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贪婪的巫婆,死死据守着这些珍宝,直到最绝望的时刻,才小心翼翼交给自己最信任的跟班。
这种新型抗菌肽为龙腾领独有,也是林翔严禁泄露的机密之。他相信,只要在适当的时候抛出这种合成药剂,立刻就能换取到来自骷髅骑士团的绝对支持。
当然,交换的目标也许会因为局势变化,选择西北方向的红色共和军,或者是直与自己密切合作的“救赎者”集团。但是在这之前,抗菌肽的存在属于绝密,旦消息泄露,各大集团立刻会将龙腾领撕成碎片。
林翔还需要时间。九星级别,的确非常强大,但目前骷髅骑士团高层对他来说就是个谜。他只知道洛克菲勒家族成员中存在有寄生将,而自己仅仅只是名寄生士。
型抗菌肽,能够对付废土世界已知病毒中百分之九十七以上的部分。
这句话的关键,在于“已知”两个即便是医生联合协会与骷髅骑士团之间紧密的合作,也不可能采集齐全整个世界所有变异病毒。何况,新生代人类根本无法进入废墟,谁也不知道那些隐藏在废墟深处的变异兽类身上,究竟还携带着何等恐怖的变异菌体?
尽管如此,型抗菌肽的确能够在很大程度上缓解病患心理压力。至少,他们知道自己不会因为伤风感冒而死亡。药物,加上相对充足的食物和水,原属索斯比亚的各个城市和定居点终于在短时间内安定下来。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活着。至于实际统治这块领土的控制者姓谁名谁,对于平民来说区别不大。他们当中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林翔”这个名字。但是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当他们获得实际利益并且牢牢捆绑在起之后,很多陌生的东西都会变得熟悉,陌生感和敌意也会被忠诚所取代甚至,可以为了从未谋面的统治者狂声呐喊,奋不顾身慷慨赴死。
人类,的确是地球上最奇妙的生物。
第二百八八节 异人
本节部分资料及人体改造程序,均来源于战锤。
女人多的地方,无论任何时候都能看到男人的身影。
只有获得管理委员会认可,拥有“”级以上身份资格的女人,才能够进入隐月城酒吧医院赌场等公共场所工作。由于城内居民大多来源于荒野流民,常年奔波,身体直接暴露在辐射之下,很多女人皮肤表面都有状如鱼鳞形状的藓斑,厚厚的角质层使肌肤触摸感相当粗糙。长时间缺少干净的饮用水,使流民们很少,甚至根本就不可能洗澡。偶尔进入某个有水的定居点,也不可能拿出足够的钱,得到这种奢侈的享受。因此,即便那些已经得到隐月城高级市民资格的女性,身体的污染状况也非常严重。有些人已经达到无法治疗的程度。她们身体表面往往覆盖着厚厚的痂,残留有疾病留下各种形状恐怖的肌肉萎缩组织。如果是男性,人们通常会认为这些痕迹是勇气与经验的表现。换在女人身上丝毫不能给她们带来任何荣誉,只能在脱光衣服之后,迎来震惊鄙夷的目光。
穿上丝袜短裙,以最暴露的姿态集合在起,男人们的目光很容易被这些东西吸引过来。凭心而论,隐月城酒吧和医院里的女人算不上漂亮,但她们很瘦,加上故意挺翘的臀部和r房,男人们很快就会被这些簇拥在起,穿着暴露的异性挑逗得口干舌燥。在床上激动运动过后,他们当中些人可能会后悔,也可能会因为自己看花眼睛引起不必要的争吵。但在缺少更好选择,自己口袋里钱包也确实干瘪的情况下,他们只能在这些地方寻找自己喜欢的伴侣。
男人挑女人,女人同样也在挑男人。
从陌生到熟悉需要时间。虽然研究实验室位于隐月城医院旁侧,林翔安排了大量警卫日夜守护,但那里终究不是适于生活的住家别院,刘宇晨也不可能每天就靠面包和水打发肚子。他需要晒晒阳光,需要呼吸新鲜空气,也需要看看远处风景,遥想地平线那端正在发生的战争进展。这些出入于实验室与外界空间的时候,很自然成为医院众多年轻护士最心动的集体活动时间。
