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怀里的小不点,他的五官,眉眼,还有抿嘴时脸颊上浅浅的酒窝,似乎越来越像那个人。心不由又揪成团。
“虽然跟你没有血缘关系,长得倒也像你。这小鬼得多努力,才能长得像你啊?”高夏手轻轻划过他的小脸,温和的说。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说话?”
对着她盘腿而坐,身影刚好挡住她眼前刺眼的光。
“对客户的女儿都可以那么好,为什么对这个孩子就这么苛刻?”
心里阵荒凉。连高夏都看得出来端倪,自己对小不点是不是太冷漠了?小不点头上的伤口还没好,细细的伤痕结了块疤。想起那天晚上对他做的事,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掉,对他道百个歉。好想时光能倒流,如果能,她定不会再那么冲动。
她终究还是个不称职的妈妈。宁愿在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身上找失去的孩子的踪影,对她加倍关怀,弥补过去的损失,也不愿意对眼前的孩子手软。看到优子的时候,她总会被她忧郁的眼神打动,想要分担她的恐惧,平抚她慌乱不安的心,可能出于对那孩子的怜悯,也可能出于对没见过两眼的女儿情感上的遗憾感觉,优子身上定有那个孩子的影子,她是天冥冥中安排来到她身边的。
可是,无名身上却有华天修的影子,还有她自己的影子。他固执,固执得不像这个年龄的孩子,聪明,聪明得能洞察她的心思。本来应该讨人喜欢的孩子,却让她不敢靠近怕这么多年在心间筑起的坚硬城墙,会被他拆出个小口,然后,整个城堡土崩瓦解。那样的话,她会对过去7年的自己,感到深恶痛绝。
亦或是,她已经开始厌恶自己浪费的那些时间。到底这个孩子哪里错了?还是,因为他爸爸的错,她就在孩子身上撒气?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终究,自己做的还是太过分。
“对小不点好点吧,别以后后悔了。”
高夏意有所指,袖珍半解不解的看着他。他说这话的语气,笃定,冷静,话里有话,完全不像平时的他。想对他说谢谢,却说不出口。其实后悔对小不点做过的事已经不是次两次,可常常这次后悔,下次还是冷颜相对。到底,自己还是挣脱不开当年的束缚。
从郊外出来,高夏把车开到加油站,正加完油,就见几个记者模样的人围了上来,端着摄像机往车厢里就开始拍。袖珍下意识的挡住无名的脸,又把自己的帽子拉的更低。
经过几番提问和推拿式的回答,最后做出强硬的态度拒绝采访,三个人才终于脱离困境。
“怎么办?要不要让人把消息封了?”袖珍不安的问。
“怕什么?我还想挑战能不能跟你闹出500次绯闻来。”
嘴角微翘,微笑中带着与生俱来独有的邪魅,语气何其轻松。他总是这样不羁,想追她就追,想表白就表白,也不管自己的身份地位是不是跟她相差悬殊。他说喜欢她很耻辱,可是,却不愿意撒手。如果他知道她的那些过去,会不会为爱上这样的她而感到更耻辱?
“高夏,不要对我好,你对我的了解还太少。”
“定要看透才能相爱吗?我不喜欢留下心结。”
虽然早已知道他的心思,可这话还是让她有所触动。他已经爱上她了吗?可是,她要怎么爱个人?又怎么敢爱?对于爱,心力早已交瘁。如果会爱,她也不会连对待自己的孩子都要这般犹豫。
“你的笑里,总是带着忧伤,我不喜欢看到这样的你。看到不对我笑,却肯对我露出坦诚表情的你,我才喜欢。”依然是这样的口吻,袖珍释怀笑,这次,是真的坦诚。
高夏带着袖珍家里人出游的消息被曝了出来,消息像长了舌头样到处蹿,在没有得到当事人应答之前,对于无名的身份,外界正在进行各种揣摩。
华天修翻动电脑上的屏幕,看到高夏跟袖珍的消息,目光定格在袖珍怀里的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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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父子相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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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0216
“小朋友,要去哪里啊?”
“去《r》的拍摄基地。”
“你去那里干嘛?”
