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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总裁的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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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注意到他的求助,只觉得那个目光“楚楚可怜”,看得他心里发毛。挥挥手,邢雪殇面无表情的指向门口,朝两个不速之客说:“唐焱,带童小姐出去,我和小叶有事要谈”

“头儿,你要相信我啊”唐焱仿佛找到了曙光,但下秒,世界黑暗了。

“尤其是你,离我三米开外,在你没被掰直以前”

邢雪殇动作利落的将二人扫地出门,再度带上房门,请叶寞潇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经过两人这场乌龙闹,他们之间的气氛似乎也变了,变得不再那么尴尬。

“你先坐,我去拿点资料。”他递来杯咖啡,转身往小会客厅的资料室走去。

乘着空挡叶寞潇四处打量着办公室,凭着记忆里那张警署线路分布图,顺利找到了沙发后面的总线盒。他去资料室无疑给了她个机会,乘着这小会儿的功夫,叶寞潇快速的从包里掏出指甲钳,用它给那条通讯线路废了。心中暗爽,腹诽着:路痴啊路痴,我看你怎么办你没手机,又没电话,就算你记着司机的号码也拨不通,哈哈

转念想,她这做法似乎多余了,向他这种大忙人,怎么会记司机的号码呢算了,不过剪几条线,反插下做个回流的事儿,就当是以防万好了

心中畅快的叶寞潇喝着咖啡,正思附着邢雪殇叫自己进来是为什么时,叠打着钢章的材料递到她面前。抬头,微眯的媚眼正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叶寞潇探究的打量着他,嘴角勾起弯隐晦的嘲讽:“难得邢队那么信任我,可惜,我最近被放了大假,按道理不该看这些。”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试探她,看她看了资料会不会将信息透给游魂亦或是别人

可她连游魂是谁都不知道,上哪透去

邢雪殇在她对面坐下,十指交叉,手心微拢着的放在膝盖上,似乎在沉思着什么。闻言,他猛然抬头,坚毅的眸光对上她透着丝丝魅惑,暗藏着些恼意的清亮的眸,心跳似乎漏了拍。

“我相信你,寞寞”他蓦地伸手越过桌面,捉住她敲击着文件的手,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的肌肤从手心划过,在指尖停留几秒后,溜走了。

叶寞潇望着神色古怪的邢雪殇,怔了下,赶忙抽回手。瞥了他还悬在桌面上的手眼,眉头微皱了皱,将他抓过的手背在身后,轻轻蹭了蹭沙发背,似乎想要擦掉他留下的不好的感觉。

“对不起,是我冒昧了”邢雪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向她道歉,却没有注意到她擦拭的小动作,还以为她是害羞才藏起了手。瞧她那警惕的模样,仿似怕他再次的触碰。

不过,刚才那下他已经想很久了,温软的小手比想象中的还要诱人。微微握拳,手心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手心的温热与指尖的微凉,点滴的温度都足够留在心里。

似乎这就是喜欢吧,从这些日子的相处中,点滴的积累起来。不,或许比喜欢更深点,属于“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那种。

“嗯哼”叶寞潇清了清嗓子,将他的注意力引回来。“邢队,你信任我,可组织上并不信任我”她将那叠资料推回他面前,淡淡的扫了他眼,接着说:“我们还是走程序吧,依例行事,我继续放我的大假,你们继续查你们的要案,互不干预。至于我什么时候回来上班,还要由上头决定。”

“寞潇,你还是不相信我”见她站起要走,邢雪殇赶忙站起,想要抓住她。腹诽:好容易有个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他想起了楚楠的话:是个男人,该出手就出手,磨磨唧唧的算什么事儿

于是,他决定出手,不尝试次就放弃,他心有不甘。

“信任是相互的。”叶寞潇转过身,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几步,与他隔开些距离。眼底划过抹戒备,面上却依日是往日的恬静,淡淡的笑容依旧挂在嘴角,却不知越是笑就越是讥讽。

信任是相互的,当初他没有给予足够的信任,现在再想收罗人心已是不能了。她叶寞潇不是三岁小孩,她有自己的判断能力,足够分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我承认,当时赞成了楚楠的意见让你退出行动,是我的错,但你不能因此就否认我”原来不甘是这种感觉,只需她句话,个眼神,就全变了。

“那又如何”机会只有次,现在说,不觉得晚了吗好在,在工作面前叶寞潇还算是个理智的,并没将太多私人感情投入进去,因此对这位上司的处理谈不上怨怼,只觉得有些不愉快。“对不起,请你让开,我要回家”