实验室与医院主楼,只隔着道五米远的走廊。由于地形限制与安全考虑,下层通道被军方封闭。上层二搂完全敞开,根根粗大石柱间,两条平行楼道隔着中间距离遥遥相望。每天刘宇晨进出实验室的时候,对面通道总有数十个成群扎堆的女护士冲他微笑。
她们总是各自挑选出最能展现自己傲人胸部与身材的角度站好,脸上的妆容易可以看出精心装扮过,紧束腰身的护士制服上衣领口敞开,不要说是两条走廊之间距离仅有五米,即便再加上三倍以上的空间,也可以清楚看到被性感蕾丝胸衣高高托起的丰满r房,以及胸前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尤其是几个性格大胆的护士,甚至直接高抬起大腿,直接摆在米多高的台阶上,毫不介意腿根部位露出的浑圆肥臀,还有紧紧勒在中央的丁字裤细带。用植物染料涂抹过的鲜红也微张着,发出令男人人浑身燥热,随时可能进入野兽状态的诱惑呻吟。
每逢这种时候,满面通红的刘宇晨只能落荒而逃。身后,传来阵善意的,肆无忌惮的女声哄笑。
他的确很帅细腻白晰的脸庞,加上阳光般温和的微笑,已经使医院里几个最漂亮的护士公开放言:“就算给钱倒贴,老娘也要和他睡上觉。”
他的身份高贵副院长的头衔加上身边数量中多的武装卫兵,很容易让那些从社会底层努力攀爬上来的女孩产生幻想与憧憬。
他还极具才华无论在任何时候,只要有接触,这个年轻男人那张性感柔软的嘴唇里,总能娓娓道出荒野上那些粗俗男人永远无法说出的名言雅句。听着悦耳,看着动心,忍不住想要将他搂住抱住按翻推倒当清醒过来仍然处于现实中的时候,夹在双腿中间那条薄窄的内裤,早已被滚烫潮湿的黏液彻底浸透。
时代的变迁,生物在进化,女人大脑中对于选择伴侣的标准却从来也没有更换过。
有型有钱有才,只要具备上述三个条件,下至八岁幼齿萝莉,上至八十岁寡妇老妪,都会以热忱无比的态度对你张开双臂,死死搂抱在充斥着汗臭与下身湿水尿马蚤的混合气味之间。
刘宇晨气喘吁吁跑进实验室,关上房门拼命平复狂跳心脏的时候,兰德沃克正脸平静地坐在电子显微镜前,神情专注地观察着镜头下片刚刚制成的样本。
“你应该对那些女孩热情点儿。胆子放大些,主动约上几个漂亮妞儿出去喝喝酒,谈谈人生和理想。如果你不喜欢传统姿势的上体位,我想她们肯定非常愿意让你体验下,用唇舌含住生殖器进行交的滋味儿”
兰德沃克丝毫没有转过头来看看他的意思,只是端坐在转椅上,眼睛盯着镜头下的样板变化,握在手中的钢笔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相关数据,已经蓄起两撇漂亮小胡子的嘴唇上下分动着,吐出连串充满讥讽,却没有丝毫恶意的嘲笑。
“抱歉我对爱没什么兴趣。”
耸了耸肩膀,呼吸恢复正常的刘宇晨走到工作台前,拿起另外份记录仔细查看着,慢慢皱起眉头,盯住其中项数据,说:“居然没有任何活性变化?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如果你活到九十九岁直仍旧是个处男,那才真是难以置信。”
兰德沃克平静地说:“我仔细检查过那份数据,没有任何问题。这份样本虽然能够释放出寄生将级别的生物气息,但终究只是份死物。它只能作为参考,而不具备使用价值。大卫。卡斯尔那家伙把它作为掩盖身份的道具,也算物尽其用。我想,约瑟芬研制“2”药剂的时候,其灵感肯定也同样来源于这种样本的内部构造。”
说到这里,兰德沃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离开显微镜头,把目光聚集到站在旁边的刘宇晨身上,颇为怪异地看了看他:“真是活见鬼。看来得收回刚才那句话我忘了,你的实际年龄已经超过百岁,居然还是处男活了那么久,你究竟是怎么憋过来的?”
“没有遇到心仪女孩以前,我会直保持纯洁的贞操”
放下手中的记录簿,刘宇晨非常罕见地开了句玩笑,随即将话题重新拉回正常:“我很好奇,你的身体没有经过任何异能改造,也没有产生非自然性变化。可是产生的爆发力和肌肉力量却比普通进化人强得多。这究竟是为什么?”
