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王妃:禽兽王爷宠得欢》
第章 穿越被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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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从地上爬起,不自觉的抱紧双臂摩擦生热,好冷看着周遭陌生的昏暗环境,奚熙疑惑,这是山洞吗?为什么自己会身处山洞,是古瑞瑞的恶作剧吗?目光扫到身上的衣服,这是古装吗?打开身边的袋子,虽然不太认识,但应该是银的吧。
尚处于发蒙状态的奚熙拍着脑袋想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或许拍脑袋真的管用,堆不属于奚熙的记忆闯入她的脑中
她也叫奚熙,昆仑大陆蓝月王朝南方汶水平原安平城安居镇生人。
父亲奚成才是名秀才在奚熙8岁时早逝,由其年长4岁的哥哥奚旭抚养四年。至奚熙12岁,为养活年幼的妹妹奚旭入赘安居镇王家,与王家长女王秀巧成婚,王家承诺抚养奚熙直至出嫁,并陪嫁银钱百两。
哪知婚前温婉的王秀巧是尖酸刻薄之人,奚熙在嫂嫂的压迫下,入临城安丰城丰收镇年老荣归故里的司马绝太傅的司马府做丫鬟。
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奚熙因其聪明谨慎的性格路从粗使丫头升至大少爷身边的等丫鬟
努力的将另个人的记忆消化,奚熙不得不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
奚熙摩挲着手里的木质手串,这可是闺蜜古瑞瑞送给自己25岁的生日礼物呢。
想着古瑞瑞说这手串前身是块神木,曾接受过千年供奉的灵物,许愿准灵的话。没想到仅仅因为玩笑间说的穿越愿望,居然就这么实现。
自己真的穿越了,真不知是幸与不幸。
仔细算下,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奚熙,距离下个14岁生日,还有将近3个月的时间。
务实的奚熙开始琢磨是按照身体原主人的意愿拿着银子从山洞的另端逃走,还是在司马府混3个月日子得了1(
“来人将山洞口的石头搬开,本夫人要看看小狐狸精是不是死在里面”。听到尖锐的女人声音,综合了身体原主人奚熙的记忆,此时的奚熙知道说话的是司马府大公子的夫人柳碧阳。
难得身娇肉贵的大夫人柳碧阳肯驱车个时辰到这里来看自己,可惜她不知,不管是之前的还是现在的奚熙,都对她的夫君司马威龙没有半点的想法。
稍稍动下,换来全身的疼痛,奚熙不得不感慨,看来靠这具虚弱的身子逃走是来不及了。拢了拢身边的银子,奚熙笑笑,慢慢的依靠在旁边的石板上。
点点的光亮,奚熙的眼睛稍稍有些适应不过来,大夫人和家丁的身影接近,奚熙虚弱的举起手中的袋子,“我要赎身”。
时间,进山洞的柳碧阳夫人和众家丁愣在当场。
半年后。
身旧旧的宽松的发黄白衣,头上裹着天蓝色的布带,脸上还蒙着和衣服样料子的麻布,只留双灵动的眼睛在外,熟练的下菜单上菜收拾桌子和地面。
没有看错,奚熙没走,不是她不想走而是没走成。
那天大夫人柳碧阳背着司马府老太爷司马绝大公子司马威龙二公子司马威霖,收走奚熙的银子,并将卖身契还给了奚熙,还派人收拾了奚熙的东西并将半残的奚熙送回安居镇王家。
奚旭见奚熙百般的自责,忙叫了大夫让奚熙安心将养身体。王秀巧脸上明显的不悦却也不曾说过什么。
还以为是王秀巧变性了,不想两个月后奚熙的身子大好,同镇的周家上门直接娶亲,王秀巧私自做主将奚熙嫁给周家的痴傻儿子。
万幸恰巧当天司马威霖上门找奚熙,才将婚书要回,结束场闹剧2(
又个月后奚熙生日,满心以为要回去了,哪知对着手串许了百千个愿望,半个都未见实现,奚熙方反应过来,难道要等到25岁时许愿方能实现。
虽然奚熙也知道这样想的想法很荒唐,但这是回去的唯合理的解释,还有整整11年。
11年啊,奚熙不得不做长远的打算。
安居镇有远近闻名的寺庙,旅游业还算发达,过完14岁生辰,奚熙架不住王秀巧的唠叨,便主动到王家客栈打杂。
王家客栈也是安居镇最大的客栈,说是客栈其实是餐饮住宿条龙服务。奚旭以女子不宜抛头露面阻止,才有奚熙这不伦不类的身出现。
好在奚熙脑中灵活,坚持宣传这样穿饭菜更干净卫生,倒也被接受了。
目前来说,除了真的很辛苦,也适应了。
以后怎么走还不清楚,但首要任务奚熙是确定的,将户籍文书和婚书弄到手。这两个是蓝月王朝最基本的身份识别证明,如同身份证般重要,不能再让王秀巧弄出其他的幺蛾子了。
奔驰的快马忽的停在王家客栈的门口,客栈的另个伙计二黑忙牵了马拴在客栈侧的马厩里,奚熙过去招待气度不凡的下马人。