毕竟是统战线的伙伴,在大敌当前的时候,他却脚将她踹开,这事搁谁身上谁都郁闷,更别提心为了案子的叶寞潇了。这疙瘩时半会儿的怕是搁在心上难解开了。

“要走,也要等那边审问完了才能走”邢雪殇找回了主控权,俊朗的脸庞浮起丝笑意。他抢先步站到叶寞潇身前,拦住她的去路,微微倾身上前,低声耳语:“那天的货是个陷阱,辅助那批军火逃脱的。上头下了文案,有人透露,就在同时间,真正的军火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走,在市郊外被废弃的小码头进行了交易”

“是朋友就让开”那些关她什么事儿,难道他真是在试探自己如果是那样,他们怕连朋友是都没得做了

“你走出去就会后悔。”他笃定的说着,微侧了侧身,给她让出条道,看着她往门口走。“寞潇,叶寞潇你听着,现在种种事情都表明陆炽很有可能就是游魂的同伙,你若还跟他混在起,早晚引火烧身身为个警务人员,你”

“我,我怎么样了”漂亮的眸子划过星子般的璀璨,叶寞潇瞬也不瞬的看着邢雪殇,眼底划过抹失望,还有些愤怒的火苗在蹿腾着。嘴角的笑容越发明媚其中透着丝丝冷寒。“身为个警务人员,你们就是靠着猜疑来办案的我记得进大学的第天,我们法律系的开学典礼就是“凡事要讲求证据,。无凭无据,你拿什么来指正陆炽,或许那切只是巧合,而你的推论,也无法成立,更无法服众”

上下扫了邢雪殇眼,叶寞潇瞬的似乎明白了什么,垂下头去。刘海的阴影遮住了清眸的光芒,有些狡黠从其中划过,还有缕不明的情愫飞快闪去。

就在邢雪殇偷眼打量她的时候,叶寞潇猛地抬起头,眼底划过缕难掩的恼怒,却还在尽量的压抑着。深吸口气,她平静的说:“公归公,私归私,邢队,这是你教我的”

“那好,抛开公事,我们来谈谈私事”邢雪殇忽然抓住叶寞潇的手腕,反手将她扯向自己的方向,猛的推,将她按在墙角。毫无防备的叶寞潇心头微颤,眼底升起股寒意,抬眸望着他的眼神夹着丝丝惧意,被抵在墙上的手不由的颤了颤。

“他平时都怎么对你的这样吗”欺身上前,邢雪殇半个身子几乎都压在她身上,大手紧紧箍着她的细腰,勒的她快要喘不过气了。她的眼神充满了抵触,眼底的惧意渐减,转而是微带恼意的倔强。“他怎么对我我都喜欢,至于你”她深深吸了口气,猫儿般的眸中划过丝颤栗,抿了抿唇,冷笑道:“邢队,要讨女人喜欢,就先当小受吧”

不是有句话叫要把妹,先装么既然他不想在装傻,那她也就没必要充愣和他打太极了,不如把话说明白点。

“叶寞潇”

“放开”她的眼睛很亮,不同与孩童的清亮,而是独有的震摄人心的魅惑,不经意间的流露,只需眼就能探入人的心底,让人不由的为之怔。

乘着他仲怔的空挡,叶寞潇挣脱了他的狂捂,从那个让她倍感压抑的怀里逃出来,连忙退了几步站稳。斜睨着他,叶寞潇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腕,心中自觉委屈,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无端端的引来那么多麻烦

“对不起,刚才”微微有些落寞的眼神落在她如雪的皓腕上,邢雪殇在心中暗骂自己,有些心疼的想要替她揉揉。可触她冰冷的眸光,他刚抬起的手就收了回来,紧握成拳。

刚才是怎么了,和鬼上身似的,好似整个儿人都不收自个儿控制了。好在那刺耳的话换回了他的神志,否则真不知道再下去,会发生些什么。“打巴掌赏个甜枣的事儿就算了”不屑的轻哼声,叶寞潇躲开他炙热的目光垂下头不再去看他的。“邢队,你是我上司,你有权调配我的工作,但没权干涉我的私生活。所以请你自重,并且收敛点”

“寞潇,我只是”

“若是出于关心,就谢谢了”叶寞潇再次打断邢雪殇的话,毫不留情面。抬眼扫过他英俊的脸庞,将他眼底那抹略显尴尬的神色收入眼中。淡淡笑,她似乎又恢复如常:“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邢队,忘了你刚才所说的话,我们还能做朋友。”

