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前两天以死相逼,让我跟她好,现在又不让我跟她好,到底什么意思?”
石头涨红了脸,语气有些冲-动。
方桂枝怕石头跟瘸子三动手,拦在他前面。
“石头,你可怜可怜叔吧,方桂枝跟了你,我孤苦伶仃一个人,日子怎么过?”
瘸子三说。
“叔,你只为自己考虑,从来都不替小婶想想,她守着你这个活死人,有什么幸福可言?她不离开你,是念着我爹的恩情。再说,她跟我在一起了,我们还是一家人,我和她都会照顾你,有什么不好?”
石头什么都不顾了,反正他要把方桂枝从瘸子三手里夺回来。
瘸子三被问住了,无言以对,他说由方桂枝自己选择。方桂枝一时做不了决定,只催石头把饭吃完,早些走村去。
第1卷第217章秀凤动弹不得
瘸子三被问住了,无言以对,他说由方桂枝自己选择。方桂枝一时做不了决定,只催石头把饭吃完,早些走村去。
“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哪儿都不去。”
石头发起犟脾气来,像个铁塔似的坐在桌子前。
方桂枝看了看瘸子三,瘸子三哼了一声,让方桂枝别理他。
“桂枝,你怎么想?”
石头问。
“我……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家,说出的话上不了台面。你们商量吧。”
方桂枝当然想跟石头在一起,可她不能这样说。她要是这样说,别人会在背后戳她的脊梁骨。
“叔,我要娶方桂枝。今个,你就和她离婚。”
石头说。没跟方桂枝发生关系之前,他可以忍着,那天晚上以后,方桂枝是他的女人了,他不容许方桂枝跟瘸子三继续睡在一张床上。
“放屁,她是你婶,你怎么能娶他?你这个畜生,信不信把你点天灯。”
瘸子三气得脸色发黑,抓起走路用的小板凳想砸石头。他只用一张小板凳支撑,吃不住力,摇晃一下差点摔倒地上。
方桂枝扶住瘸子三,把小板凳夺下来,示意石头快走。石头偏不走,一定要方桂枝在瘸子三和自己之间做出抉择。方桂枝被石头逼急了,说自己是瘸子三的老婆,活着跟他睡一张床,死了跟他眠一个坑。
“这样好……好,原来你跟叔图谋好的,我瞎了眼。”
石头把饭碗摔在桌子上,眼泪夺眶而出,他以为方桂枝跟他好是没有感情的,只是想让他为她养个孩子,现在目的达到了,她翻脸不认人。
方桂枝知道石头生气,可有什么办法呢?一个山里嫁到芙蓉湾的女人,她无依无靠的。她有自己的幸福也不敢追求。方桂枝只有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石头回到自子屋里,挑了货郎担往外走,他不想呆在这个家里。方桂枝追出来,让石头把蒸好的馒-头带去。石头闷声闷气地说不要。方桂枝含着眼泪把馒-头塞进货郎担里,低声说:“你太急了。”
“要你跟他睡一个床,我心里难受。”
石头说。
“我今生今世是你的人,不容许谁再碰我的身子。瘸子三也不能。”
方桂枝说。
石头心里好受一些,脚步也轻快了,走到村口,他正寻思今天该去哪个方向走村。胖头四和青皮来了。胖头四说秀凤和赵德理要去县城上学了,村里很多人在送。石头往大队书记家一看,果然人头攒动,一辆拖拉机扎着大红花停在院子门口。石头放下货郎担往大队书记家跑。青皮和胖头四怕他闹事,紧跟过去。
还没跑到大队书记家,拖拉机轰鸣着开过来,围观的人群发出一声惊呼,都说秀凤有出息,小小年纪考到县里去上学,将来必定当大官。
李爱国陪着秀凤坐在车斗里,挥着手向大家告别,好像考上县中学的是他。秀凤没有过多的喜悦,她双手抱膝,低着头看着膝盖。石头扯着嗓子喊秀凤秀凤。秀凤没有听见,拖拉机的颠簸晃得她脑袋发胀。李爱国见石头跟着拖拉机跑,拉住扶干用脚蹬他。石头抓住李爱国的脚,用力一拉,李爱国半个身子掉下来,屁-股擦在车轮胎上吱吱响,李爱国吓得脸色惨白,高喊救命。
秀凤慌忙叫停车。师傅把拖拉机停住。石头把李爱国抛回到车斗里。李爱国惊魂未定,对石头骂个不停。秀凤扶着抓杆站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本来跟她在同一个车斗里去县城的是石头,现在变成了赵德理。她爱石头,可是爱有什么用?她被家族的利益胁迫着,已经失去了自由。
“秀凤,别去县城读书了,嫁给我吧,我保管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
石头想去拉秀凤的手,秀凤把手缩回去,哀怨地看着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癞蛤蟆休想吃天鹅肉,石头,你死了这条心吧。秀凤已经跟赵德理定亲,等两个人从城里的学校毕业马上结婚。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秀凤吗?一个走村的货郎佬!”