“我要找我妈咪,她是那里的工作人员。我要去接她回家。”
无名放了学,坐上辆的士,兴冲冲的要去找袖珍。嘿嘿,这个方法真管用,上次他也是这么说,外加对司机撒撒娇,司机就带他去了。婆婆说,过了今晚12点就是袖珍的生日,所以他要去接她回家,给她个惊喜,顺带帮几个小朋友要高夏的签名。
刚下车,走到摄影棚前,就见几个大哥哥大姐姐盯着自己看,他们身上戴着名牌,脖子上还挂着相机,手里是话筒。见到他,先是挨个互相看了几眼,然后便激动地朝他走了过来。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朋友,你认识申袖珍吗?她是你什么人?”
“r周末是不是带你们出去玩啦?去了哪儿了?”
“你跟r是不是很熟呢?”
什么哥哥姐姐,第次见面就问他这么多问题。无名挠了挠脑袋,撅着小嘴:“我不认识你们。”
“小朋友,不要怕,我们是记者,回答记者的问题是应该的。姐姐来提问,你只要说你知道的就行了。”
这怎么像电视剧里严刑拷打的场景?无名个个盯着他们看,只觉他们眼睛里都跟放了星星似的,闪闪发光,嘴巴里问的都是袖珍跟高夏的事。
这些人个个争先恐后的凑上来,把他围在中间,都见不到光啦!无名想起袖珍对自己说过,她是他的秘密朋友,不能让人知道,心想,这下坏了,这些人是在逼供吗?
“袖珍跟你是什么关系呢?”
“是我很喜欢她的关系1(”
无名撅着小嘴,战战兢兢的说。这时,两个人影被迫分了开来,走进来个熟悉的人影。是胡悦姐姐。无名咧着小嘴想笑,高兴的叫了她声。
胡悦刚好就在这里,见群记者突然围成团,进来看到是无名,忙进来解围。她站到小鬼旁边,把手里的帽子盖在他头顶上,对记者说:“不好意思,孩子还小,不方便接受提问。”
“请问他就是孙芳芝收的义子吗?”
胡悦只想带无名快点逃离这个地方,“没错,姚无名是袖珍的义弟。他今天是来探班的,没什么问题的话,我要带孩子走了。”
无名在胡悦的牵引下走出渐渐散去的人群,路摇晃着她的胳膊,兴奋的说:“胡姐姐!你来的真是时候,那些人直缠着我不放,定要问我袖珍的事。”
胡悦手搭着他两边肩膀,说:“无名啊,你怎么跑这儿来啦?袖珍知道你来了吗?”
“没有,我要给她个惊喜。明天是她的生日!”
“哎,好吧好吧,除了今天,以后要来都得经过她的同意,知道吗?这儿很危险。”
无名撅着小嘴,小眼神带点委屈。胡悦手机响了起来,节目组催她去办点事,挂完电话,胡悦急得直跺脚,扯着嘴角骂爹爹骂奶奶的。
“胡姐姐,你有事先去忙吧!无名自己可以的。”
胡悦迟疑了下,温和的说:“要不这样吧,你先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别出来2(我告诉袖珍,录完节目就来找你啊。”
无名兴奋的点点头:“嗯!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胡悦走后,无名正打算找个地方先藏起来,就看到几个大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小鬼想也没多想,往旁边个凹进去的地方走去,看到电梯门刚好开了,便走了进去。
电梯需要刷卡才能按,无名没有卡,在电梯里踌躇了会儿,只想等外面安静了再出去,没想电梯门已经关上,自动升了上去,再停下时,已经到了顶层。
哼,反正也下不去,不如先出来呆着。无名走了出来,看到这是条安静宽敞的走廊,装饰都是干净透亮的,好不美丽!他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经过个半虚掩的屋子,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春节特辑定要震撼人心,主题要有辞旧迎新的意思雪山这个场景不错”
好复杂,听不懂,但是,他听出来了这个声音!小不点咬着小小的指头,字不差的听着里面的叔叔把话说完,没错,那是欺负袖珍的人!是那个坏叔叔,害袖珍哭,还突然来找她,害他藏在被窝里憋了好久。无名生气了,他把身子贴在门口的柱子上,久久的等待里面的人走出来。
等啊等啊,只听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几只大人的声音混淆在起,说的不可开交。无名趁等待的时间,再次确认了是那个坏叔叔没有错,态度更加坚定了!