当然,这个朋友怕是要打折扣了。

“如果我不同意呢”挑挑眉,天知道,此刻的他多希望刚才真的发生些什么。

“邪队,话要想好再说”这人什么脑子,话说的那么清楚还听不懂

“真抱歉,让你失望了。”邢雪殇坦然的朝她展露心扉,明里暗里都离不开那个“情”字。他不是陆炽他们那种情场高手,更不向楚楠有着过人的情商,他只是很单纯的开始喜欢这个女生,不想就此放弃。“办公室恋情,不会长久。”

“能多久,就多久”

“若连开始都不会有呢”耸耸肩,叶寞潇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也就懒得再说什么了。她自径走到门口,素手刚搭上门把手,身后就传来了他的答复声。

“我会有办法让你爱上我的,我笃定”他有着他的自信,而这份自信或许来源于楚楠的鼓励,或许是因为他对她的熟悉,又或许是他和她在个办公区,方便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关系。

撇撇嘴,叶寞潇打开门,转身淡淡的瞄了他眼,说:“看来我们是做不成朋友了,邢队。”

她故意拖上了音节,强调他的身份。

“我不满足于朋友这个称谓,如果你在前面加上个男字,我会很乐意。”邢雪殇戏谑的有些自嘲的说着,眸光瞬也不瞬的盯着叶寞潇,似乎想看穿她谜般的心思。

“呵呵,邢队,我看你还是好好保养你的小雏菊吧,说不定,唐焱可以给你这个身份。”讥笑着,叶寞潇是真的怒了,因为他的宁顽不灵,也因为他而再再而三的不信任。

“原来寞潇好这口成,我给你留着”邢雪殇朝她玩味笑,很快收敛了笑容,微咳了两声说:“我和你起出去,正好该去看看陆总他们的口供录得怎么样了”

顺便去会会陆炽,那个在几次的交锋中都占尽上风的男人。“怎么,你也想和他打架”秀眉微蹙,叶寞潇玩笑的说。雄性,从是最原始的动物时,就喜欢卖弄自己的拳头,以此来征服雌性。可她是女人,是高级生物,不是雌性的萌系动物,光看男人耍耍帅就会上钩的。

“如果你想看。”似笑非笑,邢雪殇觉得这女生越来越有趣了,若真的放弃,他说不定真像楚楠说的那样,会后悔

抿抿唇,叶寞潇不再说话,直径出了门,往审讯室的方向走去。刚绕出大办公室,就见到了童真与唐焱。

“哎还没回去”署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三组却因军火案的缘故连续加班,所以唐焱在她并不好奇,倒是童真怎么还不回去,难道喜欢在警局喝茶不成

“叶姐姐不也没回去”童真懒懒的靠在墙上,斜眼睨着叶寞潇,忽然笑的甜腻的说:“小叔让我等着他,叶姐姐不会是在等陆哥吧哈哈,他啊,还在审问室呢璟少到是先出来了,现在在休息室,叶姐姐”

“童真,谢啦”叶寞潇赶忙打断她还要继续下去的话,指着右边的路说:“从这走到头,上电梯到7层,出了电梯左拐最后间就是署长办公室,你可以去那里等你小叔。”

说完,她朝唐焱递了个眼色,示意他把童真带过去。见唐焱颌首同意,叶寞潇转身疾步往审问室方向走去。

经过审问室不远处的2号休息室,道身影忽然从里面闪出来,暮地叫住叶寞潇。

“寞潇,别过去了,那边还要等会儿。”贾徵璟绕到她身后,不由分说的推着她进来。扫了眼门口杵着的碍事儿的邢雪殇,他摆出副极为严肃的神情,微咳声说:“邢队,我有些话想和寞潇单独谈谈,请你”这么直白的逐令换成谁都能听得明白,邢雪殇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他朝叶寞潇递去个征询的眼神,见她躲闪心知肚明此时的她是不想见他的。于是,他也顺坡下的说:“哦,那正好,我也有些事儿要找陆总了解了解,你们先聊着。”

叶寞潇听他说去找陆炽,不由的微微皱眉,心中思付这人到底有没有点常识,万路痴真的和游魂有关,那他的这问就是打草惊蛇转念想,她想起了甜心常挂在嘴边的话男人,尤其是恋爱中的男人,都是没什么智商的。

“邢队,我还是那句,请你不要在案子里带上私人感情,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叶寞潇好心的提醒他,也是在提醒自己。“嗯。”邢雪殇朝她颌首,嘴角挑起笑意,递给她以及关切的眼神,转身离开。