李爱国指着石头的鼻子骂,又怕他把自己扯下去,慌忙把手缩回来。
石头没有理会李爱国,瞅准空挡把秀凤拦腰抱住抢了下来。李爱国见秀凤被抢走,跳下车来往家里跑,他去搬救兵了。
秀凤被石头有力的大手抱住动弹不得,又羞又急,两条腿乱踢。
“石头,带着秀凤往玉米地里跑,快点。”
青皮说。
临轿抢亲讲究的是生米煮成熟饭。只有占了秀凤的身体,赵家不肯要,秀凤嫁不出去,石头才有机会娶她。
石头没有带着秀凤跑,而是小心地把她放下来,问她心里还有没有自己。秀凤咬着牙不说话,她跟石头之间的美好默契已经被赵德理这个畜生破坏了,她想重新开始不可能。
“你真的看上赵德理家的权势了,上车去吧。”
石头托住秀凤的屁-股,把她送回到拖拉机上。秀凤的沉默是最好的表白,她没得选择了。
“石头,我……”
秀凤轻声喊了一句。
石头盯着秀凤看,秀凤怀里摸出一支钢笔递给他,叫他明年再考。石头摇摇头,说他这辈子都用不着钢笔了。
第1卷第218章村妇有留
石头盯着秀凤看,秀凤怀里摸出一支钢笔递给他,叫他明年再考。石头摇摇头,说他这辈子都用不着钢笔了。
“石头,你不能自爆自弃。”
秀凤说。
“我自爆自弃吗?你心里也清楚,赵德理顶了我。娘隔壁,我迟早要把这一切夺回来。”
石头说。
秀凤被石头眼睛里的凶光吓着了,她想起李爱国早些时候说过,赵德理会跟她一起去上学,莫非他家早就有了预谋?秀凤不敢往下想,石头真要跟赵家较劲,自己夹在中间可难受了。
李爱国带着人过来了。青皮和胖头四叫石头快走。石头磨磨蹭蹭地踱到路边,他不想在李爱国面前做懦夫。李爱国指挥民兵把石头抓起来。
“哥,快进城去,别多事。”
秀凤伸手拉住李爱国。
“我不治死他誓不为人。”
李爱国嚷嚷着,不理睬秀凤。
“你不上来,我不去县城了。”
秀凤从拖拉机上跳下来往庄稼地里跑。
李爱国只好叫民兵放了石头,跑去把秀凤追回来。青皮和胖头四拉着石头退到村头小店后面的老枫树下。秀凤被李爱国抱上拖拉机,她踮着脚朝石头这边张望。
“秀凤,你对他死了心吧,不然,我弄死他。”
李爱国说。
秀凤是他往上爬的梯子,最容易把这张梯子弄翻的人是石头。他当然容不得石头跟秀凤之间还有说不清的暧昧关系。
“哥,你别这样狠毒,都是乡里乡亲的。”
秀凤说。
“你从此不跟他往来,我放他一马。”
李爱国说。
秀凤知道李爱国说得出做得到,他为了进公社当干部什么都不顾了。她还听说李爱国为了讨好赵德理,把自己的一个老相好送给他。那个老相好是个老娘客,说话没遮拦,她说李爱国比不得赵德理,赵德理那个东西长,弄得人痒心痒骨。果然没多久,那个老相好把李爱国抛弃了,一门心思跟赵德理鬼混。赵德理不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很快厌烦了那个老娘客。老娘客逢人就说她跟赵德理的风流韵事,说得细致入微,成心倒赵德理的霉头。
秀凤也听到过几次,那个老娘客说赵德理最喜欢吃她下面,像小猪啄食一样哒哒有声。有一次吃得她忍不住尿了,冲得赵德理满脸都是。秀凤每每想起,恶心不已。无奈身体已经被赵德理霸占,不嫁给他不行。
师傅把拖拉机重新摇响,赵德理被敏雪和姆妈送过来。李爱国笑着跑过去迎接。
“娘隔壁,赵德理可占便宜了,跟秀凤一起进城。”
胖头四说。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青皮踢了他一脚。石头还在气头上,赵德理的出现可能会刺激他。
“青皮,听说秀凤跟赵德理同一个学校。他们是两口子,会不会住一个房间?”