脚尖轻点地面,在驱动力量作用下,兰德沃克控制转椅从工作台前离开,直滑到左侧六七米远的壁橱前,拉开木制柜门,取出罐六五七基地作物培养车间出产的咖啡,连同两只精致的白瓷茶杯,轻轻摆放在壁橱前面的圆形茶几上。
“进化,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我也想要得到强大的进化异能,但那需要机会,而且出现在普通人身上的机率非常小。”
用力旋开罐口,用银匙舀出褐色的咖啡粉,均匀倒入两只瓷杯,面色平静的兰德沃克脸上,丝毫没有情绪波动的痕迹。
“离开地下避难所之后,我直只想做个普通人。可是,在黑金镇上的遭遇,以及珍妮的死,终于让我明白想要在这个混乱无序的世界上存活,必须拥有最基本的自我保护力量。我不敢进入重度辐射区,去尝试机会几乎等于零的自杀性变异,也不想服用强化药剂,仅仅得到只相当于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的改造力量。但我仍然想变得强大如果珍妮仍然活着,我可能永远不会作出那种疯狂的决定。但她死了黑金镇和克莱斯特让我懂得弱者不可能存在任何生机与权利的道理。呵呵怎么说呢当我从处废墟里,非常走运,或者可以说是侥幸得到整套生物治疗器械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人类虽然不可能成为无所不能的完美造物主,却能够在定程度上自我改变。”
“你究竟是怎么做的?”刘宇晨迫不及待地问。
兰德沃克挺直腰,把装有咖啡的瓷杯凑近桌面上的自动热水器,用力按下开关。很快,溶化了无数颗粒的浅褐色液体在杯中形成旋涡,散发出令人愉悦的浓香。
将滚烫的咖啡放下,兰德沃克慢慢解开身上黑大褂的钮扣。当贴身黑衬衫完全敞开的瞬间,刘宇晨好奇的眼睛里,也释放出震惊无比的目光。
胸口腰腹肋下整具身躯,到处都分布着道道形状恐怖,长度惊人的疤痕。密密麻麻的愈合肌肉组织遍布全身,状如百足蜈蚣般的针孔线痕交错纵横。尤其是在左胸及右腰部位,更是朝外凸拱出团团拳头大小的块状肌肉。它们相互簇拥堆积着,如同身体表面突然异生出来的肿瘤团。
“我给自己植入了另外两颗心脏。加上原来的,胸腔里总共跳动着三个主动供血源。”
沉默片刻,兰德沃克指着胸口那道最长的疤痕,说:“第二与第三心脏不仅能够加快血液供应,也在身体原有心脏遭遇损毁时,能够维持完整的生理机能。这种器官植入并不单纯因为身体强化而进行,更注重的,还有氧气在体内存有数量多少为主要考虑因素。即便是在氧气浓度不足,或者含有无法呼吸毒素的环境下,我仍然能够以自闭状态存活七十九分钟。”
“在主动脉之中,我植入了个主要造血器官。我把它称之为“”。其作用主要有两个。其,监视并在某种程度上控制新的植入器官。此外,起到改变体内血液成分的作用。最直接的效果,就是血液内部氧气携带率比普通人更高。再加上填充在器官缝隙之间的第二肺泡,充足的氧气供应足以为肌肉提供倍数增长的能量。”
这种理论简直闻所未闻。刘宇晨呆呆地默视着眼前伤痕累累的身体,目光迅速聚集到右胸部位那块高高隆起,与左边明显不成对称的胸廓上。
“很奇怪是吗?”
兰德沃克不以为意地低头看了看,指着右胸上凸的几根肋骨,说:“这是种利用活性髓质产生的管状器官,体积小巧,足够容纳复杂的结构。这东西能够监控并分泌影响骨骺愈合和骨骼骨化的激素。同时,释放出的特殊工程激素,能促进骨骼组织从食物当中吸收钙铁类化合物。这将会引起骨胳生长加固,以及胸腔的极度骨化,并全面增大受体的骨骼尺寸。但这需要时间。你也看到了,我的身体其实仍在生长。强化后的骨胳,也许几年之后就会覆盖整个胸腹。它们能够形成有效防护。连同肌肉组织当中的缓冲效果,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抵消正面冲击。”
“那么伤口呢?同时植入如此之多的器官,伤口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愈合。即便你拥有生物培养舱,在缺少药物和无菌处理环境的情况下,仍然有相当大的机率被感染。”
刘宇晨脸上的情绪变的有些激动,从兰德沃克口中听到的这些,此前他根本闻所未闻。这个时候,强烈的好奇心与求知欲,已经压过恐惧与震惊,成为他大脑当中唯存在的统治意识。
“手术之前,我当然要考虑到所有可能出现的不利因素。”