“呯”身后的门被带上,贾徵璟靠在门边朝她笑的灿烂,可那抹灿烂在阴影中无意加上了些诡异的色彩。

060:玩火

“终于舍得看我了寞潇,我好受伤哦,你要安慰人家啦”贾徵璟果然是假正经,不过,这种撒娇的口吻并不适合他的外形。他还是继续装正经的好,否则对不起他这身名贵的行头。

瞧这脸痞子相,活似个披着名流外皮的流氓叶寞潇不屑的轻嗤,想着这是在警局,谅他也不敢作什么出格的事儿,也就渐渐放松下来。收回警惕的目光,叶寞潇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水,举了举杯子朝他示意:“要喝水吗”

“如果是美人亲自帮我倒,我定赏脸喝光它”顿了顿,贾徵璟眼尾微佻,眸光流连在她的眼角眉梢,玩味笑继续说:“当然,如果美人要喂我,我也不介意,说不定我高兴把杯子给吃了”

“咳咳”口水没咽下去,叶寞潇不淡定的给喷了出来,阵猛咳。合着,这家伙是想来占她便宜的,不过口头上的便宜谁不会占,在路痴面前她都快百炼成钢了,在锻炼锻炼,她也就该成精了

抿抿唇,叶寞潇拍拍心口顺顺气,嘴角微微上扯,划出抹弯弯的弧度,淡淡的说:“你要敢吃,我就敢喂不过,就怕某人无福消受,这杯子可都是瓷的”

听着她语双关的暗示,贾徵璟更觉得这丫头有趣,若是能带回家还真不会在寂寞了。时而温婉贤良,时而顽皮可爱,偶尔邪恶下,还可以调剂生活。尤其是这张小嘴,能言善辩,想来那滋味也定不错吧

“寞潇,你是想说你自个儿是瓷做的,经不起我折腾是吧”贾徵璟没有去接她递来的水杯,而是反握住她的手,似乎在考虑什么似的顿了下,蓦地抬起头,本正经的看着她说:“你别担心,如果我们的交往到了那步,我定会很小心,很温柔的对你。”

谁敢说他无福消受,只要能把她叼到嘴里,任她铜墙铁壁,他都敢上

不过,前提条件是,先抓住她

天啊,还有没有天理这妖孽刚刚说什么呢,分明调戏好不好叶寞潇不淡定了,只觉太阳岤突突地跳着,腹诽:混蛋,敢占便宜,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忽然,她猛滴挣脱了贾徵璟的束缚,长长的睫羽遮掩了眼底划过的抹邪肆,嘴角的笑容越陷越深。邪恶的因子不安分的在心底跳动,叶寞潇在挣脱的时候手滑,杯子朝前送,顺势故作因惯力而跌倒的模样,朝他扑过去,硬是将他按在沙发上,不能起来。

“嗯。”贾徵璟闷哼声,伸手接住向他“投怀送抱”的美人儿。可美人儿并没有向预计的那样倒下,而是两手撑着他欲接她的胳膊,低垂的头忽然抬起,望着他淡淡的笑。慵懒的杏眼闪着点顽皮,抬眸间对上他纠缠的眸光,噙着笑低声说:“抱歉,手滑”

股热流隐约从下身传来,顺着她的目光,贾徵骡低头瞧,心中顿时怔。

这小女人,她故意的

“噗嗤”叶寞潇不由的喷笑出声,身体却还保持这刚才的姿势,腿蹬地,腿半跪在他两腿之间的沙发上。可她并没有察觉这姿势的暧昧,还把身子向前倾了倾,在他耳畔娇语,“贾徵璟,想不到你这么大了还尿裤子啊”

“不定。”这女人够胆儿,他要定了

“哦难道是遗”叶寞潇眨眨眼,望着他姣好的俊脸,故意将音节拖长。

贾徵璟突然反手握住叶寞潇的胳膊,支撑着她的身子,自己反而向后靠了靠,抬眼懒懒的望着她,也不管裤子上的水渍,淡定自若的说:“这要看你怎么理解了”

“我的理解就是,你漏了。”

“也可以是美人你好心帮我解决了。像这样”说着,贾徵璟拿着她的手向他身下伸去。

叶寞潇迅速的抽出另只手,拳打向他的鼻子。死男人,居然敢这么调戏她,还真不是般的不正经

本以为他会躲闪,可贾徵璟并没有就此躲开,而是任由她拳打上“脆弱”的鼻子,两行鼻血涌出,越过唇,顺着下巴蜿蜒滴落。下秒,他抓住叶寞潇出拳的手,将她朝他怀里拉去,双手紧扣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胸前暧味的动作,随着戏谑的声音,将二人之间的气氛升华到另个高度。叶寞潇还在仲怔间,只听