胖头四傻里傻气地问。
“住你个头,你以为城里的学校像我们芙蓉湾中学吗?那里一律严得很,男生跟女生分开住的,哪怕定过亲,也不能住在一起,更不能偷偷在一起困觉。”
青皮说。
石头看着赵德理神气十足地走过来,真想再次把他扔进粪坑里。青皮和胖头四见他双眼冒火,慌忙劝住他。赵德理上了拖拉机,由敏雪陪着往城里去了。拖拉机在土路上扬起一阵阵烟尘。石头望着被烟尘裹住的拖拉机,知道秀凤彻底离开了自己。
“石头,走村去吧,等你挣了大钱,造个漂亮的房子,娶个漂亮的老婆,气死秀凤和赵德理。”
青皮说。
“对,要是挣出跟你爹一样的名声来,你会连公社书记都尿不上,赵德理算个屁。”
胖头四说。
石头看不到走村有什么大前途,顶多混口饭吃吃。父亲做了一辈子走村货郎,除了积攒下十里八乡的好口碑,并没有给石头留下多少财产。胖头四把货郎担挑过来放在石头肩上,笑着说跟他一起去走村。
“你们两个别羞我了。”
石头气恼地说。
“都说货郎汉,千家种。石头,你走了这么多天有没有碰到那个事儿?”
青皮好奇地问。
“碰个屁,一天走十多个村子,累得半死,谁有那个心思呀。”
石头说。
“要是走村能碰着三姨那样的女人,在庄稼地里狠干一阵,我明天也去当货郎。”
胖头四说。
石头没有理睬青皮和胖头四,走村赚钱才是他的首要任务。根据这两天的走村经验,石头感觉到往山里走挣钱的机会更多。山里人对外界接触少,离供销社比较远,对日用品价格不敏感,也不习惯讨价还价,无论是现钞售卖,还是用破铜烂铁交换,他都会获得丰厚的利润。
这一天石头翻了两座山,进入大山里面的小村庄中,这些小村庄一年半载难得来个货郎。石头没到一处都被村民们团团围住,山里人喜欢用鹅毛鸭毛鸡内金和长头发跟石头换火柴和肥皂,这些东西不换掉也会当垃圾扔掉,虽然石头给出的代价很低,村庄里的人依旧换得不亦乐乎。
出山的时候,石头的货郎担比来时更重,沉甸甸的收获让他再次尝到走村的乐趣。石头看看天,火红的太阳压在山岗沿上,一不小心就要掉下去了。出山的路虽然都是下坡,石头还是感到吃力,扁担压得肩头生痛。
走到出山的一个村子口,石头走不动了,他刚放下担子歇息,一个三十来岁的漂亮村妇走过来,叫他把货郎担挑她家里去。
第1卷第219章身子骨很软
走到出山的一个村子口,石头走不动了,他刚放下担子歇息,一个三十来岁的漂亮村妇走过来,叫他把货郎担挑她家里去。
石头说天色不早,他正赶路回家,不做生意了。
“货郎哥,要是误你回家,我让床给你睡。”
村妇笑了笑,露出一对妩媚的小酒窝。
“跟你去也没用,货郎担上的东西全卖光了。”
石头放下货郎担子给村妇看。
“你还有糖和绢头呢,快跟我过去,剩下的我全买。”
村妇抓住石头的货郎挑子不放。
石头想起父亲说过,有些少有姿色的山里女人会把货郎哄到家里困觉,两个人缠到情浓时,她的老公拿着斧头出来,逼迫货郎把当然赚到的钱财和货物全部留下。碰到更凶残的狗男女,会把货郎的衣裤也剥去,只留一条大裤衩子轰下山。石头见村妇这样热情,媚眼中又带着几分风情相,更不愿跟她去了。