“不知客官用餐还是住店”,“歇歇脚便走,来壶茶水即可”,“好的,稍等”。
奚熙边说边将人带到安静的位置,然后离开径自去后间准备茶水。
护卫齐俊毅的目光跟着奚熙,直到奚熙的身影不见,心里微悦。在这小小的地方能有不卑不亢,不因自己所花费用过少而坦然真诚相待的人,还是位姑娘,着实难得。
将茶水放到桌上,为齐俊毅满上杯茶水,奚熙点头后转身,却被齐俊毅叫住,“不知姑娘能否告知安居镇哪里能买到,进退有度又身家清白的姑娘”3(
听到齐俊毅的话,奚熙身体明显的怔,心里鄙视,仍旧说着,“客观请向右手边看,那个写着红梅居的匾额,是镇上唯的人牙梅婆子的住所,客观可以去红梅居试试”。
大口喝了几杯茶水,齐俊毅向红梅居走去。
齐俊毅觉得自己的命太苦了,他情愿待在主子身边卖命,也不愿接下这等看似讨好实则倒霉的活计。在附近的镇子上给主子买两个进退有度身家清白的姑娘。
身家清白好说,可这进退有度着实让人头疼,就是主子所在的安平城都未必能找到,何况范围还限定在附近的镇子。
进了红梅居,同梅婆子讲了自己的来意,梅婆子见齐俊毅穿着华贵,知大生意上门,口若悬河的介绍着。
连几个都被齐俊毅否定了,大字不识甚至礼仪不曾学过,农作是把好手,如何能做到进退有度,可这符合要求的又有谁家肯好好的卖女儿呢。若是抛出主子的身份,但是主子的身份是等保密的啊。
见来人要求颇高,又迫切想谈成生意的梅婆子沉思片刻,引齐俊毅向王家客栈看去。
“齐爷您瞧,那位身穿白衣的姑娘,对就是带‘面纱’的那个”。
顺着王婆子所指,这不是那位茶水姑娘吗。不错,虽是短短的接触,不得不说进退有度上,非常符合爷的要求。
边看耳边传来王婆子的声音,“那丫头叫奚熙,不是王婆子我自夸,熙丫头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模样那是等的好,有个秀才爹识得几个字,打小聪明,两年前在司马府做丫鬟,两年后自己攒的赎身银子,回来了。你说说现在这世道有几个姑娘能有这等气魄,反正婆子我服气。不过可惜呦,没摊上个好人家,家里苦,爹娘没的早,逼得哥哥去入赘,偏还摊上个作孽的人家,愣要把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嫁给个傻子,好在没成。这不,昨个她嫂子还让我留意着,找个价高的人家卖了,要我说,齐爷您啊,就当做个善事,别让这好姑娘被他嫂子嫁坏了,买了熙丫头得了”。
梅婆子的话在齐俊毅心里产生不小的波澜,司马府他知道,老太傅家出的等丫鬟倒不会差到哪去,只是
“我等身为走南闯北的商人,这奚姑娘既然能为自己赎身必然是个不肯屈服的人,若是我买了她心不甘情不愿岂不败事”。
能提出问题就表示有门,梅婆子出起主意,“那还不简单,只要齐爷您那出得起价,婆子我找到她嫂子那,到时熙丫头的户籍文书和婚书都在您手上,您还怕她翻天不成。更何况婆子我也明白,瞅齐爷您就是大户人家,这路上熙丫头伺候的好您就留着。若是不好,我也拖回大您就看在婆子我的面子上,放了熙丫头自由身。就熙丫头那俏模样,可比得起安平城的头牌,您这等身份人已然是您的了,放了熙丫头有何不可,咱权当好人有好报,攒福喽”。
话虽然粗的很令齐俊毅不喜,但心里也承认梅婆子说的有道理。
伺候得好,主子后院不差那两个人,也是她的福气;伺候得不好,等到了京城,放其自由身也未尝不可主要的他急于交差,这活啊不是人干的。
想着便对梅婆子点点头,梅婆子满心欢喜路小跑带颠的领着齐俊毅去了王家,私下里找到了王秀巧。
收到五百两的银票,王秀巧脸上乐开了花,满心欢喜的将奚熙的户籍文书和婚书交给齐俊毅。
问题来了,如何才能让奚熙不吵不闹心甘情愿的跟着齐俊毅走呢。
接过齐俊毅和王秀巧递过来的银子,梅婆子狠劲的咬了咬,放进衣兜里。对于银子的数量梅婆子超乎所以的满意:“齐爷放心,放心,有梅婆子我在呢。婆子我会去租辆马车,齐爷您先四处转转,最多个时辰,您到镇子口的茶寮,保证熙丫头老老实实的在马车里待着”。
狐疑的看着梅婆子,齐俊毅大步走了,茶水喝多了,他需要解手。
第二章 踹他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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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驶在去往安平城的路上,路上齐俊毅心里直犯嘀咕,若是奚姑娘会醒了,他要如何解释。
所谓怕什么来什么,车里的奚熙醒了,齐俊毅掀开马车帘子,观察奚熙的情况,瞬间蒙圈了,原来奚姑娘真的如梅婆子所说很美。
车里奚熙摘下麻布的‘面纱’,揉着昏沉沉的脑袋。看到齐俊毅的面孔,问道:“所以,梅老太太是把我卖给你了”?