走廊的窗户开着,风呼呼的吹,打在小脸上好痛!无名把步子移到窗台前,踮着脚想要把窗户关了,可身子太矮,手够不着,只感觉风吹的更猛了,他个趔趄摔倒在地,抬起头,看到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自己眼前。
“哪来的小孩啊?”个叔叔的声音在问。
那是r的王蒙王总,他刚跟华天修开完会出来,看到个小不点的孩子摔倒在地,因为穿得多,像个圆滚的毛球,甚是滑稽3(
华天修低头看了小不点眼,没说什么,转身准备走。
无名挣扎了下站起来,“咚”的声个什么东西从衣兜里掉了出来,滚滚滚滚到华天修脚边。
华天修弯腰把他掉出去的魔方拿了起来,四面看了下,嘴角露出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走到小不点面前,大手把几个面快速的翻转几下,魔方像上了油似的在他手里变换魔法的转换着位置,看得无名眼睛都瞪大了。
“前面拼的还不错,剩下两步交给你。”华天修将魔方递到他面前,淡淡的说。
原来是他,那个坏叔叔。无名瞪大黑溜溜的眼睛瞅着他,哇,这叔叔,比高夏叔叔和宇恒叔叔都要:“不用你帮我,我也会。”
华天修的眼睛动都不动的看着他,这个小孩怎么给他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哪儿见过呢?他想起来了,是在今天早上的报导里他就是申袖珍的“义弟”。
“,还有几件事要商量下”王蒙在后面提醒他。
华天修摆了摆手,说:“老王,先回去吧,晚上我找你。”
王蒙先是愣,平时寒冷如冰的居然跟小孩子玩起魔方来,还会跟陌生小孩主动搭话,这场面,怎么看怎么不符合他的形象气质啊!阵不可思议的打量,被华天修的眼神瞪了回去,继而莫名其妙的离开。
王蒙走了之后,无名还仰着脸盯着华天修,只见他悠然的低下头,说道:“你跟我来。”
嘿嘿,我就是来找你的,等的就是你带我走呢!居然没赶我,好吧,印象分加分。
华天修走在前面,无名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眼睛时不时瞅着手里的魔方。直到听见门开的声音,才意识到坏叔叔要进去办公室。
好大间办公室,他记得袖珍说过坏叔叔是《r》的老板,看来果然气派哇。他在这里坐享清福的时候,袖珍却要在外面跟人拼搏得那么辛苦,呜呜,真是不公平。
“你,坐这里。”华天修修长的手指指着客厅的沙发,用命令式的口吻说。
坐在小不点对面,华天修开始盘问:“你认不认识申袖珍?”
无名抬起眼睛盯着他,问:“你也是记者吗?”
“问这个做什么?”
“记者才会第次见面就问这个问题。”无名歪了下脑袋说。
“你碰到记者了?”
“嗯,就在刚才,好几个哥哥姐姐起问的。”
“那就再回答我遍。”
“不要。”
小屁孩,华天修有点好奇了,问:“为什么?”
“这是我的私事。”
呵!这语气,怎么有点像他啊?华天修又问:“不说,我就默认你认识了。”
这怎么行?他跟袖珍可是约好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朋友啊!无名忙摇了摇小脑袋,说:“我不认识她。”
华天修伸出大手,将他头顶上的帽子摘下来,翻出里面的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申袖珍的名字,显然是录制节目的道具。
“不认识,怎么会有她的帽子?”
哼,果然是坏叔叔,擅自摘他的帽子,印象分扣回去!无名抢过帽子,撅着小嘴说:“我是袖珍的小粉丝。这是她送我的。”
“那你怎么会来这里?为了跟她要签名,下了课不回家就跑这里来?”
无名咬咬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叔叔的语气,还真是咄咄逼人!再扣分!