兰德沃克平静地说:“在个偏远的小镇上,我帮助名进化人雇佣兵,治好了他儿子的哮喘。作为报酬,我从他体内抽取出两百毫升血,以及手臂上块活性肌肉作为培养原,制造出种类似强化型血小板的细胞腺体。我把它称之为“拉瑞曼”。如果身体受伤,拉瑞曼生成的细胞会被释放到血液里。它们附着于血液中的白血球上,然后被输送到伤处。旦接触空气,拉瑞曼细胞就会转化为皮肤替代组织,迅速形成疤痕,从而止血并保护暴露的伤处。也正因为成功培养出这种腺体,我才能够对听觉视觉汗腺分泌及中枢神经系统进行全面改造。我知道你和林翔那个家伙关系很不错,想必多少从他那里知道我拥有不弱于高阶寄生士的实力。呵呵但这并不是我真正的底牌。我的身体仍在继续生长,也许十年,或者二十年五十年,当内部构造与肌肉完全进入成熟期,经过强化的部分也会发挥出难以想象的庞大力量。我无法预知这种改造究竟会产生出什么样的影响但我就是想变得强大,想要彻底摆脱普通人的身份”
刘宇晨沉默了。
过了很久,他才用沙哑的声音说:“没有经过实验你,实在太冒险了。”
“我无法掌握进化的规律,也可能永远不会成为自然变异体。我毫无选择”
兰德沃克慢慢扣拢散开的衣钮,凝视着这个站在面前的年轻人,淡淡地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亲眼目睹爱人惨死在面前,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却丝毫无能为力的悲惨遭遇。那天晚上,珍妮被他们活活轮致死,我看着那些咋种撕开她的大腿,把狗样肮脏的生殖器插进她的身体虽然只是个复制生命体,但她毕竟是我的妻子。根粗不过手指的绳索,死死捆住我,根本无法挣脱。那个时候,我真正感受到作为名男人的屈辱和痛苦。我想报复,我要个个杀光那些精虫上脑的混蛋。能够活着离开黑金镇,我大脑中已经片空白,根本不可能去考虑什么该死的实验或者安全。就算是改变身体成为头野蛮丑陋的暴熊,只要能够得到毁灭切的力量,我也愿意接受”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
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微妙地变化着。如果说,此前的研究结合体仅仅只是在林翔安排下的强行结合。那么,在相互了解彼此以往故事的基础上,同情感慨钦佩很多与之相关的情绪也悄悄出现,静静弥漫开来。
他们谁也没有发现,隔壁房间中央的生物电脑顶端,克莱斯特那颗依靠输送营养液维持生存的头颅,目光焦点正穿过透明的强化玻璃,专注认真地盯着这方向。
第二百八九节 爱你
地球围绕太阳旋转,白昼与黑夜交替往复。从此,世界有了光明与黑暗,所谓正义与邪恶才出现被各自拥护者视作根本的基础颜色。
夜晚,诡异而幽深,宁静中纠缠着燥动。
从地平线上出现的点点星光,与宇宙间反射或者自由发光星体无关,而是来源于燃烧能量的产出效果。那些在电力驱使下,拼命释放出刺眼光芒的灯泡,仿佛被统治黑暗魔鬼诅咒下的斑状瘤体,用另类而不属于自然的方式,狞笑着向整个世界宣告除了他妈该死的上帝,老子样能够给你们带来光明。
隐月城官邸,大概是废土世界中最特立独行的同类所在。
林翔没有像其它势力城主那样配备数量庞大的卫队。从上周开始,守护官邸的卫兵,调整为四名拥有五星实力的寄生士。这些强大的异能者并没有死板地据守在某个固定位置,而是与家人同在的方式,分别居住在通往官邸的四个主要路口附近。他们每个人发散开的探测意识,刚好能够将官邸覆盖住。这种看似平常,实际上却针对个别潜伏者的安排,当然不是出于对林翔的安全考虑,仅仅只是因为应嘉。
卧室里,只有床前方形木几上亮有盏装着暗色瓷罩的台灯。昏黄的灯光透过朦胧罩体散发出来,在黑暗中形成团模糊的微光,仿佛随时可能熄灭,只能勉强照及房间当中以木几为中心的部分。即便是在距离最近的墙壁上,也只留下片难以捉摸,薄若淡雾的黄幕。
柔软宽敞的双人床上,白色棉质被单被搅扰成无数条波浪形状的皱纹弯折。敞开的卧室房门旁边,散落着两只线条优美,跟脚长度超过十厘米的黑色磨砂高跟鞋。继续往前,厚绒地毯上瘫着件月白色的缎面吊带睡裙,旁边梳妆台右侧的圆形装饰柱上,斜挂着双轻薄的灰色连裤丝袜。当然,这还不是具有诱惑力物体的全部如果这时候有陌生人闯入这片禁地,定能够清楚地看见,就在宽大的床沿角落上,还躺着条款式精美,仅只能够勉强遮住下身的黑色丁字裤。
无论任何时候,没有第三个人能够进入这个房间。包括死者也不能。
在林翔心中,应嘉是朵美丽灿烂的石竹花。
也许,用玫瑰牡丹山茶这些色彩艳丽的花朵加以形容,应该更加贴切应嘉的美貌。可是在林翔脑海深处,永远只存在那个清晨出现,淡淡的,散发着愉悦清新香气的石竹。
强壮的男性肌肉,紧紧箍束着柔软光滑的女性肌肤。笔直修长的大腿死死盘曲在稳健的腰身上,白晰细长的手指相互紧扣,粗大膨胀,勃发成钢铁般坚硬物质的生殖器昂挺着,在娇湿滑腻的荫道中来回抽锸,带起阵阵夹杂着痛苦的惨叫,还有被无限舒爽笼罩的狂放呻吟。
林翔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与应嘉上的床?