“咔嗒”。

休息室的房门开了,陆炽立在门边,看着他的小玩偶正用个无比暧昧的姿势趴在贾徵璟怀里,红扑扑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漆黑的杏眼露出几分迷离。修长的腿只蹬着地面,只则半曲着抵在他两腿之间,青丝散乱,与贾徵璟勾着她腰际的手臂纠缠。

这女人还真没个听话的时候,这才放纵了她几天,她就把主人是谁给忘了团团怒火从心底冒出,充斥着他的胸腔,渐渐填满。第次,他为了这女人竟然收不住情绪,沉着张脸朝他们大步走来

“欠调教”他像拎东西似的,单手从叶寞潇胸前绕过,将她托起。手臂静静地夹住她,冷冷的眸光扫向贾徵璟,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放手”

贾徵璟的眼底飞速的划过抹狡黠,他竟然没有任何抗拒的松开了手,任由陆炽将她带离怀抱。

好死不死,叶寞潇的手正按着他的小兄弟,就在陆炽将她抱起时曝露无疑。陆炽看着她手下的那摊液体的印记,更是不由分说的将她带开几步远,使劲地拍了下她圆润的臀,以示惩罚。

“啊”叶寞潇轻叫声,满眼委屈的看着他,柔柔的眸光触及他灼热的视线,忽觉那双熟悉的黑眸,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了。

他这是生哪门子的气啊

叶寞潇不由的为自己的屁股抱屈,却听耳边悄然响起了他的声音,低沉的磁润有些压抑,带着些薄怒。

“女人,看来我没能满足你”

今晚,她死定了

按计划,他要把她拖回家,做做做做到她不能爬起来为止

绕过桌子,他抽了几张纸巾塞到她手上,用命令的方式说:“脏死了,擦干净”

“哈”方才还在纳闷的叶寞潇看了看手上的纸,忽然间明白了他的怒从何来。有些好笑的望着他,她拿纸巾随意的蹭了蹭手心,且不怕死的迎上他越发森冷的眸光,淡淡的问了句,“陆炽,你吃醋了怎么那么酸啊”

“继续擦”陆炽不满意她这种毫不在乎的表现,箍着她细腰的手微微用力,凤眼半眯着看向她,其中危险之意不可言喻。白嫩的手心擦的发红,叶寞潇心中笃定他是因为自己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而怒了。

可这能代表什么在陆炽心里自己到底又是个什么

瞬的失落,转即成了作弄的快感。叶寞潇抛开手中的纸团,朝他笑了又笑,魅惑无限。

“你生气了”她笑的无害的问。

“我说过,不喜欢脏了的东西,叶寞潇,你给我记好了”冰冷的话,冷森的眸光,这些都合了叶寞潇的心意。他越是火急火燎,她就越是开心,甚至在上颗就开始期盼着,想欣赏欣赏陆炽杂毛上火的样子

“我也不喜欢”旋即,叶寞潇将视线转向贾徵璟,略带嘲弄的戏谑说:“他比你好点,至少没湿过裤子”

其实,她想说的是尿裤子,但陆炽并没按照她所想那样去曲解,而是受了她的影响更往反方向理解了。

“潇潇,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夸赞我吗”假正经的某人继续厚脸皮,配合的将陆炽的思路往邪恶上引导。

“”时间叶寞潇自觉无言以对,本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厚脸皮的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眼前这家伙的脸皮,已经进化到核弹穿不透了

“女人,不要试图激怒我你若想玩,我陪你”陆炽夹紧叶寞潇的腰,防止她再次逃脱,姿势甚是暖昧的在她耳边低语。眸光冷冷的扫过贾徵璟,两道目光与空中某处交汇,冷然,温吞。触间,仿佛浪涛拍上海中的暗礁,看似平静却已开始暗潮涌动。“死路痴,放开我啊”叶寞潇挣扎叫嚷,却怎么都逃不开。转脸,余光无意扫过门口,只见双人影站在门边,男人的嘴角挑起抹邪魅,女人则乖巧的挽着男人,朝他们笑的别提多甜了