华天修微微露出诡异的笑,弓着身子,把脸凑到他跟前,说:“就算你现在不告诉我,明天的新闻也会告诉我。”
“嗯”无名手无举措,慌乱的摸着手里的魔方,最后,用抉择般的口吻说:“你帮我弄,弄好我就告诉你。哦!最后两步还是要留给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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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父子相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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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0217
无名在华天修的帮助下拼完魔方,笑呵呵的看着他。
“你还挺厉害的嘛!我在我们班玩的已经是最好的了。”
“就这速度还最好?”
“因为你是大人,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也能比现在厉害。”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速度也比你快。”华天修不服气的说,又问:“诶,你今年多大了?”
“7岁。”
7岁华天修沉默了会儿,问:“你是来找袖珍的吧?”
“嗯!”无名抿着小嘴,点点头,“明天是她的生日,我来接她回家。”
生日,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从来没有跟她起过过。
华天修沉思片刻,自言自语道:“她生日的那天,通常会下雪。”
“下雪?今年还没下过呢。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无名瞪大眼睛看着他,华天修微微低头,回忆里,浮现出那年冬天的雪景。
“天修哥,我生日那天会下雪哦,是初雪。”
他记住了,然后每年,到了那个时候,真的都会下场初雪。那年的初雪,他隔着宴会的层层摆设默默的看着她,透过热闹的声音寻找她的话语声和欢笑声。能给她的,只是目光交错时的微微笑,回应到的,是她炙热的眼神。
那对他们来说,足矣。
她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踩着雪地靴在白皑皑的雪地里蹦蹦跳跳,小脸跟雪样洁白无瑕1(她在院子里走下长长的串脚印,转过头来,朝他挥手,然后就跑掉了。等到她消失不见,他才跟在后面,在脚印的旁,留下自己的大脚印。
每步,都是他们的默契和期待。
“初雪的时候,你会做什么?”
耳朵里又是她的声音。
“当然是要去见我的秘密小情人了。”刮下她的鼻子,他曾经这样哄她。
转而耳边飘过来只童音:“初雪的时候,袖珍会做什么?”
无名笑嘻嘻的问,眼睛眯成两只月牙,嘴巴咧开,脸颊上带着个小酒窝。这喜庆的样子,华天修忍不住伸出手在他脸颊上捏了捏。
“你也知道明天是袖珍的生日吗?”小不点好奇的问。
“嗯。”
“那你会约她吗?”
“不会。”
“会我也不让你约。袖珍是我的。”
华天修被他的话逗乐了,扬起嘴角笑了。
“诶?叔叔,你也会笑啊!”
“我是人,人都是有感情的,有感情就会笑。”
“你笑起来,也有酒窝。”无名伸手,在他酒窝的地方轻轻划过。丝无尽的柔软划过心间。
“既然你陪她过,要不答应我件事吧2(”华天修说。
“什么事?”
华天修从衣兜里掏出手机,这是他工作之余的私人手机,界面干净,没有点累赘。把相册翻出来,点开第张相片,那里面的人,是袖珍。看了眼小鬼,突然觉得他跟她还有几分神似,笑着说:“帮我送个礼物给她。”
“为什么?”
“因为”华天修拍了拍他的小脑袋,说:“你是我的秘密朋友。”
“才不是,我跟袖珍才是秘密朋友。袖珍说这样很酷。”
华天修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那些过去的事,她都没有忘记。
“叔叔,那你可不可以也答应我件事?”
呵,小屁孩跟他谈条件呢?华天修俯着脸,问:“什么事?”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欺负袖珍?”
小不点的语气颇有种铿锵有力的味道,华天修时半解,好奇的盯着他,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
“你把袖珍欺负哭了,我都听到了。”
“什么时候?”语气稍稍服软。
“袖珍生病出水痘的时候,我听到她洗澡的时候哭了。都是因为你,我听到了,欺负她的人是《r》的老板,那不就是你吗?”
小不点的声音清脆玲珑,字句说的非常有力,又带着稚嫩的童音,让人听了很是不忍。华天修默不作声,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手却被小不点拿了下来。
“要不,你跟我去跟她道歉,这事我就不追究了。”小不点盯着他,认真的说3(
华天修呵呵笑,问:“我说,你真的只有7岁吗?”