“货郎哥,你长得像座山,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村妇见石头有些顾忌笑着说。
“你想吃我可不容易,我是怕天黑了不好回家。”
石头见村妇眼露娇媚,身子骨很软和,尤其是胸口上的肌肤雪一样白,不由心头一动。早上出来跟瘸子三吵了一架,心里窝着火,回去也没意思,不如在山里歇一夜,明天一早回家去。
村妇见石头的口气有些软了,牵着他的货郎担往竹林里拉。石头跟着村妇进了竹林,拐过一片菜地,里面豁然开朗,四五户人家围成一个大院子,院子外是几亩平地,平地上种着番薯,绿油油一片。
一户人家门楣上贴着喜字,很多人在忙来忙去。院子一角,一头猪已经杀倒了,杀猪人正在把猪肉斫成一块块。几个帮忙的人把猪肉拿进去做菜。石头知道这户人家在办喜事,奇怪的是进进出出的人并没有显出喜庆的样子,气氛反而很压抑。
石头把货郎担放下。那个村妇喊了一声香菜,屋里出来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神情有些忧郁。姑娘长得很丰满,屁-股又圆又翘,胸高高耸起,皮肤比村妇更白更红润。她忸怩地走到石头前面,偷偷看了他一眼。
“挑些漂亮的头饰,保管把你打扮得比戏子更俊俏。”
村妇对香菜说。
“四婶,反正做做样子,不用乱花钱了。”
香菜说。
“别乱说,要是惹山老爷不高兴,做不成他的媳妇,冲不成喜,你身上的毛病怎么好得了?”
村妇瞪了香菜一眼,叫石头把货郎架上的玻璃柜子打开。
这一天,走了好多山里的村庄,货郎架上的头饰扑粉和胭脂所剩无几,香菜没有挑选的余地,迟疑了一会儿,又说算了。村妇不肯,拿了一盒扑粉一盒胭脂说这两样东西必须要。香菜见拗不过她,也挑了一个发夹一样头饰。石头收了她五块钱。村妇说贵了。
“不买算了,家里等我回去吃饭呢。”
石头说。
“货郎哥,这样吧,你收她四块钱,晚上留在她家吃酒。吃饱喝足趁着夜色回去多好。”
村妇很会纠缠。
石头说不过她,答应下来。村妇又从他的货郎担上拿了些针线和纽扣,笑着说这些东西饶她吧。石头看出她是个爱占小便宜的妇人,敲了一块麦芽糖塞给她。村妇拿了麦芽糖舍不得自己吃悄悄塞进怀里去。石头说麦芽糖放在怀里发烫变软粘住拿不出来的。
“拿不出来,让你来拿,你卖的东西你得负责任。”
村妇笑着说。
“你的胸我怎么摸得?”
石头低声说。
“你想摸就摸得。”
村妇嘻嘻一笑,把麦芽糖拿了出来,向石头讨要了一张牛皮纸包好,放进裤兜里,说她有两个孩子,带回去给他们吃。
石头把货郎担放在院子的大梨树下,反正日用品都出光了,里面都是换来的破铜烂铁鸡毛鸭绒长头发,不用担心谁去偷他的东西。
村妇把石头带进香菜家,跟她姆妈说留货郎吃个夜饭,便宜了好多元。香菜姆妈觉得值,客气地把石头让到堂屋的一张桌子前。石头说自己一个人太孤单,非要村妇陪他一起坐。
“看你块头老大,却像个孩子,是不是晚上还惦记姆妈的奶?”