而这对看热闹的不是旁人,正是她的“处男”师兄与师兄的“童贞”小侄女

“小宝贝,这算不算制服诱惑”无良师兄边看戏边说。“算是吧不过叶姐姐没穿制服唉,可惜了”摊摊手,童真脸纯真的表示惋惜。

“要不,下次小宝贝穿那件你喜欢的制服,和我玩玩”楚楠两眼冒光的提议。

“小叔,我比较喜欢男人穿制服”童真笑容无害的眨着眼睛,微微倾身向他旁若无人的调戏着自己的小叔。“要不,就你穿制服诱惑我吧我比较喜欢那件粉色带蕾丝边的护士服,小叔,穿给人家看吗”

两人你句我句的聊着,叶寞潇本想直接无视,可骨子里邪恶到家的楚楠,并没准备放过这个作弄她的机会。

他慵懒地斜靠着门框,双邪魅的桃花眼轻佻的从叶寞潇身上扫过,在滑到陆炽微沉的怒颜上,最后意味不明的笑着,将眸光投上贾徵璟裤子上那块湿印,邪恶笑说:“假正经小兄弟,辛苦你了”没心肝的童真听这话就笑开了,而叶寞潇只能抽抽着嘴角,朝楚楠挑了挑眉,递给他个你够狠的眼神

这么好玩的事儿,怎么能放过楚楠故意顿了顿声,直接忽视叶寞潇警告的眼神,故作认真的看着她,淡淡的问:“警署的牛奶好喝吗本来想请你喝某人的,但没想到你换口味了”

“是呢,我可不就是换口味了”叶寞潇怒极反笑,朝楚楠挑了挑眼尾儿,清媚之气顿时从眼角眉梢延伸。舌尖从唇边划过,她上下打量了楚楠几眼,定气凝神的反击道:“这不都和楚师兄您学的吗从妖娆妩媚的游魂,换到清纯可爱的萝莉侄女”

禁忌恋啊,多萌叶寞潇正得意的在心底着,忽觉股力道在腰上紧了又紧,嘞的她肋骨都快断了。

愤愤的转头,叶寞潇针对上双仿佛淬毒的眸子,怒焰的包裹中,那毒液闪着妖异的光,下秒似乎就能把她给吞了。

“哪只手碰的,还有哪碰过叶寞潇,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回去,好让他给她消消毒。

童真止住笑,扯了扯小叔叔的衣袖,朝贾徵璟扬了扬下巴说:“小叔,叶姐姐也是好心,你瞧那杯子。”

望着楚楠眼中深邃却妖异的光辉,童真适时的噤声,偷眼看向叶寞潇,眸底暗藏着片邪佞。如果可以把叶寞潇拉入自己的营阵听到叶寞潇提及游魂的名字,楚楠心下颤,怨恨猛地浮起,掀起薄怒。可当童真的温言软语响起时,那股怒气似乎被压制住了,转念又是恶念浮上心头。

“陆总,偶尔换换口味有利身心健康,再说我家小师妹是用杯子帮璟少的,顶多算个间接接触”楚楠浅笑着望着陆炽,将听似讥讽的话说的云淡风轻,甚至还带上几分“维护”师妹的错觉,这更让陆炽恼火。“我的家务事,就不劳楚大少。”陆炽轻描淡写的句家务事,把楚楠等人排除在外。当然,在叶寞潇看来自己也不是他家务事的范围,所以

见好就收,该溜就溜。

玩得差不多了,叶寞潇便开始实施她的逃跑大计脑中高速运转,叶寞潇想方设法地想让自己早点逃脱这禁锢着她的魔掌。

就在苦苦想不出法子时,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的贾徵璟开口解释,缓解了此间尴尬的气氛。

“叶寞潇,你不是说要帮我找条裤子的吗,快给我找去”贾徵璟朝她暗暗使了个眼色,抬眸对上陆炽怒焰更胜,仿佛要把在场之人都化成灰的眸子,轻描淡写的说:“据当事人说,她是被茶几脚绊了,且时手滑的把杯子给撂了”

“是这样吗”陆炽低沉的声音似乎比刚才温和了些,可听在耳中还是片冰凉,寒的人直起鸡皮疙瘩。

叶寞潇也怕玩过了会起火,所以见坡就下,赶忙点头称是。听自己的小玩具没做什么对不起自个的事儿,陆炽放松了箍着她的手臂,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发顶,微微低头将下巴磕在她肩上,在她耳边低喃:“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他告诉他他要信才成啊

叶寞潇偷偷白了他眼,扭了扭被勒的酸痛的腰肢,蓦地腰后撞上某硬物,神色僵,就连身体也僵住了。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的生物,到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发情,发疯的时候也样。

“那个我去给他找条裤子”

“璟少的衣服怎么能怠慢,手机给我,我叫人送来。”