胡悦下午都被派去外面办事还没回来,袖珍录完节目便自己先回去了∵之前收到高夏寄来的包裹。除了件黑色小礼裙,貂皮外套,还有张高夏个人音乐会的邀请函。
手机里是他发来的短信:“陪我过你的生日吧,冒失鬼。”
这些日子在组里的相处,两个人也算有了些默契,袖珍没再抗拒,知道他要给自己庆生,放下包裹,去衣帽间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来,辆车已经停在面前。
“上车。”短信又来。
车开到所高端会所,会所开在市区个幽僻的地段,周围地大树多,很是优雅∵进来的时候,除了门口个穿着得体的女服务员,个人也没见到。服务员似乎已经在等候她的到来,见到她便带她上楼。直上到中层,电梯才停了下来,出来见到眼前是圆形的建筑,周围全是落地窗,从这里望下去,城市的霓虹全映在眼底,很是壮观。站在窗边往下望,就是城市里的景湖泊,放佛喧嚣中的点不染。
周围摆放着各种乐器,几个小伙子在个小舞台上准备着什么。绯红的灯光,照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朦胧的醉意。
“请问,高夏在吗?”袖珍问。
“r马上就来了,请等下。”
袖珍在楼里转了圈,看到这里到处都是高夏的影子,他的相片奖杯唱片琳琅满目,还有个橱窗挂着几套他演唱会穿过的经典服装。
“这里是什么地方呢?”袖珍问刚才回她话的小伙子。
“你还不知道呢?这里是夏馆。”
夏馆?似乎听过。在脑海里搜索记忆遍,惊讶的问:“你是说,这里是r的私人会所?”
“是啊。”
原来如此,难怪里面都是他的东西,这排场可真大。高夏开的私人会所人称“夏馆”,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只是除了几场私人音乐会,真正被邀请来过的人寥寥无几。袖珍又问:“你知不知道,他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听他唱歌就行了。”
“是,个人演唱会的意思吗?”
小伙子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算是吧,不过,不是说唱的人是个人,而是听的人是个人。”
袖珍下子愣住了,难怪路走来都是不同寻常的安静,她还怀疑是不是自己来早了,观众都还没出现。原来,根本就只请了她个人。
反应再迟钝,她也该明白过来,这家伙又在发神经了。带她去游乐场表白不成功,加盟《r》还不够,转而走专业路线打算再掳芳心?这也太看得起她了。袖珍感觉块重重的石头压在自己肩上,越压越重,重到她无法承受了。她没有犹豫,转身下了楼。
刚出会所,高夏的电话就打来了。天气越发冷了,寒意逼人,袖珍将羽绒服的领子裹好,靠在树边接起了电话。
“在哪儿呢?来了也不好好呆着。”高夏问。
“歌你唱吧,我不进去听了。这是你的私人会所,能被你邀请到这里,我也该知足了。”
“你在说些什么?”高夏的语气有点严厉。
袖珍叹了口气,说:“谢谢你,带我去那么漂亮的地方,看了花,看了水,还对我说了那些话,这次又给我寄了漂亮的衣服。上次跟这次,都是我的梦,梦醒了,我该回家了。”
“知不知道为了你的生日,我花了多少心思?查到你喜欢的抒情摇滚,爵士蓝调,挑了你最喜欢的歌,自己专辑的歌没几首,还要改编”
高夏的语气很平静,如第次表白的时候。袖珍无奈的说:“高夏,不要这样了。这样的你,我觉得很害怕。”
“你害怕你承受不起这些吗?你害怕别人的流言蜚语吗?害怕这些,所以逃走了?”
“对,我很害怕。几次绯闻,我都接受了,因为那时你对我不是那种感情。你折磨我取笑我,我也不觉得难受,因为你把我当朋友。可是你这种想法,我却会害怕。”
“为什么?你在怕什么?”