村妇笑着说。
酒桌上的人都哄笑起来,石头没有理会村妇的调笑,拿了碗筷准备去打饭吃,反正他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吃个饱饭,正好有力气赶路。村妇说今晚吃喜酒,得先喝酒再吃饭,不用分说给石头倒了满满一碗老酒。
山里人热情好客,知道石头从山外来,都给他敬酒。石头一满碗的老酒吃光了,身上热乎乎的,一天的疲倦一扫而光。村妇见石头有些酒量,又给他倒了一碗,笑眯眯地跟他干。石头见她眼带桃花,酒窝里漾着过分的热情,忍不住往她高耸的胸脯上瞥了一眼。村妇漏了几滴酒,伸手在胸上擦,鼓囊囊的胸跳来跳去。石头跟她挨得近,假装低头捡东西,偷偷在她腿上捏了一把。村妇也不恼,轻轻夹住石头的手。石头受到鼓励,慢慢往上探。
第1卷第220章鬼婚野情
村妇漏了几滴酒,伸手在胸上擦,鼓囊囊的胸跳来跳去。石头跟她挨得近,假装低头捡东西,偷偷在她腿上捏了一把。村妇也不恼,轻轻夹住石头的手。石头受到鼓励,慢慢往上探。
快要到达村妇的神秘地带,她却哟的一声叫了起来,吓得石头慌忙把手缩回来。村妇说裤子里痒,有虫子爬来了。她站起来,把裤子抖了抖,再次坐下来时,跟石头挨得更近了,两个人腿贴着腿,屁-股挨着屁-股。石头感觉到她身上的柔-嫩和热气一阵阵传过来,刚刚喝下去的酒在身体里燃烧着。
山里女人大胆热情,石头早就有所耳闻。可身边的这个村妇,从一开始石头就认为她对自己不怀好意,所以跟她调调情,图个开心可以,要发生点事情,石头还是有警惕性的。
酒席不像平常一样热闹喜庆,酒桌上的人除了喝酒吃菜,很少谈及新娘新郎,这让石头非常奇怪。按理说吃喜酒,新娘新郎是主角,不谈论他们两个还能谈论谁?石头觉得喜酒吃得有些郁闷,想早点吃饱回家去。
“石头,你怎么在这里?”
从新娘的闺房里走出个姑娘,对着石头看。
石头没想到在这么远的地方有人认出自己来,仔细一看是山里坳的姑娘钱彩霞,李爱国未过门的老婆。钱彩霞见到石头有些兴奋,脸都红了。村妇扯扯石头的衣裳,问他跟钱彩霞什么关系。石头说钱彩霞是他朋友未过门的媳妇。
村妇请钱彩霞坐下吃酒,钱彩霞说她吃过了。村妇就没管她了。钱彩霞站在离石头不远的地方看他吃饭,一边看一边偷偷地笑。村妇说钱彩霞不是他朋友的新媳妇,倒像是他自己的新媳妇。石头问她为什么。
“她偷偷地笑,分明对你有意思。”
村妇说。
“你也对我笑过,是不是你对我也有意思?”
石头笑着问。
“你说呢?”