面对奚熙的直接发问,齐俊毅不知如何回答,耳边传来奚熙的声音,“我的户籍文书和婚书是不是在你那里”。齐俊毅傻傻点点头。
对于齐俊毅的呆愣木讷,奚熙在心里直翻白眼。
奚熙哪里知道,齐俊毅被她美丽的面容震住了。
太漂亮了,京城的官员家的贵女门,包括那些公主郡主,也没几个能有奚熙此时的气质风采。
莫非是他最近身边接触的女人太少了,所以见个女人都觉得漂亮。不,绝对不是,奚姑娘刚刚瞬间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在世家小姐身上温婉的气质。明明是个小县城小镇子小人家的姑娘,为何能让他想到风采词呢。
压下心口的恶气,奚熙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
见奚姑娘不说话了,齐俊毅讪讪的收回目光,磕磕巴巴安慰道:“奚姑娘莫怕,我是替我家主子办事的,主子身份高贵相貌堂堂性情也好,会对姑娘你好的”。
“不是个糟老头子吗”,“不是,不是,主子今年方25岁”,“那是残疾吧”,“不是,不是,主子正常的很”,“他喜欢男人吧,所以把我买回去顶个面子”,“不是,不是”,“那他为什么要买我呢”,“因为主子路上需要个懂事的姑娘帮忙解”。
奚熙挑眉凝视齐俊毅的双眼,“路上?帮忙?”,齐俊毅发现奚熙套他的话,“你”1(
没能如愿的套出想听到的理由,奚熙问齐俊毅,“能让王秀巧和梅老太太欢天喜地的把我卖了,你家主子不缺银子对吧”。
齐俊毅心里暗恨自己见到漂亮姑娘紧张的毛病,点点头,算是回答。
手指不自主的敲着,显示着奚熙正在思考。
“喂,你说,若是我这路把你家主子陪好了,到目的地他能不能把卖身契户籍文书和婚书统统给我,放我走”。
奚熙看到齐俊毅明显的顿,然后点头,小声嘟囔:“主子不差你个两个女人,再说主子那么好,怕你舍不得走”。
奚熙听到,鄙视,转头,切,声,结束两人之间的对话。
临近傍晚,奚熙和齐俊毅到达安平城齐宅的三进三出四合院。
进齐宅后,脸凶凶的男子接替齐俊毅将奚熙带往东厢房。
东厢房里名老者正专心致志的摆弄手里的奇异花草。
奚熙对于满屋的药味好奇,在室内走了两圈,受到脸凶凶的警告眼神,方站住静等。
等老者发现奚熙等人,已是刻钟以后了。
又是号脉又是询问,奚熙明白了,感情这是体检呢。
检查完毕,老者手挥,“带去西厢房吧”。
脸凶凶带着奚熙到了西厢房,房内已备好洗澡水和换洗的衣服。脸凶凶指着房内桌子上的几本书,“先洗漱,然后看这些,看会了,会有人找你”。
“哦”,奚熙边回答边老实的向内室走去,好久没洗澡了呢2(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奚熙拿起桌上的‘书’,饶有兴致的就着桌上的茶点看起来。
以致沈三敲第三次门的时候,奚熙才去开门。
沈三带着股狐假虎威的气势微怒,身后跟着两个手持利剑的护卫。
见房内桌上的所谓书籍有翻过的痕迹,沈三点头,“不错,来了个懂事的”。又发现奚熙的头发散着没有梳好,沈三板起脸来,“姑娘的头发为何没有梳好”。
奚熙耸肩,“我以为会还会散开,这样用手帕挽着正好,省得麻烦”。
奚熙才不会告诉这个老家伙,她不会梳好吗,天知道这里人的头发有多么难,自己会的简单韩式盘发,怕你们接受不了好吗。
再说,头发这样挽着挡着脸,危险性能小些。
冷哼声,沈三像是自言自语,“到底是小地方的登不上大雅之堂,若不是胡老确认过清白身子,老朽真是怀疑的很”。
然后不耐烦的看了眼奚熙,“长相倒是可以,正好主子不喜莹姑娘清姑娘,来人,将这位姑娘送去正房”。
这么快,奚熙惊讶,她之所以这么配合是想让他们放松警惕,今晚偷走文书好逃跑的。
没让奚熙惊讶太久,在沈三身后侍卫的护送下,奚熙硬着头皮进了正房。
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不了就睡几觉,打不过逃不走,看我不作死你们。
房内仅里间床旁亮着,可以看到,床上有男人正在百万\小!说。