他像往常样回家,开门拥抱嘻闹
当丰盛的晚餐摆上桌子,两个人像平时那样盛饭添菜亲昵
洗澡,曾经重复了千百次的女孩悄悄掀起挂帘偷窥,被呵斥满不在乎地反驳无可奈何地摇头
系列简单自然的过程,的确与平时没有任何两样。可问题是,连林翔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突然忍不住抱住应嘉,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张细瓷般柔滑的绝美面孔,感受着口鼻间喷吐温热气息的同时,嘴唇莫名其妙开始粘合,舌头开始纠缠,手脚搂抱得越来越紧,难以呼吸,被欲望火焰燃烧至近乎疯狂的身体,迫切需要发泄释放
当切切从混乱中平息,狂热肉体因为燃尽能量逐渐冷却,大脑思维被清冷夜风吹抚得重新回归理性躺在柔软的棉垫枕头间,凝望着外间窗户上从辐射云背后闪烁微弱光亮的星辰,神情静肃的林翔也抓起散落在床边的外套,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深吸口,长长喷吐出淡淡的烟雾。
“在想什么?”
应嘉像只困倦的猫,畏缩在宽阔强壮的左臂怀弯。赤裸的身体紧紧偎依着他,皮肤碰触间,能够清楚感受到从绵软r房表面传来的温热。
林翔没有回答。只是用强劲有力的胳膊,将温顺慵懒的少女搂得更紧。仿佛,那是件珍贵至极,独无二且有灵性的宝物,随时可能从指间悄悄溜走,必须将之死死握住,抓住,抱住。
“我从来没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经历”
应嘉脸上依旧透着惊心动魄的媚红,激动微喘的吐息充满疲倦,被长长睫毛覆盖的眼睛却不时飞瞟被自己紧贴着的男人。两条浑圆修长的长腿半曲着,横跨在林翔大腿上,两个人的生殖器仍然相互挤压着,如同被狂风肆虐过的床单上,残落着星星点点被白黏浊液浸透的湿润。
忽明忽暗的烟头,在昏黄的灯光中闪烁出惊人的亮度,映照出林翔那张英俊脸庞的完美侧像。
他很想对应嘉说点什么。搜肠刮肚,却连个符合自己此刻心情的字也找不出来。
狠狠拧夹在指间的半截香烟,用力远远弹出卧室,在黑暗的空间中划出条弧形流莹,林翔猛然转过身,像头养足精神的野兽,将应嘉重重按翻在床上,颤抖灼热的嘴唇,对准那张性感柔软的相同部位吻压上去。
简单粗暴野蛮。
应嘉只觉得自己像叶孤独无助的小舟,被狂风暴雨高高抛上海浪颠峰,又从空中重重落下。狂暴强大的力量,轻而易举粉碎了她弱至几乎可以不计的抵抗。她早已筋疲力尽,被撕裂的下身仍在流血,破损的荫部散发出阵阵刺痛。内心深处,两种复杂的心情正在反复纠缠她痛恨林翔丝毫不懂怜惜,恨不得在那身健美的肌肉表面用力抓上几下,狠狠咬上两口。但她同时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与熟爽。猛烈强劲的攻击,足已使她忘记切,彻底沉浸在疯狂原始的肉欲陷阱。普通人与寄生士的身体质量完全不同,应嘉觉得插进下身的生殖器硬得像钢铁,粗得填满任何丝缝隙,疲惫不堪的身体随时可能散架,强大的冲击力量使她脑子里多余的念头被全部驱逐。她唯能做的,就是死死咬住嘴唇,从鼻腔里发出难以辨别痛苦还是快乐的抽泣。
他是我的男人。再痛再累即便是被活活,我也要拼命满足他
林翔丝毫没有察觉,他已经彻底迷失在亢奋与玫瑰色的肉欲乐园。无论男人或者女人,都需要得到生理上的释放。除了与艾琳娜有过几次疯狂彻底的,整整个多世纪,他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性。当大脑深处久以存在的爱情与现实相互重合,颤抖的手拥抱住应嘉近乎赤裸身躯的刹那,他再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想丧失理智变成单纯依靠原始本能行动的野兽。
性与爱,是对双生子。
没有狂暴冲动的性茭,哪儿来刻骨铭心的爱情?