村妇媚媚地瞟了他一眼,屁-股轻轻蹭他。村妇的屁-股好有弹力,石头探手捏了一下。她咯咯笑起来,又劝石头吃酒。
石头以为自己跟这个村妇之间会发生什么故事,可是不久,村妇被人喊走为新娘打扮去了。石头只怪自己自作多情,盛了一大碗米饭填报肚子准备回芙蓉湾去。钱彩霞见石头边上空出个位置来,赶紧过来坐下。酒桌上的人以为石头跟钱彩霞是别处来的亲戚,都没有在意。
“这个喜酒吃得蹊跷。”
石头低声对钱彩霞说。
“是鬼婚呢,当然蹊跷了。”
钱彩霞说。
“鬼婚?这么说香菜今天晚上要出嫁了。”
石头吃了一惊。
鬼婚这个陋俗以前在芙蓉湾也盛行过,现在渐渐销声匿迹了,没想到在山里还能看到。石头只听祖辈说过,真正的鬼婚却没见过。钱彩霞见石头很好奇,问他想不想看看。石头说想看。
“你跟我来。”
钱彩霞说着离开了酒桌。
石头跟着出去,钱彩霞带着石头上楼,进了香菜的闺房。香菜已经打扮停当,脸上扑满雪白的粉,两腮上涂了胭脂,看起来很艳丽,却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钱彩霞说这是鬼妆。石头才发现香菜的眉毛被画得特别长,眼圈下还涂了些锅底灰,怪不得有股阴森之感。给香菜打扮的正是刚才那个村妇,她见钱彩霞带着石头进来,很客气地为石头泡了一杯桂花茶。
香菜从柜子里翻出红棉袄和绣花鞋穿上,丰满的身子更显得胖了,像一个美味的肉-团儿。她没有新嫁娘的喜悦,眉头紧锁,神情忧郁。
石头问村妇为什么要做鬼婚。村妇一脸忌讳,白了石头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话。石头第一次感受到她的冷落。鬼婚被罩上一层诡异的色彩。村妇怕石头在房间里多嘴,叫钱彩霞把他带下去。石头和钱彩霞来到后门的树林里,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淡淡的月色给树林披上一件美丽的轻纱。
钱彩霞靠在一棵大树上,问石头为什么好几天不去山里坳走村。石头笑了,说天天去,谁会买他的东西。
“别人不买,我买。”
钱彩霞说。
“你不是想买东西,你是惦记李爱国吧。告诉你一个臭事儿,你想不想听?”
石头问。
钱彩霞说想听,石头叫她凑过脸来。钱彩霞没有戒备,把脸贴到石头面前,石头一撅嘴巴,亲个正着。钱彩霞说石头占她便宜,石头说钱彩霞先亲得他。两个人争辩不休。
“这样吧,我让你亲一次,你也让我亲一次,就公平了。”
石头说。
“休想。看你老老实实的,却是一肚子坏水。”
钱彩霞点着石头的脸骂。她晓得石头的坏,还是喜欢跟他在一起。当然石头的坏不下流也不无赖,他的坏有分寸,让钱彩霞有一点点担忧,却不会吓着她。
“你说我坏,以后不去山里坳了。”
石头故意吊她胃口。
“别嘛,快跟我说说李爱国的臭事。”
钱彩霞急了。
“你想听可以,让我亲一下,免得说我坏。”
石头搂住钱彩霞的腰,把她压在大树上。
“我还没结婚,不能亲,亲了肚子大起来怎么办?”
钱彩霞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第1卷第221章把钱彩霞骗到树林
“你想听可以,让我亲一下,免得说我坏。”
石头搂住钱彩霞的腰,把她压在大树上。
“我还没结婚,不能亲,亲了肚子大起来怎么办?”
钱彩霞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石头笑死了。钱彩霞问他笑什么。石头说男人和女人亲嘴,女人不会怀孕的。钱彩霞不相信,说村里的老娘客都说亲亲抱抱,摇摇耸耸,生个大胖小子。石头问她女人的孩子从哪里生出来的,钱彩霞摇摇头。
“我来告诉你好不好?”