光线太暗,奚熙不小心碰倒了东西,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又卦走了几步,床上的人也未见任何动作,奚熙好像是明白了什么3(
亏得下午的木头把他家主子夸得那么好,原来是个聋子。
想着刚刚老家伙的话,奚熙走到床边,“你好,听得到吗”,还用手在那人的眼前晃晃。
“听得到”。
“妈呀”,奚熙吓的向后蹦三步远,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奚熙后退当真有三步远开外,“你不是聋哑人啊”。
“哦。他们和你说爷是聋哑人”。
奚熙忙摆手澄清,“没有没有,是我瞎猜的”。
床上的人没说话,奚熙尴尬的无以复加,好吧,是她先入为主,把人整残了。
“那个,我听那个山羊胡子的老人家说,你不喜欢莹姑娘清姑娘是吧,你看看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你点个头我就回去了”。
山羊胡子的老人,是沈三吧。“可爷我觉得你不错”。
嘴里说着这话,可男人的头也未见抬起来下。
依据刚刚他的表现奚熙断定,这人其实不喜欢自己的,不过是捉弄罢了。
遂叹气,“唉,那好吧,我们各自自便,我去小榻上睡”,说完主动伸手拽另件闲置的被子。然后抱着被子到小榻上枕着胳膊蜷缩着身子开睡。
其实不困,被子不厚,刚洗完澡头发未干便走到这里,微微有些着凉,奚熙不自主的连打三个喷嚏,嘴里习惯性的数着:“个人想我两个人想我三个人想我,还好还好”。
忽然被腾空抱起,奚熙惊叫出声,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嘘,全部都是我在想你”。
被放到床上,男人便直接压到奚熙的身上,奚熙用力阻止他进步动作。
因之前谈过场两年多的恋爱,除了最后步,两人该发生都发生过,奚熙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不是不懂。
感受两腿间男人的生理变化和耳边粗重的喘息声,奚熙小脸红透透的,小小的声音,“如果我躲不掉,那么你轻点,我有,有点怕”。
“没事,相信我”。
第二天,股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奚熙忍无可忍才舍得睁开双眼,这个只知道啪啪啪的男人,居然还想。
“嘶”,腰痛背痛关节痛那里更痛,奚熙的表情扭曲。
“很疼吗”,男人侧身看着奚熙。
“你说呢”,奚熙没好气的说着,恨恨的看着这个将她由女孩变成女人的男人,就气不打处来。
嚓,真特么憋屈,奚熙气节,咬牙大翻身进床内侧,用全力使劲,“嘭”声,床上瞬间只留奚熙个人的身体,“哼,我特么快疼死了”。
他被踹下床了,想他堂堂蓝月国贤亲王居然被踹下床了,咬牙切齿,“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看到某人怒不可止的模样,奚熙更加的怄火,埋怨起来,“你不是说不疼吗,还让我相信你,就你这技术,前戏不懂吗,亲亲摸摸之类的还用我教你啊”。
发现男人的目光在别处,奚熙顺着男人目光的方向看去,红色分外显眼。
羞愤交加,哼,背对男人将被子盖在头顶。被子内传来奚熙因大幅度动作疼痛发出的声音。
被子里的奚熙听到关门的声音,拉开被子,深深的吐气,确实挺无理取闹的,不过也是事实,她昨天就是傻,居然相信才见面的男人,害得被疯狗猛咬了晚上。加油再气气,应该离自己被赶走不远了吧。
开门关门的声音,奚熙盖上被子假寐。
“出来吧,别憋坏了,我拿了药,上药便不疼了”,某人小心翼翼的拉开奚熙盖着的被子,露出奚熙张微带歉意的脸。
“别,我自己来吧”,“昨晚哪里我没碰过,还害羞什么,再说,你确定自己能上药”。
这上药的姿势,奚熙感觉自己脸烫的可以煎蛋了。
“不用不用,其他地方我自己来就好了”,奚熙伸手去抢药膏。
“刚刚不让我检查,瞧,药拿错了,高估了青斑程度。还是稍微忍下,这个药擦上去有点辣,半刻钟消失,擦这个药好得快些,还有叫我冥夜”,男人的手轻轻的涂着奚熙身上青紫的地方。