袖珍轻轻的叹了口气,她在害怕什么?怕高夏喜欢她?还是怕恋爱的感觉?他现在能给她的,他现在对她心动的,他现在承诺的,终有天也会消失吧?这种痛苦,她已经承受过次了,长达7年。她不会让自己再陷入这种煎熬。
“高夏,我不想谈恋爱。这是我花了7年时间学来的教训。你对我的了解还太少。”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花7年买这个教训,但我知道,我花了30年学来的教训是,不要隐瞒自己的感情。”电梯到达楼,高夏边听着电话里头她说的话,边从长长的红地毯那头走过来,往会所外面走去。
她不知道,高夏口里说的30年学来的教训是什么意思,但高夏也没问她她口里的7年又是什么意思。每个人都自己的经历,辛酸的也好,刻骨的也好,高夏应该也不例外。她对他似乎了解得太少,关心的也少,他为什么这样执着于对她的追求呢?
“你现在只是对我有点心动,才体验不了那种害怕。等你冷静下来就会发现,这种感觉你会很想摆脱。”
“申袖珍,你给我的耻辱还不够吗?现在还敢说这种话!”
“对,喜欢我对你来说很耻辱,求求你不要喜欢了。”
“袖珍,”高夏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他缓缓地说:“总有天,我会让你知道,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我想得到。”
这等温柔,就像宇恒。袖珍带着疲倦的语气说:“我今天很累,只想回家。”说完,把电话挂断,静静的坐在墙角边。
风打得脸疼,睫毛和眉毛像要结冰了样,眼睛点也不想睁开,只想用眼皮去温暖它。也不知道是身子冷,还是心冷,她感觉无比的无助。
自己在心底问:“这辈子,你还爱得起吗?”
她情愿对谁都冷漠点,对任何事都不带半点留恋,也不想留下牵绊。让大家以为她自视清高也好,我行我素也罢,她把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不过为了保留自尊的下限。宇恒对她好,守护了她25年,只有她知道自己在他面前那么卑微。高夏对她好,给她惊喜,向她表白,只有她知道这切都是虚无。
思绪平静下来,起身准备走,迎面却看到个黑漆漆的身影,在风中朝自己走了过来。
她叹了口气,用无奈的语气说:“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受煎熬了。”
那人影越来越近,袖珍发现这体魄不像高夏。抬头要看他的脸,因为是夜里,看不清。直到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映入眼帘,她才认出他来。
她张着嘴巴,却叫不出他的名字。然后,身子就被把抱起,脸对着双深邃的眸子。
“你你怎么在这里?”
“在节目里风流不够,还主动送上门来?”
能对她说这话的,只有个人了。
“放我下来。”
大手将她揉的更紧,隔着厚厚的衣服,都感觉到疼痛。身体要发麻了。
“华天修你是影子吗?为什么到处跟着我?”经历了刚才的场“告白大战”,袖珍有点心力交瘁了,语气里带着轻微的叹息声。
“等会儿就知道感谢我了。”
正被他说得头雾水,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打来的是胡悦。
“袖珍啊,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下午无名来找你,我把记者挡掉了,让他找个地方呆着等你,结果叫我去办事,我忙就忘了告诉你!”胡悦焦急又内疚的说,“还好小不点遇到了华总,华总带他来找了我,我跟他们说你去了夏馆,现在他们应该快到了!”
胡悦开始叽里呱啦的连串的道歉,袖珍个字都听不下去了,只听到脑子里片“嗡嗡”声。挂断电话,从华天修松手的怀里跳下来。
“你把人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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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差点被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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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0218
无名坐在车上等华天修去把袖珍接来,抬头似乎看到天上飘点白絮,落在玻璃窗上,小小点化成水雾,晶莹剔透。这就是华叔叔说的初雪吗?果然袖珍生日的时候都会下初雪呢!
小不点按下车窗,小手朝外边探出去,感受小雪滴在手心里那种痒痒的冰凉感觉。
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窗外。然后张伟岸的大叔的脸朝他探了过来。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微微笑,和蔼的问。
“你是谁?问我名字做什么?”
“我是你袖珍姐姐的朋友。”男人摘下头上的棉帽,脸凑近他的小脸蛋,问:“你是不是姚无名?”