石头觉得钱彩霞真有意思。
“好啊。”
钱彩霞天真地说。
石头叫钱彩霞把裤子脱掉。钱彩霞吓坏了,说石头耍流氓。石头说不脱掉裤子,那个生孩子的地方看不到。钱彩霞顿时明白了生气地甩开石头的手,感到一阵脸红心跳。石头说不脱裤子也行,他捏住钱彩霞的手指给她看。钱彩霞又好奇又害羞,被石头捏住手伸进裤子里,石头在她滑滑的缝隙里揉了揉,钱彩霞像喝醉了酒似的熬不住了,整个人软软地扑在石头身上。石头把钱彩霞仰面放在树林里的稻草堆上,亲她,揉她,捏她,撩拨她。
钱彩霞无力反抗,难受地扭动着,两个胸胀得又高又圆。石头扑到她上面,觉得很解恨,李爱国的新媳妇,还没过门就被他骑在身下了。石头一激动,把钱彩霞的裤子撸下去。钱彩霞下面一凉,出于女人的本-能反应,她猛地一扎挣把裤子扯了回来,问石头想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生孩子的地方到底够不够大,要是不够大,帮你撑大一些,要不然你嫁过去肚子大了,孩子生不出来,丧了两条人命多可惜。”
石头说。
钱彩霞被石头说得心里发毛。她没见过女人生孩子,可听过不少次,每个女人生孩子都哭得死去活来,有些女人甚至把嗓子都哭哑了,好几天说不得话。她认为石头说得没错,孩子生得不顺利是因为下面太小了。钱彩霞这样一想便不反抗了。
石头分开她的腿往里看。月色朦胧,钱彩霞那里像一朵日绽的花。石头凑嘴过去想吃一下,钱彩霞说不行。这个地方除了老公谁都不能碰。石头说太小了,孩子肯定生不出来,他拿着钱彩霞的手指碰了碰,问她的手指能不能进去。钱彩霞说不能。
“连自己的手指头都进不去,将来怎么生孩子呀?”
石头说。
“我听村里的老娘客说嫁了人自然会大起来。”
钱彩霞可能感觉到危险了,慌忙从稻草堆上爬起来。
石头心里憋着一股火,可不敢使强,树林离房子太近了,一有动静,前面的人就会听到。香菜家里在办酒席,来往的人多,要是钱彩霞喊救命,跑出那么多吃酒客来不把他打死才怪。
钱彩霞穿好裤子,又问李爱国的臭事。石头把赵德理掉茅厕吃大粪的事按到李爱国身上,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钱彩霞哦哦地吐,仿佛跟李爱国亲了嘴一样。
“我不嫁他了,打死也不嫁了,想想都恶心。”
钱彩霞说。
“他家可有钱了,你嫁过去享大福。”
石头说。
“钱管个屁用。嫁给他,亲嘴都不行,臭烘烘的,有什么意思。”
钱彩霞说。
院子里放了一阵鞭炮,为香菜化妆的村妇大声喊着钱彩霞的名字。钱彩霞说她得为香菜做伴娘去。石头问她香菜晚上要嫁到哪里去。钱彩霞说后山有个山老爷庙,香菜晚上要跟山老爷成亲,在庙里住一夜,她是伴娘,也得在那里待一宿。钱彩霞说起这个事有些害怕。
石头说山里哪有鬼,只不过是人自己想象出来的。钱彩霞说这里的山老爷庙很灵的,以前有个鬼婚的女人在庙里住了一宿回来肚子就大了。石头越发好奇,问钱彩霞他能不能跟去看看。钱彩霞说不能,她倒是希望石头能陪她去。石头问清山老爷庙的具体位置,跑到货郎担上拿了些长头发和胭脂,决定跟去看看。
钱彩霞回到屋里,村妇给她扑了些粉,叫她跟香菜同坐一顶轿子。主人家又放了一阵鞭炮,吹吹打打抬着轿子往后山走去。石头跟在后面,见那个村妇说尿急悄悄闪进番薯地里,他慌忙过去看。
村妇刚在番薯地里蹲下身子,裤子还没解开,番薯地的垄沟里坐起一个人来,低声问她事情办成了没。村妇说办成了,还搭了个山里坳来的漂亮姑娘,要那个人多添些钱。那个人不乐意,说给过很多钱了,连香菜的屁-股都还没摸着呢。
“好了好了,那个钱彩霞算我送你的。你可要装得像一些,别露陷了。”
村妇说。
“两个小女人,我对付得了。等香菜肚子大了,你把她说媒给我,我定再给你好处。”
那个黑影说。
石头这才明白,这个村妇跟香荷姆妈一样是个媒婆,怪不得跟别的山里女人不一样。村妇的勾当被石头听得一清二楚,看来鬼婚什么的都是屁话,她