见陆炽要打电话,叶寞潇赶忙摆手,顺势猫腰从他怀里钻出来,忙不迭的往门口的方向跑去,说:“不用不用,作为弥补,我把我最好的裙子给他穿”

说完还冲他调皮的眨眨眼,顽皮的模样逗的陆炽浅浅的弯起唇角,却让贾徵璟黑了脸。

对于“恩人”,她就是这样报恩的

贾徵璟忽然觉得,这位看似“贤妻良母”的小女人,在他心里又被冠上了个“黑心肝”的头衔。不过,怕就是这样个特别的小女人,才能勾起他心中的那股子悸动吧

第次,他主动地想要亲近个女人,想要带她回家,让她成为当家主母。

望着她跑到门口的窈窕的身影,贾徵璟忽然开口道:“做为回报,寞潇不是答应我,明天要和我约会吗”

清舒的声音暗含警告,别样深意却只有他们两人听得明白。约会我呸,亏着他能想得出来

叶寞潇在心里暗骂,大大的不爽着,却又不能言说,很是别扭。她在楚楠玩味的笑与童真鼓励的眼神中,略显机械的转过身,脸上写满了无奈的看着他,顺便大方的送了他记白眼。

“嘿,我有说过吗可我怎么不记得了”叶寞潇干笑着装傻。

“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想起来吗”事件重演次就好了,他不介意在陆炽跟前上演,虽然自己的势力不及他,但也没低到要畏惧他。明里暗里的暗示叶寞潇不是听不出来,她拿余光睨了陆炽眼,心中升起个念头,如果她答应了贾徵璟,陆炽又会作何感想

应该会很有趣吧

炙热的目光朝她扫来,叶寞潇蓦地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的瞬对上了那双含着深深探究的眉眼,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寒冷的仿佛千年玄冰。

“寞潇,只是个约会而已,有那么难决定吗”贾徵璟不急不慢的问,目光却在她与陆炽之间流转,淡淡笑,心道:似乎现在还来得及。对啊,只是个约会,出去玩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干嘛那么在意那个死鸭男的看法难道真是被他给整怕了,开始想要顺从他的心愿了不,那样的她就不是叶寞潇了

握着拳,叶寞潇换上以往的温和笑靥,别开目光转向贾徵璟,娇颜温婉。她壮着胆子,在陆炽专注的注视下,咬了咬牙,略带挑衅心里的应下了他的邀约。

“好啊,明天你去我家接我,我们去约会,也算是补偿我时手滑弄湿了你裤子的过错”

“好,言为定”清舒的笑意浮上唇角,贾徵璟听到了她的回应,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他望着那继续远去的身影,好久才将视线收回来,转向正打量他的陆炽,见他眼底升起层薄怒。

“陆总你大可放心,我毕竟喜欢走正常的步骤培养感情,明天只和寞潇出去吃顿饭,喝喝茶,压压马路什么的。”他说的云淡风轻,可分明在暗讽陆炽的强取豪夺。

“呵呵,璟少什么时候做事需要和我报备了,难不成是你家那老东西的授意那我可要好好提醒提醒潇潇,那丫头不怎么长记性”陆炽无视力他的讥讽,云淡风轻的将话题拨往有利于他的方向。“唉陆总大可放心,和我在起,叶警官定会很有记性的”那个小女人会不张记性怕是陆炽对她还不够了解吧

笑了笑,贾徵璟朝他挑了挑眉,又补了句,“陆总放心,我定会很疼爱她的”

疼爱,好啊

皱了皱眉,陆炽的拳头握紧了在缓缓松开,不着痕迹的吐了口气,淡淡的说:“好啊,现在疼孩子他妈,将来定会爱屋及乌的疼孩子”

顿了顿,陆炽抬眸看着贾徵璟,笑的倨傲,还带着点蔑视,仿佛个已经与知道最终结局的胜利者在对手的愚笨。“我不介意你给我儿子当干爹,当然,礼物不能少”

“”贾徵璟在陆炽的笑容中怔住了,时间竟然接不上话来。他望着那双不同于含笑神色的森冷的眸子,腹诽道:这还是统领业界,独占方鳌头的陆炽吗是那个他所熟悉的,在商界叱咤风云,在华东地区跺跺脚地都能颤颤的冷酷无情的男人吗

是她,让这铮铮铁汉也有了柔情

那么,谜样的她,到底还有多少他尚未解开的秘密彼端,那个自称去给贾徵璟找衣服的叶寞潇溜烟的跑回大办公室,回自己位上,翻出条羊毛披肩,交给正要下班回去的唐焱。

“唐焱,你别慌走,帮我把这个送给休息室的贾先生。”