黑夜中的撕吼与呻吟,弥漫了整个卧室,直延续到天明。
缕金色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斜照在林翔酣睡的脸上。
举起手,遮挡住刺眼的强烈光线,用胳膊撑住身体,从床上慢慢坐起,尽力伸展开健美魁梧的身躯,长长伸了个懒腰,仿佛耗尽最后丝能量的枯锈机械,刚刚焕发出生机的林翔,再次眯缝起双眼,恢复成慵懒疲倦的模样。
仰靠在床头,左手很自然地朝旁边被窝里摸去。
没有人,只有丝残留在被褥中若有若无的幽香,以及裹藏在床第间的淡淡温热。
厨房,传来食物被煎熟的浓烈油烟味,还有水珠溅在滚烫油锅中发出的“滋滋”声。
从床上站起,抓过摆在床头柜上的白色浴巾围在腰间,林翔张开五指朝后梳了梳凌乱的头发,漫步走到厨房门前。
应嘉仍然穿着那身月白色的吊带睡裙,光滑柔顺的长发在脑后简单挽成绺状。白净细长的手指,灵巧地握住平底锅的直柄,扁平锅铲笨拙起翻动着油层中的鸡蛋,虽然表面有些焦糊,但形状至少还算圆整,闻起来也很香。
慢慢走到女孩身后,伸开双手,从白得像雪的掖肘下面穿过,将整具娇弱完美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
俯低身子,林翔将头部深深埋进应嘉柔滑的黑发当中,用力闻嗅着那股发自身体本源的诱人气息,梦迄般地喃喃着:“别离开我我直在等你回来,直在等你长大。我爱你”
最后两个字,对应嘉产生了如同电击般的强烈效果,她感觉身体绵软无力,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平底锅,只能任由沉重的金属制物“哐啷”掉落在灶台上,转过身,将精致绝美的脸庞面对心爱的男人,久久地凝视着。
天气,越来越酷热。
八月的阳光,已经无法让人感受到舒适逸人的温暖,它如同没有实质的火焰,从遥远太空呼啸直下,裹挟着滚烫焦灼的热浪,在因为酷热而干裂的大地上肆意蔓延。
两辆“勇士6型”越野车,沿着通往隐月城南方的公路疾驰。风,还有道路两边不断变换的景色,以同样迅猛的速度朝后退缩。
这里已经进入费迪南德的势力范围。
废土世界的家族区域界限,并不像旧时代被反复勘测过的国界那么准确。很大程度上,仅仅只是以彼此双方接壤部分某处哨卡或者训练路线作为界定。当然,两者中间往往会保有定宽度的缓冲区域,边界附近也会建立起防御绵密的警戒范围。但是,这种表面上的和平通常不会维持太久。当某方力量足够强大的时候,战争也将随之爆发。
沿途,到处都是炸毁的工事,散发出浓密硝烟的弹坑密布在荒野上,架设在公路上的横杆已经彻底粉碎,沙垒和地面上散落着具具满是弹孔的尸体,随意扔放的弹药箱和杂物表面,散落着各种不同类型的枪械零件与弹壳。
上周刚刚结束的隐月城会议,通过了系列重要的军事任命。王彪与杨华分别担任“极限战士”与“圣血天使”两大部队军团长,以六五七基地强大的物资保障作为基础,所有龙腾领武装人员统下发以黑色为主调的作战制服。同时,规定并完备了军衔军功升迁等相关文件细则。索斯比亚旧领被消化的同时,两大军团也开始以各自不同的方式,朝着南北两大方向发动新的侵略进攻。
也许是因为在旧隐月镇必须依靠交换粮食购买其它生活物资经历的缘故,王彪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比杨华更加精于算计。
“极限战士”军团,目前拥有在册官兵八千六百十四人。其中,除三千余名老兵为原“秃鹫佣兵团”成员,其余的,均来自索斯比亚旧领占据城市中征召的第批新兵。
“这个世界也许永远充满欺骗与邪恶,你们根本不会因为区区两句话而改变自己固执的念头。没错,龙腾领征服了索斯比亚,你们曾经为之效忠的卢顿家族已经不复存在。从军队进入城市的那天开始,你们已经成为龙腾领的员。我相信,你们当中很多人都对此报以愤怒。但我只想告诉你们效忠龙腾领,你们将会获得比卢顿家族统治时期更多的好处。你们可以得到地位,得到财富,得到令人羡慕的大量物资,丰美的食品,以及最漂亮的女。当然,这切并不是白白给予,你们必须拿出足够的勇气与力量作为证明。每打下块土地,你们都有权力在上面插上黑龙旗,把鲜血和敌人的骨头牢牢踩在脚下”