“你刚刚是检查啊,我以为以为”,奚熙说话的声音是越来越小了。
“你以为,自作聪明,昨晚我无法控制,你受苦了”,蓝冥夜抱歉的说。
“噗嗤”,原谅奚熙他没忍住,“苦倒不苦,不过不好受”。
见奚熙笑了,蓝冥夜心里忽然开朗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啊,我叫奚熙,熙熙攘攘的熙,太阳和幸福的意思”。
“奚熙,很有意思很好听”。
第三章 温柔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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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钟后擦完药,两人并肩躺在床上,不言不语,气氛有那么点尴尬。
最受不了尴尬的奚熙,开始寻找话题,“那个,买我回来的人说,你需要我帮忙,帮什么忙啊”。
奚熙没看到,蓝冥夜的手抓紧了被子又松开,侧身看着平躺的奚熙,“奚熙,你还没叫过我呢”。
“你叫什么了的”,看着奚熙完全是无意识的真实反应,蓝冥夜翻身在奚熙身上,手指在眼前人的脸上摩挲,“冥夜,记住了”。
意识到危险,奚熙狂点头,“记住了,记住了,你先下去吧”。
耳边男人的声音黯哑,“叫我”。
“别舔别舔,那里刚擦了药”,太暧昧了,奚熙有些不适应开始慌乱。
“哦?那我换没擦药的地方”,说完,掀开奚熙的衣襟
“啊,停止停止,冥夜,冥夜,冥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奚熙狂喊,要疯了,真是的,这身体太敏感了。
听到奚熙不断叫自己的名字,蓝冥夜伸手拉开床帘,天已大亮,床上的光线也清晰起来。
奚熙急忙拉上被子,盖住身体,“拉上拉上,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蓝冥夜板正奚熙的脑袋,“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这么说的话,恩,她还没好好看过他呢。
视线投放在彼此的脸上,不晓得多长时间后,两人不由自主的起吞咽唾液。
“奚熙,你很漂亮”。
“冥夜,你也很好看”1(
言毕两人心照不宣的忘情接吻,显得那么的自然水到渠成,直到因动作过大,某女人疼痛的扭曲了五官。
蓝冥夜心疼的抱住奚熙,拍着奚熙的后背安抚,“对不起,弄疼你了”。
怀里的奚熙把头埋得深深的,手指点着蓝冥夜的胸膛,“下次注意啊”。
奚熙当然没看到,蓝冥夜上翘的嘴角和眯起的眼睛,心里异常的满足,多有意思的小女人啊。
“醒了”。
“嗯”,奚熙点点头,还有些犯困,见蓝冥夜穿戴完毕,“要出去吗,注意安全,切顺利”。
句平常的话,心里却无端的的软了,“记得用饭,有事找沈三”。
蓝冥夜出去没多久,奚熙穿戴完毕,门外传来沈三的声音,“奚姑娘起了吗”。
开门,沈三好似换了副面孔,异常恭敬,“奴才来是准备带姑娘去西耳房姑娘的屋子,昨姑娘来的晚,西耳房原是书房,未来得及收拾,刚奴才看已收拾妥当,姑娘随我去即可”。
简单的看过简单布置的屋子,奚熙饿了,沈三才道,齐宅是临时歇脚的地方,故没有会做饭的厨娘,奚熙扶额,麻烦沈三带自己去小厨房看看。
小厨房在奚熙房间西耳房的正后面,但需要穿过东耳房的穿堂才能到。
路过正房后面的后罩房,奚熙听到女子的声音,沈三解释,“这里是莹姑娘和清姑娘的住所,是两个没福气的丫头,连着送主子屋里三天,也没见得主子碰下,还是姑娘有福气”。
福气吗,奚熙心里冷笑,只是夜时间自己失去的,换来的不过是沈三的谄媚相笑,这种福气值不值得,还是两说呢2(
奚熙觉得她很羡慕屋子里的姑娘们。
但她也没有资格去抱怨悔恨什么,切都是自己自愿的不是吗。
胆小的自己,害怕事情变得更坏,打不过便不反抗,势单力薄便低头。想着也许豁出去性命就能回家,不也没有勇气对自己下手吗。凭着25岁回家的条件,变着法的妥协,都是自己选的,怨不得谁,好在,她还算幸运的吧,没遇上恶人。