看着上司气喘吁吁,脸蛋红红的样子,唐焱看着手上那件质地柔然的披肩,不禁疑惑的问:“叶组,你给他这个干嘛啊”“噗,我手滑把杯子翻他身上了,弄了他裤子上湿了大片,又找不到合适的裤子给他换,只能把我的披肩借他裹裹。”

“你为什么不亲自送去”从她窃笑的表情和解释中,唐焱听出了些许不寻常的气息,心道绝对不是向她说得那么简单其中定有猫腻,而且多半因为这个顽皮的上司

“嗯哼,叫你送去你就送,问那么多干吗”,叶寞潇娇嗔的横了他眼,假意捶了捶肩膀说,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拍拍他的肩膀,叶寞潇越过他,走出办公室,忽的又想起了什么,赶忙转身叫住唐焱。“还有事儿吗”老李他们几个都走了,偌大的办公室安静的有些诡异,就连说话都有回音。他看着叶寞潇,因为专注,蓦地从她眼中捕捉到层略带狡黠的深意,随不明白,但也猜得出和谁有关。叶寞潇随意的叩了叩门板,媚眼清且亮,带着丝丝顽皮,顾盼生情,看的唐焱骨头都快酥了。

“帮我带句话给路痴,告诉他,得罪女人,就这下场”

目送着叶寞潇离开,唐焱带着那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在距离休息室不远处,同脸冷意的邢雪殇迎面撞上。“头,怎么不进去”

“小叶呢”邢雪殇没有回答,而是望着他手上的披肩,皱了皱眉。

“哦,叶组说她累了,先回去了。这不,派我这个跑腿的,帮她送个东西给贾先生”

“嗯,去吧,弄完了帮我把他们送走。”邢雪殇揉了揉太阳岤,声音有些疲惫的说:“我先走了,他们就麻烦你了。”

“没问题,头儿”唐焱应了声,望着那仿佛没听见的邢雪殇,有些纳闷,思附着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邢队失魂落魄,叶组借口逃跑,哦,还有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嘿,这大晚上的,人都怎么了”唐焱感叹着摇了摇头,踏进休息室,看见贾徵璟,不由得喷笑出声,但很快将笑意忍住。他把那条披肩递给贾徵璟,闷笑着解释说:“呵呵,贾先生,叶组先回去了,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哦谢谢。”接过披肩,贾徵璟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些,嘴角弯起抹漂亮的弧度。心道,算这小妮子有良心,还没真给他送条裙子,要不他可就糗大了。他将披肩随意的围在腰间,松松的挽了个结,看起来很潮,但配上他今晚的衣着,却是不伦不类的。

“她没再说点别的”

“有啊”唐焱又闷笑了几声,将目光转向与贾徵璟对立的男人身上,上下打量了通,笑道:“不过,是让我转告陆总的。”

他将话转达给陆炽,但还是没有从他那里挖出星半点关于这句话的含义。既然他们都不明白,那他再问也没有意义,于是就去完成今天的最后项工作任务,代邢雪殇将这四位祖宗给“请”出了警署。楚楠带着童真上了车,顺路梢上了贾徵璟以及唐焱,看着窗外的陆炽,十分客气的问了句:“陆总,要不要起回去我送你”

“不用了,我不喜欢坐警车。”陆炽淡淡的回了句,目送他们先离开,心里还在反复琢磨着那小女人的话。

他伸手掏了掏口袋,怔,邪肆的笑容浮上唇角,心道:好你个叶寞潇,在这儿等着我呢

这女人,也真敢

061:你更美味

难怪她回问他带没带手机,合着在这儿摆了他道。落在了车里,司机的号码他也忘了,自然是没办法回去,不过她似乎忘了,他还有凌熙炎这个好兄弟。

陆炽四下环视,警署附近的餐厅早已打样,至于周边的商铺也都紧闭着门,早早的关门休息了,想找个电话也只有回警署去。于是,他折返回警署,好在门口值班的警卫见过他,也认识,赶忙恭敬的起身询问他有何贵干。

“我没带手机,借电话用用。”

闻言,警卫赶紧将电话双手奉上,并且怕他嫌脏,还用衣袖轻拭了几下。

陆炽并不在意他狗腿的表现,仿佛这切都是那么的自然,看多了,早已习惯。接过电话,他朝那小警卫微微点了点头,将听筒靠近耳朵。可听简里传来阵“嘟嘟”的盲音。

怔,陆炽恍然间似乎有明白了什么,勾起唇角,本毫无表情的面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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