“袖珍的朋友?你怎么知道我的?”
“我是你姐姐的朋友啊,我还知道,你姐姐是申袖珍,对不对?”
无名不知道自己该回答是还是不是,袖珍说过他跟她是秘密朋友的。
“不相信我是吧?”男人扫视了眼车身,说:“那我还知道,这辆车是华天修的。你就是坐这辆车跟他起来的,对不对?”
“你说的,是华叔叔吗?”
“嗯!这下你相信,我是你姐姐跟华叔叔的朋友了吧?”
无名眨巴眨巴眼睛,微微点了点头,问:“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当然是带你去找他们啊。”
“我答应了华叔叔在车里等他的1(”
“你华叔叔让我来带你起过去啊,走吧,我带你去见袖珍。”
男人笑容可掬,循循善诱,无名犹豫了会儿,便下车了。下车小手就被他的大手恰。
夏馆所处地段幽静,夜晚时分人烟稀疏,只有郁郁葱葱的常青树木,像座无人的公园∵着走着,无名就看到不远处会所里透出的灯光,那里就是袖珍在的地方吧?可是,这个大叔却带着自己往马路的方向走去,越走离灯光越远了。无名脚步有了丝毫的犹豫,总感觉自己不应该下车的,至少在车里等,华叔叔总会回来的,这样走,会儿就要走散了。
可是,万这大叔是个骗子,应该没那么容易听他的话让他回去吧?无名眉头微蹙,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
“怎么了,无名?”男子问。
“伯父,你等下无名好不好?”无名停下来,撅着小嘴用恳求的语气问。
“怎么了?”
“无名想去那边的树下尿个尿,憋憋得慌。”
“好,那伯伯带你过去。”
快到树坛边的时候,无名放开男子的手,恳求道:“伯父,你在这里等我下,无名找个地方,尿完就出来。”
男子没再坚持,无名踏着镇定的脚步朝挨挨挤挤种着树的地方走过去,走到离男子有好几米距离的地方,放轻了脚步声,朝有灯光的地方走去。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总怕后面的人会发现嫌隙,朝他追上来。快点,再快点,到达有灯光的地方,就会有人,他就不怕被陌生人拐跑啦。
此时的袖珍正在讨伐华天修2(她听完胡悦在电话那头说了通,努力整理思绪,再看华天修镇定的表情,总算反应过来,这父子俩遇上了!
胡悦啊胡悦,这世上还有谁比你更掉链子吗?我自以为已经很不靠谱,你竟比我还不靠谱艺人不靠谱就算了,经纪人也跟着瞎混我迟早要毁在你手里咯
袖珍暗暗叫苦,抓起华天修的衣襟,冷声问:“人在哪里?你把人还给我。”
华天修拿开她的手,拉着她往车停的地方走去。
袖珍急匆匆朝华天修的车跑过去,趴在车窗上,却见里面个人也没有。
“无名呢?无名在哪里?”
华天修把车打开,在车厢里检查了番,却不见无名的踪影,马上探着身子开始四处寻找。
袖珍慌了,才多久的时间,无名就搞出这么多事,去节目组找她,遇到记者拦截,还撞上大恶魔,现在又失踪?不,不行,小不点不能失踪,她已经不能再失去孩子了
小不点,快回来,不要吓唬我。只要你回来,我保证不会再凶你,会听你的话,也不会不理你是不是,他已经感知到她的冷漠,所以,连等都不愿意等她,自己先走掉了呢?
跑在路上大声唤着他的名字,借着路灯探个小小的身影,却始终没找到。这么久以来,她第次感觉到害怕,种失去样特别珍贵的东西时的害怕。怅然地行走在空无人的大街上,漫无目的,有种行尸走肉的错觉。小不点会在哪里?这么黑的天,又开始下雪,找不到她,心里该很害怕吧?
“华天修!人是你弄丢的,找不到,我要你不得好死!”