摇摇头,净瞎想些什么,走步看步吧。
跟着沈三到了小厨房。小厨房里的东西少得可怜,沈三忙说他已经安排人出去买了。
等于早午饭起吃完,奚熙睡了会,在房里待着无聊,书架上的书也过于沉闷。索性提着裙子准备找莹姑娘和清姑娘串串门。
刚出门,看到回来的蓝冥夜,阳光下这男人当真好看到让人无法移开双眼,笔直的身姿,青色的袍子,干净的面容,俊逸的表情,只站着便有种瞻仰古佛,让人膜拜的气度;奚熙知道蓝冥夜长的好看,但此刻简直帅到无可挑剔,这是国际巨星的节奏啊。
蓝冥夜身边跟着个少年,十几岁的样子,戏谑的说,“五哥,又个看你看傻了的女人”。
蓝冥夜制止少年,“六弟,别胡说”。
有着这具身体奚熙的记忆,此时奚熙明白她的身份是不合适大摇大摆的出现的,转身提着裙子回屋了。
晚饭有人直接送到奚熙屋里,吃饭没多久奚熙便被要求洗澡,然后去东厢房。
昨晚为奚熙检查的老者,奚熙从沈三那里晓得大家习惯叫他胡老。
忙完手里的事情,胡老吩咐奚熙将药端到蓝冥夜的屋里,并叮嘱药丸在喝药后两刻钟内服用3(奚熙记下胡老的话,扭捏了记下,“胡老,有避子汤吗”。
怔怔的看着奚熙,胡老捋几下胡子,哈哈大笑:“女娃娃放心吧,那小子家先天子嗣不旺,真能有孕,反而是你的福气和功劳”。
对于今早忘记问避子问题的沉重心情稍稍放下。
不过又是福气,她怎么没觉得遇上这帮人是福气呢。
“胡老,不是奚熙不知好歹,您生活阅历丰富,当晓得女人生产是大关,奚熙刚满14岁,不想这么早在生死关头徘徊”。
见奚熙坚决,胡老边将瓶药丸递给奚熙边摇头,“事后二天内丸即可,服药后对冷水敏感,没事多喝红糖水。胡老的药,女娃娃尽管放心,包你无后顾之忧”。
拜谢胡老,奚熙端着药到了正房。
把药放到桌子上,叫蓝冥夜先喝药。
放下笔收拾完毕东西,蓝冥夜走到奚熙身边,“身子不疼了”。
老实的点点头,“药效不错,睡觉就好了”。
蓝冥夜笑了笑,将药口喝完,奚熙看着感觉自己的嘴里都苦了,提醒蓝冥夜胡老嘱咐,剩下的那颗药丸两刻钟之内服用。
漱完口,蓝冥夜抱起奚熙放到床上,奚熙纳闷,“你急什么”。
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蓝冥夜解释,“奚熙不是要前戏吗,我们要抓紧,会吃了药丸,我可变回昨晚控制不了自己了”。
由着蓝冥夜的挑逗,奚熙好奇,“我没明白啊”。
“药丸里有增强欲望的成分,明白了”,蓝冥夜解释。
“等等,等等”,奚熙的脑洞大开,“你是说你这么年轻,在床上就需要吃药啦,这么虚啊”。
无意识的话脱口而出,奚熙不知道她的话,当真是重重的怀疑了蓝冥夜的能力。
“虚不虚等我过了服药期,找几个晚上好好证明,现在,小女人该专心了”。
呻吟声响起,持续了好久好久
“怎么了”,蓝冥夜轻声的问着迷糊中清醒的奚熙。
“水有点凉”,奚熙脸困意的答道。
热水缓缓的注入,终于不那么冷了,奚熙也跟着精神了。
见奚熙醒了,蓝冥夜轻声哄着,“马上洗完了,时间还早,洗完再补觉”。
“谢谢你,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去睡吧”,奚熙说道,蓝冥夜继续手上的动作,“没事,熬夜惯了,昨晚辛苦小女人了”。
有人伺候当然好了,尤其是如此的美男伺候,应属艳福啊,奚熙很受用,享受的傻笑。得便宜卖乖道,“是蛮辛苦的,不过有美男洗澡也值了”。
“我抱你到床上,擦干然后换衣服”,“恩”。
两人你言我语,擦洗完毕,面对面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了。
受不了尴尬的奚熙,“好神奇啊,我们隔了那么远,居然遇到了。我算幸运的吧,没有被卖给糟老头子或者是色鬼或者是无赖或者是妓坊之类的肮脏地方”。
听到奚熙类似自言自语的感慨,蓝冥夜没有搭话。