王彪的战场鼓动非常奏效。他没有单纯用提升社会等级之类的东西作为奖励,而是实际给予士兵们更直观的效果土地粮食女人。在混乱无序的废土,这就是强大与富足的标准。
利用改造血液获得异能的进化人士兵,能够通过殊死搏杀获得等级提升。这在龙腾领中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最初批隶属于佣兵团的战士,其中实力最强者,已经跃升为拥有二星强度的寄生士。作为提升实力必须的代价,他们成年累月拼杀在领地边缘的危险地带。战斗对象不仅仅只是敌对势力军队,同时也包括凶猛的变异野兽暴民甚至还有潜藏在小型废墟当中的各种怪物。
林翔直没有与新月之城方面进行联系,阿芙拉似乎对于这种近乎以往的举动,也抱以相当程度的纵容。林翔很清楚“救赎者”集团肯定在龙腾领当中安插有暗间,并吞索斯比亚等动作,无法瞒过这些在军事与科技方面拥有绝对优势的同盟者。但是他也明白龙腾领目前线作战部队的综合作战实力,其实已经远远超过骷髅骑士团的常设军队。除却自己血液改造这个特殊因素,被巨大利益刺激得双眼发红士兵们疯狂的战斗意识,从死亡边缘中不断产生的进化与突破,才是战斗力成倍增长的关键。
隐月城南面,深入费迪南德势力范围百二十多公里的轻度辐射区,已经被全部占领。作为“极限战士”的军团长,王彪并没有违背自己的诺言。在地图上,管理委员会划定的适宜居住区方格,所有战功卓著的士兵都得到块足够丰美的私有领地。这与荒野上无人占据的大片废土不同,区域管理者与附近定居点将对水源区进行统管理,以引导支流的方式,全面启动旧时代遗留下来的灌溉系统。最多只需要两至三年时间,这些荒凉干涸的土地,将会被远处延伸过来的庞大人工渠彻底覆盖。
已经无从考证究竟是谁先喊出“领主万岁”这口号,这四个简单的发音,像瘟疫样以疯狂可怕的速度席卷了整个“极限战士”军团,进而蔓延扩散到整个龙腾领。民主,很难在废土世界生存。随时可能面临死亡的民众,无法顾及头顶上的统治者究竟是谁。只要能给自己面包和水,以及绝对安全的生活环境,他们就盲目,无保留的支持对方。
费迪南德的陷落只是时间问题,南方的局势,不像北方那般错综复杂。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诸多区域属于普通人无法进入的重辐射区。但在林翔看来,并吞费迪南德还将打通南方新的资源供应线。六五七基地能够产出数量庞大的抗辐射药剂,如果直南下,逐渐占据的区域,也将囊括自己曾经熟悉的成都昆明。
第二百九十节 仇父
安东尼奥穿着用昂贵丝绸制成的宽大睡袍,以尽可能舒服的姿势坐在柔软的沙发中央。光秃油亮的脑袋顶部渗透出层腻滑的油,在肥胖身体的挤压下,圆拱的沙发表面被彻底碾成朝下凹陷的可怕形状,从中部弯曲着,变成道被沉重肉体压住的半弧。
新亚历山德罗城堡已是片混乱,尽管房门紧闭,仍然能够听到从走廊上传来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其间伴随着重物从高处摔落砸碎的声响,刻意被压低的窃窃私语,嘈杂的争吵,粗暴的斥责,还有偶尔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爆发出来的尖叫。
身穿套银白色西装的富兰克站在办公桌前,双手微垂,神情黯然地望着脚下的地板。仿佛,那些由方形木料整齐拼合而成的块面,是幅值得花费大量时间与精力仔细研究的藏宝图。
