是陆炽的规矩。和他合作,就要有合作的资本,否则,即使出了事他也决计不会出手相助
不救就不救,谁稀罕
暗暗翻了个白眼,双手环胸,童真满不在乎的轻哼声。转即她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漂亮的眼睛瞪圆了,半玩笑半威胁的说:“没关系,若真出了事,你不帮我,我就拐了叶姐姐”
“你可以试试”陆炽瞪了她眼,暗含警告。
“有机会,定试”童真眨着清亮的眸子,扑闪着睫羽,眼底划过抹邪肆,脸上却是副无所谓的样子。笑了笑,她指着前方的路口,拍了下凌熙炎的:“在前面把我放下来吧,晚上记得来接我哦”
“好。”凌熙炎应了声,将车子驶向路口掉了个头,把童真放了下来,同她道别。正要走时,后面的车窗忽然开了半截,陆炽递出张邀请函,眼也不抬的说:“今晚宴会的邀请函,给楚少和他未婚妻的。”
“要给你自己给,我可不送”她又不是送信小妹
“爱给不给。”陆炽松手,信函掉在了地上,他浑然不在意的关上车窗,转向凌熙炎,冷冷吐出两字,“开车”。
车子缓缓行驶,凌熙炎却在注视着后视镜,只见那抹身影缓缓蹲下,捡起了邀请函晚间,陆炽与凌熙炎兵分两路,各自去接自己的女伴。
今晚的宴会不同以往的那样正式,只是几位熟悉的年轻人的聚会,并不拘束。至于聚会的地点,也不是什么大酒店,而是定在了凌熙炎在市的别墅里举行。
凌熙炎的在市的窝位于城市东郊,远离城市的喧嚣,四周环山绕水,很是幽静。用童真的话说,这地方不适合年轻人,更适合老人养老。
当然,她并不在夸他,而是在调侃凌熙炎。“我说,凌哥,你这是人心已老,壮志全无啊这么早就想好隐居山林了”
“呵呵,在那之前,我还要先找个女人,肯陪着我隐居才好”他指的是她。只可惜,她故作不知的装傻道:“那还不简单,你就现在出去吼嗓子,我保证有票女人愿意,形色各异,任君挑选”
“女人没有,外面母狗倒是有票,形色各异,也任君挑选”促狭的笑着,叶寞潇拿着杯果汁朝二人走来,身后的寒甜馨也跟着窃笑。上前,叶寞潇同童真打了个招呼,嘴角牵起弯温和,眉眼轻佻,略带些戏谑的向童真征询的问,“你来的时候没看到吗,凌府后院的狗可真多啊”
说实话,叶寞潇是来看好戏的,听说今天楚楠也来,不知这两人还能擦出什么来
“哈哈,原来凌哥你还有这个癖好”人兽啊,太重口味了。
童真倒戈向叶寞潇,同她在条战线上,调侃凌熙炎。
“小嫂子,我不比陆哥,他有美人做伴,而我孤家寡人”
“所以,就养了群美狗相陪”心底的小邪恶作祟,叶寞潇玩心大起,故作惊愕的掩着口并打断他的话。她且故意曲解凌熙炎的意思,将思路全都往歪道上引。
却不想,这时名侍者从他们跟前走过,且刚巧听到几人的谈话,不由的吓得腿发软手发抖,托盘的高脚杯纷纷落地,酒水浸湿了地毯,酒杯迸裂。
“少爷,对不起,对不起”侍者个劲的道歉,蹲下身,神色慌张的捡着碎片。
“下去吧,让刘妈来收拾”凌熙炎瞥了眼地上不住道歉的男人,眸光划过丝机警,接着又被抹复杂掩饰。他朝侍者摆了摆手,神情似乎满不在乎,可眼睛深处的那抹冷色,却透露了他的心思。
由不得的,叶寞潇也多看了那是这几眼,心中有些古怪。又想着进来后遇见的其他侍者,比较值更觉得此人古怪,看似小心谨慎,卑微拘束,实则不卑不亢,眼底似乎还带着些讥诮。最古怪的就是他端东西的动作,看就是个生手,然而生手又怎么会被招到晚宴来呢
侍者前脚离开,寒甜馨就戳了戳叶寞潇的肩膀,关切的问:“怎么了瞧你这眉头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的是你呢”
“没什么,就觉得刚才那人很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不过是个没胆量的,被你的话给吓着了”寒甜馨并未太注意此人,自然不知道叶寞潇所说的古怪是什么。倒是凌熙炎和童真留意了侍者,同时对叶寞潇投去瞥赞赏。
“小嫂子,你倒是说说那儿奇怪”
“他的胆怯是装出来的,你们不觉得吗”挑了挑眉,叶寞潇抿了口酸酸的果汁,觉得最近自己的口味变了,似乎对这种酸的倒牙的东西有了兴趣。
“我同意叶姐姐的看法,这人大有古怪”童真附和着,却也是自己的看法。
经他们这么说,寒甜馨似乎也有了同感,忍不住往那人离开的方向瞥了眼,心道:会是谁呢总不会是派来安排在凌熙炎身边的卧底吧,难道要上演场无间道的现实版
“在聊什么”陆炽走上前来,身后跟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几次三番伤害自己啊好友的男人林冉。
个叫人又爱又恨的男人
叶寞潇忽然提高了警戒,跨前步将寒甜馨挡在身后,怒瞪了眼林冉。
“你还有脸出现”
“寞潇学妹,好久不见。”林冉笑的温儒,朝她伸出手。“听说你要结婚了,还当了母亲,恭喜恭喜”
“好久不见,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这混蛋”上次别后,他似乎又做了对不起甜心的事儿,虽然她和甜心都心照不宣的不去提起,但这事儿早已登报,闹得街头巷尾是人尽皆知。
“寞潇学妹,这事儿似乎轮不到你来管”
“当然,我这个人怎么和你这种禽兽交流呢”嘴角挑着讥诮的笑容,叶寞潇挡着寒甜馨,看起来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她保护周全。谁知,这时甜心却忽然拉住了她的衣角,示意她往旁边让让。
“甜心”挑眉,疑惑的表情来不及变换,只觉身后股冲力将她推向了陆炽。陆炽稳稳的接住了她,将她圈在怀里。迅速回头,只见寒甜馨举杯朝林冉走去。她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可叶寞潇可以看得出,那笑容下是无比苍凉的冷意,似乎是颗心都凉透了的对这个男人的绝望。
“甜馨,我”林冉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寒甜馨已经举起了酒杯,杯酒直直的泼向了他。猩红的液体顺着他的发丝流淌,贴在脸颊上,脖颈间,染在了衬衫上,还弄脏了那身昂贵的西服。
“自作孽不可活”低吼声传来,叶寞潇震惊了,陆炽也懵了下。本以为寒甜馨是要和林冉好好谈谈,才以此为交易,谁知,这女人居然那么彪悍,就为了泼杯红酒羞辱他而请他来。
“撒气了”林冉似乎并不为之所怒,反而挑唇轻笑,那表情配合上他此刻的狼狈,怎么都让叶寞潇把他同神经病联系到了起。
“没有”字顿,带着怒焰,寒甜馨就是恨极了他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嘴角挑起丝魅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