奚熙继续轻声的絮叨,“冥夜,我不会问你的身份,你要做的事情,我会把我满肚子的疑问好好的放在肚子里。和我说说你买我和其他两位姑娘的原因吧,这个和我本身有关,告诉我并不过分。我不是自愿被卖的,也不是心甘情愿进这间屋子里的,更不是按照自己的本心和你发生关系的。实话实说,我有些快说服不了自己了,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轻声的叹气,蓝冥夜听到也感受到奚熙情绪上的变化,只手搭在奚熙的腰上,有节奏的拍着。
“我出生在北方,家世很复杂。年前发现自己中了慢性毒药,来南方是为了解毒。费尽心力采集来的解毒之药,半月前却被有心人引我赴宴更添新毒,两种毒药产生新的药性。胡老研究发现有种迷罗的植物刚好对症,只是迷罗又称欲望之草,每喝碗解药都相当于喝了碗蝽药。你来那天是我第次服药,我原本想依靠意志力克服过去,莹姑娘清姑娘你知道的,给赶走了。不想有个女人打着喷嚏勾引我,我怎么能不上钩呢。话又说回来,那晚你若是不在,不敢想象啊,我低估了迷罗的药性”。
好特么神奇,这么蹩脚的原因,奚熙五官集合。
小手紧紧抓住蓝冥夜的衣襟,“那我陪你解毒,你把卖身契户籍文书和婚书给我好不好,想到自己被卖掉我这心里别扭,卖身的银子我以后三倍还你”。
“等会”,说完蓝冥夜起身出去。奚熙超想叫住他,大晚上的还只穿着内衣,不过和身份证件相比,算了,大男人不怕冻。
第四章 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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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来来来,上床进被窝暖和暖和”,奚熙看到蓝冥夜手里的纸张表情兴奋,热情异常。
看到奚熙掩饰不住的开心,蓝冥夜打趣,“身子不疼了”。
“疼啊,但没有迎接您重要啊”,奚熙欢乐的接过几张纸,然后在蓝冥夜额头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哈哈,卖身契,哈哈户籍文书,到手了,终于到手了。
“冥夜,是不是有户籍文书这张纸,再把卖身契这张纸撕了,我就不是被卖掉的,不算奴婢不算侍妾之类的,没有人可以再把我卖掉了,对吧”。
“对”。
“嘶”,卖身契几个字被分为二。
难以掩饰激动的心情,主动钻到蓝冥夜怀里,环住他的脖子,“谢谢,真的谢谢”,吧唧吧唧,亲了几口。
只有奚熙自己清楚,接受了原身体奚熙的记忆,知道她被奴婢的身份架住的有多惨。亲自体会了两天被卖掉的惶恐悲哀心酸,从小生活在提倡民主社会的她,更明白卖身契三个字有多耻辱。
撕掉卖身契的霎那,才发现自己像个人活着。
“我没哭,真的没哭,我是高兴。谢谢你,我有银子的时候会连本带利息还给你的”。
是真没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落下而已,蓝冥夜心疼的抱紧奚熙,“我没给你婚书”。
“婚书在你手里我就算嫁给你了吗”,奚熙边控制情绪边问。
大手在奚熙背上从上到下的轻抚,帮忙顺气,“不算,蓝月王朝律法规定,男女成婚需要各自持户籍文书和婚书到男方所在户籍地办理通婚文书,才算是嫁娶1(只是,婚书在我手,你便不能成婚”。
从蓝冥夜怀里出来,奚熙直视蓝冥夜的双眼,“我都和你睡过了,蓝月王朝风俗,哪有男人肯要我,没事,那就放你那吧。不过万哪天遇到不在意这些真心娶我的人,你得给我婚书,条件随你开”。
蓝冥夜眼里从未有过的深情凝视,“奚熙,没想过嫁给我吗”。
奚熙副见鬼的表情,“我拜托,你25了,家里能没女人吗,也许孩子都和我样大了,老娘情愿孤独终老,也没心情低头做小。实话实说,你知道和你上床,我心里架设多久才接受事实。我是有洁癖的,拿药时胡老有提议让莹姑娘或清姑娘来的,想到你要被其他女人碰过再碰我,恩,有点恶心。我拖着我残破的身体来伺候你,你让我和其他女人抢男人,想到我的男人抱着其他女人,我就想灭了女人的生命,断了男人的命根。也许你根深蒂固的思想认为我的想法离经叛道,接受不了。我可以辈子只有你个男人,婚书就放在你那,在你回家之前我会和你好好的”。
回家之后呢?