“极限战士”军团的推进速度并不快,从战争爆发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费迪南德范围内的城市只有两座被攻陷。这支来自北方龙腾领的军队,似乎并不急于展开全面进攻。这种胶着的战争局势,曾经令阿雷桑德罗家族军指挥官感到无比迷惑。作为必要的应对手段,他们将分散在领地各处的所有费迪南德军全部集中,以数量超过两倍的绝对优势发动反击。结果完全出乎意料那些胸口佩戴着黑色团龙徽章的士兵,简直就是疯狂的嗜血猛兽。在十余辆重型战车的掩护下,仅不到半个小时,费迪南德军精心策划的反击势头已经被全面遏制。在强烈的战意驱使下,疯狂高喊着“领主万岁”的“极限战士”军团士兵,争相咆哮着反扑过来。在这种如洪水般汹涌的全异能者军队冲击下,伤亡惨重的费迪南德军只得全面后退。尽管如此,战亡比例仍然超过百分之七十。其中,还包括直属于阿雷桑德罗家族的五百多名变异人精锐卫队,以及六名从四星至二星实力不等的寄生士军官。
“我们败了”
安东尼奥面无表情地拿过摆在桌上的雪茄盒,从中抽出支,凑近鼻孔久久闻了近半分钟,这才拿起小刀,轻轻削去雪茄尾。
富兰克仍然保持着肃穆静立,额前垂落的头发,遮挡住两只目光朝下的眼睛,无法看到闪烁的眼眸,也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我们再也不可能攻到北方,那个叫做林翔的杂种比想象中要强大得多。他妈的如果能够早点儿发现隐月城那片土地下面有洁净的水源,我们也根本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就不该接受医生联合协会的调解,鼓作气调集所有军队发动反攻,就算那个时候索斯比亚会趁火打劫,下场,也总比现在要好得多”
咬牙切齿叼起雪茄,安东尼奥恶狠狠地按下桌面上鱼嘴形状的打火机,在长长出的火苗上点燃,猛吸口,足足憋进肺部好几分钟,才带着无限怨毒与愤怒,咆哮着喷吐出带有强烈口臭的浓密烟雾。
“极限战士”军团直停留在城堡北面的丘陵地带。他们没有发动进攻,只是依托简单的工事,大量杀伤每支反击的费迪南德军。仗打到这个地步,对方的作战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他们根本就不在意城地的得失,也不以物资或者资源产地作为主要进攻方向,单纯只是消耗阿雷桑德罗家族的武装力量。按照从战场上多次搜集到的情报这支来自北方龙腾领的军队战斗风格非常诡异,他们将战俘中所有进化或者强化人异能者全部挑选出来,用最残忍的方式当场灭杀,甚至连最强大的寄生士也不放过。能够侥幸活下来的,反倒是那些最弱小的普通人士兵。
这不符合常理。
异能者是所有家族争相笼络的强大战斗力量,尤其是高阶进化人和寄生士,家族统治者宁愿花费数倍资源和金钱雇佣他们,也不愿意组建数量逾百的庞大军队。
除了龙腾领核心统治圈,没人知道林翔的秘密。尤其是在“极限战士”军团的士兵们眼中,砍掉个高阶进化人的脑袋,就意味着履历表中能够增添足够的战功。
安东尼奥肥胖的脸上,闪掠过无数复杂的表情。
愤怒懊悔狰狞恐惧绝望
家族仓库里还有足够装备三千余人的武器,如果发布紧急征召令,只需要半天时间,就能聚集起支数量可观的军队。
但是,这样做毫无意义。
用没有受过训练的武装平民对上精锐士兵,简直就是送死。那些胆小怯懦的平民很可能会当场反叛,到时候连人带枪,全都白白便宜那个叫作林翔的小杂种
想到这里,安东尼奥那张肥得滴油的胖脸上,猛然渗出不正常的片片鲜红。粗大的血管顺着脖颈迅速上窜,冲上脑部,在左右两边太阳|岤形成密如树根的青紫网络。
用颤抖的手指夹住雪茄,安东尼奥伸手抓过旁边茶几上瓶开过的红酒,殷红如血的酒液翻滚着倒进高脚杯,又在手臂的力量牵引下被倒进嘴里,吞咽,下滑,进入胃囊。
房间里陷入沉默。
父与子,坐站,面对面,谁也没有说话。
“二号仓库里还有十万作为后备资金的骷髅元,带着这些钱往南方走吧”
良久,安东尼奥长长地吐了口气,神情落寞地说:“阿雷桑德罗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