着急的抓住他的袖子,撕心裂肺的朝他大吼,身子却被他控在胸前3(刹那间,两人的目光交错,眼神凝聚,放佛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彼此的脸。她记起来了,也曾在夜里,焦急的找过个人。那时,她从外地拍了个多月的戏回来,迫不及待的跟他约了见面。就在约会的前半个小时,她才接到了发布会的消息,可是,她不可以不见他。对那时的他们来说,每次见面都何其珍贵,说出口的约会,都像诺言样慎重。她只是告诉他临时有点事,要晚点过去。迟到了个多小时,但她最终还是赶了过去,可是,他不在那里。
其实,当天的华天修,也在外地出差,列车晚点了,所以到达的时候,她反而在那里等了他个多小时。夜里的天很冷,他在电话里头让她回去,她只是说,穿了很厚的衣服,喝了好多杯热饮,不冷。他的手机因为长时间待机没电了,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找不到她的踪迹。他按照她电话里头说的线索,热饮,找遍了附近所有的饮品店,最后都没有发现她。
而拨不通他号码的她,更是心急如焚。两个人在约好的江边,来来回回,往往复复,找了又找。直到后来,华天修想出了个办法,他逢路人就问:“刚才有人看见申袖珍,找她要签名了,你们有看到吗?”
穿裹得身隐蔽的袖珍被路人认出来时,心里又惊又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不得已,只能停下找人的步伐,帮大家签名。当她从人群堆里拖出疲倦的身子,看到张狡黠的笑脸,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
“要不,还是像以前样,找群人跟我要签名,也许小不点看到就会过来了。”她说得自己心都虚了,路过来,就没有见到人烟。更让她觉得可耻的是,她竟跟他提起过去。
呼吸紧密的交缠在起,往事终成云烟。华天修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轻轻的将她放开了。他的眼神,有那么瞬间的变化,但马上又变成原来的冷厉。
“你冷静点,人不会走远的。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调监控。”
袖珍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高夏的地盘,边往会所大门奔去,边嘟囔:“让我去!我要去找高夏!”
刚迈进会所大堂,迎面碰上高夏走过来,看到袖珍的同时瞥见华天修,眼中有瞬间的疑惑。
“高夏,无名无名他不见了!”全然忘记刚才电话里头两个人的对话,抓着他的胳膊语无伦次的说,眼底尽是哀求。
高夏从袖珍着急得结巴的话里大概知道无名在附近走丢了,忙轻声宽慰她。袖珍也许察觉不出来,但高夏已经看出她此时的焦虑难耐,好像只差点就要迁怒他人了。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旁边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看着那双无助的大眼睛,闪着恳求的光,却看着另外个男人,华天修满腹厌恶。她可怜兮兮的哀求着高夏,那语气在他耳里听来带着丝依赖感,怎么听怎么刺耳。
三个人正准备着手开始找,就听个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袖珍!”
袖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小不点的声音!循声而望,看到无名穿得跟球样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蹦蹦跳跳地朝自己跑了过来。喜出望外的转过身对着他,腿就被他把抱住。
“袖珍,你怎么丢下无名先走了呢!”无名带着撒娇的语气埋怨道,嘴里气喘吁吁。刚才,为了摆脱陌生大叔,他可是提心吊胆跑了路呢!还好跑到门口的时候看见几个人的身影,看是袖珍,他才敢大步跑过来。现在靠在袖珍身上,感觉自己什么都不用怕了。
“刚才跑哪儿去了?”袖珍抖着他的肩膀,厉声问。
无名瘪着嘴角,眉毛微蹙,眼睛里带着委屈。他以为袖珍见到他会很高兴的。
小不点很少在她面前做出委屈的表情,袖珍有点后悔自己又对他太严厉了。没想见到这孩子以后,竟然第句话就是凶他。想再说什么,说点道歉的话,亲近的话,却句都说不出口。
高夏拍了拍袖珍的肩膀,蹲下来,将无名搂进怀里,温和的问:“无名,刚刚找不见你,把袖珍急死了。大晚上个人跑哪儿去了?”
“刚才有个大叔,说是袖珍跟华叔叔的朋友。”无名手抓着衣服的角,低头解释道,“他要带无名走,无名走到半路怕袖珍跟华叔叔回去找不到我,就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