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徒,所以那昭阳王府里,自然是小妾成群的,一听说天下第一美人现在进入了昭阳王府,还即将成为王府的侧妃娘娘。
这些人没有一个安生的,全都涌到了王妃凤瑶的住的院子里。
满厅七嘴八舌的说话声,听得昭阳王妃凤瑶脸色难看极了,冷喝一声:“吵,吵什么吵?”
厅堂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昭阳王妃凤瑶的脸色阴骜至极,昭阳王再不好,也是她的依靠,现在她没有了哥哥和母妃可以依仗,所以只能依靠昭阳王,虽然心里愤怒得想杀了那阮静月,可是爷是好色的,若是她真做出了什么,恐怕未必有她好受的。
“爷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本就是个贪图新鲜的,何况是天下第一美人,最近几日谁也别闹事,等这几日新鲜劲过去,再说/?”
在这王府里,凤瑶的话还是算个话的,为什么?因为她虽然是王妃,但是对于王爷,没有独占着,而是雨露均占的,既不让王爷专宠一人,也不让王爷不宠一人,所以府内这些女人还指着她呢,只要有她在,爷就不是一个人的,若是没有她,换个得宠的上去,指不定没别人的份了。
那些小妾虽然不甘心,不过也不好再说什么,好几个人应声附和。
“是,王妃。”
“都回去吧,别惊动爷了,否则有你们受的。”
昭阳王妃凤瑶现在冷静了下来,她不能再闹,一闹指不定那阮静月便成了昭阳王府的正妃,而她成了下堂妇,所以女人这种时候一定要大度,不大度死得更快。
等到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凤瑶气得脸都扭曲了,一直随侍的丫鬟上前给她捏肩:“王妃,奴婢给你捏捏吧。”
“嗯,”凤瑶没有说话,闭上眼睛靠在靠垫上。
想着先前阮静月说的事,阮静月说是姬海菱给她下的药,其实她倒认为不太像,姬海菱那个女人,在太后的慈安宫里如何得手,除非是宫中的人动了手脚,是谁?
皇上吗?因为他不想娶,所以便下药设计她们家的王爷,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凤瑶淡淡的想着,看来没事的时候要提醒一下王爷,别让他得意而忘了形,至于阮静月那个小贱人,她不怕她长得美,王爷对人的新鲜劲,从来只有几天,等过了这几天她再来计较她。
昭阳王妃的另一座院子里,阮静月便是被安置在这里的。
她坐在房间里,一直没说话,小溪陪在一边,其她人都退了下去。
看主子独坐在榻上,双手抱着膝盖,十分的凄凉,小溪不由得心疼,轻唤了一声:“公主,别想了。”
阮静月什么都没说,她的脑海里一直响着夜凌枫的话。
水性扬花,水性扬花。
她阮静月一直洁身自爱,怎么水性扬花了,她只是爱慕他,难道便要受他这般污辱吗?不,夜凌枫,你不该如此对我,阮静月哭得凄惨不已,小丫鬟们也不敢劝她。
昭阳王凤染翊和静月公主的事很快便在京城传遍了。
北鲁很多人替这位天下第一美人惋惜,竟然被昭阳王染指了,谁不知道这昭阳王夜染翊仍是个花花公子,王府上美人多如过江之卿,再美的女人进昭阳王府也就三五日的新鲜劲,静月公主一朵鲜花就这么白白的便宜了昭阳王。
不过眼下生米已成熟饭,不管别人如何扼腕叹息,那静月公主是昭阳王侧妃是无需置疑的事情。
眼下静月公主正住在昭阳王府,只等她禀报了南翎国的皇上,两个人择日完婚。
外面议论得热火潮天的,但昭阳王府却很安静。
王妃凤瑶命令了下去,不准任何人打扰到阮静月,所以阮静月只待在自已的院子里,并没有出来见人。
姬府。
海菱一觉睡到自然醒,对于外面的事也是不知的。
不过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侍梅等人脸上皆有笑意,不由得奇怪的问:“怎么了,一个个的脸上笑开了花?”
抚月一向是个快嘴的,一听海菱问,也不管侍梅朝她挤眼,只顾着禀报。
“京城里说翻了天,都在说那静月公主和昭阳王爷的事,说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昭阳王府的美人多如过江之卿,实实的辱没了静月公主。”
抚月的话一落,海菱没说话,说实在的,站在女人的角度,她很同情静月公主,花容月貌的女子竟然被下药和昭阳王搞到了一起,不过从另外一方面说,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如若那阮静月不是屑想夜凌枫,夜进清乾宫,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有一个,她当初自伤自身,不就是为了进宫,近水楼台先得月吗?结果月没得到,倒是得到了这么一个大烂菜。
“算了,不说她了,一说便心情不好。”
海菱想到了昨晚阮静月的指证,心情便无端的厌烦起来。
抚月一看,知道自已惹祸了,难怪侍梅姐姐朝她挤眼,原来是怕小姐烦啊,忍不住抬眼望向侍梅,侍梅瞪了她一眼,然后走过去侍候海菱。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