奚熙从后面抱住陷入沉思的蓝冥夜,“你是我见过长的最帅的男人,身材也好,气度也好。没有你是我吃亏,没了我,你赚了。你看啊,上哪里去找个被占便宜,还不吵不闹不求负责的,尤其我长的还不错,年龄还小。喂,说话啊,真生气了。恩,好吧,我忘了说,你的床上功夫也很好,我很满足哦”。
“噗嗤”,某人没绷住笑脸,他还真想听听,小女人能把她的长篇大论扯到哪去。
将奚熙固定在怀里,“我发现撕掉卖身契你胆子大了不少”。
提到卖身契,奚熙笑逐颜开,大方承认,“确实壮胆”。
把弄着奚熙的头发,“25岁很老吗”。
转转眼珠,奚熙捧着蓝冥夜的脸,“对于我来说不早不晚刚刚好,好到不能再好”2(按照奚熙的实际年龄,蓝冥夜小岁,奚熙心里都接受不了。
丝丝暧昧流淌,蓝冥夜的手不老实起来,奚熙制止住不安分的某只大手,“我下面还疼呢,不要了”。
另只大手游弋,“没关系,不碰那里,我的床上功夫依旧好,让你更满足”。
段时间后。
“你有完没完了”。
“要不然你就碰,要不然你就停手,我生气了”。
“呵呵呵,冥夜的床上功夫真好,天下第好,世间无人能及”。
“冥夜,我知道错了”。
“求求你,冥夜”。
齐宅正房里,蓝冥夜穿戴整在桌边齐聚精会神的处理着文件。奚熙睡觉睡到自然醒,满足的伸懒腰,身上不疼真是舒服。见蓝冥夜看向自己,“早”。
放下手中的毛笔,蓝冥夜侧身看着奚熙,“不早了,你看太阳在西边”。
“啥”,太阳在西边不就是晚上。
看看太阳确实很晚了,蓝冥夜催促,“快点起床用饭,不然胡老送药,你想天二夜不起床不成”。
低下红红小脸,奚熙起床。
昨天那身衣服,简单的拿手绢搂起头发,奚熙被蓝冥夜看得不自在。
“你的衣服”。
奚熙不懂,“昨天的那身,怎么了”3(
“没事,看来沈三办事是越来越不上心了”。
蓝冥夜感慨的时候,奚熙在和头发作斗争,左手搂着头发,牙里咬着发带的端,另只手则缠绕,手都累酸了,才梳了个扣瓢发式。在发尾掏个洞,将余下的头发塞进去再捋顺出来,大功告成。
见奚熙不曾动发饰,蓝冥夜问,“发饰怎么不戴,是全部不喜欢”。
尴尬的挠挠脑袋,“要是我说我不会梳头,更不知道这些东西往哪里戴,你会不会嘲笑我啊”,奚熙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好吧,她这方面是笨的很,那些繁琐的发式偷偷学了几次完全没掌握,倒是会些简单的韩式盘发,又怕这里的人接受不了。现在头上的这个算是唯能拿得出手的。
“等下”,蓝冥夜拿起其中的个侧边发夹帮奚熙带上。
看看铜镜里的自己,确实好了很多,不那么单调了。
打开房门,迎面碰上沈三,手里捧着几件女式的新衣。沈三看到蓝冥夜和奚熙起,略惊讶。“主子,给奚姑娘的新亦瘀好了,全部是奚姑娘的尺寸”。
“不用,不用,我没那么麻烦,再来件够换就成”,奚熙习惯性的推脱。
沈三眼中闪过不屑,“呦,奚姑娘这就是姑娘不对了,如今姑娘跟了主子,身上没几件好衣裳装身可不成”。
“哦”,奚熙接过衣物,心里是烦闷的,自打大四实习期开始,习惯独立自主的她,还真不习惯用不是自己的东西。
“用我现在换上吗”,奚熙问蓝冥夜。
“随你喜欢”,蓝冥夜注意到奚熙接过新衣时的落寞的神情,换不换并不重要,便由着奚熙自己决定。
听到蓝冥夜这么说,心里轻松不少,“那吃饭吧,我饿了”。
西厢房被当做临时膳房,桌上摆着4人的餐具,蓝冥夜和奚熙到了,紧跟着胡老和昨天的少年也到了。
小声的在蓝冥夜耳边奚熙提出疑惑,“不需要将莹姑娘清姑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